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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風月

    車禍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為小說《越時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萬萬沒想到,主角磕壞腦袋成了個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穩固東宮,幫他排除異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塤仲篪,家國天下,宋晏白偏要爭個周全!    這是一個重生反派變身老母雞,含辛茹苦把小綿羊養成了大灰狼並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幹抹凈……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後期善偽裝切開黑三觀歪太子攻x表面謙謙君子內心護短偏私老母雞愛吐槽伴讀受 副1cp:缺愛傲嬌還會賣慘的(emmm)帝王攻x溫潤隱忍的臣子受 副2cp:腦殘痴漢的(霧)師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廢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舊有我熱愛灑的潑天狗血,配角們的戲份依舊是那麼多,行文依舊是如此不嚴謹……還是那句話,考據黨、雷點低者慎入哦麼麼噠~    p.s.攻傻的時候是真的傻!壞的時候是真的壞!三觀是真的歪!他爹三觀也是真的歪!慎!

    第031章、契涼蠻子

    小說: 重生之翰林風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數:2075 更新時間:2019-09-22 02:10:13

    契涼長居塞外草原,游牧為生。牛羊為食,BMW作騎,敬奉狼以之為守護民族的天神。族中男人都是高大多須、孔武有力的,女人們也大多皮膚黝黑、性格彪悍。

    地理位置上來看,契涼與烏洛兩國接壤,語言相通,風俗相近。

    而烏洛族人居住的地方北面高山作屏,東南兩面又因也彌迷河呈「西北—東南」走向最終匯入北海,與越境南北相隔,而使之形成相對封閉的地形。

    從前契涼征伐烏洛,就曾以「契涼、烏洛同祖同源,言語相通,一國也。我族豈能有霸辱輘轢之心哉?實顧力單弱,而求援於烏洛,以報越人殺我祖之怨憤耳」為借口,從烏洛那兒白拿的弓矢、毳幙和牛馬不可勝計。

    關鍵在於,當年的烏洛首領也不知是不是腦袋遭驢踢了,竟還被無恥契涼感動得涕淚縱橫,就這麼降順了。

    後來那位烏洛王薨,新王即位,他不滿於契涼的壓迫,又要反抗了。

    兩場仗下來,烏洛出兵十萬隻餘一萬八千人,元氣大傷,退居烏術里,沒個五年八年的都恢復不過來,估計也是難成氣候了。

    而契涼屢戰屢勝,慾望也隨之膨脹。

    越,為天主。

    往大了看,契涼族打不過越軍——越人中能領兵打仗的將軍們已經太老了,新人又缺乏歷練,尚且難當重任,在這種青黃不接的時候真要打起仗來,越軍多半要敗;然而大越勝在人多、錢多、地大物博,趙衎倘若真被惹怒,傾盡國力跟他們打,那他們契涼也多半是要被吞掉的——在越契邊境小打小鬧地騷擾也就罷了。

    所以契涼將主意打到了月羌那邊。

    然而他們卻不考慮一下,月羌佔西北地,有祁山阻隔,那兒山連山,嶺接嶺,山脈起伏、雪峰連綿、千溝萬壑,此易守難攻的地勢是最好的屏障,初來乍到的契涼人哪能在於此地生活數百年的月羌人的手中討到好處!

    幾年前契涼在與月羌好水川一戰中敗下,東退至平陽關,在也彌迷河一帶盤踞土地。

    也彌迷河下游地區為平原,地勢開闊平坦,水草豐美,宜於放牧。契涼族在此建立牧場,廣殖牛羊,此外也在附近種植些許糧食,一來可使食物充足,而來可在這兒秣馬厲兵。

    在塞外就是如此,你搶到哪片土地,這一帶就歸於你。

    月羌也不是不想繼續打,確實是此役雖勝,卻軍力疲憊,軍需消耗也難以支持他們「乘勝追擊」。

    因此兩族就以「平陽關—也彌迷河」為界,暫且休戰。

    誰知如今月羌又出了內亂,奉行「養兵待時而動」的契涼此時此狀自然蠢蠢欲動。

    萬俟東青長眉緊顣。

    他真是沒想到,突羅古斯那個老匹夫,為了王位竟然能與仇敵勾結。

    這與引狼入室何異?

    突羅古斯打的什麼鬼主意萬俟東青都能料到——嘴上說的是與契涼族的塔撻王合作,其實他根本沒打算兌現他承諾對方的好處,甚至還會想要過河拆橋——反正塔撻王的重要部下已至月羌地界,正好可以來個瓮中捉鱉。

    蠢東西。

    也不瞧瞧自己是個什麼德行,那塔撻王又是個什麼人物!

    由於突羅古斯秘不發喪,宋晏笙當然也就不知道月羌王已經駕鶴西去。他撓了撓後腦勺道:「好像沒有聽說月羌近來發生什麼內亂了啊?」

    萬俟東青眉目一橫,斜睨著宋晏白。

    二公子摸摸鼻子忽悠道:「其實莫青也是道聽途說。據說是月羌皇宮傳出來的,說他們的王子前些日子去打獵,不慎受了傷。」

    宋晏笙眉頭微皺:「不可能吧,王子的那些隨從呢?」

    「是這樣的,王子發現了海東青的蹤跡,那自然是要發力去追的,結果隨從們沒跟上,王子就被蛇咬瞭然後掉下了山澗。」

    「這王子怎如此大意任性?」宋晏笙也沒聽說過萬俟東青的什麼事跡,全然相信自家二哥,非常不認同道,「如斯豈非玩物喪志?」

    萬俟東青眉峰一挑。

    宋晏白想笑又不敢笑,按下弟弟的手,佯裝嚴肅語重心長道:「王子為人如何,咱們暫且不論。且說月羌王纏綿病榻已久,此時王子又昏迷不醒,因此既為南院大相又是王弟的突羅古斯自是要監管國事。如此一來,北院諸官定然不願意。兩方相對,劍拔弩張,可不就內亂嘛。」

    宋晏笙點點頭表示理解了。

    萬俟東青臉色稍霽,道:「契涼安插在月羌的細作探得此情狀,約莫是害怕自己身份暴露,便幹脆將消息公諸百姓,如此,一方面可造成人心的動亂;另一方面則能不費吹灰之力令塔撻王收到消息,得知突羅古斯的計劃。」

    「所以,」宋晏白接腔道,「以塔撻王那種好戰的性情,定然要乘虛而入。俗話說趁你病要你命啊。」

    宋晏笙被唬得一愣一愣,驀地又道:「二哥,你連契涼塔撻王好戰都知曉啦?」

    宋晏白面不改色:「史書上學的。『塔撻王』並非某個王的稱號,而是個世襲的榮譽,就與咱們的『太傅』差不多。只有在他們族中最剽悍的男人才能被敕封為『塔撻王』;而且莫青在月羌生活,多少聽說過些許關於塔撻王的事兒。我料想這個塔撻王是個貪婪又好戰的主兒。」

    果然他這傻弟弟聽完後一臉崇拜道:「二哥當真厲害!那些之乎者也、嗚呼哀哉的史書,我看兩頁都要頭暈眼花了。」

    萬俟東青望著他,促狹一笑。

    宋晏白遂道:「看史冊睏倦,那兵書呢?」

    小公子登時一呆。

    這位做哥哥的便建議道:「我猜你從沒想過這些吧?吶,破茅閣里就擱在窗邊的架子上,有《六韜》《吳子》《孫子兵法》等兵家典籍,不如你去讀一讀?」

    都是一樣的之乎者也,沒有興趣自然覺得煩悶,可一旦產生了興趣,那麼在小笙看來這些原本艱澀的文字也會變得鮮活起來。

    「好!」

    他家小哥兒歷來是個果斷的人,說著便朝書樓奔跑而去。

    「你把小笙支走,還想問些什麼?」萬俟東青依倚靠著闌幹,側頭望著少年逐漸跑遠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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