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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風月

    車禍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為小說《越時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萬萬沒想到,主角磕壞腦袋成了個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穩固東宮,幫他排除異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塤仲篪,家國天下,宋晏白偏要爭個周全!    這是一個重生反派變身老母雞,含辛茹苦把小綿羊養成了大灰狼並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幹抹凈……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後期善偽裝切開黑三觀歪太子攻x表面謙謙君子內心護短偏私老母雞愛吐槽伴讀受 副1cp:缺愛傲嬌還會賣慘的(emmm)帝王攻x溫潤隱忍的臣子受 副2cp:腦殘痴漢的(霧)師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廢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舊有我熱愛灑的潑天狗血,配角們的戲份依舊是那麼多,行文依舊是如此不嚴謹……還是那句話,考據黨、雷點低者慎入哦麼麼噠~    p.s.攻傻的時候是真的傻!壞的時候是真的壞!三觀是真的歪!他爹三觀也是真的歪!慎!

    第061章、沅汐郡主

    小說: 重生之翰林風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數:2032 更新時間:2019-09-22 02:10:16

    沒能從張氏口中問出什麼有用的消息,宋晏白只好攜初筱敗興而歸。

    他蔫頭耷腦地踱至政事堂,子車文瑾領著一眾舍人忙著沒空理他,唯有杭知秋一手舉著書一手捏著包子沖他樂。

    書中說,慶平十九年初,淮陽王起兵謀反,直逼皇宮,幸得太子趙昂神勇救駕,大敗淮陽王,這場政變才最終偃旗息鼓,沒有成氣候。原著里的趙衎事前並不知道那淮陽王會造反,但難保此時的趙衎也不知情。

    哥哥此去江南東路,駐寧國府,而好巧不巧的是,淮陽文長居之地正是宣州,兩人距離之近,可想而知。

    「什麼?淮陽王與我家兄長曾是同窗?」宋晏白還真沒想到過這出,一下子也驚呆了。

    杭知秋握書成卷在他頭上敲了一下,頗覺笑道:「是啊,你這麼驚訝作甚?不僅是伯明兄,還有官家、楚王,他們俱是同門。」

    「哪個楚王?你是說前廢太子?」宋晏白攢眉道。

    杭知秋立刻書一丟慌忙捂住他的嘴:「你能不能小點聲兒!」

    宋晏白扒拉下他的手,道:「對不住,對不住,一時沒忍住。那照你這麼說,我哥哥這次去,還能與淮陽王敘敘舊?」

    「或許是吧。當年讀書的時候我不和他們湊在一塊兒,也不知道他們是否熟稔。」杭知秋回憶往昔,唏噓不已,「也不知與我一起玩馬球斗六博的那些好友,如今都如何了。」

    宋晏白對於時間荏苒的感慨最不知該如何安慰,只好幹咳一聲,岔開話題,道:「以前你與我說起過那早殤的沅汐郡主的事情,我有些疑問。」

    「你想問什麼?」

    「沅汐郡主的生辰是哪一天?」

    「慶平三年九月……具體哪天我還真想不起來,」杭知秋說著就站起來往回跑,「你等等,我找找卷宗。」等了沒一會兒他就興沖沖地回來了,一面疾走一面說:「是九月初八,寅時初刻!」

    宋晏白瞪著他,道:「我若沒記錯的話,太子誕辰,也是恰好這個時候。」

    杭知秋一愣:「啊,是啊。你想說什麼?」

    「我只是在想怎麼會這麼巧呢。」宋晏白低喃。

    杭知秋不以為意,拍拍他的肩笑道:「不打緊的,你等我回去問問我娘就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令慈又是從何而知?」

    杭知秋理所當然道:「我娘知道的肯定比我多啊。要不然你也可回府詢問令堂,只不過你月末才得空回去一趟,還是我問快速些。」

    「你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宋晏白又道:「坐婆何人?」

    杭知秋低頭一看,答道:「秦氏,濟南府邳州的。」

    「並非穎昌府的張氏?」

    「穎昌府?」杭知秋再垂眸確認一番,道,「秦氏的祖籍倒的確是穎昌府許州,不過張氏嘛,記載中未見其人。」

    宋晏白覺得紛紛雜雜數條線如今相互纏繞糾結,就差個清晰的理由,他就把這些都打理清楚了。

    杭知秋道:「你是怎麼了,突然來問這些?」

    「一時好奇罷了。」

    「呔,你們這一個兩個的能不能少少好奇些,把我記注案當什麼了。」

    宋晏白乍聽不對,疑道:「還有他人來過問此事?」

    「皇後娘娘身旁的桑冬來向我討要過慶平三年的存案,不過她只停留了一盞茶的時光便離去了。」杭知秋道,「有什麼不妥嗎?」

    宋晏白立馬搖頭否認:「沒什麼,湊巧而已。話說,如今你這記注案與起居院並至一處,你們都要由起居舍人領之,是不是倍感不適呀?」

    杭知秋果然被他輕鬆帶開原來的話題,齜牙咧嘴道:「旁的倒好說,就是林枳實那人,每每對我吹毛求疵,也不知我是哪裡開罪他了。」

    「哈,他看我們兄弟二人都不順眼得很呢。」

    「他對你也是黑口黑面?嘖嘖,他就偏偏至於如此厭屋及烏啊。」杭知秋哼了聲,道,「我與你說,早些年林枳實與伯明兄往來甚密,親如手足,聽說還因此惹得官家不高興了。後來也不知怎地,他們倆就割席分坐,不相問聞了。」

    宋晏白一時有些瞠目結舌,他覺得自己今天接收的信息量著實有點多。

    「那承朝兄,你只能,好自為之啦。」

    杭知秋遞給他兩枚白眼,道:「你說我們從此形同陌路,那林枳實可會對我溫和些?」

    宋晏白,冷漠地:「你可以試試。」

    杭知秋考慮了一下:「罷了罷了,不值當。」

    第二日大中午,杭知秋果真帶著他昨晚從母親大人那兒聽來的八卦前來找宋晏白了。二公子往嘴裡塞了兩口飯就沖了出去,把眾人都驚得一愣一愣的。

    「如何?」

    「說是皇後娘娘——當年還不是皇後,哎,姑且這麼說著吧,她與賢王妃——便是沅汐郡主的生母,我從前說過,你應當還記得吧——她們二人先後懷胎,相差不過兩旬。九月初八那天下了雨,皇後娘娘是在掌燈時分臨月的,但好像說胎大不太順利。賢王妃許是關心則亂,在趕去皇後那兒的路上滑倒了,也就跟著臨產了。

    因為馬上臨近九月初九,幾位皇親相約登高祈福,初七就出發了,所以兩位王妃生產之時,官家並不在王府。我娘說,一直拖到半夜才算將兩個孩子生下來,但官家趕回來時,沅汐郡主早已殤逝多時。後來賢王妃也終日怏怏不樂,神思恍惚,一直歇在王府內養著病,只可惜收效甚微,沒多久她仍是病故了。」

    杭知秋說完,吃了一大口茶又補充道:「我娘不許我往外說,你可別把我給賣了啊。」

    宋晏白擺擺手:「知道,知道!」

    杭知秋自己腦補了一出狗血小劇場,還意猶未盡道:「你看會不會是官家以往甚是寵愛賢王妃,因此覺得她早產、雲汐郡主早夭,都是去探望皇後娘娘所致,便不由地遷怒娘娘,遷怒太子殿下呢?」

    宋晏白險些沒把臉皺成一團,他推開杭知秋:「我看你不如去瓦子勾欄講戲唱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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