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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風月

    車禍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為小說《越時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萬萬沒想到,主角磕壞腦袋成了個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穩固東宮,幫他排除異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塤仲篪,家國天下,宋晏白偏要爭個周全!    這是一個重生反派變身老母雞,含辛茹苦把小綿羊養成了大灰狼並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幹抹凈……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後期善偽裝切開黑三觀歪太子攻x表面謙謙君子內心護短偏私老母雞愛吐槽伴讀受 副1cp:缺愛傲嬌還會賣慘的(emmm)帝王攻x溫潤隱忍的臣子受 副2cp:腦殘痴漢的(霧)師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廢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舊有我熱愛灑的潑天狗血,配角們的戲份依舊是那麼多,行文依舊是如此不嚴謹……還是那句話,考據黨、雷點低者慎入哦麼麼噠~    p.s.攻傻的時候是真的傻!壞的時候是真的壞!三觀是真的歪!他爹三觀也是真的歪!慎!

    第069章、人生在世(下)

    小說: 重生之翰林風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數:2090 更新時間:2019-09-22 02:10:17

    「這就是你不願學女紅的原因?」

    王璆道:「我每日要去學塾,又要畫畫本,哪兒有閑暇時光去學這種沒什麼用處的東西啊?紡織刺繡,街上店鋪這麼多,何必非要我去學。」

    宋晏白若有所思:「唔……無用的東西。」

    王璆連忙道:「這『無用』只是對我而言罷了。倘若真心喜愛,那就該覺得它是世上最好的東西——我不願意母親總是為了給我堆疊什麼嫁人的資本,而逼我去學習那些除卻耗費我心神再無他用的事兒——我又不是為了嫁人而活著的。」

    王玳很是苦口婆心道:「但是你活著總是要嫁人的。」

    「誰說我非得要嫁人?你看那些比丘尼,都沒有成親啊。」

    王玳一驚:「你還想出家不成?!」

    「我不過是舉個例子,阿姊你想哪兒去了。」王璆道,「我就是想說,我始終以為成親在我的生命里並不是必行之事。」

    「你……你專行不合禮制之事,也不怕受人恥笑!」

    眼瞧著二人又要爭吵起來,宋晏白急忙攔住她們,道:「人這一生,也不是為了不使人取笑而活著的,不是嗎?」

    王璆一愣,神色複雜地望著他。

    宋晏白眉目溫軟:「怎麼?」

    王璆思忖須臾,道:「是啊。我時常覺得,身為女子,究竟憑什麼,學針黹女工、插花中饋,要貞靜幽閑、端莊誠一,而終究逃不過依附他人而活的命運?」

    「阿姊,我不可以自由地存在於天地之間嗎?」

    她將畫本妥帖收起,怏怏不樂地轉身走了。

    王玳站在原地,深深地鎖著眉頭,終究欲言又止。

    「玳兒……」

    「公子早已知曉了吧?」王玳側過臉頰,「太子加冠以後,將要迎娶我。」

    宋晏白垂眸,默認了。

    王玳慘然一笑,道:「我之幸,在於生在勛爵之家,故而不曾流連煙花遭受欺凌,也無需家貧親老覓衣求食,得以讀了書明了理;然而我之不幸,亦是生在勛爵之家,生成了長房長女。我父親……說句不孝的話,他確是個不堪用的。因而王家的責任落到了我頭上。

    「我從小受到的教養,都在告訴我宗親氏親,五服九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我母親乃至於她娘家那些親老,全都依憑著王家,我不能讓我的家族沒落了。

    「太子是厭煩我的,我早早便知曉了;而我也不曾傾慕他。但這改變不了我要成為太子妃的結局。公子,我這十餘年來,從未得到過自由,往後也不可能自由地存在於天地之間。」

    宋晏白與她相識幾年所說過的話都不如今日之多,而他的心情也沒像今日這般沉重過。

    這個姑娘,將將十六歲而已啊。

    王玳看他因自己而皺眉,只覺心中十分酸澀惆悵。她道:「公子,璆兒是我唯一的妹妹,我沒想過要她嫁給誰好光耀門楣,我只希望她能開心,但也不要讓母親傷心。」

    「你沒有錯,璆兒妹妹也沒有錯。」宋晏白扼腕長嘆,「誰都沒有錯。是古往今來的世道尤其難為女子。我們不可否認世間男女的差異,氣力、性情、思惟,大有不同,但男子與女子,本就該是平等的。」

    王玳愣怔一會兒,驀然展顏,道:「我竟未想過公子會替我們女子說這樣的話。也不知千百年以後,是否會翻覆這三從四德的規矩。」

    這日過後,宋晏白又跑到子車文瑾那兒去詢問——他府上有一門客,從事書籍的刊刻出版的工作——俗話說得好,天才等於百分之一的靈感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而那百分之一的靈感是最重要的。宋二公子覺得,又有天賦又肯努力的人,不該被浪費。

    「王璆?」子車文瑾回憶了一下,道,「我記得她,身量未足,脾氣倒不小,頗有些傲氣。怎麼,你想為她刊刻什麼?」

    「是她自己的畫本,我瞧著很有些意思。」

    子車文瑾道:「行,我替你問問傅工。此事他多半是會應承下來的,他與你兄長也有些往來。」

    宋晏白恍然想起來了,道:「哥哥曾托他找過醫生張仲景的《傷寒雜病論》!」可大大地花了三百兩呢。畢竟,就算是東梁城裡勤勞機靈的百姓,也極不過日得百錢,這可真是放了筆好大的血。

    趙昂看著他忙裡忙外,人兒跟陀螺似的到處亂轉,便扭頭問王荇怎麼回事。

    「公子近幾日好像都是為了王家的二女兒的事兒四處走動呢。」老實巴交的王荇如是道。

    太子殿下,面色不善地:「王玳的妹妹?」

    「正是。」

    這王家的一個個,盡不是省油的燈。趙昂陰沉著臉老半天,繞到宋晏白跟前,一抬頭又是傻乎乎地笑起來,道:「阿白,方才我瞧見二弟了。」

    宋晏白果然立刻被他轉移注意力,甚至還有些警惕,道:「他又怎麼了?」

    自從上次二皇子被海東青啄傷,不僅沒得到官家的安慰,反倒因為撞上邊關戰事吃緊的消息而被禁足了三日,這廝著實氣得狠了,再沒試圖拉攏宋晏白。但二公子恐他私下會有什麼動作危害東宮,總也提防著。

    「沒怎麼呀,他請我吃定勝糕。」趙昂道。

    「那、那你便這麼吃了?可有感覺頭暈、腹痛……之類的?」

    「都沒有。」趙昂笑嘻嘻地,道,「阿白擔心我呀?」

    宋晏白一顆心放回肚子里,發了兩句牢騷:「你呀,總是迷迷糊糊的,我能不提心弔膽嗎?每每與你說,防人之心不可無,都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趙昂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傻笑得更歡了。

    宋晏白也給他氣笑了,捏他的臉。

    綠舒看見了,在門外咳了一聲,道:「殿下,公子,段公公來了。」

    宋晏白連忙放下手,推著趙昂出去迎接皇帝身旁的老段。老實說,宋晏白還有些怵他,雖然知道他是好人,但每次他一來東宮,准沒好事。

    果然,段月呈耷拉著兩邊嘴角,笑得跟哭似的,說官家請他與太子殿下一同前往崇陽殿。

    宋晏白一愣:「您……確定官家也召我了嗎?」

    段月呈撇著嘴角:「老奴都站在這兒了,還能有假不成?」

    看吧,就沒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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