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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風月

    車禍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為小說《越時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萬萬沒想到,主角磕壞腦袋成了個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穩固東宮,幫他排除異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塤仲篪,家國天下,宋晏白偏要爭個周全!    這是一個重生反派變身老母雞,含辛茹苦把小綿羊養成了大灰狼並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幹抹凈……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後期善偽裝切開黑三觀歪太子攻x表面謙謙君子內心護短偏私老母雞愛吐槽伴讀受 副1cp:缺愛傲嬌還會賣慘的(emmm)帝王攻x溫潤隱忍的臣子受 副2cp:腦殘痴漢的(霧)師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廢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舊有我熱愛灑的潑天狗血,配角們的戲份依舊是那麼多,行文依舊是如此不嚴謹……還是那句話,考據黨、雷點低者慎入哦麼麼噠~    p.s.攻傻的時候是真的傻!壞的時候是真的壞!三觀是真的歪!他爹三觀也是真的歪!慎!

    第084章、得知內情

    小說: 重生之翰林風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數:2266 更新時間:2019-09-22 02:10:18

    忍字頭上是利刃,宋晏白此刻覺得就差沒憋出一口血來了。

    淮陽王府的小廝抱了盆臘梅來,趙庭恩投其所好了,半蹲在在那一叢鵝黃色之中笑一朵花,仰著頭向宋晏清索吻。

    宋晏清淺淺一笑,低頭擺弄樹枝,不搭理他。

    初韞的目光都不知該落在哪兒,慌慌張張地撇開臉,頰上一抹緋紅。

    宋晏白面色不善,在月洞門後朝她招手,示意她悄聲過去。

    「他們二人相處多久了?」

    初韞嘆氣:「已有大半年。」

    宋晏白握拳提醒自己要保持理智,道:「那麼他們是因何契機才在一起的?」

    「日久生情。」

    「你覺得我會信嗎?」

    初韞一臉為難,道:「二公子,您就信了吧。」

    宋晏白給她一個微笑讓她自己體會。

    初韞:……我太難了。

    宋晏白差點就要和他親哥正面對峙了,卻被蘇容秀攔下來了。

    蘇九公子興緻勃勃,拉著宋晏白就出外去,邊走邊說:「走走走我帶你見見小娘子。」

    宋晏白剎住腳步:「我可還沒到能去風月場所的年紀呢。」

    蘇容秀道:「咱們去的是歌坊,人家姑娘賣藝不賣/身的,算不上有辱斯文,沒事兒。」

    「我跟你說的是這回事嗎!哎呀,反正我不去!」

    「小娘子點了名要見你呢。」蘇容秀笑眯眯道,「她與你家兄長關係匪淺,你若不去我只怕你將來後悔,怎麼樣,去還是不去?」

    宋晏白瞠著目,心道我哥哥到底還有多少秘密瞞著我呢,於是一咬牙,道:「走!」

    蘇容秀不至於穿金戴銀那般打扮得華貴俗氣,但一身上下全是好料子,鴇母見的人多了,一眼就看出他家境殷實,立刻滿臉堆笑地迎上來:「兩位衙內面生得很啊,可是初次來宣州?」

    蘇容秀擺手道:「我等區區商籍子弟,你這聲『衙內』可折煞人了。」

    鴇母以扇掩面,道:「有詩雲:腹有詩書氣自華,二位公子氣宇軒昂,想必也是文采斐然。如今科考制度寬泛許多,說不準將來公子們就金榜題名了,那可比衙內氣派得多了呢。」

    「那就承媽媽吉言了。」蘇容秀朗笑兩聲,道,「我二人也是慕名前來,聽說這軒花坊內有一名叫聆妺的姑娘,曲藝精湛,琴音美妙,歌喉動聽,舞姿優美,不知今日可否有幸見識一番?」

    他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小錠金子塞到鴇母手中。鴇母會心一笑,道:「聆妺正在梳洗打扮呢,來來,請二位公子隨我上樓,在雅間稍作等候。」

    俄頃,花魁聆妺姍姍而來,闔上門,轉過身,驀地在宋晏白面前跪下,只道一句「二公子」,已是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

    宋晏白平白遭此大禮,慌忙扶她起身,道:「聆、聆妺姑娘是嗎?你我素昧平生,倏地跪我,我可萬萬承受不起。」

    蘇容秀適時道:「你二人細談,我去外頭等你。」

    說罷他便推門出去了,宋晏白還能隱約聽到鴇母的詢問,接著就聽他說道:「我弟弟是個畫痴,格外傾慕聆妺姑娘的一首妙筆丹青,我啊便成人之美嘛。還請媽媽置出隔壁,備些水酒,讓我歇一歇。」

    他們所在是走廊盡頭最後一間屋子,隔壁又讓蘇容秀要了去,倒是不怕隔牆有耳。

    聆妺解釋道:「蘇家在宣州也有產業,有一管事,尤愛古琴,因此常來聽奴婢彈琴,昨日我托他引見蘇九公子,希望能與您見上一面。」

    宋晏白一直在太子身旁,被御林軍圍得密不透風,而她為了避嫌,也不敢登門拜訪通判府,所以要見他可真是太難了。

    至於為什麼選在人多眼雜的軒花坊見面,是因為蘇容秀說,所謂駑下逃箭,若你二人所談秘要,此處應當是最容易令人忽視的。畢竟聆妺姑娘在宣州城內大有名氣,在外頭約見反而引人注目。

    宋晏白道:「如姑娘所願,我已來了。姑娘有話不妨直說。」

    「二公子請坐。」聆妺道,「您可知宣州知州周良晦?」

    宋晏白稍作回憶:「昨日在驛館見過他,兩撇小鬍子,慈眉善目的;我知道他有一個兒子好像叫周祿,字文垚,與淮陽王交好。怎麼,有問題?」

    聆妺道:「真正與淮陽王交好的人並非周祿而是周良晦本人,他這兒子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如何說來?」

    「周良晦有一名妾室,名叫冬兒,是他三年前強佔來的,前兩月剛過世。那傻姑娘替奴婢偷出了他收受賄賂的賬簿和一些私通謀逆的信函,奴婢把這些東西交給了公子。」

    「我哥哥?」

    聆妺點頭道:「是的。以防萬一,不久之後初韞帶來一名刻工,此人早年間是作假的高手,現今供職於槐江館雲翎閣。他照著賬簿等物,原模原樣地謄寫複製了一份。原物被他帶回京城交給陳工了,之後去向奴婢便不知了,想來應當是遞到宮中去的。複寫的本子則留在奴婢手中。」

    宋晏白面色凝重,道:「你方才說那冬兒姑娘已過世,她是因這些東西死的?周良晦發現了?」

    「自然是要發現的。」聆妺扼腕嘆道,「其實周良晦沒有想過冬兒。他知曉公子以往與官家親厚,立即懷疑是公子所為。冬兒想讓他的目光從公子身上挪開,便從奴婢這裡拿走了那些假帳簿,她心知府尹與知州是一丘之貉,就故意向府尹告發周良晦。

    「果然,周良晦把她綁回府中囚禁起來,私刑拷打,逼她交出賬本。沒過兩日奴婢便聽說她焚屋自盡的消息……」

    宋晏白一時瞠目不能言,緩了半晌才消化這些令人難以置信的內容,驀地忿火中燒,道:「照你這麼說,既然證據確鑿,京中怎麼就半點動靜都沒有——啊,我知道了,與江南東路各州要員暗中勾結的人是『周良晦』,不是『淮陽王』——官家在等待。」

    聆妺潸然淚下:「這以後周良晦確實沒那麼提防著公子了。但淮陽王依舊蛛絲馬跡都不露,好似清白無辜。」

    宋晏白道:「所以我哥哥才……」

    聆妺道:「愛慕公子,是淮陽王唯一的弱點。」

    宋晏白深吸好幾口氣,勉強道:「這就是你今日找我想說的事情?你一面之辭,我憑什麼相信?」

    聆妺抹幹眼淚,道:「如二公子之聰慧,奴婢所說是真是假想必是隱瞞不過的。」

    正是因為她說的太真了,宋晏白不得不信,才越發感到憤怒和無力。

    「所有事我哥哥都拚命想瞞著我,你卻為何告訴我?」

    聆妺沉默一會兒,答道:「太子非常信賴您,奴婢蠢鈍,只是不希望公子每日在欺騙與自責中度過,因此想著您知道內情了,或許能有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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