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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風月

    車禍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為小說《越時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萬萬沒想到,主角磕壞腦袋成了個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穩固東宮,幫他排除異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塤仲篪,家國天下,宋晏白偏要爭個周全!    這是一個重生反派變身老母雞,含辛茹苦把小綿羊養成了大灰狼並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幹抹凈……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後期善偽裝切開黑三觀歪太子攻x表面謙謙君子內心護短偏私老母雞愛吐槽伴讀受 副1cp:缺愛傲嬌還會賣慘的(emmm)帝王攻x溫潤隱忍的臣子受 副2cp:腦殘痴漢的(霧)師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廢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舊有我熱愛灑的潑天狗血,配角們的戲份依舊是那麼多,行文依舊是如此不嚴謹……還是那句話,考據黨、雷點低者慎入哦麼麼噠~    p.s.攻傻的時候是真的傻!壞的時候是真的壞!三觀是真的歪!他爹三觀也是真的歪!慎!

    第90章、皇帝夜犬

    小說: 重生之翰林風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數:2120 更新時間:2019-09-22 02:10:18

    他們回到通判府已是凌晨,雞也已經叫了兩遍了。

    趙昂拉住宋晏清,向他道一句歉。

    宋晏清心中一時間五味雜陳,他一聲嘆息,道:「太子這又是何必?」

    趙昂道:「一是為清叔曾經如此相信我、袒護我,二是為了阿白。」

    宋晏清很清楚對方的意思。

    但是他是這樣並不代表他能接受弟弟也是這樣,他走過的路自然不願意讓弟弟也走一遍。

    皇帝夜犬,顧名思義,便是皇帝身後見不得光的走狗。

    皇帝要鞏固政權、籠絡人心、處置奸佞,除了擺在明面上的章法,自然也有暗中的手段。

    所謂陽謀從不掩飾目的,向來大張旗鼓,自可令對手心生懼意不戰而降;而那些陰謀需要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高昂的利處,必然伴隨著欺詐、矇騙、詭計,不擇手段的行徑怎麼能被起居郎和起居舍人記錄在冊呢?

    由此自高祖以來,設夜犬一司,專替皇帝行暗中之謀劃,鮮為人知,而淇奧侯則擔之任之並世襲為之,

    此事延續了好幾代,誰知上輩子到了宋晏清這兒狀況卻急轉而下。

    首先是宋晏清不娶妻納妾,沒有留下子嗣,也沒有從旁系過繼個孩子的意思,這麼一來,淇奧侯之位無人繼承,夜犬之路怕是要斷了。

    接著就是宋家那對雙胞胎——宋晏清「結黨營私」不幸早逝且膝下無子,也只能把侯位交到雙生子其中一個的手裡——可好,宋晏笙又因為「通敵賣國」死而不得其所。

    而這些禍患的罪魁禍首正是宋晏白。

    宋晏白一手害死自己的親兄弟一手沒完沒了地與皇帝作對,試問哪個皇帝敢使他成為夜犬?

    但這輩子,從一開始就有了變化。

    趙昂道:「清叔,我……向天地日月起誓,以我一心渴求的皇位為誓,將來我承襲皇位,阿白絕不會成為我的夜犬。」

    宋晏清強作鎮定道:「這事兒,官家已經答應我了……」

    趙昂失笑道:「清叔,他不是君子,不一定會守承諾的。」

    宋晏清不語。

    趙昂又道:「我知道,你替他做了很多事,幫他守了很多秘密,甚至願意為他而死。

    「你看,普天之下只有你是全心全意愛著他的,所以他無論如何都要把你困住,不是嗎?

    「先帝也答應過你的父親,他崩逝之後,你繼承的只是淇奧侯的位置,而不再成為新的夜犬。可先帝不也反悔了嗎?他,與先帝是父子,二人像得要命,你又憑什麼相信他?」

    宋晏清的臉色在與最後的夜色做著鬥爭的模糊晨光之下顯得格外慘白,他雙唇微顫,道:「太子與官家也是父子,我又如何相信你?」

    趙昂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輕飄飄地反問道:「我與他真是父子嗎?」

    宋晏清驟然瞳孔放大。

    他早該料到的,太子如此明目張膽,有恃無恐,定然是查明白很多辛秘了。但太子的身世除了官家、皇後和他自己,就只有張秦氏和阿白知曉。可是他們幾個人誰都不可能告訴太子內情,他又是從何得知?

    難道是……早已過世的蔡夫人?!

    趙昂望著他驚魂不定的目光,心中微嘆,道:「清叔放心,蔡夫人被折磨得神智不清,記憶顛三倒四,不是她泄密的。」

    宋晏清道:「殿下還知道些什麼?」

    趙昂道:「我所知的,遠比你們所想的更多,我之所以一聲不吭,緘默到底,就是因為這些東西我不想讓阿白知道。」

    無論在他面前的這條走上皇位的路要用什麼鋪就,至少他已經捨不得讓宋晏白作鋪路人了。

    若說完全不為所動那定然是假話,但宋晏清對自家弟弟還是了解的,他搖搖頭道:「阿白性子倔,遇事易尋根究底。」

    這下輪到趙昂沉默了。

    宋晏清沉沉地嘆息一聲,末了道:「有些事殿下能瞞住他,但有些事他遲早是會明白過來的。欺騙越久,你們二人之間的的隔閡也越深。」

    之後宋晏清與趙昂心照不宣地沒有提及夜裡的事。

    而淮陽王與宋二公子則日高三丈才打著呵欠爬下床,都想著昨兒個夜裡似乎睡得很香,外頭的炮仗聲都沒聽見。

    趙昂道:「阿白累著了。」

    宋晏白考慮了一下:「我沒覺得累啊。」

    趙昂,肯定地:「阿白定是累著了。」

    宋晏白,心很大地:「行吧。」

    宋晏清:「……」

    而彼時趙昂回頭時正好看到淇奧侯站在廊下,沐浴在日間的陽光里,朝他淺淺一笑——他深知青年這是應下他的諾言與誓言了,昨夜的一切便終究成了秘密——正如宋晏清相信趙衎那般,這一回他也選擇相信趙昂。

    他總是願意相信別人。

    他也總是想要維護趙衎。

    大年初一過午,東宮隊伍就要離開宣州。走前宋晏白很是不舍,拉著兄長的手有一籮筐的話要說。

    郭珏在旁小聲提醒:「公子,咱們在宣州已經多住了幾日了。」

    趙昂纏住宋晏清的胳膊,笑靨如花道:「阿白你先上車嘛,我也有話與清叔說。」

    已知真相的宋大人聽著他裝天真的面孔和腔調差點沒掉落一身雞皮疙瘩。

    趙昂把他拉離人群,在不遠處站定了才道:「今早我請郝鳳歌書寫一封短箋,還有這枚玉墜子,喏,你收好了。他在宣州置有雲劍山莊的別莊,名曰穆雲樓;屆時你帶上這兩樣東西投奔他們就是,穆雲樓會派人把你送回東梁。」

    宋晏清蹙著眉道:「什麼時候?」

    趙昂只道:「待我回到京中,此處便是瓮中之鱉。」

    「我明白了。」宋晏清點點頭。

    「那……我們這就離開了,清叔多保重。」

    「等等,」宋晏清驀然叫住少年,道,「能成王者,從來不能只是君子。」

    「你在替他說好話?」

    「從小到大,他答應我的事,總是會努力做到的。」

    「你信他?」

    「我信他。」

    趙昂靜默片刻,道:「他根本不想我坐這個太子之位。」

    「他以為你痴傻,沒有能力治理天下。只有這個緣故。」宋晏清道。

    趙昂冷笑道:「先帝給皇後留下一冊詔子,若他把我廢了,他的所作所為可就公諸世人了。他這不是信守承諾,只是被熟制約罷了。」

    宋晏清卻搖了搖頭,輕聲道:「那封詔書,其實早就被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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