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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兔追夫記

    高冷人妻仙君攻x軟萌腹黑受(陸綿) —————仙君哪裡跑—————— 有一日偷學師父法術誤入妖怪地盤,又誤打誤撞將一隻兔妖帶回了人間…… 真是奇怪,那兔妖還追著喊他仙君! 什麼鬼?別以為長的可愛,就可以為所欲為! 蕭奕言趁著夜色逃離,回到汴京,以為日子又回到了正軌,沒想到至此以後,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在他身邊發生…… 妖市?鮫人?滅門慘案? 那個變態魔尊竟然是我前世的兄弟?今生的仇敵! 他趕緊跑路,後有大理寺少卿窮追不捨,前有魔尊坐等他上鉤。 而師父失蹤前交給他的一塊碎玉,又是什麼意思? 蕭奕言苦思冥想,趴在他肩上的小白糰子睡的正香。 後來他才知道,今生一切遭遇,都是前世布下的棋局…… ————— 1.1v1/甜寵文 2.看似很好欺負的軟萌誘受其實是黑芝麻餡的 3.攻雖然看上去高冷,其實只是對感情反應慢,在受有意無意的撩撥下,會害羞! 4.升級打怪流,偶有回憶插敘。 前世今生,難求你

    十四 無名丨困在黑潭裡的日子太久了,久到記憶混沌

    小說: 兔兔追夫記 作者:柳不酣 字數:1848 更新時間:2019-09-21 10:26:44

    十四

    蕭奕言迎面對抗那團重組的黑火,突然覺得詫異

    奇怪,自己怎麼會用這件法器的?

    沒時間多想,周圍的青竹被黑火污染瞬息間枯萎,萎靡的枝幹、葉子上開始散發某種怪異的味道,蕭奕言聞著頓時覺得有點暈,與黑火來回對抗幾回合,那種暈眩的感覺更加明顯,他勉強穩住身體,握住劍柄的手有些發虛,他晃晃頭,想保持清醒,可那黑火以繞過另一邊消失在他視線內,察覺到它從身後襲來時,蕭奕言連忙反應過來,轉身往後一躍,可憑手上這把長劍卻無法將它斬滅。

    「遠道!出招!」

    陸綿不知何時醒來,自他背後大喊一聲,手握那件法寶貼在他的背脊上。

    手中劍發出純粹的白光,蕭奕言不再想,揮起長劍斬向那團朝他急沖而來的妖物!

    長劍劃出一道銳利的弧線,黑火碰到劍上的白光立馬煙消雲散,蕭奕言落地,腦袋一陣暈厥,支撐不住單膝跪在地上。

    目光警惕地四處察看:「那東西去哪了?」

    「它跑了!別管了。沒事吧,讓我看看。」

    陸綿舒了一口氣,跪在他身邊,著急地捧著他的臉。

    蕭奕言愣愣地望著他:「消滅?這道光……是什麼?」

    「噓。別說話了!」陸綿抬起手,兩指併攏在他腦門上畫了道圈,白光自他指尖流瀉,蕭奕言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只覺耳目一清,沒了那股難熬的暈眩感,整個人神清氣爽。

    陸綿見他並無大礙,也放下心解釋道:「仙君進入天罰之前,將這塊法器給了我……卻沒教我怎麼用,後來我找了許多關於法器的書籍,才知曉一二,說是法器持有者可予武力高強卻法力微弱者充沛法力,經過法器流轉法力將更加純粹強大,可凈化世間一切邪祟。」

    蕭奕言:「?」

    陸綿眨眨眼睛:「快讓我檢查檢查你身上有沒有傷!」

    蕭奕言措不及防被他撲倒在地上,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曖昧,那枚腰墜靜靜躺在地上,散發著溫柔的光芒。

    「你們在幹什麼?」

    兩人齊齊回頭,楊子華則奇怪地望著他們。

    「我就上了趟茅廁,你就不見了。原來跑這做……」

    蕭奕言:「閉嘴。」

    陸綿好奇地問道:「做什麼?」

    魔宮。

    「恭喜魔尊突破封印,順利歸位!」

    「如何?」

    男子低啞的嗓音迴響在陰暗潮濕的大殿內,一卷黑絲綢從尊貴的王座前延伸至大殿門口,紅色鬼火憑空漂浮照耀他的臉。

    他懶懶散散地披著一件玄色外袍,似乎剛沐浴過,結實的胸膛與腹肌裸露在外,晶瑩的水珠在他優美的肌肉線條上緩緩流動……只是胸腹上有條剛癒合不久的傷痕。

    ……那隻臭狐狸,想到昨夜突然出現壞他好事的狐狸,他眉間湧現陰霧,狠狠地捏緊了手上的酒樽。

    一名渾身遮擋的嚴嚴實實的人俯跪在他身前。

    「稟尊主,神木劍被帶進一座迷陣之中,那迷陣還有仙法所護,屬下不敢隨意闖入……」

    玄夙不耐煩地打斷道:「沒拿到?」

    那人俯的更低,聲音有些顫抖,小心翼翼道:「屬下失手,本想要挾那人解除迷陣,可他竟有法器在手!屬下……」

    座上的男人冷冷輕哼一聲,俯在地上的人不可抑止地細細發著抖,不再說話。

    「廢物。」玄夙仰頸欲要再飲一口,卻發現酒樽里已經空了,興緻闌珊地放下酒樽,去拿桌上的酒壺,裡面卻是一滴酒液也沒了。

    他頓時惱怒,將石桌踹翻,六七個空酒罈跟著石桌一塊摔落台階,滿地狼藉。

    「尊主不必焦慮。」從鬼火沒有照及的黑暗死角處慢慢走出一個人,銀色面具遮住他上半張臉,臉龐隱匿在斗篷帽沿下的陰影里。

    他只走到火光所照及處,倚在柱子上,在玄夙陰惻的目光下,不慌不忙地繼續道:「司空遠道已經不在這世上,沒有人能使得動這把神木劍。」

    玄夙冷哼一聲,心中怒氣卻正在慢慢熄滅,他靠回座上,冷笑道:「不在?那個叫蕭奕言的凡人,不是他的轉世?」

    「區區凡人,何以畏懼?」

    那人渾然不懼座上乃是昔日隻身一人便能縱橫三界的魔尊。玄夙眯起眼睛,想要抬手召出一柄長槍,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血濺當場。

    「別生氣啊,在下只是一個無名之輩,髒了魔尊您的赤虹那可就不值了!」

    玄夙捏起拳頭,剛剛還凝於掌心的紅光瞬間碎於掌中,那人慢悠悠地飄到他面前,乃是一具虛體。

    「魔尊,你如今雙目還未恢復,而且……時隔千年,那些下屬你還信任嗎?」

    他頓了頓,俯身與玄夙面對面,面具下彎起一雙傲慢的鳳眸,緊盯著那雙寂如死潭的赤瞳,笑意更濃:「你與我有共同目的,何不如讓我來當你的眼?」

    玄夙並非完全失明,他依稀能看見黑色的影子在他面前放大,然後停止。

    等法力完全恢復後,便能復原,這不算什麼問題。

    這雙眼眸是他戰鬥中最重要的能力,無論是誰只要在戰鬥中不小心與他對視,一時沒有穩住心神,定神志不清,七竅流血,當場暴斃而亡。

    而這雙眼睛,卻在當年天魔交戰中被自己昔日摯友奪取。

    困在黑潭裡的日子太久了,久到記憶混沌,唯獨清晰記得淮雪的死,與自己失明之前最後看到的那張臉,寡淡冷漠,揮劍奪走他雙目的時候,甚至眉骨都沒動一下。

    ……司空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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