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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鳴】死生不負

    「佐助。」   回答他問題的,是新元985年木葉草原上一位狼狽不堪的流放者。   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全身上下都是被砂石摩擦出的細小傷口,應該是逃亡的時候留下的。   鳴人叼著一根木葉草原遍地都是的狗尾巴草,翹著二郎腿躺在一個修飾的還算規整的石台上,眯起眼睛愜意地看著頭頂的藍天白雲。

    009

    小說: 【佐鳴】死生不負 作者:十字白 字數:6939 更新時間:2019-09-22 02:48:13

    魂體鳴人安安靜靜的站在他旁邊,表情有些獃滯,最近他想起來的東西不少,只不過很混亂,一時半會兒理不清楚。

    佐助也坐在椅子發獃,他想得很多,也很難理清頭緒,木葉流放者對他的態度實在無法讓他覺得正常。

    「將軍,我進來了。」香磷在外面打了聲招呼,不等佐助同意就掀開簾子走了進來,她有些疑惑地朝魂體鳴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迅速收回了視線,看著佐助語氣平靜,道:「流放者同意了。」

    佐助含糊地應了一聲,突然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盯著香磷。

    香磷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不解地問道:「將軍,怎麼了?」

    「我的名字——」佐助微微皺了皺眉,「是佐助。」

    簡單地陳述,香磷一怔,眼神有一瞬間的恍惚,點了點頭,道:「是的。」

    魂體鳴人驚訝的看著佐助,「原來佐助就是你呀?」

    沒有理會魂體鳴人,佐助垂下頭,翻了翻桌上了幾個文件,語調平靜地問道:「你和木葉流放者是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香磷絲毫不見慌亂,回答起來也相當淡定。

    「那為什麼,你總要阻止我殺木葉的人?」佐助拿起桌上的筆,在文件上籤了名,遞給了香磷。

    香磷接過去看了一眼,淡淡的表情終於有了些變化,「將軍,您不應該下這個決定!」

    對木葉趕盡殺絕的命令,誰都可以下,只有他不可以!

    「這就要看流放者的誠意了。」佐助抬起頭,問道,「香磷,你為什麼跟隨我?」

    感受到佐助過於緊迫的壓力,香磷長呼出一口氣,問道:「將軍,您要聽實話嗎?」

    佐助點頭,不聽實話他也沒必要問這個問題了。

    「實話就是——無論您做什麼,我都會跟在您的身邊。」香磷朝著他微笑著,「在您達到那個人的期望之前。」

    佐助看著香磷的眼睛,第一次在她那雙平日里只會花痴的眼睛裡看到了另一種神情,純凈的堅定的讓人無法忽視的。

    「那個人?」佐助迅速捕捉到了重點,「是誰?」

    「不好意思,這個人的名字不允許出現在將軍您的耳中。」香磷看著佐助不解地樣子淡淡道:「我出去了。」

    帳篷里剩下一人一魂體,魂體鳴人還惦記著之前的問題,又問了一遍,「你就是佐助?」

    佐助閉上眼睛,看上去十分疲憊,「嗯。」

    「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佐助閉著眼答道,「聽別人說的。」

    「那為什麼大家都喊你將軍啊?」

    是啊,為什麼大家都喊他將軍呢?他明明有名字的不是嗎?為什麼沒有一個人肯喊他的名字呢?

    就算是知道他名字的也在喊他將軍,為什麼不喊他名字呢?是出於尊重還是出於……忌諱?

    ……

    寧次被扔在存放棺材的帳篷里,每天除了香磷給他送吃食以外沒有見過任何人,再加上眼睛受了傷,在沒有人的時候經常處於一種陷入無邊黑暗的恐慌之中。

    每次香磷來得時候他都試圖搭話,但除了簡單的「嗯」以外,寧次沒有從香磷的口中聽見任何多餘的字。

    到了時間,香磷又一次走進帳篷,她把食物放在寧次面前,轉身就走了出去。

    被佐助派來監視香磷的魂體鳴人看見了寧次,產生了一些很熟悉的感覺,腦海里混亂的畫面像是終於找到了一絲頭緒,關於這個人的畫面慢慢連結到了一起,嚴厲的、溫柔的、冷靜的……

    「寧次……」魂體鳴人不自覺地念出這個名字,神色怔忡了起來。

    ……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小櫻和雛田一起來到帝國軍隊的營帳,被佐助嫌棄地嘲笑道:「流放者的統領是孬種嗎?叫女孩子來談判?」

    小櫻不甘示弱地反駁回去,「拿同伴的命去換取功勛的人沒有資格評判別人的好壞。」

    佐助冷冷一笑,道:「你們除了牙尖嘴利也沒有別的本事了。」

    懶得再和佐助廢話,看著無法和記憶中重合的人,小櫻冷漠地問道:「你們想要什麼?」

    「臣服。」佐助臉上也沒了笑容,「如果不答應這個條件的話,你們就和那位有瞳術的人一起成為滋養帝國土地的肥料吧。」

    小櫻衝動地就要掀桌而起,看向佐助的眼神如同寒冬凜冽的冰刀。

    好在雛田在小櫻身後偷偷拉了拉她的衣角,阻止了她的衝動行為,讓她迅速冷靜了下來。

    小櫻意識到自己太過於心急,做了一個深呼吸,目光平靜的看向佐助,道:「佐助,你的條件我們不能答應,就算死去,我們也不願成為帝國的傀儡。就算成為滋養土地的肥料,也是為了自己的信仰而獻身。」

    「我對你冠冕堂皇的理由和信念不感興趣。」佐助道,「只要你們答應臣服於帝國是這個條,我就可以放你們回去。」

    小櫻握緊了拳,用盡全身力氣控制住自己想要衝上去打死他的衝動,咬牙道,「寧死不屈!」

    「那就沒法繼續談下去了。」佐助笑了笑,「我個人建議你們放棄那個會瞳術的人,或許還有機會離開帝國軍隊。」

    看似很好的建議,卻讓小櫻的臉色徹底沉了下去,「木葉草原,沒有拋棄夥伴的人渣。」

    說這話時,小櫻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佐助,似利刃一般落在他的臉上,讓他生出一種小櫻罵得人就是自己的錯覺感。

    一直在佐助身邊當背景板的香磷見狀向前走了一步,擋住了小櫻的視線。小櫻鄙夷地看她一眼,不屑地發出一聲嗤笑。

    「小櫻,不要把事情的結論下得那麼早。」毫不在意自己被怎樣的眼神看著,香磷對著她微笑著,「不到最後一刻,事情你永遠也想像不到。」

    小櫻看著她,在這一瞬間迸發出強烈的恨意,「早就已經結束了!」

    兩人之間看似平靜實則劍拔弩張的氣氛讓佐助有些煩躁。

    「香磷,讓開。」佐助語氣平靜。

    香磷看了他一眼,在觸及到他有些不耐煩地表情後沉靜地退到了他身後,沒有再說一句話。

    「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佐助道,「你們回答我一些問題,我就可以放過你們這一次。」

    無法從帝國方面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就只能從木葉這邊下手了。

    香磷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不過很快收回了視線什麼也沒有說。

    「什麼問題?」小櫻還是戒備的,她害怕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被人套了話。

    「你們和那個死人是什麼關係?」

    死人?雛田茫然地看了一眼佐助,又看向小櫻,問道:「是鳴人君嗎?」

    小櫻點點頭,「是。」

    說完這麼一句,小櫻就沒有再說話的意思,顯然並不打算回答佐助的問題。

    雛田見狀只好張口解釋起來,「我們和鳴人的關係——他是我們的上一任首領。」

    「首領麼……」佐助垂眸判斷起來,「還真是年輕啊。」

    能讓木葉流放者過了這麼多年還惦念著的人,可不是普通的首領能做到的。想到那個傻乎乎的魂體鳴人,他又覺得怎麼都不像是適合當首領的樣子。

    可是水月光是看見他的屍體就已經嚇成那副模樣了,就連素來穩重的重吾也隱隱有些擔心。

    不過更讓佐助在意的是,「木葉草原首領的屍體為什麼會出現在帝國的拍賣大廳里?」

    聽見這話小櫻的臉色更加難看,恨恨道:「我也想知道。」

    讓她知道是哪個混蛋把鳴人的屍體送去拍賣廳她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那人。

    送去拍賣廳也就算了,竟然好巧不巧地被佐助拍走了,這叫她怎麼不生氣。

    冷靜的雛田按住了小櫻,回答了佐助的問題,「這個我們確實不清楚,我們發現鳴人屍體失蹤的時候,它已經到了你的手上。」

    「我也好奇帝國的將軍為什麼會拍回去一個棺材板放在家裡,怕自己死得太早嗎?」小櫻冷笑一聲。

    對於小櫻明顯帶著些詛咒意味的話語,佐助並沒有什麼反應,但他還是好奇為什麼這個叫小櫻的會如此針對於他。

    「再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就讓你們帶著那個俘虜離開。」佐助道。

    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支走了他們,只剩下自己和小櫻、雛田留在帳篷里。

    他看著雛田問道:「我是不是去過木葉?和你們的首領,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他更想問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看她們兩個的樣子應該也不會太清楚,木葉流放者絕對是認識自己的,只是不知道他和木葉首領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導致木葉的眾人如此憎恨自己。

    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小櫻先是一愣,緊接著就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帝國大將軍?可憐蟲罷了。」

    小櫻的聲音實在是算不上好聽,像被砂紙狠狠磨過得粗礪沙啞感,在這樣的笑聲中,更顯得難聽。

    「小櫻。」雛田叫了一聲她的名字,等她安靜下來才向佐助開口,道:「還是我來說吧。」

    「佐助君,曾經是木葉的夥伴,雖然和大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大家都很喜歡佐助君。佐助君剛剛到木葉的時候很多事都不會,鳴人君就叫大家分別教給你,鳴人君也是,他很喜歡和佐助君一起切磋。後來,佐助君跟我們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大家也都接受了你。」說到這裡,雛田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一紅,「在一次與帝國的戰鬥中,有人泄露了消息,佐助君與鳴人君一起被帝國軍俘虜了,後來,鳴人君死了,而佐助君,成了帝國的將軍。」

    不得不說,雛田這姑娘雖然害羞,但是說話的時候條理清晰,十分易懂。

    佐助聽明白了,就是說他是帝國派去的卧底,成功的幫助帝國幹掉了木葉的首領。而且在幹掉首領之前還坦白了自己的身份,並且被木葉的流放者接受了。

    他認真仔細的想了想,倒真像自己會幹出來的事,可是事情如果真的像雛田說的這麼簡單,為什麼帝國所有接近自己的人都對這件事避而不談呢?

    恐怕還有些事,是連她們也不知道。

    小櫻問道:「我們可以帶寧次走了吧?」

    佐助摩挲著自己的手指,確定不會有什麼新的發現之後,叫來香磷帶著她們去領人了。

    魂體鳴人跑到哪裡去了?他不是已經想起了不少了嗎?或許能從他那裡在獲得些線索?

    小櫻、雛田跟著香磷來到關押寧次的帳篷前,香磷停住腳步,背對著她們道:「他也在裡面。」

    雛田抬起頭,詫異的看著她,「鳴人君他……」

    「嗯。」香磷沖著小櫻的方向側頭,「上次你來之後,佐助就叫人把他運到了這裡。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小櫻的指甲狠狠的刺進自己掌心的肉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著香磷略帶一點挑釁的眼神笑了笑,「我不是十六歲了,衝動沒有第二次,我們會把他帶回去,用光明正大的方式。」

    「確實成長了不少。」香磷推推眼睛,「不過你的聲音倒是越來越難聽了。」

    小櫻冷眼看了她一眼,越過她走進了帳篷,寧次被術式陣法局限在角落裡,靜靜地坐著。

    小櫻進來時引起的響動驚動了他,他微微側了側頭,道「香磷?」

    「是我。」小櫻快步走到他面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眼睛怎麼樣?」

    寧次搖搖頭,「沒什麼,你怎麼……」

    「寧次哥哥!」雛田也激動的撲過來,緊緊抱住寧次的身體,擔憂地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你們……」

    香磷沉默地走到他身邊,咬破手指將自己的血液滴進了術式陣法之中,解開了術式陣法,寧次瞬間便被釋放了出來,不過沒了陣法的支持,他也顯得越發虛弱起來。

    「先回去再說!」小櫻將他抗在自己背上,腳步急切地往帳篷外走去。

    卻在眼角瞄到黑色的棺木時猛然止住腳步,支撐著寧次的身體也微微顫抖了起來,終於還是將寧次交給了雛田自己去了棺材旁,抬手掀開了棺材蓋。

    鳴人靜靜地躺在棺材裡,還是十六歲的模樣,就是太過於安靜。身上還是那些密密麻麻的術式繩,小櫻看了兩眼,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卻又說不出來。

    「你們快走吧!」香磷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小櫻的身後,「在這裡待太久並不是好事。」

    雛田抓著寧次的衣服,不舍的看著棺材裡安詳閉眼的人,寧次感覺到她的情緒不對,拍了拍她的肩膀無聲地安慰著她。

    站在棺材前的小櫻將棺材蓋回原樣,轉身快步走了出去,一直沒有回頭,雛田帶著寧次緊緊跟上。

    香磷怔怔地看了棺材一會兒,也轉身離開了帳篷。

    帳篷外是景色如一一眼望不到邊際的木葉草原,蕭瑟的秋風捲起有些枯敗的草木碎屑,在木葉草原上肆虐飛舞著。

    香磷抬頭看了看陰沉沉的天,總覺得事情的重心好像慢慢地偏移了。

    ###

    新元985年。

    年末,空氣在夜晚驟然下降,溫差的變化就像是一瞬間從夏天進入了冬天。

    好在盟友風之城為木葉草原提供了不少物資,足以讓他們挨過這凄寒的冬天。

    沒有什麼大事,鳴人的蹤跡就更難以琢磨了,佐助被派去找人的時候,心裡一萬個不願意。

    找不到人的時候,又生出一種挫敗感,好不容易從草叢中找到鳴人的身影,他簡直要喜極而泣。

    不過看著呼呼大睡的鳴人,他還是有些無語。忍住了自己一腳踢到他的腦袋上的衝動,佐助在鳴人的頭頂蹲了下來。

    他來到木葉草原差不多有半年的時間,只傳回一次消息,而帝國給他的回覆是,需要更多更有用的消息,儘快。

    儘快……

    佐助當然也想儘快,可前提是他要有這個機會。在木葉待著,長久地感受不到帝國那種嚴謹的生活,不知不覺中他也有些懈怠了。

    意識到問題的他迅速改變了策略,將主意打到了鳴人的身上,希望可以有機會和他一起出去方便自己傳遞消息。

    但是沒幾天他就有些後悔了,鳴人除了躲貓貓一般的找地方睡覺以外幾乎什麼都不做,還沒有鹿丸做得實事多。

    最初找不到他的時候,佐助還自告奮勇的去找。後來找多了就慢慢不想找了,因為實在是太耽誤時間了。

    找人的這一段時間,他什麼消息都沒有得到,只覺得自己十分疲累,偶爾碰見鳴人睡得不好的時候,還會拿自己來練練手。

    連得多了,佐助的抗擊打能力和反應能力都提升了不少。

    佐助伸出手指戳了戳鳴人的額頭,「喂,醒醒。」

    「唔。」鳴人慢慢睜開眼睛,看清佐助的臉後,無奈地的嘆息起來,「怎麼又是你啊?能不能換個人來啊?總是看一個人的臉會疲勞的。」

    佐助臉色隱隱發青,道:「大家都忙著呢,和你差不多閑得只有我了。」

    鳴人一挺身從草堆里坐了起來,背對著佐助打了個哈欠,道:「是啊,我們倆是苦命兄弟。」

    佐助被鳴人噎住,好半天才說了句,「……誰和你苦命兄弟。」

    鳴人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抬腳就往石台的方向走。佐助緊緊跟在他身後,問著他,「你要去哪裡?大家還在等著你。」

    「沒睡好,去石台。」鳴人又打了一個哈欠,「你也和我一起去。」

    他就知道!佐助臉上掛著完美無缺的笑容,心裡已經和名叫漩渦鳴人的小人打了一架又一架了。

    到了石台前,佐助看著這個兩米見方的地方,心裡有些好奇。

    偷懶睡覺、戰略會議、打鬥切磋,似乎大家都喜歡往這個石台上湊,真不知道他的特殊點在哪裡,竟然讓人如此執著。

    鳴人瞥見他好奇的神色,伸手拍了拍石台,「這個石台承載著木葉一代又一代人的夢想和希望。」他伸手指了指石台側面,「這裡,記載著木葉每一個死去的人的名字。簡單來說,它是一個慰靈碑。」

    慰靈碑?!

    佐助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想起他們又坐又踩,又跑又挑剔,從心底里生出一股罪惡感,問道:「我們對死者……是不是太不尊重了。」

    「前輩們是不會介意的。」鳴人笑了笑,一抬屁股坐了上去,「我們的前輩也是這樣做得。只有和前輩們足夠的接近,才能獲得更大的勇氣的決心。」

    鳴人蹲下來指著石台上方的一個名字,「這是我的父親,我都已經記不清他長什麼樣了,但是都說他是木葉草原有史以來最英明偉大的首領,我的夢想是超越他。」

    佐助看著鳴人用手指細細的摩挲著那個名字,使它更為清晰。

    他應該很愛自己的父親,佐助這邊在心裡感嘆著,鳴人已經跳上了石台,對著他招手,「上來,切磋一下。」

    佐助對前輩們說了聲抱歉,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應聲跳了上去,為了防止以後的麻煩,他對著鳴人說道:「我們打一個賭。」

    鳴人被佐助挑起興趣,笑著挑挑眉,道:「說來聽聽。」

    「這次切磋,輸了的人答應贏得人一個條件。」本來他是想說輸了就不要再找對方切磋了,想到萬一自己贏了,只這麼簡單的要求自己有點吃虧,便臨時改了口。

    鳴人躍躍欲試,將指節捏得咔咔作響,在石台上興奮地對佐助說道:「來吧。」

    看著鳴人突然暴漲的氣勢,佐助暗暗心驚,以往切磋的時候從沒有感受到這種氣勢,如今驟然感受到,他覺得壓力倍增。

    他弔兒郎當成這個樣子還能讓木葉的眾人信服,果然不是沒有絲毫道理的。

    「既然打賭了,就不能像以前那樣切磋了。」鳴人道,「我們定個規矩吧。」

    「好,怎麼比?你說。」佐助做好了防禦準備,「不耍賴就行。」

    「放心吧,我公平得很!」鳴人道,「不管用什麼辦法,誰先把人從石台上打下去誰就贏了。」

    「好!」佐助痛快得答應著,高聲道:「開始吧!」

    話音一落,兩人齊齊進攻,幾乎是同樣的方式,可佐助總比鳴人慢一點點,一開局就連連吃虧。

    「我和鹿丸他們都是一個老師教出來的啊!」鳴人笑道,一躍跳到佐助身後,回身攻向佐助的後腰,佐助往旁邊一閃,躲過了鳴人的攻擊,迴轉身以同樣的方式擊向了鳴人。

    只有兩米見方的地方,稍不小心就會掉下去,鳴人正是借著這一點,雙腳離開石台,用手一撐從旁邊再次躍上了石台。

    就差一點點他就贏了,佐助越打火氣越旺,恨不得一腳就將鳴人從這石台上踹下去。

    相比起緊張嚴肅的佐助,鳴人還是笑吟吟的,「你進步真得好快啊,怪不得鹿丸他們總誇你。」

    「那謝謝了。」佐助說了一句,擊中了鳴人一記,超過預計的疼痛讓鳴人變得齜牙咧嘴了起來。

    「以後還是少跟小櫻學吧。」難道力氣也能教嗎?鳴人暗戳戳地想著。

    「再說。」有用的技能他是不會放棄的

    兩人打到石台邊緣,誰都有些危險,佐助專心地攻擊著鳴人,希望可以把他打落石台。

    佐助的速度很快,就算是鳴人,應對起來也有些費力。

    「佐助,你太快了,這樣不好。」鳴人的表情算不上正常,可以說有些曖昧,看著他的臉,佐助一瞬間就知道他在暗喻些什麼,氣得身形一滯,瞬間亂了章法。

    鳴人趁著這個機會反攻,將亂了章法的佐助打得節節敗退,眼看著就要掉下石台。

    佐助覺得自己氣血翻湧,鳴人的攻擊讓他有些應接不暇。突然,他臉色一白,身體癱軟地倒了下去,直接從石台上掉了下去。

    鳴人被他這副模樣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伸手拉直他的手腕就往回拽,「喂喂,不是吧,一個玩笑至於氣成這個樣子嗎?」

    佐助沒有回答,在鳴人地拉扯下,另一隻手扶住石台,學著鳴人之前的樣子迅速翻身跳了上來,趁著鳴人不注意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將他從石台上踹了下去。

    「我贏了。」佐助蹲在石台上,目光平靜地看著趴在草堆里的鳴人。

    鳴人翻了個身,四仰八叉地躺在草地里,看著臉色如常的佐助嘆息道:「你沒事啊……」

    「不是你說不管用什麼方法都可以嗎?」

    「哎,失策了。」鳴人感嘆著,「你有什麼條件啊,最好現在說,過時不候。」

    佐助挑眉,問道:「耍無賴?」

    「咱倆不相上下。」鳴人坐起來,雙手搭在雙腿上,數落道,「我救了你你卻坑我,不把這一回找回來我就不叫漩渦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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