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錄
  • 簡介
  • 收藏

    【佐鳴】死生不負

    「佐助。」   回答他問題的,是新元985年木葉草原上一位狼狽不堪的流放者。   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全身上下都是被砂石摩擦出的細小傷口,應該是逃亡的時候留下的。   鳴人叼著一根木葉草原遍地都是的狗尾巴草,翹著二郎腿躺在一個修飾的還算規整的石台上,眯起眼睛愜意地看著頭頂的藍天白雲。

    019

    小說: 【佐鳴】死生不負 作者:十字白 字數:5926 更新時間:2019-09-22 02:48:13

    沒有回答兩人的問題,香磷的語氣急切,道:「我要見鹿丸!」

    除了這句話之後香磷便一個字都不說,兩人實在沒有辦法,只好派去一人去找人。

    不消片刻,另一人就領回來了一人,不過並不是香磷預想中的鹿丸,而是井野。

    「是你?」井野來到石台前,看了一眼香磷,視線落到香磷扛著的佐助身上,不無嘲諷地問道:「怎麼?帝國的看門狗變成喪家之犬走投無路了?」

    香磷皺了皺眉,她並不太想和井野遇見,雖然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但終究會讓事情變得有些麻煩。

    「我要見鹿丸!」香磷又重複了一遍,除此之外,再無多餘的話。

    井野看了她一眼,又往她身後看了看,轉身叫她跟上,「跟我來吧。」

    見井野同意她進去,香磷終於放下心來,軟倒癱坐在草地之上。背著佐助跑了這麼長的一段路,她早就已經脫力,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十分不容易。

    若是井野不同意她進去,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或許是把佐助帶到一個更遠的地方藏起來,等解決了長老再把他帶回去,好在她同意,讓香磷徹底地放鬆了下來,這種放鬆是香磷許久都沒有體會到的。

    井野皺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問道:「喂,要不要我找人把你抬進去?」

    香磷搖了搖頭,再次撐著佐助站起來,跟著井野一起進了木葉草原的營地。

    頂著眾人或厭惡或冷漠或嫌棄或鄙夷的目光,香磷終於見到了鹿丸,她開門見山地說出來自己來木葉的目的,「請你們暫時保護佐助。」

    井野驚訝地看著香磷,質疑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白痴,「你是瘋了嗎?覺得我們會保護一個背叛過木葉的人嗎?」

    「除了木葉。」香磷緩了一口氣,「我想不到能保護得了佐助的人了。」

    「他不是帝國赫赫有名的將軍嗎?怎麼又會需要別人的保護?」沙啞的聲音從一旁傳來,是小櫻。小櫻冷漠的看著他們兩人,「你憑什麼認為,我們會把給木葉帶來災難的人留在木葉並且保護他?」

    香磷耐著性子,道:「不用保護他,只要不讓其他人發現他就可以了。」

    鹿丸的臉色也算不上好看,面對給木葉帶來如此傷害的人,他現在能夠安靜地坐在這裡,已經是很克制自己了。

    他搖了搖頭,道:「抱歉,我們無法接納他。」

    香磷在身周幾人的臉上看了一圈之後,垂下了頭,拿出了自己最後一個底牌,她問道:「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們復活鳴人失敗了,要怎麼樣呢?」

    木葉眾人震驚地看著她,不明白她怎麼會知道他們想要幹什麼。鹿丸雖然震驚,卻也還算冷靜,他看著香磷問道:「你想說什麼?」

    「如果你們失敗了,真正能對抗帝國的就只有佐助一個人。」香磷道,「我既然把他帶到了這裡,就代表他和帝國已經決裂了。我知道你們討厭我,可是你們又對當年的事了解多少呢?鳴人為什麼會死?佐助為什麼要當將軍?明明鳴人才是救我於水火的人我為什麼要跟在佐助的身邊?這些你們都了解嗎?」

    眾人都沒了話,香磷繼續道:「佐助也不會一直待在這裡,解決了帝國軍營的問題,我還是要把他帶回去的。」

    鹿丸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佐助,最終無奈地點了點頭,道:「好吧,我們可以暫時幫你看住他。」

    香磷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最後只是說了一句:「我要走了。」

    香磷轉身往外走,卻又被小櫻叫住,她問香磷:「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們要復活鳴人的事?佐助知道嗎?」

    「雖然我的家族沒幾個人了,但我不至於連自己家族的術式都認不出來,他不知道。」香磷不知想起了什麼,面露哀色,「那個時候,佐助很痛苦。」

    說完,香磷出了帳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她必須儘快趕回去,這個時候,長老們應該已經發現佐助不在了,如果把他們引到這裡來,後果將不堪設想。

    帳篷里的幾位面面相覷,到最後視線整齊的落到了地面上昏迷不醒的佐助臉上。

    鹿丸嘆氣,「真麻煩。」

    他還要去和木葉的其他人解釋,安撫他們的情緒。

    「我們會失敗嗎?」井野問道,「香磷說這是他們家族的術式,那她一定知道的吧?所以她才會說如果我們失敗了就只有佐助能對抗帝國了。」

    「我們現在要把佐助怎麼辦?」雛田問道。

    小櫻起身離開了帳篷,「我不想看見他。」

    鹿丸擺擺手,「先帶到別的帳篷去吧。」

    雛田點了點頭,帶上佐助去了別的帳篷。

    除了佐助沒人能看見的魂體鳴人跟在他們身邊,一起走了過去,它也十分好奇香磷為什麼突然把佐助送到了木葉。

    雛田把佐助送到了一個空的帳篷之後就沒管,反倒是魂體鳴人一直在守著,反正它也不會累不會困。

    也不知道香磷給佐助餵了什麼,佐助這一睡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凌晨才醒過來。

    從朦朧的視線中感受到與自己帳篷毫不相同的布置,佐助猛地坐了起來,卻又因為沒有什麼力氣而再次倒了回去。

    虛弱疲憊的感覺讓他有些不安,想起昏睡之前見到的最後一張面孔,佐助的臉色陰鬱起來,他害怕大長老一語成讖,香磷真的背叛了自己。

    佐助正疑惑著,便有人從帳篷外走了進來,見他醒了漫不經心地打了個招呼,「喲,醒了?」

    佐助再次艱辛地坐起來,看著鹿丸眉頭皺得死緊,「是你?這裡是什麼地方?」

    「木葉草原。」鹿丸沒有任何隱瞞地簡單告訴了佐助前因後果,「香磷帶你來的,讓你在這裡待幾天。」

    木葉草原?香磷為什麼要帶他來這裡?而且對他恨之入骨的木葉流放者竟然可以接受他在這裡?他們之間是不是達成了什麼協議?

    「如果有疑問地話,到時候你直接去問香磷吧。」鹿丸在佐助對面坐了下來,「按照香磷的說法,有些事我們也不是很清楚。」

    佐助垂下頭,感受著自己過分虛弱的身體,別說回帝國了,能走出這個帳篷都不知道需要費多少力氣。

    看來香磷一時半會兒不準備讓他回帝國,到底是怎麼回事?香磷應該比他自己更清楚他和木葉的淵源,卻還是把他送到了木葉,難道是幾位長老出了什麼問題?

    「想什麼呢?」

    聽見聲音佐助側過頭,這才注意到魂體鳴人站在角落裡,下意識地想要回答它的問題又顧及到鹿丸在場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你想說什麼?」鹿丸疑惑地開口問他,「提醒你一句,在木葉不要亂跑,到處都是想要你命的人。」

    佐助道:「我不認為以木葉人的能力可以輕易要了我的命。」

    「佐助,大家對你不止是恨那麼簡單。」鹿丸有些無奈,「因為你是曾經的夥伴,在他們心裡曾經也是重要的人。」

    「更重要的是,你如果亂跑的話會給我找很多麻煩。」鹿丸嘆氣,「我的麻煩已經夠多了。」

    「鹿丸。」小櫻站在帳篷外喊了一聲,「不要管他了,亂跑的後果他自己負責就好了。」

    鹿丸似乎很累,揉著太陽穴,「鳴人這個混蛋,他倒是一了百了了,丟下一大堆麻煩給我。」

    魂體鳴人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在鹿丸身邊連連念叨了幾句辛苦了。

    鹿丸又嘆了一口氣,起身準備離開,卻被突然衝進來的一人撞了個滿懷,連退了好幾步才站穩。

    「牙,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看清來人,鹿丸擔憂地問道。

    「出事了,香磷她……」牙看了一眼佐助,有些遲疑。

    「香磷怎麼了?」佐助一皺眉,能讓木葉的人如此驚慌失措,他可不認為是什麼小事。

    「她死了。」又有人掀簾而入,是志乃。

    他慢慢走在帳篷中間,緩緩攤開了手,手裡是一隻振動著翅膀的小蟲子,「這是我昨天偷偷放到香磷身上的蟲子,這種蟲子除非我的命令或者死亡,堅決不會離開被監視者,我並沒有下達任何命令它卻回來了,由此可證明,香磷已死。」

    佐助一震,搖了搖頭道:「不可能。」

    香磷是什麼樣的人他還是了解的,怎麼可能輕易就死掉?

    「佐助君,還沒有人質疑過我的能力。」

    「佐助,志乃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過出錯的時候。」鹿丸在中間說了一句,「現在我們要弄明白,香磷是怎麼死的?」

    佐助沉默下來,志乃也不再說話,牙左右看看,最後定格在佐助的臉上,「佐助,帝國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別跟我們說你一點都不知道。」

    佐助搖了搖頭,道:「我確實不太清楚。」

    小櫻也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看向佐助,問道:「你不是將軍嗎?帝國出了事怎麼會一點不清楚?還是說帝國出事的關鍵問題就在你的身上,所以才來木葉尋求庇護?」

    「木葉有什麼能力能夠在帝國的壓迫之下庇護別人?」佐助微微眯了眯眼,語氣中帶著毫不遮掩的嘲諷,「你還是多多盼望木葉少死幾個人吧。」

    「井野不該放你們進來的。」小櫻有了些怒意,「就該讓你和香磷一起死掉,免得我們還抱著不可能的期待。」

    ###

    新元986年,春末。

    夜晚的風還是有些冷的,卻無法阻擋木葉人的熱情,點點星光下是一簇一簇的篝火,映襯著眾人明顯帶著喜意的臉。

    「木葉好久沒有這麼熱鬧過了。」鳴人四仰八叉的倒在草地上,「鼬,你的到來讓大家都很開心哪。」

    鼬沒說話,看著眼前的一切笑了笑。鳴人又戳了戳他,向著另一邊怒了努嘴,「喂,你家小孩心情好像不好哦。」

    「嗯。」

    「你反應怎麼這麼平淡?」

    「佐助從出生起就一直出生在帝國。」鼬的語調沒有起伏,「接受著帝國的教育,在帝國中成長,他的潛意識裡都是以帝國利益為先決條件的思想。他以前沒有接觸過外面的人,我也不清楚來到木葉對他而言到底是好是壞。」

    「原來你也有話多的時候啊。」鳴人坐起來,好奇的盯著身邊的鼬,對著另一邊眼光冷的跟冰似的佐助毫無所覺,「對弟弟的關心嗎?」

    鳴人身上若有若無的那股氣息讓鼬十分不自在,想起兩人切磋時鳴人的變化,鼬皺了皺眉,道:「你的變化很大。」

    「哎?有嗎?」

    鼬點頭,道:「如果只憑氣息認人的話,我是認不出你的。」

    氣息?難道是九喇嘛的緣故?

    「啊,有了奇遇什麼的。」鳴人笑道。

    這種胡說八道的話鼬自然不會信,不過鳴人不願意多說他自然也不會多問,感受著死死盯著他們兩人的佐助的視線,有些無奈。

    「什麼表情啊,好像要吃人一樣。」鳴人看到嘟囔了一句,沒忍住笑出聲來,然後又壓低了聲音跟鼬說道:「吶,我覺得你弟弟有時候很幼稚。」

    鼬搖了搖頭,突然問道:「你想過,到時要怎麼辦嗎?」

    鳴人的臉色一瞬間就變得糾結起來,他和佐助的那點破事可是還沒有跟這位當兄長的坦白呢。

    「隨緣吧。」鳴人道,「我覺得你弟弟應該不比我糾結得少。」

    「佐助的實力並不弱。」鼬看向鳴人,「你要小心。」

    「唔——一直也沒有見過他的真正實力去啊。」鳴人笑了笑,「不過就算在木葉學得東西,他也不弱了。」

    鼬沒有再說話,雖然他的心裡還是有一些疑問,但他並不準備繼續問下去了。

    熱鬧到了半夜,眾人才散去,鳴人一回到自己的帳篷,就看見了之前一直死死盯著他和鼬的佐助。

    鳴人在在腦袋上劃拉了兩下,問道:「你怎麼又來了啊?」

    讓他有一種出去鬼混的丈夫被妻子抓包的錯覺。

    「我之前不是天天睡在這裡嗎?有什麼好奇怪的?」佐助反問回去。

    「話是這麼說,但是你哥哥在這裡,萬一他要是誤會什麼的話……」鳴人抓了抓頭髮,沒有再說下去。

    「他有什麼可以誤會的?」

    又被佐助頂了一下,鳴人好半天沒有說話,卻還是露出些無可奈何的表情,「好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鳴人。」佐助一本正經地叫他的名字,在他看過來的時候問道:「我選擇的值得嗎?」

    「這要問你自己啊。」鳴人往床上一躺,「值不值得的,這種事除了自己誰也不知道啊。」

    「我想告訴他們我的身份。」

    鳴人坐了起來,驚訝地看著佐助,「你真的想好了嗎?」

    「想好了。」佐助倒在床上又把鳴人也摁了回去,「我們睡覺吧。」

    「哎我說。」鳴人扒拉開佐助的手,「你還是回自己的帳篷睡吧。」

    佐助挑挑眉,「我們倆該不該做得事都已經做了,睡在一起又有什麼關係?」

    「……」鳴人咬牙道,「你什麼時候這麼無恥了?」

    「拜你所賜。」

    「反正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鳴人從床上下去,對著佐助勾了勾手,「咱們出去打一架,這次你給我全力以赴!」

    「我累了,不去。」

    「我比你還累呢!」鳴人不由分說地拉起佐助就往外走去,「趕緊跟我出去,這麼久了我一直不知道你的真正實力呢,你不是要告訴大家你的身份嗎?正好先提前打個預防針。」

    無奈地跟著鳴人到了外面,佐助反而覺得自己放鬆了許多,之前一直藏著掖著,身體上雖然沒什麼事,但精神上卻是很累。

    這一次,可以光明正大地使用自己的能力和鳴人對打,了解一下自己與鳴人之間到底誰更強一些。

    寫輪眼開啟,鮮紅的顏色讓認真盯著他的鳴人恍惚了一下,在這恍惚的一瞬間,佐助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

    開啟了寫輪眼的佐助速度比起之前快了一倍不止,鳴人微微一驚,戰意卻越發高昂。

    之前與鼬對陣地時候,鳴人總會吃寫輪眼的虧,經常不知不覺就中了寫輪眼是陷阱,然後被耍得團團轉,鳴人摸索了一陣,也摸索出了一個似是而非的想法,那就是戰鬥的時候閉上眼睛,可是大幅度的減輕寫輪眼對自己的影響。

    正常來講,閉上眼睛之後行動會受到一定程度的影響,但鳴人既然摸索出了這麼個辦法,就不可能不練習所以對於閉著眼睛戰鬥還是有一些心得的。

    佐助深知鳴人出其不意的性格,即使他閉上眼睛了,也絲毫不敢放鬆,謹慎地尋找這擊倒鳴人的突破點。

    不過很快他明白了之前與他的戰鬥中鳴人隱藏了許多能力,這讓他有些不爽。閉著眼睛戰鬥的鳴人給他上了全新的一課,風聲和呼吸聲都會變成他的五感,成為他對敵的利器。

    之前果然小瞧他了,佐助這麼想著,猜測著鳴人之前是不是故意輸給他的。彷彿知道他想什麼,閉著眼睛的鳴人笑了笑,「之前和你打架我肯定沒有用全力啊,萬一一個不小心把你打死了,鼬豈不是要為了他心愛的弟弟和我拚命?」

    佐助冷哼一聲,明顯不太認同鳴人的話,又一次攻擊之後,他問道:「我比較好奇,你到底隱藏到了什麼程度?」

    兩人的速度越來越快,鳴人閃躲著佐助的攻擊,聽見他的問題答道:「總要公平一些的吧?你出一分力我出十分力,怎麼想這種事也不可能吧。」

    佐助有快了一些,讓閉著眼睛閃躲的鳴人顯得狼狽起來,佐助也沒有比他好上多少,攻擊總也達不到預想的效果這讓他有些急切,打鬥之時章法已亂。

    鳴人再一次躲閃過佐助的一擊,正要反擊時,耳邊卻聽見了噼里啪啦的聲音,身體快於思想,猛地向後一翻,手支在地面借力一撐,瞬間退出好遠。

    在身形穩定的一瞬間鳴人也睜開了眼睛,佐助的手閃著光,電光糾纏在一起嘶吼著,尖嘯著想要掙脫。

    「沒想到連這招你也學會了啊,不知道和卡卡西相比誰更強呢。」鳴人小心的盯著佐助的手,「不過就切磋一下,不帶用殺招的吧!」

    佐助一邊向他跑過來一邊道:「你也可以用殺招,沒有人會攔著你。」

    面對氣勢如虹的佐助,鳴人表情變的極其無奈,「既然如此……」

    佐助笑了下,能與鳴人硬對硬的碰撞,讓他很開心,他從不認為自己是弱者,也相信自己與鳴人對上,就算殺不死他也有足夠的把握與他同歸於盡。

    而現在,證明他們兩個誰更強的時候到了。

    就在佐助胡思亂想的時候,鳴人看著越來越近的電光,在佐助不敢相信的表情下,一轉身,跑了。

    「混蛋……」佐助咬牙切齒的將從卡卡西處學來的技能雷切攻擊到了地面上,地面立刻就出現了一道裂痕。

    「喂,首領總不會帶著部落里的人在戰場上逃跑藏起來吧?」佐助此時的心情恨不得將鳴人吃了,在他蓄力一擊的時候他竟然扭頭跑了?

    「誰說我藏起來了?」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佐助一驚,前後左右都沒有人,佐助立刻抬頭向上看了一眼,鳴人卻已經到了眼前。

    佐助就地一滾,忙起身後退,脫離的鳴人的攻擊範圍,鳴人的攻擊也和佐助一樣落到了地面上,他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佐助,「我要是不說話的話就能攻擊到你了,可還是忍不住想要說啊。」

    「那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佐助冷哼一聲。

    鳴人手一攤,看向慰靈碑的方向,鼬正站在那裡,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們。

    Email
    lovenovelapp@gmail.com
    Facebook主頁
    @Lovenovel
    Twitter
    @lovenovel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