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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鳴】死生不負

    「佐助。」   回答他問題的,是新元985年木葉草原上一位狼狽不堪的流放者。   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全身上下都是被砂石摩擦出的細小傷口,應該是逃亡的時候留下的。   鳴人叼著一根木葉草原遍地都是的狗尾巴草,翹著二郎腿躺在一個修飾的還算規整的石台上,眯起眼睛愜意地看著頭頂的藍天白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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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佐鳴】死生不負 作者:十字白 字數:6040 更新時間:2019-09-22 02:48:13

    又有人從外面走進來,是雛田和寧次。寧次由於眼睛受了傷的緣故,行動有些不便,木葉的人就輪流照顧他。

    兩人在外面就聽見了帳篷里的對話,一進來向來靦腆的雛田就率先開了口,「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帳篷里的幾人包括魂體鳴人在內都有些驚訝,小櫻問道:「你怎麼會知道?」

    雛田被問得有些緊張,垂著頭小聲道:「昨天香磷的狀況很不對勁,我有點擔心就跟了過去。」

    昨天香磷把佐助扔在木葉之後就全力往帝國的方向趕去,也許是心事過重的原因,感知一向敏銳的她竟然絲毫沒有發現雛田在後面跟著。

    趕路趕到一半,香磷猛然停了下來,看著面前臉色鐵青如同攔路虎一般的幾位長老,將頭髮別到耳後,關切地問道:「幾位長老也是吃多了出來散步的嗎?我這一走就走出了這麼遠,正準備回去呢。」

    大長老臉色陰沉,寒聲問道:「佐助呢?」

    香磷一愣,驚訝地看向大長老,反問回去,「將軍在哪裡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可是一個下午都沒有看見他了呢。」

    「誰都有可能不清楚佐助在哪裡,只有你不可能。少跟老夫裝蒜,快告訴我佐助在哪裡?」大長老怒喝,「不然不要怪老夫不客氣了!」

    「您再怎麼不客氣,我也還是不知道啊。」香磷也沒了笑意,她冰冷的目光落在大長老的臉上,「大長老您這麼胡攪蠻纏,我也很難辦呢。」

    「十年前,你背叛了於你有恩的木葉。」大長老抬了抬眼皮,「如今,你又要背叛給了你機會的帝國。像你這種人,沒有存在於這個世上的必要了,如今可以死在老夫的手上,也算是你的榮幸了。」

    香磷輕蔑的一笑,道:「那我還真是謝謝你了!」

    讓人意外的是,率先發動攻擊的竟然是香磷,只見她話音一落便猛地加速奔跑朝著幾位長老而去,手臂一揮,便有十數枚閃爍著幽幽藍光的苦無疾射而去。

    幾位長老雖然最擅長的是封印去,可是也是常年修鍊上過戰場的人,對付香磷這種角色,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只見他隨手一揮,便有風力卷攜著苦無刮到了一邊,輕輕鬆鬆就化解了他的攻擊。大長老看著香磷譏笑道:「看來在帝國的這十年,你也不是什麼事都沒做。」

    「這還要對謝謝帝國和長老們的栽培啊。」香磷說著又一把苦無扔了出去,扔完之後掉頭就像另一個方向跑去。

    大長老抬腳去追,沒跑幾步發現跑走的香磷又折返了回來,看著他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又一把苦無向他飛了過來,只是這苦無與之前的有一點點差別,大長老雖心有防備,卻沒有想太多。

    等到他意識到事情不對勁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轟轟轟!

    爆裂聲接二連三的響起,卻沒有火焰燃起,只有濃郁的煙霧蔓延,熏得人眼睛幹澀,眼淚直流。大長老在煙霧之中辨別不清方向,氣急敗壞地嘶吼著,「不要讓我抓到你,不然老夫讓你生不如死!」

    香磷冷笑地躲到一邊,聽見大長老的皺眉臉上掛了一抹冷笑,一邊在邊緣埋下爆裂符,一邊觀察著煙霧裡長老們的動靜,時不時地朝裡面丟進一些苦無。

    濃郁的煙霧漸漸變得稀薄,香磷已經隱約可以看見幾個人的影子,背對背的圍成一圈靠在了一起,身上的衣物已經被香磷的苦無割破,看上去好不狼狽。

    香磷還有最後一張符紙沒有埋下,只要埋下這張符紙,她活下去的機會就會增加許多。看了一眼長老們的模樣,香磷快速地朝著下一個地點移動過去。

    煙霧散去的速度變得快了起來,大長老也看見了香磷的身影,從沒有吃過這種虧的他直奔香磷而去。

    事實上在剛剛中招的時候他就立刻想要脫身,可是滿目的煙霧讓他辨不清方向,接連不斷的爆裂聲又阻隔了他的聽力,好不容易看出點什麼,旁邊又立刻有苦無飛過來妨礙他的動作,這叫他怎麼能不氣?

    香磷見大長老直奔自己而來,立刻將符紙按到了地上。在大長老碰到她之前,就地一滾,一甩手又是幾把苦無扔了出去,暫時脫離了危機,跑了幾步到了埋下第一個符紙的地方。

    大長老擔心香磷的苦無有詐,沒有貿然前進,躲過苦無又看了看才知道那隻是一把普通的苦無,看上去絲毫沒有異樣。意識到又一次被香磷耍了,大長老的臉色更加難看。

    另外幾位長老認為大長老一人收拾香磷綽綽有餘,便都沒有過於急切,穩穩噹噹地將香磷慢慢圍住。

    香磷看著距離越來越近的幾位長老,猛地咬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液塗抹在了第一張埋下的圖紙之地,「禁|錮術,封!」

    「不好!」幾位長老一驚,當即便要後退,可術法的形成速度比他們更快,幾乎只是眨眼的瞬間,除了一門心思針對香磷的大長老以外的幾位長老便被封印在原地動彈不得,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了。

    大長老已經貼近香磷的身邊,他壓著聲音冷冷道:「小丫頭,看來你在帝國學到了不少東西。」

    在大長老沒有開口說話之前,香磷就已經感知到危險,敏捷地跑遠了。聽見大長老的話,香磷回過頭冷笑起來,「大長老,孤陋寡聞就不要丟人現眼了。這是我漩渦一族的封印術,可跟帝國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漩渦?」大長老竟是笑了,「原來這世上竟還有漩渦一族的後人,不過恐怕今日要斷絕於此了。」

    「你有那個本事嗎?」口袋裡的最後一枚苦無出手,香磷轉身逃離了現場。

    禁|錮術的效果雖然強勁,但卻維持不了太多的時間,以幾位長老的能力,最多也就只能困住他們五分鐘,如果五分鐘之內香磷不能擺脫大長老,就必死無疑了。

    追在香磷身後的大長老已經冷靜下來,無論香磷再怎麼挑釁都無動於衷,現在他只有一個目的,抓住香磷,然後殺死她。

    身上沒有了武器,體力又是大幅度消耗,香磷的速度慢了下來,眼看著大長老就要追上她,心中已是存了死志。

    她在帝國軍營已經布置好了一切,只在等一個合適的時間將幾位長老徹底封印解決。如果不是他們幾個悄悄更改了給佐助加固封印的時間,她也不至於在這個時候就衝動的跟他們動手。

    她就是抱著一絲僥倖,可以牽制住他們,說不定也可以讓他們永遠的留在這裡也說不定,所以才一時衝動布置了禁|錮法陣。

    可惜沒有困住大長老,自己竟然也要死在這裡,感受到身後那極其危險的氣息,香磷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唯一慶幸的是,將佐助送到木葉的這個決定沒有做錯,雖然是早就有的決定,但她現在還是覺得這個決定大概是她一生中所做的無數個決定之中最正確的一個。

    眼看著大長老的攻擊就要落到自己的身上,香磷竟是笑了,她直面大長老閉著眼睛仰頭等待著大長老的致命一擊。

    好半晌沒有感覺到痛楚,香磷慢慢睜開了眼睛,就看見雛田站在她的面前,替她擋住了大長老致命的一擊。

    香磷神色一緊,滿心擔憂。自己太過於在意長老們的事,竟然絲毫沒有感覺到有人跟了上來。雛田此時此刻出現在這裡,可並不是什麼好事。

    大長老看著雛田桀桀笑道:「怪不得你敢與我們硬拼,原來是找到了幫手,這個幫手可比你強太多了,只可惜要死在這裡了。」

    「我可不認識她是誰。」趁著雛田抵擋的這個機會香磷迅速撿起來一些之前被她丟在地上的苦無,沒有絲毫猶豫地直奔大長老而去,「是大長老你欺負我這麼一個小姑娘太過分,路人都看不下去了吧。」

    「牙尖嘴利。」大長老氣得直瞪眼睛。

    他還想再說些什麼,雛田卻沒有給他機會,快速敏捷地攻擊向他。

    大長老平日里在帝國養尊處優,對付香磷這種沒有問題。但是遇上雛田這種常年在戰場上摸爬滾打的,弱勢就顯了出來,又有香磷在一旁騷擾,應對起雛田的攻擊十分狼狽,每被拍中一次,臉色就難看一分。

    交手不過幾瞬的功夫,大長老便感覺自己的查克拉使用時漸漸遲滯了起來,到最後竟是難以調動,正是雛田的八卦六十四掌。

    在雛田對大長老使用八卦六十四章之時,另外幾位長老也從封印中解脫出來,全都眼睛赤紅地直奔香磷而來。

    二長老更是首當其衝,他與大長老能力差不多,卻中了這種埋伏,叫他如何甘心?

    香磷擲向他的苦無,全部被他躲過,眨眼間就到了了香磷面前,先是一掌拍在香磷胸口,緊接著又一腳踹向她的小腹。

    香磷連連後退,猛然吐出一口鮮血跌倒在地,她慢慢站起來,擦了擦血跡,看著二長老毫不畏懼。

    把大長老重傷的雛田當即便要來支援香磷,卻被另外兩位長老攔住,饒是一向脾氣平和的她,此時也有了些怒氣。

    對付一個長老容易,對付兩個就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那麼好對付的。以香磷現在的狀況,一個長老就可以解決她了。

    還有一個長老跑去給大長老療傷了,也讓雛田覺得有些擔憂。

    應付兩位長老的同時雛田看了一眼香磷,她又一次被二長老擊倒在地,除了勉強能抵擋住二長老不傷害到自己的要害,其他無能為力。而二長老所以她,只是像貓捉老鼠一般戲謔地玩弄著。

    由於精神力不夠集中,雛田被其中一個長老擊中,連連後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形,臉色在這一瞬都蒼白了許多。

    「小姑娘,和我們對陣可不要分心。」擊中他的長老笑了笑,「不然可是會死的。」

    他的話音一落,雛田就聽身後香磷發出一聲慘叫,她猛地給了擊中她的長老一個狠擊,調轉頭查看香磷的情況,正看見她從半空落到草地上的模樣,連眼鏡都已經飛了出去。

    香磷跌落在草地上,眼前是影影綽綽的一片,她看見有人朝她走過來,不用猜也知道是二長老。腳步聲越來越近,她把頭埋在臂彎里,笑了一下,沒人看見。

    看著香磷無力動彈的模樣,二長老在她身邊慢慢燉了下來,扯著她的頭髮迫使她抬起頭看向自己枯皺的臉色在昏暗的天色里如同鬼魅,陰惻惻地靠近了香磷。

    就是因為這個女人,作為國君直接派遣的身為長老的他們,要承受來自國君的怒火,還要擔心沒有佐助之後帝國軍隊的危機。

    如果她沒有帶走佐助,乖乖地讓他們給他加固封印,又怎麼會有這麼多麻煩?她做得這些又有什麼用呢?他們早晚會找回坐直給他加固封印,而她,只能去地獄見閻王了。

    二長老幹枯的手覆上香磷纖細的脖頸,貼在香磷的耳邊格外溫柔地說道:「永別了。」

    二長老的手緊了緊,他的眼前彷彿已經看見了香磷了無聲息的模樣,笑得愈發猙獰。

    「噗嗤!」

    血肉碎裂的聲音如此明顯,鮮血噴濺到二長老與香磷兩個人的臉上,二長老的臉上還帶著些古怪的笑意,卻因不可思議而睜大的眼睛顯得格外的滑稽。

    「你……」

    香磷此刻也是艱難的呼吸著,二長老剛剛帶給她的窒息感真的讓她以為自己就要死了。

    轉動著手裡的苦無,刺進二長老胸口的尖銳應該攪碎了他的心臟,他疼痛的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香磷看著他痛苦的樣子,笑得痛快極了,「死在我手裡,你不甘心吧?」

    雖然二長老對上她佔了優勢,可是不至於讓她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之所以一直被動挨打,完全是為了讓二長老放低戒心。

    然後積攢著力氣,等待著機會,就為了給二長老致命一擊,如今正好刺中了二長老的心臟,香磷怎麼能不開心?

    香磷的樣子二長老看在眼裡,怒火更盛,在失去呼吸之前,用盡全力一巴掌拍在了香磷的身上,「我們一起下地獄吧!」

    香磷只覺得胸口一痛便沒了別的的感覺,甚至還沒有之前二長老虐打她的時候力氣大,暗道二長老也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已。

    她推開已經沒了生息的二長老,站起來準備支援雛田,走了兩步便愣在了原地,從二長老臨死前擊中的地方開始,全身接二連三地爆出一個個血洞,從頭到腳竟是沒有一個完好的地方。

    鮮血浸染了她一身,讓她看上去如同索命的厲鬼一般恐怖。

    她跪倒在草地上,看著眼前模糊的景色笑了笑,這邊是木葉的方向吧?

    真想再看一看木葉的景色呢,鳴人那個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想法呢?

    還有佐助,他會不會和木葉的眾人和平相處呢?什麼時候能想起來以前的那些事呢?

    應該快了吧,不知道想起來之後的他,會不會為自己感到難過呢?

    好像也沒什麼關係,反正她向來是孤身一人,難過了又怎麼樣呢,早晚會忘記的。

    木葉的夜晚真黑啊,什麼都看不見了……

    被纏住的雛田感受著香磷的情況,心一點點沉了下去,內里破壞的如此嚴重,顯然香磷已經沒有任何生還的希望了。

    二長老臨死前竟然把自身的查克拉凝聚之後一股腦打進了香磷的體內,以他那爆裂的查克拉能量在香磷的體內橫衝直撞,將她的骨血筋脈破壞的徹徹底底。

    本就不算平靜地瞳孔更是染上了一抹血色,又一次八卦六十四掌拍出,兩位長老便受了重傷跌落在地,擊倒他們之後雛田就沒有再理會他們,而是直奔著香磷的屍體而去。

    被放過的兩位長老卻並沒有老實下來,兩人對視一眼,一人撿了一支苦無從背後向雛田刺去。

    雛田的感知力何等之強,把二人的小動作看的清清楚楚,在苦無即將接觸她的一瞬間,猛然回身兩隻手分別抓住兩位長老的手腕向外一推,伴隨著清脆的骨頭碎裂聲,拿著苦無的手齊齊骨折,兩人也痛苦的哀嚎起來。

    手骨斷了的兩位長老沒有出息的求饒,他們滿臉的汗水,口中不停地念叨著讓雛田放過他們。

    雛田彎腰撿起地上的苦無,溫柔的聲音夾雜著些冷意,「我本來不想殺人的,不過——」手起刃落,一位長老的腦袋脫離了身體,骨碌碌的滾向了一邊,盯著他們死不瞑目的眼睛,雛田說完了剩下的話,「你們例外!」

    另一位長老見求饒無用,強撐著想要與雛田繼續對峙,剛一動作雛田便直接將苦無擲出,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刺入了他的眉心。

    解決了兩位長老,雛田回頭去看香磷的屍體,卻見原來那處出了一灘鮮紅的血液以外已經空無一物。

    眼角爬上猙獰的紋路,雛田小心謹慎地感受著周遭的環境。

    沒有,什麼都沒有。除了香磷以外,還有大長老以及給大長老療傷的另一位長老,都如同煙霧一般憑空消失了。

    雛田有些不解,如果他們可以無聲無息地帶走香磷的屍體,又為什麼沒有攻擊自己呢?

    雛田自知以自己個人的能力,就算闖進來帝國軍營也無法把香磷的屍體帶出來,或許連全身而退都困難。

    沒有絲毫的遲疑,雛田先返回了木葉,將帶血的衣服換下去之後便來找鹿丸他們了。

    說道這裡,雛田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抱歉。」

    「已經足夠好了雛田。」小櫻對著雛田笑了笑,「換了我們,絕對做不到你這種地步。」

    鹿丸看向寧次皺了皺眉,問道:「你怎麼看?」

    「他們帶走香磷的屍體應該是故意的,為了逼佐助出現。」寧次空洞的目光轉移向佐助的方向,「帝國已經越來越腐化了,看來現在打擊帝國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了。」

    「那也要在關鍵的時候沒人反水。」小櫻冷冷地盯著佐助,恨不得將他身上盯出個洞來。

    佐助自始至終都沒有什麼表情,聽完他們的話,才費力的站起來,緩慢地向外走去。魂體鳴人跟在他的身後,提醒著他,「喂,你不要隨便出去啊!帳篷外的人可不像帳篷里的人對你這麼友好。」

    佐助沒有理會它,固執地出了帳篷。看見他身影的一瞬間,帳篷外的人全都停下了原本的工作,用一種憤怒厭惡的目光看著他。

    還有的想要衝上來,被旁人攔住了勸了幾句才慢慢冷靜下來。

    佐助沒有理會,他現在只想離開木葉回到帝國,他想搞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長老口中所說的封印,香磷的死都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一直走到一個斑駁的石台,佐助停了下來,身體的虛弱讓他覺得有些累,靠在石台上喘息了一會兒才感覺好了許多。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陌生的環境,他卻有一種奇異的熟悉和親切感,甚至比在帝國自己的家裡更加自然,讓他自然而然地就放鬆了下來。

    魂體鳴人看了看他,在他身邊蹲了下去,指著石台底部邊緣道:「這裡有你的名字。」

    佐助聞言也跟著蹲下去,順著魂體鳴人的手指看過去,看見了一個被劃花的名字,隱約還能看見宇智波的字樣。

    「宇智波佐助,漩渦鳴人。」他念出並列的兩個名字,抬頭看了一眼石台,扭頭問魂體鳴人,「這是什麼?」

    「慰靈碑。」魂體鳴人答道,「所有死去的同伴,名字都會刻在這個上面,紀念他們為這個部落所做的一切。」

    視線又落到那個被劃花的名字上面,佐助沉默了下來,他以前也是被他們認可的同伴嗎?

    魂體鳴人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些愧疚歉意的表情,「香磷竟然也死了,我還以為她會活得最長久呢。」

    聽到香磷的名字,佐助微微一怔,隨即冷哼了一聲,「又蠢又笨的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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