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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鳴】死生不負

    「佐助。」   回答他問題的,是新元985年木葉草原上一位狼狽不堪的流放者。   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全身上下都是被砂石摩擦出的細小傷口,應該是逃亡的時候留下的。   鳴人叼著一根木葉草原遍地都是的狗尾巴草,翹著二郎腿躺在一個修飾的還算規整的石台上,眯起眼睛愜意地看著頭頂的藍天白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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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佐鳴】死生不負 作者:十字白 字數:5155 更新時間:2019-09-22 02:48:14

    小櫻面無表情地坐在窗邊,面容疲倦,見佐助醒了過來,不冷不熱地問了一句。

    佐助茫然地看向她,觸及到他疏離與戒備地的眼神之後,怔忡了一會兒,變得複雜了起來。

    見到他這個眼神,小櫻挑了挑眉,語氣嘲諷,「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是把忘記的事想起來了?」

    佐助沒有理會小櫻,視線在帳篷里轉了一圈都沒有看到想看的身影,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推開了小櫻赤腳向外跑去。

    小櫻被佐助推得一個趔趄,站穩了身形之後便已經看不到佐助的身影,連忙追了出去,邊追邊憤怒地大喊,「你不要命了嗎?」

    佐助沒有聽見她的喊聲,站在草原上東張西望地急切尋找著,路過的人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驚訝,不明白這位向來冷漠地人士發生了什麼,竟然如此狼狽地從帳篷里跑了出來。

    「在哪裡?為什麼看不見了?」如夢囈般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著,越看不見便越急切焦躁,臉上的表情也如同入魔一般漸漸猙獰了起來。

    好不容易追趕上他的小櫻見到他這個模樣,不禁皺了皺眉,聽著他嘴裡莫名其妙的嘀咕問道:「你在說什麼?什麼東西看不見了?」

    佐助猛然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小櫻,把小櫻嚇了一跳。他像是發了瘋一般地緊緊抓住小櫻的肩膀使勁搖晃著,「我看不見他了!之前明明能看見的,你告訴我為什麼現在卻看不到了?為什麼?!」

    小櫻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被佐助給捏碎,忍受著疼痛從他混亂不清的隻言片語中推測出一些東西,縱使疼痛,吐出的還是一些尖銳如刀的話語,「你活該!」

    這句話傳進佐助的耳朵,讓他一愣,慢慢放鬆了對小櫻的鉗制,踉蹌地後退的幾步,怔怔地看了一會兒自己的右手,自嘲道:「是啊,我的確是活該。」

    小櫻衝到他面前,雙手抓著他的衣襟惡狠狠地問道:「為什麼九喇嘛的查克拉會在你的身體里?你和鳴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非要殺了他不可?」

    一連串的質問,一聲比一聲更加高昂,佐助垂下眼眸,將小櫻的手從自己衣服上扯下去,轉身便向著存放鳴人棺材的帳篷跑去。

    小櫻立刻追上了他,在佐助衝進帳篷之前加快了速度跑到了帳篷錢,擋住的佐助,防備地看著他,「你要幹什麼?」

    佐助抬了一下手想要推開她,卻在看著她母雞護崽一樣的姿勢慢慢放了下來,低下頭帶著絲懇求的意味對她說道:「讓我進去。」

    「不行。」小櫻幹脆地拒絕了他,也擋住了他接下來的解釋,「別跟我說那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只知道鳴人死了而你卻活著!」

    說完便扭過頭,不肯再看佐助一眼。

    包紮好傷口的鹿丸拿著一打資料從另一邊走過來,看見兩人對峙的模樣有些驚訝,問了一句,「怎麼了?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之前小櫻把佐助刺激暈了的事情剛傳到他的耳朵不久,他有點擔心小櫻再搞出什麼事來。

    「鹿丸,請讓我進去。」

    對於佐助使用敬語和他說話,鹿丸是真的嚇了一跳,盯著佐助看了好一會兒,觸及到他複雜的眼神心中明了是怎麼一回事,對著小櫻招了招手,「小櫻,讓他進去吧。」

    小櫻固執地站在帳篷前沒有動彈,佐助站在她的面前也沒有動彈,看著鹿丸沖她微微搖頭的模樣,才不情不願地給佐助讓了路。

    佐助加快了腳步走進帳篷,看著帳篷里唯一的棺材。它被妥善的安置在帳篷中心,漆黑的棺木顯得格外沉重,佐助從帳篷門口走到棺材前的這一段路,每一步都十分艱難。

    他站在棺材前看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打開棺木。棺材裡鳴人靜靜地躺著,外貌與十年前相比沒有絲毫的變化,只不過沒了生息,在他身上那股上竄下跳的活力也沒有了。

    「鳴人……」佐助深沉的呼喚著他的名字,一雙手緊緊抓住了棺木的邊緣,力氣之大已經把棺木抓出了一些凹痕。

    「寧次那個傢伙說得果然沒有錯。」佐助自嘲地笑著,拉起鳴人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手心緊緊握著,「我現在確實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復活。」

    說完這一句,佐助便再也沒有說別的話,始終維持著這樣的姿勢站在棺材之前,目光繾綣地看著他。

    小櫻和鹿丸站在帳篷外,看見佐助的舉動,小櫻皺眉看著鹿丸,道:「鹿丸,你對他是不是太寬容了一些?」

    鹿丸往帳篷里看了一眼,勸慰起小櫻,道:「佐助的性格你也有一些了解吧?在這個時候如果把他逼得太緊,我可不敢保證會出什麼事。說到底當初發生了什麼事,我們誰也不清楚,況且香磷那時候說得話也是很有道理的。」

    小櫻握緊了雙拳,語氣中帶著濃烈的怨憤與不甘,「可到底是因為他的原因不是嗎?我們就這麼把以前的一切忘掉嗎?而且他,真的可以繼承鳴人的遺志嗎?」

    鹿丸對著小櫻輕輕地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但是就算找他算賬,也要在我們把鳴人復活成功之後。」

    「我無法相信他。」小櫻看了佐助一眼,淡漠地吐出來這麼一句,轉過身往回走去,「他交給你了。」

    鹿丸看著小櫻的身影離開,視線落回了手中的一大疊資料上,斜斜倚在帳篷邊緣,等待著佐助從帳篷里出來。

    佐助也察覺到了鹿丸是在等自己,有些不舍地放開了鳴人的手,轉身出了帳篷,他抬頭看了一眼高高懸掛在頭頂的太陽,問正在看資料的鹿丸,「我睡了多久?」

    「兩天。」鹿丸收起資料,抬頭看向佐助,「怎麼?有什麼想問的?」

    佐助冷下了臉,瞄了一眼鹿丸,道:「有一些事,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一談。」

    說著,他率先走到了前頭,也不管鹿丸會不會跟上。

    鹿丸有些無奈地笑著,回頭看了一眼帳篷里的棺材,把念叨了許多遍的話又念叨了一遍,「真是會偷懶啊,麻煩的事都甩給我了。」

    來到了佐助在木葉的帳篷,鹿丸看著臉色駭人的佐助不禁在心裡暗暗感嘆起來,不愧是在帝國當了那麼多年將軍的人,氣勢真是非比尋常啊。

    懶洋洋地坐到佐助的對面,鹿丸把資料放在一邊,用手撐著臉問佐助,「說吧,想談什麼事情?」

    「十年前,鳴人的屍體被香磷還給了你們,為什麼會在前一段時間出現在帝國。」佐助直接地問出了自己最為好奇的問題。

    不等鹿丸回答,他又眯起了眼睛警告起來,「你不要想著矇騙我,以木葉對鳴人的重視程度,我可不相信他會隨隨便便就被人偷走,再者說,別人偷走他的屍體也好像沒什麼用處。況且還是把他的屍體帶到帝國拍賣廳去拍賣,就算是我也不會覺得一具屍體有什麼價值。」

    鹿丸笑笑,道:「你還真是不好糊弄,確實沒人偷走鳴人的屍體,他是被我們送進去的。」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們要復活鳴人啊,這你不是知道嗎?」鹿丸坐得直了一些,「不過他的身上有宇智波一族的文封印,我們不敢輕舉妄動,只好暫時把他交給你了。如果沒有你的力量,這封印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打開。」

    「我的力量?」佐助低頭思索了一會兒,恍然大悟道:「所以那次小櫻跑來帝國軍營是你授意的,你料到我會把情報蟲放到她的身上,故意說了那些話,所有行為的目的,最終只是讓我解開鳴人身上宇智波一族的封印。」

    「跟聰明人說話果然舒服。」

    「突然對帝國發起攻擊也是,為了把我引到這裡,再把鳴人的屍體也帶過來。」佐助低喃著,苦笑起來,「陰謀算計,果然是你。」

    「沒辦法。」鹿丸嘆氣,「誰叫我這個人最擅長這個呢。」

    ###

    新元986年,夏。

    鳴人順著佐助之前走過的方向一路追去,不一會兒就看見了佐助的身影,離了老遠就看見他怔怔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鳴人走到他身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招呼聲還沒有出口佐助就猛地轉過身,拳頭帶著風向著鳴人面門而去。

    鳴人被他如此近距離的突然攻擊嚇了一跳,只勉強抬手格擋了一下,到底是沒抵擋住佐助拳頭的巨大衝力,連退了好些步,最終跌坐在了草地上。

    「不帶你這樣不給知會就突然攻擊的!」鳴人大喊了一聲,迅速站了起來,問佐助,「你抽什麼風?」

    佐助在攻擊完之後才看清來人是誰,聽見鳴人地質問聲,抿了抿唇,低聲說了句抱歉。垂下頭之後,卻面露疑惑。

    鳴人拍了拍沾在身上的草屑,看著佐助與平常有些差別的模樣,不禁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你怎麼奇奇怪怪的?」

    說著,還朝兩人的四周張望了一會兒,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現。

    佐助低頭搖了搖頭,鳴人看不見他臉上的情緒:「沒什麼,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佐助抬起頭時,表情已經和往常沒有什麼差別,他看向鳴人,笑道:「我們便走邊說吧。」

    「行。」鳴人應了一聲,和佐助一起往回走去,「我找你也沒什麼事,就是鹿丸讓我把會議內容轉告給你。」

    「會議內容?」佐助有些懷疑地看向鳴人,「他讓你轉告我?」

    鳴人十分自然地點了點頭,道:「對呀。」

    佐助看見他點頭,臉色變得糾結了不少,看著鳴人一副自信的樣子問道:「你還記得開會的時候,鹿丸都說了什麼嗎?」

    「他說……」鳴人一愣,臉色立刻變得羞窘起來,愁眉苦臉地思考了好一會兒,才似是而非地給佐助檢討起來,「反正就是以後才是最重要的,告訴我們不要放鬆,嗯,就是這個意思。」

    「嗯,我知道了。」佐助點了點頭,又問道,「還有別的什麼事嗎?」

    「沒了呀。」鳴人聳聳肩,「就是肚子餓,我準備去雛田那裡找點吃的。」

    「先別去了,咱們兩個找個地方先切磋一下。」佐助道。

    鳴人連連擺手,「不要,大早上的切磋什麼呀?有這個時間好好休息一下啊。」

    佐助提醒道:「中午了,況且你昨天不是休息得挺好嗎?」

    這個理由不奏效,鳴人繼續道:「我肚子餓呀,都說了我要到雛田那裡找點吃的了。」

    說完,鳴人加快了腳步,迅速往雛田的帳篷走去。

    佐助同樣加快了腳步緊緊跟在鳴人身後,「你站住,作為一個首領你怎麼能這麼無賴?又不是沒切磋過你怕什麼?」

    「我不怕啊。」鳴人回答地坦然,「就是覺得你今天有點不對勁,剛剛一見面二話不說就攻擊我,現在又要跟我切磋,我覺得你沒事才奇怪吧?除非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否則我是不會跟你切磋的。」

    「我不清楚。」佐助很痛快地回答了鳴人,只是答案並不能讓鳴人覺得滿意。

    「那你還是去休息吧,我去找吃的。」

    「我是說真的!」佐助停下了腳步,也拉住了埋頭往前走的鳴人,「我找到水之後想走一走清醒一下,結果剛剛走到那裡意識就恍惚了一瞬,等我回過神來你就出現在我身後了,我以為你是敵人才攻擊你的。」

    鳴人皺了皺眉,突然把臉湊向了佐助,讓佐助呼吸一滯,藍色的眼睛幾乎要和天空融合在一起,他疑惑道:「恍惚了一下?為什麼?」

    佐助輕輕地搖了搖頭,近到可以聽見呼吸聲的距離讓佐助白皙的臉上染上了絲絲紅暈,輕聲道:「我也不清楚,所以才想找你切磋一下看看是哪裡出了問題。」

    鳴人盯著他的臉認真看了好一會兒,沒有從他的表情中看到撒謊的痕跡之後才慢慢直起了身子,對著佐助招了招手,道:「跟我來。」

    佐助以為鳴人跟在自己身後是要切磋,點了點頭跟在他身後,一起往石台的方向走去,到了石台的時候佐助見鳴人壓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問道:「我們要去哪兒?」

    鳴人沒回答他,只是對著他又招了招手,一臉「你信我」的表情叫佐助跟他走,一直走到了小櫻的帳篷才停了下來。

    佐助看見這個帳篷眼角一抽,目光瞥向鳴人,懷疑地問道:「來這裡幹嘛?你不會懷疑我有病吧?」

    鳴人似乎是害怕佐助逃走,緊緊地拉住了佐助的手,說道:「我是擔心你酒沒醒。不過你放心,讓小櫻給你檢查一下,如果身體沒問題的話那就是外來的因素了。」

    「小櫻!」跟佐助說完了話鳴人朝著小櫻的帳篷喊了一聲,拉著佐助往裡走,「過來給佐助檢查一下身體,看看他出沒出什麼問題。」

    佐助往回拽了拽自己的手,臉色難看地跟鳴人低聲說道:「我才不要讓那個女人來折磨我。」

    「出什麼問題了?」小櫻走到兩人面前,抬頭看了看兩人的氣色,「你們倆這不都看著挺精神的嗎?」

    鳴人把佐助往前推了推,道:「佐助說他剛剛恍惚了一瞬,感覺不太正常,你給他看看吧。」

    小櫻也由於宿醉腦袋有些痛,聽見鳴人的話,揮了揮手不耐煩道:「喝了酒這個樣子正常,我現在也恍惚著呢,回去好好睡一覺多喝點水就好了。」

    鳴人還是有些不放心,硬是讓小櫻給佐助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定的確沒有事之後才拉著佐助從小櫻的帳篷離開。

    臨走前鳴人問小櫻需不需要給佐助開點藥,被小櫻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好一會兒。

    「這種小事也來找我。」兩人走了之後小櫻嘟囔了起來,「我每天做那麼多事哪有時間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鳴人和佐助站在帳篷外,鳴人摩挲著下巴作智者妝,跟佐助分析了起來,「小櫻說你沒事應該就沒什麼大事,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看看以後還會不會有這種情況,如果有,我們再找原因。」

    「你要去哪兒?」佐助看向鳴人。

    鳴人往旁邊指了指,正好看見我愛羅從那邊走了過來,笑眯眯地對佐助道:「我去接待客人。」

    佐助面色冷漠地看了一眼我愛羅,緊緊跟在了鳴人身後,道:「我跟你一起去。」

    鳴人笑盈盈地和我愛羅打了一個招呼,「你怎麼來了?出什麼事了嗎?」

    我愛羅看了他身後的佐助一眼,道:「鹿丸寫信給我,說要和我商討接下來的事宜。」

    「咦?」鳴人一瞪眼睛,不滿地皺了皺眉,「鹿丸竟然一點都沒有告訴過我。」

    我愛羅無奈地看著他,「你這個首領當得太輕鬆了。」

    「是啊。」鳴人爽朗地笑了起來,「因為有鹿丸在,好多事都不需要我操心。」說道這裡鳴人想起我愛羅身邊的手鞠,繼續道:「你也沒有太辛苦吧,有手鞠那麼一個能幹的人在你身邊。」

    佐助在鳴人的身後聽著兩人的對話,視線在兩人身上轉了幾輪,暗道原來都是甩手掌櫃。

    聽兩人說了一會兒話,說得一直都是沒什麼用的東西,佐助覺得沒意思,便跟鳴人說了一聲獨自離開了。

    來到了石台前,佐助望著自己之前恍惚的方向,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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