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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鳴】死生不負

    「佐助。」   回答他問題的,是新元985年木葉草原上一位狼狽不堪的流放者。   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全身上下都是被砂石摩擦出的細小傷口,應該是逃亡的時候留下的。   鳴人叼著一根木葉草原遍地都是的狗尾巴草,翹著二郎腿躺在一個修飾的還算規整的石台上,眯起眼睛愜意地看著頭頂的藍天白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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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佐鳴】死生不負 作者:十字白 字數:6224 更新時間:2019-09-22 02:48:14

    「從始至終,你們的目的都只有一個。」佐助垂著頭怔怔地看著自己的右手,「接下來呢?你們要怎麼辦?只要我還在這裡,大長老就不會輕易放棄對木葉的攻擊的。」

    「我們並不害怕帝國的攻擊。」鹿丸面容嚴肅地看向佐助,「倒是你,才是最應該做出選擇的人。」

    佐助抬起頭,問道:「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想起了一切,就註定他要按照鳴人的意願繼續走下去,完成他的遺志。

    鹿丸對著佐助微微一笑,道:「如果你願意的話,還是有的。」

    佐助搖了搖頭,道:「你們根本不清楚當初發生了什麼事,我已經沒有選擇了。我不會回帝國了,現在國君應該已經知道了我的事,恐怕已經恨不得將我除之而後快了。」

    「留在木葉嗎?」

    佐助搖頭,道:「你認為木葉能有多少人相信一個曾經背叛過他們的人?雖然事實並非我所願,但事實就是如此。」

    鹿丸看著他,突然笑了起來,「佐助,你也變了很多。十年前的你還是一個把情緒都擺在臉上的人。現在看著倒是沉穩隱忍了許多。」

    「鹿丸君,我進來了。」帳篷的門簾被拉開,雛田端著水和食物從外面走了進來,一直走到佐助面前才停了下來,把食物往他面前的桌上一放,柔聲道:「佐助君,你睡了那麼久,吃點東西吧。」

    佐助看了一眼食物,又看了一眼雛田,對著她微微一笑,拿起一個飯糰咬了一口,嚼了兩下之後對著雛田道:「謝謝,很好吃。」

    意外地聽到來自佐助的感謝,雛田有些驚訝,愣愣地看著佐助,鹿丸在那邊故意咳了一下才察覺到自己有些失禮,調整好情緒對著佐助露出一個柔婉地笑容,道:「佐助君不用客氣。」

    幾人沒有再說話,佐助也有了時間把食物一點點都吃完,剛剛吃完井野就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嘴上不停地念叨著,「不好了!不好了!」

    視線在帳篷里掃了一圈,井野撲到鹿丸面前,「鹿丸,鳴人……鳴人他……」

    「鳴人怎麼了?」佐助問了一句,不等井野回答便抬腳往外走去。

    井野茫然地看了看佐助,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不過更過於擔心鳴人很快就拋在了腦後。

    「鳴人被一層紅色的查克拉包裹住了。」井野說完這句話,氣也終於順了下來,「我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直接來找你了。」

    「麻煩死了。」鹿丸嘟噥了一句,跟著井野迅速往存放鳴人棺材的帳篷走去,雛田緊緊跟在他們的身後。

    帳篷前已經圍了一大圈的人,見井野把鹿丸找了過來紛紛給他們讓開了路。走進來帳篷里,也有一堆人圍在一起,一個個目光凝重地看著鳴人棺材的變化。

    和井野所說的一樣,鳴人的屍體被一層紅色的查克拉包裹著,每當有人觸碰,就立刻會被反彈回來。

    「怎麼回事?」鹿丸憂愁地皺起了眉,「這是九喇嘛的查克拉吧?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

    井野在一旁立刻將所有細節都和鹿丸說了一遍,道:「我和天天和平常一樣來維護封印,可是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我們剛一碰到他這股紅色的查克拉就出來了,然後再碰就被反彈回來了,什麼辦法都沒用。」

    天天也有些疑惑,道:「我聽小櫻說,今天除了佐助君,沒有任何人進過帳篷。」

    天天話音一落,帳篷里的人目光就聚集到了之前進門的佐助身上。小櫻站在角落裡,看著鳴人身上的紅色查克拉緊緊皺著眉,在天天說完這句話之後轉頭看向了臉色晦暗不明的佐助,慢慢地走到他身邊,抬頭問道:「怎麼回事?」

    她的表情不像以往那般憤恨與尖銳,佐助看著她的眼睛,看見了她眼中一絲極難察覺的恐慌。

    佐助看著被紅色查克拉包裹的鳴人,緩緩搖頭,道:「不清楚。」

    鹿丸繞著棺材走了兩圈,將鳴人檢查了一遍,又問道:「除了這個還有別的問題嗎?」

    井野搖頭,除了這個紅色的查克拉導致他們無法接觸到鳴人以外,並沒有其他的問題。

    「這樣,大家輪流在這裡守著,其他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去,目前來看這查克拉似乎是為了保護鳴人而出現的。」鹿丸看了看帳篷里的眾人,「如果有別的問題我們再想其它的應對方法,大家先散了吧。」

    寧次主動請纓,道:「我先守著吧,你們先去忙。」

    鹿丸點頭,和其他人一起從帳篷走了出去。讓他驚訝地是,佐助也沒有逗留,什麼意見都沒有地和他們一起離開了。

    出了帳篷,佐助加快了一些腳步,盡量板著臉向石台的方向走過去。沒有想起來的時候不要緊,可是想起來了之後他無法面對著那些熟悉的臉對他或畏懼或憎恨的眼神而無動於衷。

    到了石台前,佐助閉上眼睛做了幾個深呼吸,才蹲下來看著石台上多出的那些名字,看到被劃花的那一個,怔愣了起來。

    他能想像得到當年還把他當做夥伴的木葉眾人,在得知他已經死去時在這裡滿臉悲痛,一筆一劃刻下他名字的模樣。也能想像得到,得知被自己背叛,憤恨地把這個名字劃花的模樣。

    「你在懺悔嗎?」突如其來的聲音喚回了佐助飄飛的思緒,回過頭來看著石台旁站立的人。想了一會兒,才隱約想起他的名字叫做佐井。

    佐助站起來,回頭看著臉上笑容虛偽的佐井反問道:「為什麼懺悔?」

    聽見佐助的反問,佐井愣了愣,卻還是把自己知道地說了出來,「他們說你想起了很多事,我以為你會為被你殺死的人感到難過,所以在懺悔呢。」

    「你知道我殺死了誰嗎?」佐助看向他。

    佐井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道:「我並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只知道是一個對木葉很重要的人,他現在的屍體放在那邊的帳篷里。」

    「沒錯,很重要。」佐助對佐井笑了一下,又壓低了聲音,喃喃道:「所有人都知道他很重要,他自己怎麼就不知道呢?」

    佐井沒聽清他後面說了什麼,皺眉看著他,卻也沒有多問。

    佐助看了看他,沒有再和他說話,起身一躍跳上了石台,坐在了石台的邊緣上。

    佐井見狀在石台下仰頭提醒他,道:「這個石台好像很重要哦,小櫻輕易都不讓人靠近的,你這樣小櫻會生氣的。」

    佐助不理他,在石台上躺了下來,他閉上眼睛,細膩的風拂過他的身體,天地間的一切都變得安靜了起來,身邊似乎多了一個身影,笑盈盈地側過頭問他,「吶,佐助,要不要來切磋一下。」

    「好啊。」他笑盈盈地應了聲,從石台上爬了起來,站到那人的對面,抬起手擺出了防禦的架勢。

    佐井在石台下看佐助這一系列動作看得驚奇,不等他想得更多,佐助已經動了起來。

    他的速度快的像是離弦的箭,讓人看不真切,又像是已經融合進了風力,石台成為了他的天地,任由他隨心所欲。

    佐井站在原地看著,總覺得佐助的姿勢有一些彆扭,看上去他就好像是在和另一個看不見的人在戰鬥。

    由於看得太過投入,佐井沒有發現自己身邊已經聚集了一大堆的人,全都和他一樣,仰頭看著石台上的佐助。

    很安靜,除了風聲和佐助招式間衣袂的摩擦聲以外,聽不見其他的聲音。佐井也確定了,佐助的的確確是在和另一個人對練,只是那個人,他們看不見。

    「雖然只有佐助君一個人,卻有一種見到了鳴人君的感覺呢。」雛田微笑著,眼眶卻微微發紅,「真是懷念呢……」

    鳴人。

    從佐井來到這個部落開始,這個名字他就經常聽到,對於木葉的人來說,這個名字比神明都要管用,每個人對他似乎都帶著一種純粹的信仰之情。

    他沒有見過活著的鳴人,沒有辦法理解為什麼一個死去的人會對這麼部落有這麼久遠的影響力。

    井野站在雛田的旁邊,眼圈也有些發紅,她壓抑著自己的情緒,附和著雛田的話,「是啊,我好久……好久沒有見過他們兩個打架了。」

    佐井轉頭看了看井野和雛田,雖然她們現在處於失控的邊緣,但他還是把他好奇了許久的問題在這個時候問了出來,「為什麼你們對一個死去了很久的人如此重視?」

    井野吸了吸鼻子,看向佐井問道:「你知道十年前流放者對帝國發起的一場革命嗎?」

    佐井點頭,道:「知道,那個勇敢的發起人一直是流放者們心中的英雄。不過聽說他最後遭受到了朋友的背叛,死在了帝國。」

    「莫非……」佐井看向石台上的佐助,等待著井野給他確切的答案。

    「朋友。」井野抬手指了指石台上的佐助,見佐井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之後又把手指指向了存放鳴人棺材的帳篷,「勇敢的革命發起人。」

    ###

    新元986年,初秋。

    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攻擊他們了,一開始被濃稠血液包裹的粘膩和不適感已經消失,腥臭到令人作嘔的血液氣味也已經漸漸習慣。

    這一場戰爭尤其慘烈,帝國的節節後退和木葉流放者的不斷勝利終於激怒了帝國國君,派遣了帝國近乎大半的力量來到木葉草原試圖將木葉組織起來的流放者聯盟一網打盡。

    一個月之前,我愛羅從風之城特意趕過來,與鹿丸協定了一系列的計劃,放棄了之前委婉穩妥的戰術,帶著另外幾隻加入到他們的流放者隊伍,開始了對帝國殘餘兵力的窮追猛打。

    直到今日帝國的大部分援軍到來,流放者聯盟軍才遇見了他們迄今為止最為吃力的一場戰役,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戰鬥,導致很多人都因為體力不支而無辜地倒在了戰場上。

    哪怕是體力遠超常人的鳴人,此刻也是氣喘吁吁,與佐助背對背靠在一起,緊張地防備著帝國軍的偷襲。

    他們倆的衣衫已經在戰鬥中變得破破爛爛,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更是不計其數。

    「你還堅持得住嗎?」佐助又斬殺了兩個帝國士兵,問起鳴人。

    鳴人胡亂了擦了一把崩濺到臉上的血跡,笑得肆意至極,「你在說你自己嗎?這種程度再來一天一夜也沒有問題啊。」

    佐助也笑了一下,手起刀落,一個個帝國士兵便沒了生息,轉眼便成了刀下亡魂。

    「要結束了!」佐助大聲說了這麼一句,突然就爆發了自己的力量衝進了帝國軍隊的內部大開大合地斬殺起來。

    一直倚靠著佐助站著的鳴人被他突然得離去一影響,身體一晃差點栽倒,站穩了身形之後也很快衝進了帝國軍隊內部,邊往裡沖便沖著佐助大喊:「混蛋!你下次給我一個信號再行動!」

    雖然帝國軍隊人數眾多,可對上鳴人這種戰鬥力堪比怪物的存在,數量的優勢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不消一會兒,鳴人身邊的帝國士兵就被他消滅幹凈了。

    他回過頭去查看佐助的情況,卻是嚇了一跳,佐助身邊的帝國軍隊不但沒有減少反而越聚越多,他的身上又多了不少傷口,他被包裹在其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了傷的緣故,動作都遲滯了許多,抵抗起來十分吃力。

    佐助不至於這麼弱吧?鳴人疑惑著,從外圍開始向著佐助接近,只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佐助的身上又多了幾道傷口,不斷有血液從他的傷口裡滲出來,和敵人的血液混合在一起,讓他看上去就像是剛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修羅一般恐怖。

    只不過他現在的反應卻沒有半點修羅的模樣,人數過多,鳴人到他身邊還需要一會兒,這個時候以佐助這兒童一般的遲鈍反應,如果被帝國士兵擊中到要害,就必死無疑了。

    「佐助!」鳴人只好大聲呼喊他的名字,「你給我像點樣子,這麼下去你就要被帝國軍隊幹掉了!」

    佐助聽見鳴人的喊聲身形一滯,似乎是適應了過來,動作驟然加快,正要給他致命一擊的帝國士兵立刻遭了殃,被佐助一刀貫穿了胸口,睜大了眼睛不甘地倒了下去。

    與鳴人一里一外的配合著,兩人很快又擊殺了大片的文帝國軍,匯合在一起擊了個掌,將剩餘的帝國士兵共同擊殺了。

    將最後一個帝國士兵殺死,戰爭也在這個時候短暫的結束了。

    「你怎麼回事?」鳴人問起佐助的情況,「剛才我要是反應不過來你就死了!」

    佐助道:「傷口太多,影響了我的行動。」

    「你是不是真以為我傻啊?」鳴人不滿地瞪了佐助一眼,「說這種話你以為我會信?以你這種能力,這點傷口能影響得了你的行動?」

    兩人開始並肩往回走,佐助小聲嘟囔起來,「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

    「你說什麼?」

    佐助壓抑著咳嗽了幾聲,道:「沒睡覺,恍惚了。」

    鳴人想起佐助之前說過的恍惚的情況,不禁擔憂了起來,「看來真得查查原因了,在戰場上恍惚一下都是要命的。」

    佐助沒說話,不斷滲血的傷口讓他覺得有些頭暈,走了沒幾步就情不自禁地把自身重量都壓在了鳴人身上。

    鳴人被他壓得腰彎了彎,不滿地抱怨道:「你幹嘛整個人壓在我的身上啊?況且你還這麼重。」

    「血流多了,頭暈。」佐助閉著眼睛靠在鳴人的脖子上。

    鳴人額角青筋暴起,「你是個男人,給我忍著!」

    「太暈了,忍不了。」

    「怎麼不暈死你?」

    雖然嘴上說得惡狠狠的,鳴人卻還是緊緊抓著佐助,一路艱辛地把他帶回了木葉部落。

    剛到了木葉範圍內,就看見了一大片累到倒下的人,他也懶得走了,鬆開了佐助,和他一樣癱坐在了地上。

    結果佐助是個無賴的貨,即使倒在了地上也沒有輕易放過鳴人,反而躺在了鳴人的肚子上,閉起了眼睛準備睡覺。

    就在鳴人準備發飆的時候,眼前人影一閃,一手一個將他和佐助拎了起來,摟住他們的脖子嗚咽了起來,「我還以為……還以為你們……」

    鳴人被勒得上不來氣,可憐巴巴地懇求起來,「小櫻,你輕一點,上不來氣了。而且我們倆一身的血,不要沾到你的衣服上。」

    聽了鳴人的話,小櫻非但沒有鬆開,反而抱得更緊,本就頭暈的佐助被他這麼一勒眼前更是一陣陣發黑,掙扎著去拉她堅如磐石的手,「蠢女人,要被你勒死了。」

    小櫻嫌棄地放開佐助,瞪了他一眼,「原來是你啊?弄得這麼狼狽差點沒認出來,剛剛我還在想你是不是在戰場上犧牲了。」

    鳴人在另一邊說了一句,「你放心啦,小櫻。他那傢伙才沒那麼容易死掉呢。」

    小櫻也放開了鳴人,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他一眼,看了看他們兩個的狼狽模樣問道:「活著回來的為什麼只有你們兩個傷得這麼嚴重?」

    「大概是——」鳴人拉著佐助一起坐在草地上,嬉皮笑臉地猜測著原因,「我們兩個比較招人恨吧。」

    小櫻開始給兩人檢查,一道道或大或小的傷口看得她直皺眉,佐助身上的傷口之多更讓她懷疑起這人到底是陷入了怎樣危險地境地里。

    「我來吧。」身後突然有人說話,小櫻驚訝地回過頭,正看著香磷逆光站在她身後。

    雖然有人幫忙她很開心,可香磷每次給別人治療他看著都特別疼,而且香磷的傷也是剛好不久,想了想小櫻還是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他們倆的傷就是看著嚇人,好好治療一下沒什麼問題。」

    「現在是非常時期,沒有關係。」香磷蹲下來,掀開衣袖把自己雪白的胳膊遞到了鳴人面前去,簡潔地說了一個字,「咬。」

    鳴人垂眸看著香磷白皙的胳膊,臉色糾結。香磷見他猶豫有些著急,不等他反應過來就把胳膊塞進了他的口中另一隻閑著的手抬起鳴人的下巴猛地往上一用力。

    鳴人只聽見咯噔一聲,口中細膩的皮肉便破了口子,血液順著傷口流進他的口腔里,順著咽喉咽了下去,震驚地看著香磷。

    香磷臉色蒼白,看見鳴人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笑容。

    確定鳴人沒什麼大事了,香磷才將按著鳴人下巴的手放開,然後將完好的胳膊伸到佐助面前,示意他咬。

    佐助看了她一眼,毫不客氣地咬了下去,用力之大讓香磷十分直接地感受到了痛感,痛呼了一聲,心道佐助一定是在報復之前她試探他的事。

    見他們兩個都沒什麼事了,香磷又繼續跟在小櫻身後去給其他人治療。恢復了不少的鳴人毫無形象地往草坪上一躺,舒服地啊了一聲。佐助坐在他的身邊,看著正在接受治療的我愛羅問道:「為什麼風之城的城主要這麼幫我們?」

    鳴人搔搔臉頰,道:「他欠我人情。」

    佐助不解:「欠你再大點人情,也不至於做到這種程度吧?」

    鳴人笑嘻嘻地看了一眼我愛羅,跟佐助說道:「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一滴水的恩惠,要用泉眼那麼多的水來回報。」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佐助無奈,「你能當上木葉的首領,我覺得是個奇蹟。」

    「其實我也很好奇哎。」鳴人無辜地看向佐助,「老爸掛掉以後,大家都說要我當,不知不覺就當上了,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感覺糾結這個問題沒什麼意義,佐助道:「說到底,風之城的城主到底欠你什麼人情?」

    察覺到佐助對這件事的興趣,鳴人對著佐助挑挑眉,問道:「想知道?」

    見到鳴人這個表情,佐助皺皺眉,「算了,你還是不要說了。」

    鳴人伸出手指捅了捅佐助的腰,「你這個人怎麼一點好奇心都沒有呢?我又不是不告訴你!」

    佐助看向他,示意他繼續說。

    「九喇嘛你知道吧?風之城裡有一隻和九喇嘛差不多的動物,天天在城裡搞破壞,而且還差點殺了我愛羅。當時我和九喇嘛路過那裡,就順便幫他解決那個動物。」鳴人笑笑,「就是這麼回事。」

    「那這個我愛羅可真是重情重義。」佐助也躺了下來,說起話來語氣發酸,「我看他對你看上去可不止止是感恩那麼簡單。」

    鳴人疑惑地看向佐助,微微眯了眯眼睛,「我怎麼感覺你說話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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