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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鳴】死生不負

    「佐助。」   回答他問題的,是新元985年木葉草原上一位狼狽不堪的流放者。   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全身上下都是被砂石摩擦出的細小傷口,應該是逃亡的時候留下的。   鳴人叼著一根木葉草原遍地都是的狗尾巴草,翹著二郎腿躺在一個修飾的還算規整的石台上,眯起眼睛愜意地看著頭頂的藍天白雲。

    034

    小說: 【佐鳴】死生不負 作者:十字白 字數:6223 更新時間:2019-09-22 02:48:14

    木葉草原。

    小櫻正坐在自己的帳篷里擦拭忍具和自己的醫療器械。

    她之前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有一天木葉竟然還會和佐助合作。一個背叛了木葉和鳴人的人,如今又要去推翻帝國。

    她實在是想不通,佐助這個人的想法。

    正發著呆,帳篷里便有光亮滲透了進來,有人掀開了她帳篷的門簾,走了進來。

    小櫻抬了下眼皮,看見佐井笑著站在她的帳篷門口。她冷著臉,眉宇間露出些許不耐,問道:「你來做什麼?」

    她沙啞的嗓音讓這話顯得十分淡漠,她又看了佐井一眼,補充了一句,「有時間去整理武器。」

    佐井像是沒有聽見小櫻的話,走到小櫻的對面坐了下來,看著她已經擦拭幹凈的忍具,開啟了像是老朋友一般的交談,「你的忍具好像已經不鋒利了。」

    看不透想法的,除了佐助以外又多了一個佐井。小櫻停下擦拭忍具的動作,抬起頭看著面前笑盈盈的佐井,問道:「你到底有什麼事?」

    佐井的笑意收斂了起來,小櫻在他的臉上看見了一種名為「歉意」的情緒,他道:「之前井野有和我聊過天,她跟我說了你嗓子受過傷的事。」

    小櫻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她又淡定地拿起忍具開始擦拭。漫不經心地問道:「然後呢?」

    「那天很抱歉。」佐井從懷裡掏出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紙遞到小櫻面前,「這個算是賠禮。」

    小櫻看得出他應該很少幹道歉得事,顯得有些緊張,她平靜地接過了紙筒,道:「我收下了,你可以走了。」

    「我希望你可以看看。」佐井坐在原地,看著小櫻的眼神大有一種你不看我就不走的架勢。

    小櫻無奈,只好把佐井送過來的紙打開,紙張緩慢地鋪平,紙上的內容也映入了小櫻的眼簾。

    小櫻先是一怔,然後臉色越發的不自然,最後眼睛發紅,彷彿下一秒就要留下淚來。佐井一直觀察著她的反應,此時見她這個反應又看了看自己的送的東西,心裡暗暗琢磨起來是不是井野告訴她的道歉方法不對。

    佐井送給小櫻的其實是他自己畫得一幅畫,畫上是木葉眾人的群像,沒有落下任何一個人,包括了已經死去的鳴人。

    覺得自己送錯了禮的佐井認為自己繼續待在這裡不太合適,便起身跟小櫻說了一聲,不等小櫻反應就離開了小櫻的帳篷。

    帳篷外陽光燦爛,佐井臉上沒了以往那種虛假的笑容,看著天際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井野路過看見了他,疑惑地問道:「佐井,你在這兒幹嘛呢?」

    「我來道歉。」佐井如實回答,「不過好像方法有誤,小櫻她看上去不是很開心。」

    想到佐井去道歉好像是已經支得招兒,井野嚇了一跳,連忙問佐井,「你幹什麼了?」

    「送給了她一幅畫。」

    一幅畫?井野摸了摸下巴,小櫻不會是因為一幅畫就生氣的人啊,還是佐井畫得東西不對勁?

    佐井也看出了井野臉上所表現出的疑惑,給她解釋道:「我自己給她畫了一張木葉的群像。」

    井野一愣,看著佐井難得忐忑的表情,溫和地安慰起來,「沒關係,她應該是感動了。」

    佐井似乎有些不太明白,皺眉問道:「我以為她應該很開心的。」

    井野往佐井身邊走近了一些,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櫻這個人雖然脾氣倔了點兒,但還是很好說話的,你也不要想那麼多了,快去準備準備吧,我們可都是快要上戰場的人了。」

    「我知道了。」

    「說起來——」井野的眉毛一挑,看向了佐井。「你來到木葉也差不多有兩年的時間了吧?」

    佐井點頭,道:「嗯。」

    「話說,我一直都很好奇來著。」井野招了招手,帶著佐井一起走向另一處帳篷,「木葉一直被帝國打壓著,哪怕是風之城也比木葉好許多,可是你為什麼最後要選擇加入木葉呢?」

    佐井看了井野一眼,淡然地回答道:「我在草原各處流浪的時候,經常會聽到一些人講起十年前木葉發起的革命,他們更是把發起革命的漩渦鳴人當做神明一樣對待,到處宣揚他的事跡。」

    「聽得多了,就開始好奇木葉和漩渦鳴人到底有什麼樣的魔力,能讓那些部落們常常掛在嘴邊。」

    「剛剛到木葉的時候,我也沒覺得你們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感覺上和草原上其他的部落一樣,都過得很辛苦。」佐井頓了頓,繼續說出了自己在木葉這一段時間的感受,「可是你們和其他經常抱怨的部落不一樣,即使在相當艱苦的環境下也不會怨天尤人,客觀的在艱辛地環境中創造出對你們更有利的條件。當然,這件事我覺得和鹿丸他聰明的腦袋離不開關係。」

    井野認可地點點頭,鹿丸確實聰明。如果沒有他,他們這些年的日子還不知道會有多辛苦。

    「不過——」佐井遲疑地看了井野一眼,見她表情變得危險起來,慢慢說道:「雖然我也對這個在草原上被奉為神明的人充滿好奇,但我不認為一個死去十年的人還可以復活。世上若是真的有這種方法,那麼許多人也不會遺憾終生死不瞑目了。」

    井野這一次沒有生氣,她撩了撩自己的頭髮,語氣中帶著些淡淡的傷感,「佐井,如果有可能,我也希望你認識一下鳴人,他是一個很好的人,對於木葉的眾人來說,是比神明還讓人覺得可靠的存在。」

    佐井確實無法理解,所以他聳了聳肩,說出自己最直觀的感受,「我只是想說,你們這麼做,可能是徒勞無功,白忙一場。」

    井野的表情沒有變化,輕聲道:「總要試一試才知道不是麼?」

    就像鳴人一樣,不管事情有多難,他都要去試一試,成功與否,只有試過了才不會後悔遺憾。

    「是嗎?」佐井笑了笑,與以往那虛假的笑容有所差別,「那我還是希望你們成功吧,我也認識認識他。」

    井野的笑容燦爛了起來,「如果他復活了,你就認識他了。」

    說完這一句,井野進了身邊的一個帳篷里,那是他們存放武器的地方。

    佐井看向被人嚴密看守的帳篷,喃喃自語道:「復活麼?」

    那他拭目以待好了。

    到了下午,木葉眾人整裝待發,如同十年前的大規模遷徙一般向著原帝國軍營前進。

    小櫻和鹿丸並肩走在一起,她的情緒異常低落,鹿丸注意到她的不在狀態,問道:「你怎麼了?」

    她僵硬地搖了搖頭,對著鹿丸淺淺地笑了一下,道:「沒什麼,只是想要要和佐助合作,覺得有點不自在。」

    鹿丸安慰起她,「放寬心,如果我們不和佐助合作的話,他與帝國之間的戰爭就會變成一場持久戰,或許要打上好幾年,到了那個時候,遭殃的還是我們,所以還不如早早做選擇。」

    小櫻點了點頭,鹿丸的話她是認可地。她又瞟了一眼身後浩浩蕩蕩的人群,看著一張張麻木凝重的臉,不禁想起了十年前。

    那個時候有鳴人在,哪怕是再艱苦的日子,他們也過得很開心,他的身上就像是有一種奇特的吸引力,讓人不由自主地去跟隨去相信。

    「別愁眉苦臉的了。」鹿丸又勸了她一句,「要是在戰場上也心不在焉的話,可是很危險的。」

    「我知道。」小櫻淡定地回答了一句,表情卻沒有絲毫變化。

    鹿丸沉重地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的白頭髮可能又要變多,他加快了腳步,帶領著眾人,終於在即將入夜的時候到達了原帝國軍營。

    水月看著木葉浩浩蕩蕩的一行人,不解地跟重吾念叨起來,「帝國為什麼一直就搞不定木葉呢?我看了這麼久,我沒發現木葉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啊。」

    重吾搖頭,誠實地回答起水月的問題,道:「我也不清楚,不過木葉既然可以在這片草原上生存這麼久,一定有它的特別之處。」

    「真是不可思議,明明之前我們雙方還斗得你死我活,現在竟然合作了。」水月抱著自己的大刀往地上一撐,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真得好想看看國君現在的臉色啊。」

    「木葉算是草原上戰鬥力最傷感的一支隊伍了,有了他們的加入,我們就是如虎添翼。或許明天,就有可能是最後一戰了。」

    「不會吧?」水月有些懷疑,「國君的比你也不是來這裡鬧著玩兒的,不然我們也不可能僵持這麼久,你確定木葉的人來了就能改變這個局面?」

    重吾提醒道:「木葉的戰鬥力你又不是沒見過。」

    「也是。」水月嘆了一口氣,「這麼快就要結束了啊,我感覺還沒打夠呢。」

    重吾無奈地看了水月一眼,「這又不是遊戲。」

    「不過算了。」水月直起身子將大刀扛起來,「早點打完早點休息,從到了這裡之後,日子就沒有一天安穩過的。」

    ###

    新元986年,初冬。

    外面突然下起了雪,香磷怔怔地站在迴廊上,仰頭望著灰白的天空發獃。

    鳴人又一次失控了,但是這一次她並沒有看見,因為是在夜裡,她在高度緊張了幾天之後難得睡了。

    聽說國君已經派了好幾波人去處置他,不過沒有一個成功的,昨晚更是讓鳴人體內九喇嘛的查克拉又一次徹底爆發了。

    香磷想了想,覺得國君也有一些可憐。明明已經抓住了那個對帝國一直存在威脅的人,可是無論如何都殺不了他,每天過擔憂中生活著,一定會很頭痛吧?

    「香磷?你在外面幹什麼?」

    聽見聲音香磷回過頭,對著佐助微微笑了笑,眼中的神色隱藏在鏡片之後看不真切,看見佐助按著自己的胳膊,她推了推眼鏡,問道:「怎麼了?」

    佐助活動了一下胳膊,面無表情道:「大長老取了一點血。」

    香磷皺眉,不解地問道:「他取你的血幹什麼?」

    宇智波的基因,他們應該已經研究得很透徹了吧?還是佐助的血有什麼特殊的用處?

    佐助微微皺了皺眉,道:「聽大長老的意思,好像是要用我的血去封印一個重要的囚犯。」

    鳴人!

    香磷的腦海中幾乎是瞬間就蹦出了這個名字,心裡的疑惑更甚,為什麼要用佐助的血去封印呢?之前鳴人的身體里他們不是已經下過禁制了嗎?他們要做什麼?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蹦出來,她不願意去想那個最壞的結果,卻控制不住地往上靠近,還要不停地抑制著自己的想法,快要被這樣的情緒逼瘋。

    佐助不解地看著她變得垂下的眼睛和抿直的唇角,平靜道:「你很難過。」

    雪花大了一些,寒冷的空氣從肌膚滲透進五臟六腑,讓香磷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她看向佐助,抿直的唇角向上翹了翹,「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不是還有很多事嗎?」

    對於已經將很多事忘記了的佐助,香磷沒有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作為帝國唯一的將軍,明天佐助要在帝國都城平民地仰望中繞城至少走上一大圈,在未走完之前,佐助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像是玩偶一樣任人觀賞。

    佐助顯然也想到了明天的麻煩事,眉頭緊鎖著。他對於這樣的儀式並不感冒,但又不得不做,聽見香磷提醒,只好點了點頭回去休息。

    香磷看著佐助的身影漸漸在視線中消失,他轉過身,走向了與他相反的方向。

    與此同時,重犯監獄的最深處,鳴人垂著頭被束縛在椅子上,錯綜複雜的符文爬滿了他的臉,大長老的話從他的耳邊溜過。

    事實上大長老也並不願意到重犯監獄裡來,可是為了能儘快地解決眼前的這個隱患,他又必須要來。

    新的術式已經完成,鳴人的身上又多了一道符文,大長老得意地將之前從佐助身上取得血加入到術式之中,看著鳴人越發虛弱的身體,道:「漩渦鳴人,你的末日到了。」

    聽見了這麼一句話,鳴人微微抬了一下頭,即使虛弱也毫不客氣地嘲諷起來,「你們就不能換一句話嗎?」

    聽見這話,大長老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帝國這麼多的精英,卻沒有一個人能徹底地殺死他,就連控制住他,都差不多用上了整個帝國都城的兵力。

    他想不通,為什麼一個許久沒有進食,又被限制住了力量的人,究竟是怎麼堅持到現在的?按照他的想法,這麼多天就算是餓也該餓死了。

    沒有想太久,大長老很快回過神來,冷冷地看著鳴人,「希望這一次你也可以笑到最後。」

    鳴人笑了笑,卻讓他那張滿是符文的臉顯得更為詭異,「你放心好了。」

    大長老冷哼了一聲,沒有再多說,轉身里去了。

    意識到大長老走了,鳴人動作緩慢地抬起頭,看向監獄裡唯一的一扇小小的窗戶,直到看到了細小潔白的雪花飄落進來,才喃喃道:「……下雪了啊。」

    他盯著窗口,一直盯到再沒有雪花落下來,冷清的月光從小小的窗口鋪灑下來,落在他身旁的牆壁上,才慢慢低下了已經僵硬地頭。

    鳴人想,果然還是木葉的月亮比較好看。想完這麼一句又繼續想,佐助之前說帝國沒有星星,可月亮也還算是很明亮的。

    木葉的月亮潔白如玉,隱隱泛著幽藍的光暈,在深藍的天空之下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夜風吹動的時候,輕柔的月光和枝葉摩擦的沙沙聲都會讓人寧靜下來。

    沒有風的時候,草叢裡會傳出青蛙和蛐蛐的叫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還有漫天的螢火蟲,像是墜落到人間的星星。

    他們經常會點起一簇簇篝火,聚在一起彈跳說笑,在空曠的草原上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和期望。

    木葉啊,他應該再也看不到了……

    月光緩緩從監獄之中抽離,監獄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無邊黑暗中,鳴人晃了晃頭,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眸在紅與藍之間交錯著變換。

    值夜的帝國士兵遠遠地躲在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鳴人的情況。之前鳴人失控爆發給人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國君派了那麼多人也沒有殺死他,現在的帝國士兵,無論誰見到鳴人,都是一副心驚膽戰的樣子。

    鳴人的手指在黑暗中緊緊抓住了束縛住他的椅子扶手,感受到九喇嘛的查克拉在緩緩侵襲他的神智,艱辛地與它爭奪著自己身體的主導權。

    他的身體越虛弱,九喇嘛的查克拉就越強勢,陰暗暴戾的本能會控制著他的神智和軀體,進行無差別的殺戮與破壞。

    破壞的不僅僅是城池和其他人,鳴人自己的身體也被這橫衝直撞的暴躁查克拉從裡向外地開始破壞,但又因為這個查克拉有些相當強悍的自愈能力而看不見一點痕跡,每一次爭奪,他都在要被撕裂的痛苦之中煎熬著。

    說得更為準確一點,他現在的身體處於外強中幹,如果這個時候國君派人來殺他,或許還真有可能成功。

    值夜士兵又往遠處退了幾步,生怕被鳴人突然爆發的能量波及到。

    他就這麼一直滿心忐忑的盯著,直到關押鳴人的重犯監獄裡又有光亮滲透進來,鳴人像是沒了力氣一樣無力的垂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時候,他才慢慢走進了牢房的門口。

    剛剛到了門口,他還來不及說話,就見鳴人猛地抬起了頭,直直地看向值夜士兵的方向。值夜士兵被鳴人的動作嚇了一跳,一動不動的站在牢房門口緊緊盯著鳴人,然後就看見他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他看著幾乎是奄奄一息的鳴人,目光中突然就帶上了一種奇異的憐憫,因為他發現,鳴人也沒有眾人所說的那麼強大,就好比現在,他顯然受了很重的傷。

    外面突然熱鬧了起來,隔著街道隱隱約約地傳進監獄裡,鳴人的眼珠動了動,側耳傾聽那有些混亂的聲音。

    值夜士兵對他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害怕,開口給他解釋了起來,道:「是將軍在舉行儀式,你好像還不知道將軍是誰吧?就是之前你在一起的佐助,因為捉到了你,所以被國君破格提為將軍了,而且是唯一一個將軍。」

    說到這裡,值夜士兵憐憫地嘆息了起來,「你現在一定很不好受吧,就連木葉的那個女孩子也投靠了帝國了。」

    「是麼?」鳴人的嘴唇動了動,聲音不大,值夜士兵卻從他布滿符文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笑意。

    「是啊。」值夜士兵回答道,看著鳴人來了句,「你這人可真奇怪。」

    你自己的夥伴都投靠帝國了,有什麼好笑的。

    ……

    街道上人聲鼎沸,平民熱情地向佐助這個唯一的將軍呼喊著,佐助全力釋放著寒氣,冷著臉穿過一條條街道。

    如果沒有士兵們在維持秩序,說不定他現在一斤被這群熱情過頭的平民們生吞活剝了,也不知道有什麼好高興的?

    香磷和重吾沉默地跟在他身後,重吾似乎並不太習慣被如此多的人注視著,顯得有些靦腆。

    香磷則微微有些神遊,她彷彿游離於世人之外,與眼前熱鬧的景象格格不入。

    無論他們是什麼樣的心情什麼樣的狀態,都無法阻止城中平民熱情地追隨,跟在他們的身後走過了一條又一條的街。

    走到一半的時候,一直神遊地香磷卻猛地抬起頭來,視線衝進人群,倉皇地尋找著。

    她地動作太過猛烈,讓佐助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他放慢了自己的腳步,距離香磷近一些的時候,小聲問道:「怎麼了?」

    香磷張了張口,想起佐助站在的情況又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沒什麼。」

    剛剛她感受到了井野和鹿丸的查克拉,但是卻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她也想告訴自己感知錯了,可是心裡還是更加相信他們確實來了。

    不知道他們看到這一幕是什麼樣的想法?如今這個情況,香磷除了苦笑做不出任何錶情。

    她也不能現在跑過去跟他們解釋什麼,帝國的眼線眾多,至於事實,只能任由他們隨意猜測了。

    一條條街道穿過,等到佐助煩不勝煩的時候,一圈的遊行重吾結束。他毫不猶豫地回了家,生怕自己繼續在這裡待下去會不可控制地發生什麼事。

    香磷和重吾見狀只好替他去完成剩餘的一系列繁瑣的程式,等到一切忙完回到佐助的府邸里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也徹底錯過了這一段時間所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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