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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主的下面

    一個架空的世界,五座城池,三位城主和他們的侍衛之間的基情故事。

    第十回 利用

    小說: 城主的下面 作者:Saika.X 字數:2032 更新時間:2019-09-21 10:52:23

    隨著麒予的招喚,軍衛羈押而上,待看清被押送上來的人時,果真是應了年夏心中的不安。

    冬冬!……?

    年冬渾身是血,傷痕纍纍,好似剛經過一場亂戰,俊秀的眉宇間更是透著一股不服輸的怒氣。這架勢看在年夏眼裡,甚是忐忑,心想冬冬剛才匆匆去了麒予那裡定是衝撞了他。

    「這是我的貼身軍衛年冬,五年前開始跟隨於我,但是在這之前,他是年城主的貼身侍從。」看見年夏神色慌亂,幾欲站起,不容他開口,麒予立馬插過話頭。

    「貼身侍從?」

    「名義上是貼身侍從,實際上年城主對他關愛有加,親如兄弟,甚至比兄弟更親。」

    「我看,這就是前幾年傳出的年城主的未婚小男妾吧?」

    「男妾也行啊,畢竟先後跟隨過兩位城主,定知曉學習過禮數與職責,從現在起轉收為養子也不是不可。」

    年冬的出現讓在場的人議論紛紛。

    隨著場上七嘴八舌的聲音,年夏的腦袋嗡嗡作響,他不知道麒予在打什麼算盤,也不知麒予為何要把年冬牽扯到這件事情中,更不知道麒予在這時把冬冬和自己的過去攤出是何意圖。

    難道,麒予真想我把祁城傳給冬冬?

    「我識得他,當年,老城主本意讓我和年城主和親,在祁城府上暫住時,有過一面之緣。那時,他確是年城主的貼身侍從,但年城主和他的關係比主僕還要親密,若現將就成為年城主的養子也未嘗不可。」路黎開口說道。

    在座的幾位城主中,除了麒予和年夏,也就路黎見過年冬。

    「絳城主也認識?」

    「其實,我們應該問問年城主才對吧?」

    年夏本是很不願讓人知道他和年冬之間的關係,五年前年夏讓年冬假死一回,就是希望他能隱姓埋名活下去,如今麒予又要自己和年冬在所有城主的見證下相認,究竟何居心?

    但見局面已是這樣,年夏又不能矢口否認,只好點頭稱是。

    得到年夏的確認,在場的人都覺的大事落定了,議論聲也漸漸退去。

    「既然如此,事情就簡單了。」

    「等等,只是這位年軍衛為何如此狼狽?」

    「這……」麒予故作難以啟齒,實際上為這一刻已等候多時。

    趁麒予遲疑之際,年冬突然爭開束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麒予攻去。

    一聲炸響,殿內瞬間亂作一團,呼喊聲躲閃聲穿梭一片。

    如今的年冬已不是當年的年冬,對上阻攔的軍衛以及前來幫忙的各城主的護衛,以一擋十,游刃有餘,招招致命。可以看的出來,麒予把年冬訓練的很好,如此才配成為他的貼身軍衛。

    麒予身手不差,也只能勉強接下年冬的招式。見冬冬一副想置麒予與死地的模樣,情急之下,年夏只好奮不顧身,擋在了年冬的面前。

    「住手!冬冬。」年夏聲色俱厲地喝止道。

    高舉的一掌終於停了下來,旁邊東倒西歪的軍衛趁機一擁而上,無法對年夏出手的年冬只能任由軍衛把自己再次壓住。

    年冬眉頭緊鎖,深黯的眼底充滿了憤怒,他匍匐在地,仰望年夏,神情中迸發出的失望與心痛,年夏看在眼裡,只覺自己的公然袒護定讓冬冬誤會更深。

    「麒予,你鬧夠了沒有。」年夏剛護了麒予一把,反過臉來劈頭就罵,就算年夏是個再怎麼溫和的人,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情況越來越混亂,他感覺自己正被拖入一個圈套中,這已經不是麒予胡作非為的玩鬧可以解釋的通的。

    麒予從未見過如此憤怒的年夏,原來像棉花一樣柔軟的性兒,被壓到極點也是會使勁反彈出去的,只是這點勁對麒予來說不過撓癢,連驚訝都犯不上,依然按照自己的路子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年軍衛今天一見到我就一副要殺我的樣子,我哪知道他吃錯什麼藥了。」

    「吃了你的春I藥。」年夏也真的是氣昏了頭,胡言亂語起來,一接這話心理就後悔了。

    「什麼?」麒予驚呼一聲,「那藥是給你吃的啊。」

    「……!」年夏一見這勢頭,堵麒予的嘴都來不及。

    「小夏,你第一天過來的時候,我就表明了,正室之位是你的啊,只要處理完這事,我就娶你過門。」說著,便故作深情的把年夏攬入懷中。

    在麒予強有力的臂膀與胸膛間,年夏被悶的差點窒息,既無法掙脫,也說不出話來,但這一攬倒讓年夏肯定,這詭異的一切定是麒予搞出來的,只是其中情形太過雜亂,讓人理不出思緒來,即使麒予愛玩也不致於如此大費周章,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只是那時的年夏根本不曾想到自己和黃侍衛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讓人臆想的原罪。

    「放開我的主人,你這卑鄙下流的無恥之徒!」年冬見狀發瘋了一般在地上掙扎。

    不知怎得,就上演了一場混亂的三角戀,惹得在場的眾人都十分尷尬。

    「胡鬧,什麼亂七八糟的,年軍衛如此莽撞,祁城主之位怎能草率傳於他!」

    「是啊是啊。」

    「我覺得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還是先把年軍衛關押起來吧,他剛才的樣子太可怕了。」路黎神色驚慌,不住的顫抖。

    柔弱是女人的天賦,但並不是所有女人都是柔弱的。在路黎身上,這種天賦甚至用的比真正的女人還要好。

    最後,應了路黎的話,年冬被一群軍衛押著送進了樾城的地下牢房。

    「進去!」

    後背被人推了一把,年冬踉蹌一步向前,隨之身後就響起鐵鏈鎖門的聲音。

    年冬見狀倒也不著急,疲倦的打了聲哈欠,席地而坐,靠在牢房的角落裡,舒坦的伸展了一下筋骨,閉目休息了起來。

    就在今天,年冬又見到了那個男人,那便是五年前把自己和主人害得這麼慘的那個人。等了五年,備了五年,好不容易有了機會,為的就是一個復仇。要把害的自己和主人分離的那個人按入黑暗的深淵,才夠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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