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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鸞劫

    高冷禁慾攻vs腹黑毒舌美人受 月千載本是凡間楚館的花魁,艷名天下!本來周轉於各色恩客之間的他,對情愛之事向來是嗤之以鼻的。 結果誰料,因為一段孽緣;因為一個不良之人,他飛升為仙,還成了天界月老。而他的姘頭原來是太上老君! 平日里,他就負責管管六界的感情問題。 然而身為月老!他連自己的姻緣都做不了主!本想著自己姘頭升仙了,自己也追到這天界來了,應該是小別勝新婚,你濃我濃。 誰知這傢伙到了天界居然就像是和他不熟似的! 月千載:「老君不愧是天界之表率,將這提起褲子不認人的事兒,做得可真是讓人嘆服!」 元修:「月老你身為上仙,怎可終日將如此污言穢語掛在嘴邊?確實應該將那《仙儀》再抄一遍了……」 靈鹿車,逍遙掛。斗酒對弈桂樹下。 紅塵事,情人結,悲歡離合,紅線手中捏。 鸞鳳配,鴛鴦鳴。道是無晴卻有晴。 化碟意,破鏡圓,漁樵江渚,笑看百態全。 ——《月老吟》 簡單來說就是月老的工作日常、以及他艱難的追夫之路!

    第六章山有木兮

    小說: 紅鸞劫 作者:竹敲秋韵 字數:1249 更新時間:2019-09-22 03:42:49

    綃香,乃南海鮫人死後,其骨磨成粉。加上南海珍珠、蘭椒花、白靈芝等物,再加入鮫人淚和到一起,最後埋於至少有五百年修為的桃樹下。

    千年後於月下取出,再將其磨成粉,方可得。

    埋得越久,香味兒越清,留香越久。

    其他幾樣還都是些俗物,那鮫人骨和鮫人淚才是關鍵。因南海鮫人死後多化於泡沫,因此鮫人骨乃可遇而不可求;而鮫人之淚多化做明珠,因此要取得液態的鮫人淚也是頗費功夫之事。

    但所得的綃香,氣味清幽,卻性暖,且色白、質地溫和。即可做香料,亦可做脂粉。若日日用其敷面,不出一月再醜陋、年老的女人也能膚若凝脂。而貌美的女子用過以後,則愈增其美!

    東南形勝、三吳都會、錢塘自古繁華。

    陽春三月,煙柳絲絲,西湖踏春之人,更是絡繹不絕。

    西湖斷橋,此乃方面許仙和白素貞相許之地。人們春日踏春,這個地兒是少不得來的!

    敖舒成日家裡待在龍宮無事可做,聽聞近日人們出遊踏青,便也想來湊湊熱鬧。

    因此,帶了那個小龜奴就上西湖踏青來了。

    至西湖畔,瞧著眼前一片新綠的美景、瞧著衣袂飄飄的杭州姑娘,敖舒只覺得神清氣爽!

    「走!去湖那頭逛逛!」敖舒扇著扇著,對身後跟著的小龜奴說道。

    「是,殿下。」

    那小龜奴走在前頭為敖舒引路,將至斷橋之際,小龜奴說道:「殿下請看,前方便是那白素貞與許仙定情之地,斷橋了!」

    「是嗎?」敖舒扇著扇子,涼風涼風習習,吹得抹額的兩縷緞帶紛飛,看上去頗為瀟灑不羈。

    再配上唇邊的那一抹笑,惹得少女們紛紛紅臉顧盼。

    那龜奴繼續說著:「想當年白素貞和許仙,便是在這座橋上一傘定情吶!」

    敖舒站在橋頭,看橋上一人一襲紅衣張揚至極,手裡撐著一把傘立於橋頭。

    「像那樣?」敖舒指著那人道。

    龜奴順著敖舒手指的方向看去,笑道:「沒錯!這人定是在模仿白素貞了!」

    敖舒覺得有趣兒,上前幾步沖著那人笑著問道:「公子這是在模仿白蛇?」

    那人奇怪的打量了他一眼,出於禮貌回答道:「非也!本公子在等許仙。」

    等許仙嗎?

    敖舒嘴角朝上勾了勾,他細細的打量面前的人。模樣清俊得很,看上去年歲應該不大。一雙桃花眼、波光瀲灧,眉心一點硃砂痣,更見俏皮!

    是個傾城公子哥兒,怪道是這斷橋那頭一群穿紅著綠的小姑娘守在哪兒,手裡絞著帕子,兩腮通紅。

    「恕在下冒昧,在下是外鄉來此賞春的。這是頭一次到這斷橋處,不知道這裡有什麼習俗。這公子你在這兒模仿白素貞可是這西湖邊兒的習俗與否?」敖舒又問道。

    聞言,那男子笑了笑,說道:「不妨不妨。這……也並非習俗,只是我個人每年這般為之罷了!只因……」

    說著,男子上前一部,神神秘秘的對敖舒說道:「我是想像白娘子等到許仙那般,等到一人願同我搭話兒。公子您還是今日第一個同我搭話之人呢!」

    說著他從腰間掏出一枚同心結,塞到敖舒手裡:「相識一場即是緣分!」

    敖舒打量著手裡的同心結,幽藍色的絲線,中間纏繞著一顆土豆米大的白玉珠。絲線觸手溫涼,隱約能夠聞到一股幽香。香味兒很熟悉,但敖舒一時間憶不起在何處聞到過了。

    這東西,絕不是凡人該有的!敖舒一時間興味兒更甚,他不經再次打量起面前少年。

    身上水意很重,應該是水裡來的。只是自己一時竟看不出他是何族類、來自哪條水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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