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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鸞劫

    高冷禁慾攻vs腹黑毒舌美人受 月千載本是凡間楚館的花魁,艷名天下!本來周轉於各色恩客之間的他,對情愛之事向來是嗤之以鼻的。 結果誰料,因為一段孽緣;因為一個不良之人,他飛升為仙,還成了天界月老。而他的姘頭原來是太上老君! 平日里,他就負責管管六界的感情問題。 然而身為月老!他連自己的姻緣都做不了主!本想著自己姘頭升仙了,自己也追到這天界來了,應該是小別勝新婚,你濃我濃。 誰知這傢伙到了天界居然就像是和他不熟似的! 月千載:「老君不愧是天界之表率,將這提起褲子不認人的事兒,做得可真是讓人嘆服!」 元修:「月老你身為上仙,怎可終日將如此污言穢語掛在嘴邊?確實應該將那《仙儀》再抄一遍了……」 靈鹿車,逍遙掛。斗酒對弈桂樹下。 紅塵事,情人結,悲歡離合,紅線手中捏。 鸞鳳配,鴛鴦鳴。道是無晴卻有晴。 化碟意,破鏡圓,漁樵江渚,笑看百態全。 ——《月老吟》 簡單來說就是月老的工作日常、以及他艱難的追夫之路!

    第七章山有木兮

    小說: 紅鸞劫 作者:竹敲秋韵 字數:2169 更新時間:2019-09-22 03:42:50

    卻說近日天界皆傳聞,月老同西海龍王敖舒好事將近。眾仙的眼睛都緊盯著月千載和敖舒的動向,都想第一時間曉得,好博個「頭彩」!

    哪兒想近日老君不知怎的,心情不佳,只管拿他們出氣!玉帝有心救眾仙於水火之中,卻因太子在其左右,實在是有心也無力。

    要說其原因,眾仙都道是,太子還是在嗔怪玉帝將那清虛仙君貶下凡去了。

    天界眾仙皆「苦」,獨這月老過得休閑。要說月千載這裡,因元修絆住了眾仙的腳,沒了那些個流言蜚語的,他自在多了。

    因元修最近不知吃錯了什麼藥,要和眾仙「算舊賬」時常也見不著他人,月千載也樂得清靜!

    這做起事兒來,也就得心應手許多。

    這日他將一切事物扔給了紅娘照看,獨自去到了冥府,去拜見那掌管水族生死簿的冥官兒——淼兮。

    要想入冥府,須得過黃泉、渡三途、走奈何,最後至酆都,進冥府。

    月千載剛一入冥界,便不見其天日,心裡還有些怯意。畢竟他剛幾年前還不過是個肉體凡胎之人,哪個凡人不怕這地獄?

    入冥界,過黃泉。黃泉路共兩條,一條迎客、一條過人。

    此時月千載站在迎客路上的長亭外,複雜的看著對面赴往陰司或嚎哭不止、或面露喜色、或一臉麻木的六界陰魂。心裡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觸,想來若是自己並未頓悟成仙,也該是從那條路來這冥界的。

    月千載垂下了眼瞼,是的,從那條路來。當初得知南卿逝去的消息,自己當時就差點兒拿白綾勒了脖子來此了!

    索性兒,自個兒聰明!不然現如今肯定終年獨自在那奈何橋上像個傻子一樣守著那個根本不會來的人。人家在天界逍遙自在自己,哪兒還記得自己這個孤魂野鬼?

    思及此處,月千載嗤笑一聲。罷了罷了!人家是三清之一,論輩分比玉帝都高,哪是自己這等小人物招惹得起的?從此便橋歸橋、路歸路吧!

    接著,月千載運氣一躍,化作一縷輕煙,飛入了冥府。

    冥府。

    一間寬敞華麗的殿內燃著幽藍色的火光,殿內側天花板被掏空,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洞!怪得是,上頭居然掛了一輪圓月,依稀還能看見幾顆星子。

    就在那月的正下方,一位樣貌妖異的男子,正坐在那張黑木案前。

    沒錯,妖異。這名男子的五官是分外俊秀的,但所加上看上去和水藻一個模樣的長髮,以及頰邊兒長著的幾枚幽藍色的鱗片,便只能用「妖異」來形容這模樣。

    這名男子便是掌管水族生死簿的冥官兒——淼兮。

    這時,一小鬼侍進門兒,通傳道:「大人,天界月老來了。」

    「月逸?」男子面上並無其他表情,「他來此作甚?」

    那小鬼侍答道:「回大人,並非月逸仙君,是那前幾年剛任月老的那位仙君。」

    「那個花魁?」淼兮眸光一閃,但面上依舊冷漠。

    「是……」那小鬼侍哆哆嗦嗦道。心想,對方現已是天界上仙月老,他家大人這麼說,顯得實在有些不尊重。

    「我可有下帖子請他來?」淼兮問道,他記性一向是不好的,也不知是否何時請過這位月老。

    「不曾。」那小鬼侍答道,「聽月老說,他此次前來是有事相求。」

    「哦?那便請進來吧。」淼兮道。

    「是。」說罷,那小鬼侍便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殿門再次打開,淼兮跟著抬頭。只見,一位身著大紅色金絲綉暗花雲華錦袍的如玉公子在那小鬼侍的引領下走了進來。

    「淼兮簿官。」月千載沖著案前的人拱了拱手。

    淼兮不快不慢的從椅子上起身,至月千載面前沖著月千載彎腰行了個禮:「見過月老。」

    「多禮了。」月千載伸手虛扶了淼兮一把。

    接著淼兮起身,揮了揮手,殿側方現出了一張鋪著撒花織錦背靠的椅子,淼兮道:「月老請坐。」

    待月千載坐下後,他又叫人上了茶。途中他的目光一直黏在月千載身上。他向來是個懶得料理凡物之人,也懶得去聽人是非。只是,這位新上任的月老身上太多可供人作談資之處,就連他也不得不對其略有耳聞。

    旁的先不說,就說都傳聞這月老是容貌堪稱六界之最。六界美人何其多?天地、日月精華所化仙、妖、魔、怪何其多?

    一個小小的凡人怎敢稱「六界之最」?雖說現如今,這人貴為月老,但這也不能改變他曾為凡人之實。

    因而,當初淼兮聞得這事兒時對其是嗤之以鼻。想著不過是這些六界的閑人們杜撰出來的罷了!

    但今日一見,且不論面前的人膚若凝脂、眸燦若星,就說那一點朱唇、眉心的那點硃砂,便可讓六界粉黛無色、妖魔仙怪折腰……

    月千載能感受到淼兮黏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對此他也習慣了。同時他也對面前這簿官兒的妖異的樣子感到挺新奇的。

    二人就這麼喝著茶,互相打量了對方半晌。

    最終還是淼兮先開口,他問道:「不知月老來此所謂何事?」

    這無悲無喜的語調,讓月千載不禁又想起了天界那尊煞神!

    他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接著笑道:「本仙此次前來未曾得到簿官許可,因此多有冒犯還請見諒。此次的要因,來還是有事相求。」

    「月老但說無妨。」淼兮道。

    淼兮最厭惡會客,每每有客前來都是說不上三兩句便被他給打發走了。但,瞧著面前的人,他卻覺得賞心悅目,十分願意和這人多呆一會兒。

    月千載道:「我此次前來是為了姻緣譜上水族的一樁舊事。」

    「不知在下能幫到仙君什麼?」淼兮道。

    月千載頓了頓,眼神略帶複雜的看著他:「不知……簿官曉得一條名叫朱子鈺的鮫人?」

    言罷,月千載只瞧見面前這無悲無喜、面無表情的簿官瞬間變了臉色!

    也僅僅是那麼一瞬,他又恢復至了那無悲無喜的狀態:「不知月老打聽這人作甚。」

    「這麼說,簿官是曉得這人?」

    「這人是水族已故之人,在下自然該是曉得的。」淼兮道,「只是旁人也就罷了,月老若要打聽這人,還望月老見諒小仙有心無力。」

    「為何?」月千載不解的問道。

    「月老剛上任,許多事情還得自個兒琢磨。這事兒恕在下幫不了您。」說著淼兮便起身,看樣子是想要送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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