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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鸞劫

    高冷禁慾攻vs腹黑毒舌美人受 月千載本是凡間楚館的花魁,艷名天下!本來周轉於各色恩客之間的他,對情愛之事向來是嗤之以鼻的。 結果誰料,因為一段孽緣;因為一個不良之人,他飛升為仙,還成了天界月老。而他的姘頭原來是太上老君! 平日里,他就負責管管六界的感情問題。 然而身為月老!他連自己的姻緣都做不了主!本想著自己姘頭升仙了,自己也追到這天界來了,應該是小別勝新婚,你濃我濃。 誰知這傢伙到了天界居然就像是和他不熟似的! 月千載:「老君不愧是天界之表率,將這提起褲子不認人的事兒,做得可真是讓人嘆服!」 元修:「月老你身為上仙,怎可終日將如此污言穢語掛在嘴邊?確實應該將那《仙儀》再抄一遍了……」 靈鹿車,逍遙掛。斗酒對弈桂樹下。 紅塵事,情人結,悲歡離合,紅線手中捏。 鸞鳳配,鴛鴦鳴。道是無晴卻有晴。 化碟意,破鏡圓,漁樵江渚,笑看百態全。 ——《月老吟》 簡單來說就是月老的工作日常、以及他艱難的追夫之路!

    第九章山有木兮

    小說: 紅鸞劫 作者:竹敲秋韵 字數:2228 更新時間:2019-09-22 03:42:50

    曲罷,眾人一片寂靜。過了約半柱香的時間,眾人才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卻無人言語。

    一片叫好!緊接著只見珠簾一晃,知簾後那人離開了。

    敖舒盯著幕簾半晌,眼裡滿是驚艷,接著他略帶玩味的說道:「去!將這人找來。」

    「是。」那小龜奴擦了擦汗,退出了雅間兒。

    敖舒回憶著方才的歌聲,第一次覺得「餘音繞樑」四字是說得這般貼切。

    不一會兒,那小龜奴鼓著腮幫子,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回來了,還帶著這畫舫的「媽媽」。

    那「媽媽」見了敖舒,彎下肥肥的身子行了個禮,討好的說道:「給公子納福。」

    這位公子是位遠客,近幾日才來的這秦淮。但,以這「媽媽」閱人無數的眼光來看這位公子定是從皇城來的哪位公子王孫吶!可是輕易得罪不得的。

    敖舒斜斜的睨了這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媽媽」一眼,問那小龜奴道:「讓你將那人帶過來,你帶這『媽媽』來作甚?」

    那小龜奴忙不滿道:「我讓這『媽媽』將人帶了來,只是這媽媽不肯!」

    聞言,那「媽媽一個勁兒的叫冤:「不是老身不帶那哥兒來!只是那哥兒原不是我們船上的倌兒,只是一位清客相公罷了。他喝酒喝高興了,便上檯子去唱兩曲兒,不高興人都不來呢!實在是……」

    「誰和你叨叨這些!」那小龜奴打斷道,你只需將人帶來就是!原是你船上的相公,你可能不認得?我家少爺也不過是想見見,結交結交罷了?還能怎麼樣他不成?」

    「這……」那「媽媽」頓了頓,略帶為難的說道,「只是……不是不給公子引見。這會兒那西間兒的李員外、東間兒的裴大人,都想見!從前有位欽差來要見也是沒見著的,上回還有位郡王來也是敗興而歸。這要是給公子您開了先例……」

    「呸!」那小龜奴斥道,「什麼欽差、郡王的?給我家公子提鞋都不配!你快速速派人去將那位公子請來!否則,有你們好看!」

    聞言,那媽媽便更加篤定這敖舒定非凡人!又細細打量,瞧見他身上的白袍繡的乃是龍紋!心下暗自咋舌,這估計得是哪位受寵的皇子才是!

    但,那位公子卻真真是個性子乖張的,偏偏又不是「自家」倌兒,這……

    緊接著敖舒隨手甩了個鼓鼓的荷包在那「媽媽」的懷裡。那媽媽低頭順著那繩縫兒一瞧,儘是一袋兒明珠!!

    她連忙將荷包塞進懷裡,那些珠子雖說咯得她胸口疼,卻疼得歡喜!她忙陪笑道:「老身給公子磕頭!老身這就去將那位公子請來!」

    說著,便拉著自己身邊兒的小子出去了。

    看著那「媽媽」胖胖的身影,那小龜奴嘟著嘴萬分不滿道:「便宜了她了!」

    「不妨事。」敖舒不在意道。

    小龜奴咬了咬唇沒答話兒,他家殿下這愛為佳人一擲千金的習慣,何時才能改得了!

    那媽媽捂著胸口連忙進了自己房間,接著從那擦滿了桂花油的頭髮里抽出了一把鑰匙,再扣起一塊兒牆板,從裡頭小心翼翼的抱出了個紅木帶鎖箱。

    她小心翼翼的將那箱子放在綉桌上,再用鑰匙將那箱子打開,只見裡頭光芒璀璨,滿是金銀珠寶。

    那「媽媽」小心翼翼的將那荷包明珠倒進了箱子里。聽著那鋃鐺之聲,那「媽媽」的臉都快笑爛了!白粉兒擠在皺紋之間,很是滑稽。

    過後,她又趕緊將那鑰匙插回頭上,忙將那箱子合上藏回原處。

    接著她坐在綉凳上,細細的打量著手裡的荷包,嘴裡控制不住的嘖嘖讚歎:「這寶貝,老身這輩子都不曾見過呢!」

    「媽媽。」她身邊兒的小子開口說道,「媽媽您收了那位公子這麼寶貝的東西,可……可子鈺公子的性子您是曉得的,屆時兩位都得罪了可怎麼得了!」

    那媽媽將那荷包往懷裡一揣,道:「你哪兒曉得這些厲害?今兒我們就去不得這些東西就是綁也要將子鈺公子綁到那位公子面前去!那可是位活佛!今兒咋們要是忤了他的意,估摸著咋們這一船人都得沉到這西湖裡頭去!」

    「當真?!」那小子嚇了一大跳,「可……可子鈺公子他!」

    「這事兒咋們還得從長計議。」那老媽媽眼裡閃過一絲精光……

    月千載至兜率宮後既無人通報,也無人迎接,他就這麼一路來到了元修的寢殿。

    到了元修寢殿後,他也不敲門問候,直接推門而入,沖著端坐在殿內的元修道:「有何事兒?」

    元修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接著道了句:「你先坐。」

    月千載這才瞧見元修身旁的案幾上已備好了茶、燃好了香。他也不客氣,上前去直接就坐在席上,端起茶盞呷了一口,放下後道:「說吧。」

    對於月千載的冷漠,元修有些不滿。他微蹙著眉,問道:「我近日可又有何處開罪了你?」

    月千載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盯著他:「我可有什麼地方讓老君得罪了我?」

    元修不答。

    月千載嗤笑一聲:「就算老君有何處讓我覺得委屈了,我也只得往肚子里咽不是?難不成還敢叨叨出來?」

    「我……」

    元修剛想再說什麼,卻被月千載打斷道:「老君召我來所謂何事?有事兒說事兒,雖說姻緣閣的事物自然是沒有兜率宮繁重的,但我可和老君您比不得!」

    元修眉心緊蹙心裡對月千載這幅態度是分外不滿的,卻也曉得撿那要緊事兒說:「聽說你今日去了冥府見了那掌管水族生死簿的簿官了?」

    月千載疑惑道:「是又如何?與你何幹?」

    元修接著說道:「那淼兮不是一般的冥官兒,你最好莫要同他扯上關係。」

    「那又幹你何事?老君您也不是一般的上仙,我不也同您扯上關係了嗎?就是因為和您扯上了關係,我這還撿了個神仙來當,多好?」月千載嗤笑道。

    「你……這怎麼相其並論!」元修心裡是又氣又無奈。

    先不說自己不善言語,就說月千載這張嘴是出了名兒的利!放眼天界,能說過他的沒幾個!

    元修暗自嘆了口氣,道:「總之,你無事時,也別瞎轉悠。天界這麼大,難不成還容不下你?」

    「容得下容不下是我自個兒說了算!」月千載「噌——」的起身!將剛端在手中的茶盞朝著案上一放!茶水溢了些出來滴在他手上,他也不去理會,自顧自的拂袖而去!

    元修也沒攔,他只聽著那案上的那盞茶。

    幸虧今日的茶是讓人溫到五分燙才送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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