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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大人貌美如花

    白衣俠盜×魔道教主 教主大人比較傲嬌,看上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想盡辦法讓那個人先看上他。 「今夜有雨,不能睡房瓦了。」 「可我在生氣,你也不能睡我。」 …… 施應憐不知道他一座玉林仙山怎麼就成了世人口中的魔教,他如此絕色的偏偏公子怎麼就成了魔教教主,總有一群人對他喊打喊殺? 和當朝皇帝結下了梁子,和江湖數不勝數的小門小派打來吵去,他不過任性幾分罷了,奈何一幫子人總要對他下毒手。 其實這些他也不在意,再說他可憐巴巴一個小教主,在不在意又能如何? 他從小就沒人關心,如今也不奢望有人。

    【三十四】君應憐我

    小說: 教主大人貌美如花 作者:执箫倾城 字數:2240 更新時間:2019-09-21 12:38:38

    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之一,莫過於你終於下定決心排了長長的隊,可是排到你之時,燒餅已經賣完了。

    自然,施應憐這種天寵之人是不會經歷這種事情的。

    施應憐買到了最後兩個燒餅,看著身後的人唉聲嘆氣散去,他隔著圍巾吹了吹燒餅,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圍巾,待他好生將自己的圍巾扒拉下來,這才悠悠嘆了口氣,桃花眼瞥了瞥白月,道:「真是可惜,施某人一個人能吃兩個,便沒有白大俠的份了。」

    「無妨。」白月突然勾唇,雙目放光看著他。

    「......」施應憐咬了一口,如今卻有些咽不下去,他這眼神分明就是在說:我不用吃燒餅,我吃你就夠了。

    施應憐微微皺眉片刻,還是塞給他一個,又是快步走開。

    這家店的燒餅確實不同尋常,它不如別家燒餅那般真材實料又大又厚,雖看起來也大,但只有薄薄一層,如今已經烤得嫩黃,又焦又脆,又酥又香,梅菜與肉絲毫沒有肥膩之感,反而十分爽口,讓人慾罷不能。

    施應憐扒開圍巾吃得正香,白月則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後,似乎是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只一小口一小口咬著燒餅,味同嚼蠟。

    兩人趕路依舊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等逛夠了這趟街,兩人又買了一匹馬,加上之前那匹有靈性的紅鬃烈馬一直跟著,也算是一人一匹,策馬賓士。

    可偏偏有人不讓他們策馬賓士,且前來攔路的不是什麼凶神惡煞的武林中人,而是兩個弱風扶柳的姑娘!

    兩個人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出身的,一個應當是小姐,另一個是丫頭。這小姐一身淡紫精貴華服,如今哭得梨花帶雨,只見眼睛紅腫,分不清真容,正蹲坐在地上揉著自己的腳腕。小丫頭則年幼許多,圓圓的臉蛋兒被風吹得有些泛紅,也是半蹲在地上,一邊抽泣,一邊給她家小姐揉腳腕。

    施應憐為了省事,給他們的紅鬃烈馬取了個名字,叫大紅,如今他們又買了匹通體黑色的馬,便叫大黑了。施應憐喜歡用「大」字而不是「小」字,他總覺得大比小有氣派。

    譬如罵人之時,你若是罵「小賤人」,這非但不會凸顯對方之賤,有時還會顯得自己尖酸刻薄。反過來,「大賤人」就不一樣了,當你脫口罵出「你個大賤人」的時候,自身便帶了一股凜然正義,自己是代表天意而來,而對方則是賤到了一種程度、要遭天譴之人......

    聽了他的理論,白月剛開始只是附和著點頭,可是後來一琢磨,似乎還真有道理......

    兩人這麼說了一路,等回到大紅身邊的時候,便見到了這兩位姑娘。

    施應憐挑眉看著那匹好色之馬,如今那馬看著她們哭泣,竟然徘徊在她們身側不肯離去。

    兩人相視一眼,還是上前去問了緣由。

    果然啊,江湖諸事大多大同小異。類似的事不知發生過多少次了,這小姐被父母安排了親事,然那公子不是自己喜歡的人,兩人一時氣不過便偷偷跑出來了,美其名曰:離家出走。

    聽她們說著,但是施應憐剛吃完燒餅心情大好,聽來聽去不覺得有什麼,兩位姑娘卻越哭越厲害。

    「看兩位公子都是江湖俠士,想來武功不凡,我們只需跟著兩位公子,再往前過兩個鎮子便到了旁親家,敢問公子,可不可以收留我們一程?」這丫頭可憐兮兮道。

    「當然。」

    施應憐雖蒙著臉,卻從桃花眼中看出是巧笑嫣然,他道:「當然不可……」

    誰知他「以」字還沒說完,就被白月給拉住了。

    兩人相視一眼,施應憐立馬明白他的意思,左右兩個女子也掀不起什麼風浪,若是有心之人,倒不如帶在身邊,總比藏在暗處的好。若真是良家女子,那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雖說是如此,施應憐還是挑眉瞪他一眼,隨後咬了咬牙,嘆氣道:「白大俠一身凜然正氣,自然不會對姑娘們坐視不管的,你們問他就好了。」

    說罷便甩袖走開,翻身上了馬,走到不遠處等他們。

    白月眼睛一刻不離地看著他,見他不再往前走才停下來。

    他指了指大紅:「敢問兩位姑娘可會騎馬?」

    丫鬟與小姐相視一眼,皆是低了低頭,這丫鬟小心翼翼道:「我與小姐從未碰過這些。」

    前頭的施應憐也聽到了這話,一時皺起眉頭,向來都是旁人伺候他的,什麼時候他還要帶別人一起走了?

    不等他多想,突然聽到後頭那丫頭的呼叫聲。

    白月已經將人送上了馬:「無妨,很好學,你與你家小姐就乘一匹好了,你們可以慢慢走,這馬知道如何跟上我們。」

    「......」

    接著這小姐也被他送上了馬。

    施應憐正想回頭探看,突然他身後已經多了一人!白月正貼在他身上,一隻手奪走了他手裡的馬韁,另一隻手還隨意摟在了他腰間。

    「放手。」

    白月揚鞭策馬,施應憐突然回眸瞪他。

    黑馬賓士,見那人並沒有看自己,施應憐凝了凝眸,突然伸出一隻胳膊,彎起來朝後襲去!

    熟料他剛出手,這人突然收回馭馬的手,將他的手握住。

    施應憐氣不打一處來,快速手腳朝後踢去!果然,不僅沒有踢到,還被人制住了腿,動彈不了。

    如今他的手腳都被控制,馬上顛簸不能平衡,一時有些慌張:「白月,你......你快放開我。」

    白月好脾氣道:「你要是再動手怎麼辦?」

    前方只有風聲,施應憐總覺得他的身子像風吹一樣,似乎隨時都會栽倒下來。聽到白月的話,這人咬著牙,垂了眸不再說話。

    片刻之後,白月覺得不對勁。懷裡的人真的不再動也不語,只是不知什麼時候,白月突然覺得這人似乎是在輕顫。

    白月立時放慢了速度,待他鬆開這人,施應憐卻突然捂著胸口輕咳出聲。這人如今臉色發白,白月一鬆手他就匆忙握住了馬韁,半個身子都俯在馬身上。

    「施應憐你怎麼了?」白月有些無措,他這是......嚇到了?

    施應憐沒有回他,只是將頭撇開。

    白月這回真的勒馬停下,翻身下去,這才見這人不光臉色蒼白,眼中也滿是水霧。

    「滾開。」

    見他在看自己,施應憐又是將頭撇開。

    白月還沒見過他這般,他當然不信單單騎個馬便將這人嚇成這樣,卻又不知這人都經歷過什麼,竟然如此懼怕沒有倚靠。

    施應憐突然勾唇,似乎是苦笑一聲:「每天叫我應憐,卻是一點都不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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