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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大人貌美如花

    白衣俠盜×魔道教主 教主大人比較傲嬌,看上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想盡辦法讓那個人先看上他。 「今夜有雨,不能睡房瓦了。」 「可我在生氣,你也不能睡我。」 …… 施應憐不知道他一座玉林仙山怎麼就成了世人口中的魔教,他如此絕色的偏偏公子怎麼就成了魔教教主,總有一群人對他喊打喊殺? 和當朝皇帝結下了梁子,和江湖數不勝數的小門小派打來吵去,他不過任性幾分罷了,奈何一幫子人總要對他下毒手。 其實這些他也不在意,再說他可憐巴巴一個小教主,在不在意又能如何? 他從小就沒人關心,如今也不奢望有人。

    【九十三】最求之不得

    小說: 教主大人貌美如花 作者:执箫倾城 字數:2050 更新時間:2019-09-21 12:38:43

    長長的海岸將天地劃出一條裂痕,一側是翻滾的海潮忽上忽下,浩浩蕩蕩不知多少里,遠方的水面與艷紅晚霞相接,上下倒映,不知是誰在對鏡自憐。白色或黑色的大鳥猛然扎進海里,倏地又騰空而起,嘴裡已然銜了什麼東西。

    一側是無邊金灘,綿延到叢林山石中。分明是人站在沙子上,離得遠了,人也猶如砂礫。

    有人攜船歸來,有漁人正要下海,兩三里開外,與海灘相接的高聳亂石上,有一黑一白兩人對立。

    施應憐生於官家,長在山野,所見皆是高山巍峨,長河浩蕩,因著心中無所掛慮,行事頗有幾分荒唐,後來有人伴著他,這才收斂幾分。白月生於皇宮,但是生性狂放。無論是金玉朝堂,還是官海浮沉,於他們都是不屑一顧。

    可縱使再不羈,也只是在中原之地,兩人都未曾見過這樣寬闊的東西。有時候便是如此,尤是煩悶時候,總要多看些東西,總是屈身在犄角旮旯里,心裡也滿是憤懣憋屈,彎彎繞繞,等有一日見到了大漠深海,一顆心似乎也變得寬闊無邊,能裝得下大漠無垠了。

    兩人佇立片刻,迎著落日熔金,臉上像是鍍了一層紗,這一刻心中彷彿放不下太多彎彎繞繞,縱使寫不出膾炙人口的詩,也要對著景色抒懷。

    施應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回頭看著白月,對他一笑:「好看嗎?」

    落日尚有餘溫,桃花眼只能眯成一條縫。

    白月回頭便見他嘴角噙著笑,怔了一下,接著也露出笑意,似乎是悠悠嘆了口氣:「方才覺得這景色就是天底下最求之不得的了。」

    「如今呢?」施應憐微微皺眉。

    白月細細看著他,過了許久眼睛也沒有移開,也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笑意更甚了。

    先前他從沒有留意過什麼風光,哪怕是站在京城摘星台,旁人眼裡的河山大好,於他不過是山山水水,頂多有些高矮不同,寬窄不一罷了。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似乎是在遇到一個人後,身側飛過的蝴蝶,高空翱翔的大雁,連貧瘠石頭上的一棵狗尾巴草,都能讓他欣喜不已。

    施應憐怔了半晌,眼中疑惑突然變成了笑意,片刻後桃花眼又是露出些狡黠,他先一步轉身離去,從鼻子里哼出一聲,話里卻帶著笑意:「算你識相。」

    ——

    臨疆進犯的事還沒有著落,朝廷突然傳出剿匪的風聲。

    「所以五龍山的大當家竟然是個女子?」大俠也有八卦的時候。

    海藍如墨,明月高懸,一葉小舟悠悠蕩在水上,像是剛從樹上凋落下來的葉子掉進了水裡,細風一起便會翻入水裡。

    兩人都不太會劃船,向漁人租了個小船,一人拿著一個槳,時不時劃上一下。

    小船並沒有走遠,今日已晚,兩人打算先在水上試一下。

    這鮫珠只是個傳說,這些年來也有不少人前來探尋,但最後都是無疾而終。岸上的人也並非不熱情,只是他們當真是幫不上忙。

    施應憐不知從哪裡摸來一壺清酒,聞言思索了片刻,道:「先前和五龍山並沒有太多交集,也不知道他們當家的是誰,孟子龍是後來才來的,墨舒似乎與他們交過手,但我也不清楚是為了什麼。」

    白月淡淡看他一眼,他聽到是江湖傳聞可不是這樣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在江湖傳聞與施應憐之間,他還是更相信施應憐。

    施應憐說著,突然扭頭看白月,若有所思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白月將槳放下,挨著他坐下,但是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只是微微皺著眉頭,似乎是在思索什麼。

    月下看人,少有能把持得住的。施應憐看他一會兒,眯起了眼,伸出一根手指挑著白月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重複道:「知道什麼?」

    他的手指微涼,白月失笑,想拿下他的手,沒想到施應憐閃開了,還是不肯放開他。

    他只好道:「不過是先前聽到一些江湖傳聞,有關五龍山與長仙教的,傳得似是而非的,聽起來就不怎麼可信。」

    施應憐似乎是有了幾分醉意,但是眼睛極其清澈,他皺起眉頭:「傳什麼?」

    海上風有些涼,白月終於將他的手握在手裡,頓時感到從心裡傳出一陣冷意。他微微皺眉,想將另一隻手也拉回來,可是施應憐拿著酒壺,說什麼也不肯給他。

    白月嘆了口氣,語調平靜道:「約摸三四年前,江湖有傳聞,五龍山大當家因嘲諷長仙教教主與其屬下的苟且之事,而被長仙教暗殺。」

    施應憐皺著眉頭,費了些功夫才聽明白,就是說,他和屬下的?屬下是誰?他恍然大悟,莫非是墨舒?但是當時那大當家他是真沒有見過,他冷冷一笑,就算是殺,也是大張旗鼓,用得著暗殺?

    白月時時盯著他,見他只是不屑一笑,也勾起了唇。

    施應憐卻突然瞪著他:「你相信了?」

    白月一怔,臉上笑意漸漸消失。

    「這......那是多年前,我還什麼都不清楚,聽了許多亂七八糟的傳聞,還以為江湖傳聞不會空穴來風,如今當然不相信了。」

    施應憐盯著他說每一句話,等到他說完,終於點了點頭,兀自灌了一口酒,又道:「也許是墨舒殺的,但是他做什麼我並沒有管過,他平時也不理我做什麼。」

    白月一怔,想來那人是說了什麼過分至極的話,不然像墨舒那樣冷漠的人,怕是連看都不會看他一眼。

    但他不知道,在墨舒看來,但凡是關於施應憐的,無論什麼詆毀都不可饒恕。

    「那他這次突然回去,是為了找孟子龍?」白月試探著問。

    施應憐沒有看出來,他問這話時,除了疑惑,還有幾分擔憂,一些欣喜。

    施應憐皺皺眉頭:「應當是的,當時去京城救李蓮便是他們一起去的,我也不太清楚。」

    似乎真的是有些頭疼,施應憐終於放下了手裡的酒壺,兩指點了幾下額頭,抬眸看見白月,嘴角勾了勾,順勢將他壓倒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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