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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中書

    我這雙眸子,藏得下高聳雄峰,藏得下汩汩流水,藏得下巍峨宮闕……卻偏偏藏不住這兩行熱淚,見到她給我折的花兒時便頃刻而下。 我常想,什麼時候才湊得夠七個銅板,給她買街上最好吃的糖葫蘆和包子呢? ——於江瑾 我這人刻薄又尖酸,那些人見了我啊都要躲著避著,生怕我怪責他們。只有那個傻乎乎的人,一個勁兒地討好我,逗我開心,連我打他都捨不得還手。他真是傻透了,傻得我都不忍心負他。 他上輩子一定是欠了我什麼,這輩子才寧願把命搭上,換我一句「喜歡」。 ——虞十七 此生太短,我下輩子,下下輩子……都賠給你。 是甜文甜文!!!無敵寵!!!入股不虧!絕不寫傻白甜。

    049:更勝一籌

    小說: 錦中書 作者:抠脚大渣 字數:1054 更新時間:2019-09-21 12:53:24

    「你如此沉著,是不是有了主意?」付常青重新翻開那張皺皺巴巴的信函,仍是愁眉不展,只好把希望寄託在付遠身上。

    付遠是虞十七的寵妃,說話自然有些份量。況且付常青知道自己的兒子絕頂聰穎,不會置付家於深火熱之中。

    「帝君不喜歡開門見山,你何不與她周旋一番。」付遠本來不想管這個爛攤子,但是付常青找上了門,他不得不應對。

    付家是經商世家,付常青又是付家的嫡長子,以下還有數不清的庶子分支,在朝堂上做官的還有十來人。只要把這些罪責推給那些不必要的庶子分支,付常青雖不能全身而退,卻可以少受罪責。

    付常青聽明白付遠的意思,舒了口氣,「說的是說的是,是阿爹太緊張了。」

    二人等到夜半子時,虞十七才提著燈籠入鶴鳴宮。付遠迎了上去,替她解開身上的外袍,掛在木桁上。

    「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虞十七明知故問,付遠倒也配合,低聲應道:「阿爹深夜進宮與我說心裡話,人老了,就是如此。」

    虞十七淡淡地「哦」了一聲,尋個舒服的位置坐下。付常青從容起身,低頭行禮:「拜見帝君。」

    虞十七沒有讓他趕緊平禮起身,反而對他噓寒問暖:「付卿的臉色不太好,失寐了?」

    「沒有沒有,謝帝君關心。」付常青心中咯噔一下,慌忙搖搖頭。

    「可是我睡不著。」虞十七從懷裡抽出那些滿含血淚的證詞,嘖嘖嘆息,「那些流落他鄉為他人賣命的百姓,也睡不著。」

    付常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交疊,額頭緊貼在手背上,連大氣都不敢喘。

    「帝君,此事是付家的過錯,是常青的幾個兄弟不爭氣,讓帝君失望了……還請帝君責罰……」付常青連磕三個響頭,血沿著鼻樑蜿蜒而下,滿臉悲愴,涕淚交流。

    虞十七未曾見過比戲班子還要精彩的台場,付常青為了這齣戲真是費盡苦心。

    「付卿,這些證詞一共五份,四份提及了你的庶兄庶弟,還有一份……我不知道當不當講。」虞十七輕聲一笑,擇出一張證詞,不緊不慢地念了起來:「草民李氏,受奸人付氏付常青所託禍害百姓,殺害無辜牟取暴利,罪已致死……」

    虞十七喃喃地重複道:「付氏付常青。」

    「帝君,阿爹對朝廷忠心耿耿,只怕有人要陷害阿爹。」付遠顧不得肚子里的孩子,也跟著付常青跪下。阿綠在一旁小心攙扶著,生怕有什麼閃失。

    「這麼說來,付卿是想重審?」虞十七凌厲的目光掃過二人,付常青微微點頭。

    「可惜了招供付卿的人在獄中染病,按壓證詞後不到兩個時辰便死了。如何是好?」虞十七的話就如晴天霹靂,震得付常青久久回不過神來。

    人一但死了,這證詞就是死證,如何也洗不幹凈。偏偏那麼巧,死的人把證據指向付常青。

    謎底顯而易見。

    即便有人質疑這份死人之證,其餘活著的四人一樣可以作證,無可辯解。

    這步棋,虞十七又勝了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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