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掠 奪
小說: 盲仙 作者:大纲不好写 字數:2003 更新時間:2019-09-22 05:03:34
「你這個孽徒。」落砂面上青了又白,又因衣不蔽體而狼狽不堪,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推動不了承玖分毫。
「你可以繼續罵,但你要知道,」承玖看向倒在一旁的頌婉,「吵醒了小郡主可就怪不得孤了。」
落砂確實不敢再動,此情此景,被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當著女子面欺辱,胸口陣陣發疼,呼吸困難。
沒想到落砂便真不動了,修長的手指抓緊了散亂的白衣,醉酒的姿態使得他的臉越發妖異。承玖順著硬朗的腰線往下,寬大的手掌即刻便伸進了落砂的褲中,一把握住了那渾圓翹立的屁股——與主人完全不一樣,清冽的人居然擁有一副那麼誘人的軀體!
今日不該飲酒……渾身失了力的落砂感到天旋地轉,竟是被承玖輕而易舉的抱了起來,往寢宮方向而去。
九天宮依山而建,殿外寒風肆掠,可能是飲酒的原因,從不覺得寒冷的落砂被凍得瑟瑟發抖。「上虞承玖,你堂堂君王,欺師滅祖……你會遭報應的……」
「孤不怕報應。」俊美的下顎線既陌生又熟悉,堅決而肯定。
莫非這是命中註定的劫難麼……就是不下山,也有山下惡魔來犯。落砂突然覺得想笑,他能預見世間之事,卻怎麼也沒算到自己……落得如此下場。
「從小到大,我待你如何?」
「四書五經,綱常倫理你也學過。」
「上虞承玖,你怎可如此離經叛道。」
承玖並不答應,將落砂放上軟塌,絲滑的雪發就從他的指間溜走。他愛極了落砂的眼睛,唇,以及身上那股清香。在他小的時候落砂就美得這樣驚人,十數年過去,竟未變分毫。
承玖附上落砂,鼻息打在落砂的臉上,將人看得仔仔細:「師尊,十年前孤就想這麼對你了……」說話之際手已潛入落砂的股間。
落砂使不出力,但腦袋卻是萬釐清醒,那雙遊走的手已經將他的忍耐逼到極限。
「噗。」一口鮮血夾雜著怒氣衝破喉頭!
往昔費心教導,不過是教出了一個白眼孽徒,何其悲……
「師尊。」承玖被眼前的血紅震住了。
衝破體內桎梏的落砂突然一掌襲向承玖,毫無防備的承玖居然瞬間被震飛數米!
背部撞上牆壁再跌落牆角,承玖竟被落砂的內功震得五臟皆損,喉頭一甜便湧出一口鮮血。
奇怪!明明他在落砂的酒里下了藥,落砂居然還能運功……
「咳咳……」落砂自己這邊也因強制運功而嗆了幾口血。他一邊抹了唇邊血跡,一邊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
「上虞承玖……你居然在酒里下了藥……」不僅功力受限,落砂還能感覺到內力在一點點消失……
承玖看著妖異的謫仙,帶血的唇角扯出一抹邪佞的笑:「不然你以為只是醉酒就能讓你渾身無力,任我為所欲為?」
落砂感覺腦袋不像自己的,怎麼也保持不了清醒,甚至眼前也成了模模糊糊的景象。
更加令他難受的是體內那股熊熊燃起的烈火……
「師尊,怪只怪你,引誘孤。」
迷惘中落砂的手被人扣住,竟是一個翻身被承玖壓在身下,除了褻褲……
「……」落砂的瞳孔徒然放大,身下那處……
承玖也發現了。在落砂原本該是男型的地方,居然是孩童般大小的花芽!沒有毛髮,也沒有……
「師尊?」這具軀體完全顛覆了承玖的想像!
「我非男非女,如何能成仙……」落砂絕望苦笑,琉璃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層綺色,那唇吐著軟綿綿的求饒:「放過我吧,承玖。」
承玖被落砂的媚態迷得神魂顛倒,流連在花芽上的手指不僅沒有收走,還得寸進尺的繼續向下摸去……花芽居然是從兩片門戶之內長出來的!
「跟隨師尊多年,孤竟不知師尊還有如此妙體。」承玖自覺自己的呼吸比之前更重了,兩指所在的入口既濕又熱,往裡還有些緊,讓他的某處勃發得更甚!
「……」落砂被兩指熟稔翻弄,細碎之聲控制不住從喉間溢出。「心若水,動而不驚,止於平靜……命百年,不受外物之羈絆……」
「服了『一夜葵』還妄想用清心經來忘記麼。」
落砂聽到『一夜葵』時,承玖的吻已經落到了他唇上……
一夜葵,天下失傳已久的春藥,能使人登上愛 欲巔峰而忘我,非盡興無解。
包裹在銀裝里的九天宮,月華如練,主人被按在地上侵犯,雪白的發如同雪花飛舞。或雙手被扭身後,雙膝跪地;或雪發鋪了滿地,唯臀被截起;或唇被噙住,任上方人肆意……
「你是孤的了,師尊。」承玖眷戀的輕吻落在落砂失神的眸子上。
……墜入深淵,落砂僅有的一絲理智也被瓦解。
頌婉是被凍醒的,醒來時已不見了承玖和落砂,屋內燭火殘殘,被寒風撫弄得忽明忽暗。
「玖哥哥?」頌婉往四周看了一圈,並不見人。
承玖怎麼會留她一人在這裡?他們去了哪裡?
帶著疑惑,少女踏出了大殿,月光之下一片銀色的九天宮如同世外仙境,月光將影子拉得長長的。少女裹緊了衣服,雖然冷,但真如同身處九天,一股暢然。。
巧步信游,走到一處半掩的偏殿,裡面竟有人發出粗重的喘息。她壯著膽子悄悄去看,居然看見今日才說要娶她、封她為後的男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上極盡所欲……
承玖的沉迷和落砂的旎靡,竟生生展現在她的眼前!
死死捂住嘴唇,生怕會控制不住尖叫出聲!
頌婉嚇得面無血色,落荒而逃!
太驚世駭俗了……那個如同冰雪的男人居然也會有那種艷色……
事畢,承玖抱起昏過去的落砂,走向裡間時意外看了眼屏風,屏面依舊是他走之前那副帛畫,連綿千里的雪山,錯落有致的九天宮,山崖前寂寂兩道身影。
他低頭,冷漠的對懷裡人說:「是你先不要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