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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稀朱顏在

    大改中,蹭蹭第五屆豆腐杯的熱度,如果小可愛們入坑,請僅閱讀標題帶有「修」的章節,文章劇情不會變化,但之前背景設定需要修改~ 當朱顏在獄中受盡折磨,是那個人衝冠一怒; 當朱顏想要從他身邊逃開時,那個人卻用軟肋扣住了她。 被這樣一個人愛上,也不知是福是禍…… 在灤瑾對朱顏的愛情里,或許缺少收穫,但,從未缺少付出……

    回眸時看小於菟

    小說: 依稀朱顏在 作者:盛夏未果子 字數:2028 更新時間:2019-09-21 14:04:26

    河惠子很是驚喜,如果這人會說J語,他就是J國人,那就不是自己的敵人了。

    河惠子心裡本來還有的心裡負擔也就輕了很多,那自己解釋剛才的行為也會容易很多了。

    可河惠子沒有想過,有些Z國人也是可以說J語的。「先生,你先換上這套衣服,我把你帶去衛生院治療。」

    像河惠子這樣的身份地位,是去不了大醫院診所的。

    而看這人寧願睡在街頭吹冷風也不去J國使館尋幫助,怕不過是沒有身份證明,偷渡過來售賣違禁品的。

    這種人河惠子見得多了,最是不喜歡別人觸碰,沾一下就覺得別人要去搶他的錢,對他們,河惠子不會過分地去尊重,但也不會給他們好臉色看。

    河惠子對許淮說著,可話里的語氣聽著就讓人怎麼都是難過,怎麼都是憋屈。

    許淮倒是氣笑了,為了深入了解敵情,許淮專門找了途徑去了解J軍深入Z國的方式,自然也知道那些為所有J國人所不齒的生意人。

    像老鼠一樣啃食,在J國軍方眼裡Z國這塊大蛋糕,分食他們的利益。又因為這些人多是居無定所的浪人,調戲良家婦女是常有的事兒,因此也被女人們所討厭。

    所以,自己現在是被誤會成那種人了?

    許淮想想都覺得憋屈,這是自己得多猥瑣,才會被人想成這樣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許淮幹咳一聲,有些僵硬地解釋。明明還沒釐清楚這人的身份,可許淮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在那雙眼睛裡看到不屑的情緒。

    這下輪到河惠子吃驚了,「那你怎麼不去J國使館去求助?」

    J國很可笑,明明是入侵別人的國家,卻還要建一個和平象徵的使館,像在自我安慰——我們是和平外交。

    想到自己剛剛對這人的想法,河惠子害羞了,低頭憨憨地說著:「你不能這麼不小心啊,聽說昨晚他們都在抓一個共匪,你不會是被誤傷的吧?」

    想著人已經清醒過來,伸手把衣服遞了過去——被這人看著,還要替他換,很尷尬。「喏,你換上吧,那衣服穿著肯定很不舒服,我這身雖然不好,但總比你的強。」

    許淮一挑眉,其實交談幾句,許淮就判斷出此人不可能是J國軍方了,哪個軍人會這樣大咧咧問問題,還毫無防備地把自己的心臟暴露給對方?

    許淮尷尬彎了嘴角,心底里有種想要把自己就是那個共匪的事情說出來的衝動。這姑娘是有點傻吧?還是不願意把事情往壞處想呢?

    「嗯,謝謝你了。也不多勞煩姑娘了,衛生院我自己能去。你應該也有其他事要辦,我怎麼好意思還浪費你的時間?」許淮對除敵人以外的普通人都特別寬容,哪怕不是一個國家的,只要立場不對立,就沒什麼。

    可客氣得太過了,反而讓人覺得很疏離,河惠子嘴裡不說什麼,可話語卻暗淡得特別明顯,「嗯嗯,也好吧,我正好要去打酒,就先走了。」

    也不等許淮回答,就「哐哐噹噹」踏著木屐站了起來。

    「還不知道小姐叫什麼,以後要去哪找你?」看到河惠子像一隻失了寵的幼貓,毛都耷拉下來,許淮忍不住開口朝前面快要遠去的人喊。

    聽到這一聲叫喚,河惠子心裡剛剛升起的一絲霾徹底散開了,往後回頭一笑,笑魘如花,柔柔的J語從她唇邊淌出,「河,慧,子。」

    那一剎那,陽光撥開雲霧,驅散了很多塵埃。

    許淮仰頭,就默默地看著那人踩著木屐,越走越遠。依稀里,風聲又傳來她愈發微弱的歌聲,卻清晰明亮。是個可愛的J國姑娘。

    啼曉臨近,H市的一切是真正的蘇醒了,哪怕是角落的某個機器,都在按部就班地開始工作了。

    報社正在加急印刷昨天乃至今天早上的新聞,一份接著一份,頭版都是黑體加粗的寫著,「灤家家主生辰宴,伊藤總司令親自前往賀壽」。

    人,就是這樣,喜歡把華麗的東西往外邊放,喜歡把醜惡的一面藏藏掩掩,不讓任何人看見。就問,除了當事人,誰知道那生辰宴上有人血染芳華?又有誰知道灤家還欠了一個交代?

    因此,朱仕祺在看到這份報紙的時候,異常憤怒,喘著粗氣,紅著脖子,不住地冷笑,「灤家,倒是真敢這樣做。」

    看著身邊嘴角甚至像掛著微笑的人兒,朱仕祺拇指摩挲著食指。

    這份報紙朱顏自然是看不到,因為朱仕祺叫人把朱家的報紙全都收集燒掉了。

    朱仕祺也總算是開始為自己的女兒們真正地考慮了,沒叫她們守夜,而是把她們趕去睡覺,再者,也把這些報紙全都燒毀,免得她們見著心煩。

    朱顏從昨天晚上醒來,朱顏就在沒睡著過,想了一晚上,想了自己的無助和懦弱,想了自己沒經腦子就答應別人,想了自己像個白痴一樣,對真正的涉世不懂一點……

    那個讓自己辦事的人,自己甚至都沒弄清楚他的來歷,要做什麼,就傻乎乎地答應他,孤勇地往前沖。

    還有林叔也是,發生那麼多,也不知道林叔怎麼樣了,會不會被人誤當成壞人給抓起來?

    更多的是自己,有什麼能力能幫別人做好事情?有什麼方法能不牽連拖累別人?

    一口答應下來為的是什麼,明明那人已經說過很危險了,卻還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去做自己根本辦不到的事情……

    早上從房間里出來,朱顏的眼睛腫脹雖然消了許多,卻還是有些疼痛,睜也睜不開,模模糊糊看人很是難受。張嘴想叫人,卻又不想驚動別人,只能自己扶著樓梯把手,往下自己摸索。

    一雙手伸過來,接住了她,「你這麼早起來做什麼,不多休息會?」

    朱顏一怔,這雙手的主人朱顏想過很多人,甚至想過是朱菡,但卻沒有想過會是自己的父親,朱仕祺。很奇怪,明明是關係越來越疏遠的父女,卻偏偏因為一個人又愈走俞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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