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故胸前燙紅一片，謝阮顧不上自己用衣服去擦：「燙到沒有？你不是洗澡去了嗎怎麼….」嘴唇被攫住，蔣故的氣息強勢入侵口腔，上顎被反覆輕輕掃過。

謝阮經不住這個，抖著腿有點軟，被蔣故按住抵在櫥櫃上親了個神志不清。好不容易被放過，心跳快得都要蹦出胸腔。蔣故在他耳邊低笑：「吃醋了？」

謝阮有點缺氧，腦子發暈，沒聽太清楚，下意識『啊』一聲，被咬住耳朵。他抱著蔣故渾身都在哆嗦，如果一定要在謝阮身上找出一個最敏感的地方，那一定是耳朵。

唇舌噴灑出的熱氣在耳廓肆虐，舌尖一點點深入。謝阮縮在蔣故懷裡小聲嗚咽，耳朵里的刺|激讓他腦子裡白光一陣陣閃，什麼都要沒法思考了。下巴被挑起來，謝阮茫然而無辜地望著眼前人。

蔣故看著謝阮濕濕的眼睛，和泛紅的眼角，覺得特別好欺負，在他嘴唇上又親一下：「乖，洗幹凈晚上餵飽你。」

謝阮耳朵還在飈紅，心卻一下冷下來。他點點頭，從蔣故懷裡掙出來：「你還沒吃飯。」

蔣故『嘖』一聲：「那餛飩還能吃嗎？給我點個外賣。」單手勾上謝阮脖子，湊近了聞聞他身上的味道，「來之前洗過了？」

謝阮縮縮脖子，蔣故靠的太近了，讓他又喜歡又想推開——蔣故身上沾了一種特別甜膩的香味，不是他的，也不是蔣故的。應該是那個男孩的。

謝阮：「昨天晚上洗的。」

「牌子別變，下次換個味的。」蔣故在這種小事上還挺上心的，皺了眉頭，「別穿這種衣服了，卡扔在櫃子里，密碼你也知道，別好像我虧待了我的人一樣。」

「今天學院組織義工，沒想到你來了。」謝阮不想讓蔣故知道他還在酒吧打工，也不想用蔣故的錢。

不是想證明他的愛有多麼偉大多麼崇高，只是想，如果有一天，蔣故不要他了，看到那張卡沒被動過，會不會覺得，他和那些漂亮男孩還是有那麼一點不一樣的。要是很久很久之後，蔣故能這麼偶爾想想他，也滿足了。他從來不奢求能在這個男人生命中留下過多的色彩，一直深刻地記住，他不過是另一個人的影子。

「行吧，想在哪兒過夜？」蔣故勾著謝阮坐在沙發上，抱人在懷裡，湊在他脖邊細細聞著。

「不想在這兒。」蔣故在學校外面車程五分鐘的地方，給他租了一套房子，方便，也沒別人去過。現在他們身處的這套公寓，謝阮打車都要半個多小時，巴士要轉兩趟車坐兩個小時，之前有鐘點工打理的時候，謝阮一年到頭也來不到幾回。

「好，晚上帶我的大寶貝兒出去吃個飯，想吃什麼？」蔣故在他臉上親一個帶響的。

蔣故眉眼彎彎，笑起來清朗又帥氣，謝阮一時有些失神，直到被蔣故咬了下唇才反應過來：「那家海鮮。」

「每次點了鯨魚刺身你又不吃。」蔣故摟著謝阮感覺有些不對，「你是不是瘦太多了？」

「你不是喜歡嗎？」謝阮不自然挺起點身體，「前段時間生了場小病。」

「自己養點起來，。」蔣故從謝阮衣服下擺探進去，有章法的摸著，很快謝阮有了反應，「想我嗎？」

謝阮不好意思點點頭，慢慢軟在蔣故懷裡

男孩擦著頭髮出來的時候，謝阮正窩在蔣故懷裡小聲呻|吟。那眼神直勾勾盯過來，也沒什麼不好意思。反倒是謝阮應隔得不行，一個勁往蔣故懷裡縮，恨不得把頭埋在地縫裡。

太羞恥了。他衣服被卷到胸口以上，兩點被玩弄得殷紅，褲子半褪到膝蓋處，分身被蔣故把控，握住他整個靈魂。

快|感一波波湧上來，一想到握住他的人是蔣故，謝阮就顫抖激動地想要釋放出來，可是蔣故壞心眼地不讓，直到謝阮小聲哭著求他才滿意地准了恩。

謝阮軟著腿站起來，看都不敢看那男孩一眼，飛快整理好衣物，準備低頭溜走。他聽見男孩笑道：「蔣哥可真寶貝。」

「別走。」蔣故一把拽住謝阮衣角，對男孩道，「錢一會兒讓人打你卡上，走吧。」

男孩笑容更甜了，無比乖巧：「謝謝蔣哥！」

謝阮聽見關門聲，回頭看蔣故。

蔣故在他屁股上拍一下，站起來，吻一下他臉頰：「乖，等我洗個澡出門。」

謝阮趁蔣故洗澡的時候想了想，還是點了份外賣。找了家送餐快，蔣故說過還不錯的。

「喂！小阮！拿件衣服過來！」蔣故又習慣性沒帶衣服。

謝阮應著，從衣櫃里挑出一套，敲響浴室的門，門一下拉得大開，還沒來得及感嘆一下蔣故身材真好，被拽得腳下一個趔趄，溫熱的水劈頭蓋臉打下來，眼睛都睜不開。觸手是光滑緊緻又細膩的肌膚，謝阮沒站穩，直接整個人都撲在蔣故懷裡。

他聽見蔣故開心笑了兩聲：「寶貝兒，浴缸是不大，你要是這麼主動…說不定還是裝得下。」

謝阮眼前有點發花，細碎的水珠濺進眼珠子里，暖黃的燈光下，蔣故在他眼中都朦朦朧朧罩著一層金光。肌肉緊實雙腿修長，壞壞笑起來的樣子讓他挪不開眼睛，更何況…謝阮是真有點暈了，他甚至覺得蔣故眼中流露出溫柔。

「自己處理一下。」

當著蔣故的面，這事兒謝阮一直不怎麼做得坦然，可是想到一會兒要發生的事，腿下意識抖一下，艱難探入一根手指。

蔣故抱著他在耳邊吹氣：「睜開眼睛，看著我。」

謝阮一直覺得蔣故有某種魔力，尤其是眼中，情動的時候黑亮亮閃著幽深的光，能把人吸進去。臀瓣上的灼熱開始磨蹭，是無聲的催促。

謝阮一狠心，再加一根。太久沒做了，緊得他自己都心裡發慌。只能不斷祈禱蔣故的耐心能多一點，再多一點。

萬幸今天蔣故格外不著急，或許是因為已經發泄過的緣故，甚至幫了謝阮一把。

進入的時候還是很難適應，好在水的潤滑幫了大忙，沒有預想中撕裂的疼痛。但是謝阮還是疼得臉有些發白。

「想要嗎？」蔣故倒在浴缸里，順在謝阮的脊椎摸下去，很滿意感受到他的戰慄，摸到兩人交合處，「自己動。」

謝阮閉上眼睛，溫熱的水包裹住他和蔣故連接的地方。每一次激蕩都有水流爭前恐後湧進去，再被狠狠擠出來。他慢慢仰起頭，能感受到亮黃燈光，動作越來越快。

蔣故笑著，他並不是很喜歡這具身體，離他心中那個人差點，謝阮瘦弱些，手上帶著經年的繭，時不時會出現傷口。好在夠緊，夠聽話。

謝阮下巴很白，在水霧的作用下蔣故幾乎看見一層瑩潤的光，後仰動作讓他的脖頸格外誘人。仰望的角度，閉上的眼睛，一切模模糊糊有所重疊。

謝阮一下睜開眼，有些慌了，他不明白為什麼蔣故突然又漲大一圈。沒來得及捕捉那人的眼神，眼睛被遮住，蔣故掌上的水濺到眼睛裡，又澀又痛。

謝阮卻沒有出聲。

蔣故突然瘋了一樣將洗手台上的東西掃下去，把謝阮頂上去：「別睜眼。」

老實說這個姿勢對謝阮來說，可比之前好多了，但是架不住蔣故突然發瘋，在他身上胡亂啃咬，沒了章法的亂頂。這種做法很難有樂趣，謝阮咬著下唇，緩緩抱住蔣故，近乎縱容。

他聽見蔣故近乎有些迷亂地喚：「小安…小安…」

謝阮眼前一陣發花，眼睛裡有東西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