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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攻從良記

    異父異母,怎麼就不能談戀愛了? 前期痞氣無良復仇後期從心馴良寵妻攻vs前期呆萌可愛奶氣後期病嬌乖張孤冷受 _(´ཀ`」 ∠)_ 廖青山得知老媽即將二婚的丈夫是害死他老爸的元兇,為了尋證和復仇,和繼父的兒子應如是生活在了一起,天天虐他。 於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兩個男生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上學,最後順利地一起滾了床單。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縱使廖青山再渣,也不得不被應如是化為繞指柔。 誰讓應如是長得好看又可愛呢? 只是怎麼能總讓人虐呢? 多年後的應如是站在重返他身邊的廖青山的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第十一章 兩碗水就得端不平

    小說: 渣攻從良記 作者:青识 字數:2039 更新時間:2019-09-21 16:30:43

    廖青山氣沖沖地經過應嘉言的書房,聽見應嘉言在打電話,於是站在了牆角偷聽。

    應嘉言和氣地對著電話說,「人找到了,孩子沒事,勞煩你們了,這麼晚了還要叨擾你們,哎好好,謝謝。」

    看來是給警局的電話,有錢人就是不一樣,人失蹤了半天而已就報警,這會兒一個電話就可以撤警,警察局難道是給他開的嗎?

    權錢交易,官商勾結。

    廖青山立馬在心裡想到這兩個詞,並認為廖青山當初也就是這麼輕而易舉地陷害了他的父親。

    「青山少爺,你有事嗎?」女管家拿著醫藥箱站在廖青山的身後,眼裡充滿了冷漠與警惕。

    廖青山被嚇了一跳,反而更像做賊心虛了。

    應嘉言和張佩瑢聽到動靜,從書房出來,應嘉言問道,「姜管家,怎麼了?」

    姜管家笑著說,「青山少爺好像對您的書房挺感興趣似的。」

    張佩瑢心裡咯噔一下,好在應嘉言沒覺出姜管家的言外之意,眉開眼笑地說,「是嗎,青山,你可以進去隨便參觀,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有幾本很有收藏價值的書,你可以看看。」

    誰想看你那些破玩意兒。廖青山把手揣進兜里,觸碰到那枚還安在的隨身碟,心裡鬆了口氣,「不好意思,我對書過敏,先走了。」

    這時應如是一瘸一拐地從浴室出來,張佩瑢逮著機會,連忙接過姜管家手上的藥箱,塞到廖青山身上。

    「青山,待會兒幫弟弟上藥,聽見了沒?」

    廖青山剛想甩過藥箱,張佩瑢適時掐了他一下,整個人扭曲地跟個蚯蚓似的。

    姜管家斜了廖青山一眼,例行公事的語氣,「手上創口較淺、面積小的擦傷,用生理鹽水洗凈創口,創口周圍用百分之75的酒精消毒,局部擦以紅汞或紫藥水,一般無需包紮,暴露在空氣中即可。膝蓋上的傷,若有異物,用生理鹽水洗凈,必要時用已消毒的硬毛刷子將異物洗凈,創口用雙氧水,創口周圍用百分之75酒精消毒,然後用凡士林紗條覆蓋創口。」

    廖青山聽得一頭霧水,並對這個僕人頤指氣使的樣子表示非常不理解。

    「青山少爺,都記住了嗎?」

    張佩瑢也察覺到姜管家言語之間的不友好,忙道,「姜管家放心,青山打小就愛闖禍打架,都說久病成良醫,他這個小子從來都是自己給自己處理傷口的,手法比醫生都要嫻熟。」

    姜管家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現出一絲哂笑,「少爺和青山少爺不同,上藥的時候還是小心些為好。」

    張佩瑢和廖青山聽到這話,心裡都有些不舒服,這明擺著就是狗眼看人低,暗示廖青山比應如是低一等,雖然禮貌上都稱作少爺,但出生不一樣,還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應如是走過來,笑著對姜管家說,「我哪兒有那麼嬌貴,姜管家太小題大做了。」

    姜管家自覺失言,恭敬地欠了欠身子。

    張佩瑢才覺得好受一些,看著小是這孩子這麼體貼地替他們母子解圍,心裡很是寬慰。畢竟在長年伺候這個家的僕人眼中,他們是住進來的外人,原先的夫人識大體待人親近,一仆不侍二主,自然對他們心存了些芥蒂。

    而廖青山神經粗,可聽不出來應如是在替他們說話。看著應如是的臉,就想起剛剛在浴室糗到爆的一幕,再也不想面對他。

    應嘉言這時說,「佩瑢,咱們給孩子們買部手機吧,像今天這樣的情況不能再發生,他們也快升高中了,有部手機多少也方便些。」

    廖青山眼睛轉了轉,這下好啊,因禍得福,雖然是應如是的禍,但他能跟著蹭福也算應如是立了一功。他老早就想有一部手機了,他自己那個存了海量片的MP5,都快看爛了。

    可是最懂兒子心思的張佩瑢說,「買手機可以,但是你只許給小是買,不許給青山買。」

    「媽!」廖青山吼了一聲,這親媽真是胳膊肘都拐到天安門了快。

    張佩瑢瞪著他,「本來就沒心思好好學習,再有部手機,你還不成精了?」

    應嘉言覺得這樣不妥,兩碗水也該端平才是,「佩瑢啊,小是有,哥哥沒有,這樣不好。」

    廖青山第一次覺得應嘉言說了句像樣的話。

    可是張佩瑢鐵了心說一不二,「你給小是買一部,他有自製力,反正他們上學是在一塊兒,青山他有什麼事,去問小是借來使就行了,我們有什麼事,就跟小是說,小是比青山靠譜。」

    應嘉言雖然還是覺得有些對不起青山,但還是被張佩瑢說服了,「那也只能這樣了,青山,你沒意見吧?」

    廖青山咬牙切齒地移開了視線,爛好人裝上癮了,這他媽不是明知故問嗎?

    張佩瑢發話道,「不早了,趕緊去給弟弟上藥,上完藥就睡覺。」

    眾人散去之後,廖青山嫌棄地拎著醫藥箱,嫌棄地看著應如是。

    「愣著幹嘛,不想讓我睡覺啦。」

    應如是麻溜地進了房間,廖青山極力剋制著心裡的不痛快,拖著沉重的步伐進了應如是的房間,重重地將門踢上。

    應如是的心也跟著顫了顫,心想這讓他上藥,估計無異於受酷刑了。

    果然,廖青山毫不溫柔地摧殘著他的傷口,沾著紅汞的棉簽毫不留情地摁在傷口上,疼的應如是叫了出來,本能地收回了腿。

    廖青山還偏不讓他躲,一把扯過他的細腿,報仇似的在他的傷口上暴戾恣睢。

    「哥,疼……」

    廖青山充耳不聞,也沒按照姜管家的囑咐來,敷衍地將藥塗滿,反正他受傷時也是這麼做的,照樣痊癒得很快。

    紅貢敷滿傷口,更覺那傷痕處血肉翻飛似的觸目驚心。

    廖青山見不得這種傷口,屁股連抽了幾下,不耐煩地放輕了動作,誰讓他是處女座,傷口沒塗完整就覺得不舒服。

    應如是細細看著垂眸的廖青山,廖青山自己都沒察覺,他正在下意識地替他吹著傷口,減輕他的疼痛,可能他是把傷口當做了他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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