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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攻從良記

    異父異母,怎麼就不能談戀愛了? 前期痞氣無良復仇後期從心馴良寵妻攻vs前期呆萌可愛奶氣後期病嬌乖張孤冷受 _(´ཀ`」 ∠)_ 廖青山得知老媽即將二婚的丈夫是害死他老爸的元兇,為了尋證和復仇,和繼父的兒子應如是生活在了一起,天天虐他。 於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兩個男生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上學,最後順利地一起滾了床單。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縱使廖青山再渣,也不得不被應如是化為繞指柔。 誰讓應如是長得好看又可愛呢? 只是怎麼能總讓人虐呢? 多年後的應如是站在重返他身邊的廖青山的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第六十章 旱冰場還是修羅場

    小說: 渣攻從良記 作者:青识 字數:2708 更新時間:2019-09-21 16:30:47

    「可是你的腳……」

    「我的腳好得快差不多了,不是我吹,我一隻腳都能滑。」

    應如是還想再勸,可陳家花崇拜不已地說:「哇,這麼厲害!」

    應如是索性閉嘴了,不能毀掉他在人家眼裡的偉岸形象。

    旱冰場說白了就是一間不大不小的房子,地面是地板,空闊的場地四周圍著護欄,播著震耳欲聾的音樂,有五顏六色的追光在場上一通亂打。

    應如是只穿過一次冰刀鞋,在冰面上滑過,摔得鼻青臉腫之後,就再也不想學滑冰了。他雖然跟著來了,但內心是極其抗拒的,只是那個太妹那麼豪氣幹雲的,他要是畏畏縮縮,豈不被比下去了。

    旱冰場的溜冰鞋是四個輪子的,看似穩當,其實穿上之後,站都站不起來。應如是好不容易扶著欄桿站起來,鬆開手還沒走上一步,重心就開始往後傾斜,嚇得他趕緊蹲了下來。

    「哈哈哈哈哈哈!」說是很久沒來,但是滑得花式撩亂的陳家花放聲笑了起來,「廖青山,你看你同桌,跟個王八似的!」

    廖青山臉色一僵,橫了她一眼,「你才是王八。」

    還是又肥又丑的母王八!

    陳家花只當他護短,也沒跟他惱,「喲,心頭肉呢,還不能開開玩笑了嘿。」

    陳傢伙說話總帶著口音,廖青山像是在哪裡聽過,卻實在的又想不起來。

    廖青山滑過去,把應如是扶起來,「你行不行,不行就去旁邊待著。」

    廖青山是好意,怕他磕著碰著,應如是卻領會不了,只當他認為自己多事了。

    「我可以,你別管我,照顧好你的相好吧。」

    廖青山目光一沉,也沒跟他杠,一個漂亮的轉身,就投奔到他相好那去了。

    陳家花儼然一副見過世面,吃得開的樣子,但也不乏一些小手段,譬如在廖青山面前裝站不穩,滑不動,要摔倒之類的,藉機搭上廖青山的胳膊,想和他在旱冰場來個雙人滑,出出風頭。

    追光也像是被陳家花塞了錢似的,識相地打了過去,甚至在暗處有人起鬨,吹起了嘹亮的口哨。

    應如是扶著欄桿,遠遠看著,眼裡並不是沒有嫉妒。他有些後悔跟著來了,眼不見為凈,何必庸人自擾。

    這種一腔意難平,頓時化作了學習滑旱冰的動力,在角落裡自個兒練了起來。

    他又是格外自尊的人,在場的人都會滑,只有他跟個螃蟹似的,所以為了不讓別人看了笑話,哪裡暗,他就在哪裡練。

    廖青山不是一個紳士的人,他要是不想和陳家花雙人滑,他就一口拒絕了,一點顏面也不給。但是他側目看見應如是一個人滑得特起勁,彷彿沒了他更可以大展拳腳的樣子,他就來氣。

    「來吧。」

    陳家花如蒙寵召,立刻蛇也似的纏了上去。碰到她的手的時候,還是不由自主地噁心了一把,但為了氣應如是,也就忍了。

    可是,真的能氣到他麼?

    廖青山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可笑,就像在和一個從來不想和他吵架的人吵架,人家不和他吵,他就會更氣。

    說不定應如是就是這樣的,他一個人在這裡波濤洶湧的,而他在那裡練習輪滑,好不心如止水。

    然而應如是滿頭大汗,那些欄桿掉漆也就罷了,還有鐵鏽,弄的他身上臉上俱是髒兮兮的,似乎學的有點感覺了,但這個樣子更不敢出去丟人現眼了。

    而且……場中兩人華麗旋轉,配合默契,天地間彷彿無物,只剩他們兩個一曲圓舞,他算什麼,連溜冰都不會的笨蛋。

    原來心潮澎湃的,不止廖青山一個。

    應如是有些脫力,略略直起身的時候覺得有些天旋地轉,練了這麼久,眼觀鼻鼻觀心的,才不至於摔倒五體貼地,可是眼下他跟溺水了似的,掙扎了幾下也沒抓到可以浮上去的東西。

    所以腦袋朝後,往後倒了過去——

    一直在觀察應如是動靜的廖青山,心下一驚,甩開陳家花,飛也似的沖了過去。陳家花失去依拖,反應不及,腳崴了一下,重重摔在地上。

    可廖青山還是晚了一步,等他趕到時,應如是正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裡,驚魂未定。

    那男人扶起應如是,暗處的臉因著追光的移動漸漸浮出水面,臉色蒼白的應如是連連道謝,看清了他抓到的「浮木」之後,突然啞聲。

    廖青山生冷地說:「你怎麼在這兒?」

    柳沂見無奈地笑道:「是不是你去的地方,我都不能去?」

    應如是看著他的裝束,又恢復了那日在網吧里見到的樣子,囂張紈絝,痞里痞氣。

    「柳老師好。」

    應如是像個犯錯被老師抓包的樣子,柳沂見哭笑不得,連連擺手,「哎別,在學校叫老師就罷了,感覺給我叫老了十歲,私下裡就叫我的名字。」

    應如是本能地點了點頭,廖青山咳了一下,應如是又搖了搖頭。

    柳沂見笑了笑,對應如是說:「你以前玩過輪滑吧?」

    「嗯。」他怎麼看出來的?

    「第一次玩輪滑的人,大多不知者無畏,而你從穿上鞋開始就不敢動,走一步扶一下欄桿,應該是以前玩過摔過,存了陰影了。」

    應如是連連點頭,完全正解。

    而廖青山眉頭一沉,這傢伙到底暗地裡偷看應如是多久了?從他穿上鞋就開始觀察,什麼動機這是!

    廖青山雖閉口不言,可盯著柳沂見的眼神越發冷了。

    「想學嗎?」柳沂見問道。

    應如是點頭如搗碎。

    廖青山三步並作兩步,一把將他拉過來,「過來!學什麼學!」

    柳沂見挑了挑眉,「怎麼,你是他什麼人,他學不學,要你批准?」

    「我是他哥!」廖青山最受不了挑釁,此刻已是怒火中燒。

    應如是見兩人相持不下,忙道:「哥,我就學一會兒,實在學不會就算了。」

    那也是跟我學!

    這句話還沒說出口,陳家花鐵拐李似的風風火火地沖了過來,拉住廖青山質問道:「廖青山!你他媽什麼情況!」

    廖青山正愁火氣沒地撒,一把甩開她,「你他媽管我什麼情況,滾!」

    陳家花狼狽至極,四下竊竊私語,笑聲不斷,她臉上通紅一片,氣急道,「你他媽神經病,玩我呢!」

    「老子可沒功夫跟你耗,要不是……」廖青山看了一眼應如是,把話噎了回去。

    「你王八蛋!」

    廖青山已經對這個女人極不耐煩了,罵道:「罵夠了沒,趕緊滾,有功夫再去勾搭勾搭別的男人,說不定不輸某些人!」

    廖青山這話其實過分了,畢竟是他先招惹的人家,陳家花雖然社會了一些,但她也沒有朝三暮四,這樣被人潑髒水,換誰都要氣吐血。

    只是廖青山這話裡有話,分明不是說與陳家花聽的。應如是才沒有聽出來是影射他的,他怎麼可能把自己和「勾搭男人」這樣的詞彙聯繫在一塊,但柳沂見聽著,卻瞭然於胸,唇邊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陳家花怒極反笑,倒顯得有幾分凄厲來:「你給老娘等著,哪一天落在我手裡,我讓你生不如死,混蛋。」

    應如是看過去,只見陳家花眼裡閃過一絲痛苦的寒意,不由得怔住,原來這個太妹似的女生,真的對廖青山動情了。

    只是那眼裡還有一層決絕的報復意味,好像哪一天廖青山真的栽在她手裡,她定會讓他不得好過似的。

    陳家花也算有骨氣,跛著腳揚長而去。

    應如是如釋重負,廖青山沒覺得什麼,他卻替他捏了把汗,「哥,你先回去吧,我想再學會兒。」

    廖青山當然不同意,「不行,萬一……」

    萬一柳沂見不懷好意,你還不是羊入虎口?

    可是廖青山還是話鋒一轉,「萬一我先回去,你又弄得被搶了似的,我媽還不罵死我!」

    應如是眼神黯淡,「我會跟阿姨好好解釋的,不會連累你。」

    我不是……靠,反正壞人也做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

    廖青山一把拉住應如是,聲音鏗然:「我就是不讓你學!」

    應如是抬起頭,同樣不卑不亢。

    「我非要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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