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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攻從良記

    異父異母,怎麼就不能談戀愛了? 前期痞氣無良復仇後期從心馴良寵妻攻vs前期呆萌可愛奶氣後期病嬌乖張孤冷受 _(´ཀ`」 ∠)_ 廖青山得知老媽即將二婚的丈夫是害死他老爸的元兇,為了尋證和復仇,和繼父的兒子應如是生活在了一起,天天虐他。 於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兩個男生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上學,最後順利地一起滾了床單。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縱使廖青山再渣,也不得不被應如是化為繞指柔。 誰讓應如是長得好看又可愛呢? 只是怎麼能總讓人虐呢? 多年後的應如是站在重返他身邊的廖青山的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第六十一章 茅坑裡撿來的廖青山

    小說: 渣攻從良記 作者:青识 字數:2174 更新時間:2019-09-21 16:30:48

    「拉著我的手,慢慢掌握平衡感。」

    柳沂見看著應如是總是扶著他的胳膊,很難找到平衡,於是朝他伸出手,應如是猶豫了一下,搭上了他的手。

    坐在門口喝著可樂的廖青山,眼睛快看出血來,心裡彷彿也被灌了可樂,有不斷往上竄騰的氣泡。

    剛剛應如是一根一根把手指從他的掌心抽離,公然反抗他的時候,他忽然覺得,應如是變了,他不再是那個對他百依百順,唯恐他不舒服的蚪蚪了,而是倔強執拗,沒人能降服得了的應如是。

    廖青山不知道,這個犟脾氣的應如是不是不存在,只是罕見罷了。而往往能見到他這副模樣的,都是至親的人了。

    應如是漸入佳境,柳沂見進一步教他:「直立滑行的時候,身體要前傾。這個跟騎腳踏車一樣,身體前傾的話,重心比較好掌握。」

    「嗯。」

    應如是照做。

    廖青山遠遠看著,手中的可樂都喝不下去了,僵硬地停在半空中,咬牙切齒道:「學溜冰就學溜冰,怎麼還靠上了!」

    在廖青山的視角來看,的確是恨不能貼在一塊兒去了,但實際上應如是一直都保持著禮貌的距離,柳沂見讓他前傾,他也還是挺著腰力,與他拉開一點距離。

    所以不一會兒,應如是因為全身都在使勁兒而滿頭大汗。

    柳沂見笑道,「你是怕我,還是不好意思?」

    「啊?」應如是艱難地一心二用,「沒有,我只是……有些吃力。」

    說完還是不自覺朝廖青山的方向瞥了一眼,原來還在等著他,這下應如是更急了,只想速成。

    柳沂見把他的小動作盡收眼底,提醒道:「左腳控制方向,右腳施力。」

    可是無奈這個學員注意力並不在腳下,腳步又開始浮躁,柳沂見索性一下鬆開了手,應如是突然失了依託,本就有些害怕,這下腳一抖,旱冰鞋四輪朝天,應如是重重摔在地上,還滑出老遠。

    廖青山見狀,手一緊,可樂差點噴出來灑他一身。

    「靠,這什麼垃圾師傅,會不會教!」

    廖青山本想衝過去扶一把,可是腳下傳來劇痛,還沒等他站起來,應如是已經灰頭土臉地爬起來了。

    柳沂見有些嚴肅,「其實你已經會得差不多了,沒有人扶你,你也不會摔倒,如果技巧再純熟一些,滑一圈都沒有問題了。是你自己在逃避你的恐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以為自己還會摔倒,所以戰戰兢兢的,不肯放開步子滑。」

    應如是低著頭,誠懇地聽著「柳老師」的訓誡。

    柳沂見盯了他一會兒,嘆氣道:「更何況,學溜冰哪兒有不摔倒的,技巧都是摔出來的,摔得多了,就長記性了,這就是我剛剛為什麼不扶你的原因。」

    應如是恍有所悟,「我知道了……」

    「還有,你哥又丟不了,老看著他做什麼?」

    應如是被這樣無情地揭穿,臉上頓時像被放進鍋里熥了一道似的,火辣辣的。

    應如是還擊道:「柳如故說,他也不會滑旱冰,柳老師要是有空,也多教教他吧,我先回家了。」

    柳如故會不會滑旱冰他才不知道,他只知道,在柳沂見面前提柳如故,他一定會無話可說。

    應如是腳下一蹬,居然麻溜地滑開了,徑直朝廖青山的方向滑去,頗有些心急如焚的意思。

    柳沂見果然被擺了一道,「這小子,這個時候滑的比什麼都快。」

    忽而又想起應如是剛剛提到的人,臉色漸漸沉了下去,漲潮似的,把他那玩世不恭的樣子淹沒掉了。

    五顏六色的燈光中,一張老成持重的臉,顯得格格不入。

    「我學好了哥,回家吧。」

    「嘁。」廖青山哼了一聲,不待他把鞋脫好,就姿勢怪異地走出了旱冰場。

    應如是看著他的腳,心裡隱隱不安。

    廖青山和應如是在街邊吃過飯才回了家,應如是給家裡打過了電話,當然對哥哥的網友,以及帶他去旱冰場的事隻字未提。

    可是應如是這一身髒兮兮的衣裳卻瞞不過張佩瑢,隨即把廖青山的耳朵拎得比驢耳還長。

    「疼,疼疼疼!」

    張佩瑢絲毫沒有手軟,「說,帶你弟弟去哪兒了?打地道還是挖煤去了,弄成這副樣子!」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去哪兒了,幹什麼了,我怎麼知道,我還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守他旁邊嗎!」

    然而事實上,廖青山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應如是都在他的視線內。

    應如是立馬求情,撒謊都快成他的本能了,「阿姨,不怪哥,真是我體育課的時候跟同學們鬧的,玩的有點忘乎所以,才弄成這個樣子。」

    廖青山事先並沒有跟應如是對好說詞,因為他們已經在這方面達成了某種默契。

    姜管家也替廖青山說話,「少爺不會說謊的,這事兒,肯定不關青山少爺的事。」

    廖青山順桿爬,「聽見沒!聽見沒!還不放手,耳朵快掉了!」

    張佩瑢鬆開手,罵道:「不要以為你期中考試考的不錯,就自以為是,當初你答應我的,考不進前二十你就滾回自己班去,上次是念在你學習基礎薄弱,第一次能考成那樣還算說得過去,但是現在,你們大家都在一條起跑線上了,你再每天不務正業,遊手好閒的,期末不進前二十,順便著再帶壞你弟弟,我跟你沒完,聽見沒!」

    廖青山揉著耳朵皺著眉,再次把怨氣深重的眼神投射到了應如是的臉上。

    「上樓洗澡,把弟弟的衣服給洗了,然後回房間補功課!」

    廖青山跳腳,「幹嘛讓我給他洗衣服!?」

    張佩瑢溫柔地撫摸著應如是的腦袋,笑意森森地說:「沒有我們小是,你個臭皮匠還能考到前一百?這次你要進前二十,也必須得小是助你一臂之力,作為報答替他洗洗衣服怎麼了?」

    轉臉換做真正溫柔的表情,對應如是說:「小是,又要麻煩你了。」

    應如是笑著搖搖頭,「沒事。」

    「不過你放心,以後你的生活瑣事都交給青山,別跟他客氣,讓他給你搓背也好,端洗腳水也好,整理房間也好,替你背書包也好,他要是敢跟你說個不字,告訴我,我家法伺候。」

    看著張佩瑢摩拳擦掌,活動筋骨的樣子,廖青山只想抱頭痛哭。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攤上這樣一個毒婦當老媽!

    小時候,老媽總說他是茅坑撿來的,現在想來,是真的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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