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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攻從良記

    異父異母,怎麼就不能談戀愛了? 前期痞氣無良復仇後期從心馴良寵妻攻vs前期呆萌可愛奶氣後期病嬌乖張孤冷受 _(´ཀ`」 ∠)_ 廖青山得知老媽即將二婚的丈夫是害死他老爸的元兇,為了尋證和復仇,和繼父的兒子應如是生活在了一起,天天虐他。 於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兩個男生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上學,最後順利地一起滾了床單。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縱使廖青山再渣,也不得不被應如是化為繞指柔。 誰讓應如是長得好看又可愛呢? 只是怎麼能總讓人虐呢? 多年後的應如是站在重返他身邊的廖青山的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第六十九章 如果你不是他的兒子

    小說: 渣攻從良記 作者:青识 字數:2605 更新時間:2019-09-21 16:30:48

    因為大雪封路,班導宣布下午的課結束就不用來上晚自習了,在家自行完成作業,並一再叮囑臨近期末分班考試,大家要好好努力。廖青山像是聽進去了,看著桌上的圍巾出神,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敲得應如是心神不定,可又不想問他在想什麼顯得自己過分關心他。

    鈴聲一響,坐不住的同學們一陣歡呼魚貫而出,廖青山對應如是說,「門口等我,別自己先走。」

    「你幹什麼去?」

    廖青山盯著徐璟的背影,只說「有事」便拿著圍巾快步追了上去。

    應如是見狀,眼神一瞬黯然。幫廖青山收拾好書包,背在胸前走到門口,看著洋洋灑灑的大雪放空。

    回來的廖青山遠遠站在廊下,看著仰望天空的應如是,通紅的鼻尖,嘴裡哈著白氣,用手接著雪花認真觀察的樣子,讓人覺得單純而可愛。

    廖青山心中若有所動,嘴角彎起了笑意。

    廖青山走近,「回家吧。」

    「嗯。」應如是看著他的樣子,看來剛剛一切順利。

    「這麼大的雪,沒法兒騎車了。」

    「沒事。」

    應如是剛想掏出雨傘,廖青山卻阻止了他,「這麼好看的雪,你躲著它它會傷心的。」

    說完便拉著應如是的手,奔進了漫天飛雪中。

    應如是感到廖青山的手掌心傳來陣陣的暖流,被緊緊握住的感覺原來是這樣安心,好像下一秒奔向的是深淵,他也會隨他一同跳下去了。

    「哥……」

    廖青山一邊跑一邊回頭,燦爛的笑容刺痛了應如是的眼睛。

    「怎麼了?」

    應如是微笑著,眼裡卻被風掀起了淚意,「我們的頭髮白了。」

    廖青山耳邊捲起風聲,「你說什麼?」

    應如是扯著喉嚨,「我說!你慢點!」

    深深淺淺的腳印迤邐至遠方,如果這條路沒有終點,哪怕他們跑到聲嘶力竭,似乎都是福祉的。

    到了家,應如是才發現一個問題,「哥,徐璟送你的圍巾呢?」

    「還給她了。」

    應如是一瞬錯愕。

    廖青山扔下書包,不等應嘉言和張佩瑢入座,就自顧自吃起來了,「姜管家,幫我盛碗湯,謝謝。」

    姜管家雖然覺得廖青山沒大沒小,但是念在他每天都要載少爺去上學,對少爺也算不錯,還是對他挺好的,而且青山這孩子的脾性,咋咋呼呼的卻不和人生分,習慣了也就不和他計較了。

    張佩瑢敲了他一記,「沒品!」

    廖青山回道,「你兒子要是有品,恐怕你更要擔心了。」

    姜管家眉開眼笑地奉上熱湯,「外面天寒地凍的,青山少爺穿這麼少也不怕冷,快,趁熱喝。」

    張佩瑢道,「他自小野慣了的,不到寒冬臘月他是不會穿襖子的。」說完招呼洗完手的應如是過來吃飯,「小是,今天阿姨做了你愛吃的排骨,待會吃完隨我上樓,阿姨給你定製了件羽絨服,是青山外婆自己薅的鴨絨,又軟絨又暖和。」

    應如是受寵若驚,「謝謝阿姨!」

    張佩瑢寬慰地點了點頭,給應如是夾了一塊排骨,「多吃點。」

    應如是一邊吃一邊拿眼睛瞅廖青山,廖青山彷彿沒事人似的,沒什麼表情,只是沒了什麼話。

    應嘉言和兒子靈犀相通,對張佩瑢使了使眼色,張佩瑢也覺到了不對勁,看著悶頭吃飯的廖青山,心內一陣歉疚,只是面子上還是拉不下來。

    「青山啊,期末考試要分班了,小是那個實驗班是理科班,你要是努力一把,我就滿足你一個要求。」

    「離婚,我就這一個要求,你能滿足麼?」廖青山的眼神淡淡的,卻讓應如是看得心裡發涼。  

    張佩瑢和應嘉言包括姜管傢俱是一愣,張佩瑢重重放下筷子,「你這孩子!去外婆那裡的時候,我以為你有長進了,知道照顧別人了,沒想到還是這麼不成熟!」

    「好,那我成熟點,憑我的水準,留在實驗班是不可能的,我就不費那個心力了。」

    說完便放下碗筷提著書包上了樓。

    應如是垂眸,哥哥像是不在意,原來都往心裡去了。

    冬日的天很快就黑了,鉛灰色的雲密布,大雪也漸漸止了。

    應如是打開陽台的燈,看見隔壁的陽台也亮著昏黃的燈,哥哥倚著陽台,望著漆黑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哥。」應如是輕輕地叫了他一聲。

    廖青山偏過頭,「幹嘛?」

    應如是不打算說新衣服的事給他添堵,只問道,「你為什麼把圍巾還給徐璟了?」

    「你想知道嗎?」

    應如是想了想,誠懇地點了點頭。

    「你陪我下去堆雪人,我就告訴你。」

    應如是無奈地笑了笑,「好。」

    「把這個帶上,省的你凍壞了,我媽又得唯我是問。」

    應如是接過皮手套,「那你呢?」

    「我皮糙肉厚,凍不著。」

    說完就捲起一個雪球朝應如是身上砸去,應如是一邊躲一邊回擊,可完全不是廖青山的對手。然而哥哥捏的雪球鬆散的很,扔出去的力道也小,所以應如是只是受到了連連敗退的挫敗感,並沒有被砸到實處。

    玩著鬧著堆完兩個胖乎乎圓滾滾的雪人輪廓,廖青山和應如是又去拿了幾個玻璃彈珠和兩根胡蘿蔔,問阿忠要了兩個塑料桶,一個藍色,一個紅色。

    廖青山拍拍手,大功告成。

    一個高高的胖雪人,一個矮矮的胖雪人,有鼻子有眼,還有別具一格的帽子,看著讓人捧腹。

    廖青山搓著手哈了口氣,兩隻手已經被凍得通紅,應如是趕緊脫下手套,用自己的手包住廖青山的山,一會兒溫熱的手便冷了,只好把廖青山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

    廖青山看著他的動作,以為自己的心早已堅硬如鐵,可是卻總在應如是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中裂開一道縫隙,然後愈演愈烈,朝著他完全控制不了的方向變化著。

    「如果你不是他的兒子多好……」

    「嗯?」應如是抬眸,並不能理解這突如其來又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而廖青山,當這句話從嘴裡脫出的那一刻,他是驚心動魄的。原來,他一直熱切希望的,並不是應如是是一個女的,而只是礙於他是應嘉言的兒子,而非礙於他的性別。

    廖青山心神激蕩,手掌心也在逐漸發熱,燙灼著應如是的臉頰。

    可應如是壞笑著看著廖青山,根本沒有感覺到他現在有多緊張。應如是用力一推,趁廖青山不注意把他撂倒,廖青山摔在雪地上,反應了一會兒才知道應如是捉弄他。

    廖青山賴在地上不起,並作出賭氣的樣子。

    「好了哥,起來吧,這不是為了報剛剛打雪仗的仇嗎?大不了,我讓你推一下?」

    廖青山伸著手,示意應如是拉他起來。

    可應如是剛搭上手,廖青山就順勢將他拉倒,應如是一下跌在廖青山身上。

    「哥你!」

    「讓你使壞。」

    應如是掙扎,可廖青山抱得緊緊的,根本沒有撒手的意思。

    「哥快放開,我喘不過氣了!」

    「不放。」

    「再不鬆開我撓你癢癢了!」

    「我不怕癢。」

    應如是宛如在窒息的邊緣掙扎,手足無措的情況下,一把抓住了廖青山的命根子。

    廖青山下身一僵,臉登時紅了個透,心神恍惚中一下鬆開了手臂,應如是逃出圈制,躺在一邊大口呼吸。

    緩了半天發現廖青山沒了動靜,用手在他無神的眼睛前揮了揮,「喂,哥,不是吧,我該不會把你的給撅壞了?」

    應如是心下忐忑,趕緊把手伸過去查探一下。

    廖青山一把抓住那隻擾他心神的魔爪,「夠了啊,摸上癮了吧你!」

    應如是尷尬地笑笑,「還好還好,否則下半輩子我得做牛做馬服侍你了。」

    「這輩子已經毀在你手裡了,談什麼下半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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