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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不上朝別想碰我

    皇上,我給你講,你這樣是要亡國的。 我:「皇上,今日的奏摺看了麼?」 某人:「沒有。」 我:「皇上既如此萬事不入心,想必對住處也沒什麼講究。皇上鶯燕甚多,也不一定非要來微臣這裡。」 某人:「柳稍,之前你哭得像個花貓的樣子,朕如今還牢記著,怎能說朕萬事不入心?」 我:「……皇上如此關懷微臣,臣感激涕零,他日定結草銜環以報。然皇上為君,須一言九鼎,既答應了微臣要看完今日的奏摺、才可與微臣合歡,便不能……唔……他奶奶的兔崽子,你給本太傅下去,下去!」 這是一個互相成全的故事。 你成全我的理想,我成全你的報負。成全的過程中撒點狗血孜然上上床啊什麼的。 文風輕鬆,微帶權謀。

    九 黨爭

    小說: 皇上,不上朝別想碰我 作者:凤灵 字數:2066 更新時間:2019-09-21 17:00:34

    梨香樓確是個實誠的戲樓。

    雅間里真的沒有床榻。

    幾張案幾,幾方軟墊,頂多斟上兩盞小茶。我與皇帝在一方案幾前衣冠楚楚地相對坐下。原本我心火被挑起就忍得難受,天殺的夥計還嫌伺候得不夠周到,將案幾擦得一塵不染,斟了茶又點了香,才笑呵呵地說著「有事儘管吩咐」,退了出去。

    房門剛關,我便被拿住肩膀往後一摁,後背貼著牆壁,前胸貼著胸膛。他扯開我的衣帶,上手時,已親上我的唇。

    此刻心無旁騖,我方能嘗出來,他的唇味很是幹凈,見我之前沒去碰過什麼鶯鶯燕燕。

    既已對他的體息有些熟悉,這回我再不復上次的緊張,甚至能隨著他的親吻和撫摸略作回應。

    身體漸漸發燙,不住地在他的拿捏下顫慄喘息。

    情亂至深處時,我聽到他在我耳邊說:「朕那日說你好看,是真的喜歡你。」

    不曉得這話他對多少人說過。

    我在他的刺激下吟哦數聲,許久才能口出人言:「微臣……明白的……」

    我都明白的。

    ……

    那個丞相送進宮的少年又被丟開了。

    我與小皇帝回宮三日,小皇帝就在沐安樓溺了三日,一日下棋,一日談書,一日我本著獻身精神逼他批奏摺。

    其實不是沒有來過那少年的宮人相邀,甚至連撞牆上吊這種爛戲都拿出來唬,可皇帝不過挑眉看了一眼,一句「他想死,那就死利索點」,就將宮人打了出去。並下令說,無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擾本太傅的清靜。

    其實若皇帝不來,我才是落個真清靜。

    現在這般,他奏摺看不到兩句便拐過來拉一拉扯一扯、親一親吻一吻,一旦五本批完,便又撲來將我按倒。

    我右手沿著案腿往上摸索,拿起一本剛批完的奏摺,抓著摺子封面甩開。奏摺落在胸前,拉成長長的一條,每一頁的字句都展開看得清清楚楚。

    「皇上這奏摺,批得不如上回認真了。」

    他難得笑容諷刺:「對有些人的摺子,不用批得太認真。反正這摺子到了他手上,他也不會照做。」

    我狐疑著將這本奏摺翻過來,當即瞭然。

    是丞相的摺子,言說要舉薦哪幾個人,說是西北平叛有功。說穿了,就是為了提拔自己的勢力。

    當今朝堂,太師一半,丞相一半,小皇帝夾在中間權衡勢力,無怪乎他這麼放心地撇手朝政。因為如此權衡,不管朝上怎麼折騰,大權總都是他的。

    可現在,丞相一黨似有拔頭之勢。要打壓他們,還真不是一兩本奏摺能做到。

    八成這也是小皇帝日日纏著我的原因。畢竟我算是太師一黨,如此就很方便我與太師里外勾結,替他制約丞相。

    不過,若是他真有這般精細的心思……

    摺子被扔了出去,白嘩嘩地響。

    他托住我的後腦,輕舐在我頸間,動作依然是那般嫻熟。於他而言,只需再隨意挑弄幾番,便能將我隨意擺布,任他帶著我神魂顛倒、欲仙欲死。

    我順撫著他散在我胸前的頭髮,猶如流瀑:「皇上不是昏聵無能之人,卻為何沉溺聲色,不肯把心思放在朝政上呢?」

    我清晰地覺到他伏在我身上的身子一僵。那雙一向明亮的眸子,第一次沉沉地黯淡下來。

    依然是將頭探在我頸間,依偎耳語,只有我一人聽得到:「柳梢兒可聽說過一句俗語,叫『君心難測』?」

    這聲音不似平日浪蕩輕佻,裹挾著低沉的威嚴,登時便煞去許多旖旎風情。

    「微臣知道。」他這君心實在難測,鬼知道他明日又會拐回來哪家的美貌少年。

    他淺淺一笑,又如最初時一般,指尖在我鎖骨中心畫著圓圈:「為人君者,不可有能授人以柄的軟處。」

    若說方才只是煞去了風情,現下,怕是直刺得我背脊發寒了。

    無怪乎他的後宮是一片萬花叢。除卻君王本身的心花性子,更重要的是讓前朝臣子看得撲朔迷離,無論如何,都沒法在後宮這一片地方討得什麼便宜。

    「至於為何不喜朝政……」他聲音悠悠,指尖輕輕撫上我臉龐,「一摞摺子,哪有朕的柳梢兒惹人喜歡。」

    便又肆意地吻上來。

    可我畢竟被嚇沒了那股風情,身體再次被進入時,後庭劇痛,渾身肌膚都起了層抗拒的寒慄。

    事後稍緩過勁來,我伏在他懷裡歇息時,到底還是提了句很掃興的事:「皇上還是每日按時上朝吧。這樣下去總歸不是辦法。」

    他皺眉。

    我堅定道:「皇上若不願上朝,那微臣也不許皇上上微臣的床了。」

    他眉頭皺得更厲害,遲疑片刻,靜靜道:「明日,朕讓人舀了子父河的水來給你灌下去。」

    此話當真如雷劈。

    我駭得脫開他的懷抱,揪住裹身的被子縮入角落,哈哈幹笑:「皇上與微臣打趣呢。後宮有不少侍奉皇上多年的人,也不見皇上賜他們子父河的水。」

    可他眼中無半點笑意。

    波瀾不驚的清明。

    這便是說他沒在開玩笑了。

    「你不是太師指給朕的人麼?」眉頭一挑,「你有了皇子,便有了擴展勢力名正言順的由頭,更能與太師好好里勾外結,打壓丞相。」

    他原來真是這樣想的,把我當做太師一黨的人,於是待我如待孌寵。可此事實在冤枉,我只是想撈點辛苦錢養活家裡那一大群師弟而已,而且還是被逼上的賊船。誰他奶奶的活夠了想摻和他們兩黨之爭啊。

    我咽下一口唾沫:「微臣侍奉皇上不久,實在當不起這等福氣。」我上幾輩子的孽真是造大了,攤上做孌寵的破事不說,肚子里還要被揣個娃娃。

    「朕說你當得起,你就當得起。」他一把捏起我下顎,眸中因不耐煩透出幾分陰冷,「朕需要太師一黨的人手中,有個皇子。」

    這眼神太利,我更往角落裡縮了些。他似乎也有所意識到,目光微垂,化回平日里繾綣而無情的溫柔:「朕也希望,和柳梢兒能有個孩子。」

    究竟上一句威脅是真心,還是這一句情話是真心,對我而言都不重要。

    因為我對他,不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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