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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奸犯君

    我是個不要臉的奸臣,我遇到了個比我更不要臉的太子。 …… 我是個實打實的奸臣,奸得一點雜質都無。貪贓枉法草菅人命,上媚權貴下欺百姓,樣樣都佔得全面。 將秦明秦大夫這個名頭隨便往路邊攤一擺,必定一片謾罵,落不著半點好的。 我以為我已經奸得足夠不要臉了。 直到我遇到了這個為了太子位費盡心思往我床上爬的人。 我:「等公子做了太子,要將臣怎麼辦?」 雲何圖:「我定將你捆成一團扔我床上,還要備上……嗯……備上小刀蠟燭長鞭玉勢,日日……啊……日日痛打折磨……」 我:「公子大聲些,臣聽不見。」 雲何圖:「……我要你生不如死!!」 我是個不要臉的奸臣,我已經比我的太子更不要臉了。

    二 交易

    小說: 作奸犯君 作者:凤灵 字數:1792 更新時間:2019-09-21 17:00:44

    他已經身體力行地與我口中纏綿了一次,可見此話不是玩笑。

    我撫了撫胸口,將他抱起來,乖乖按回原座。

    雲何圖眸光閃得熾熱,滿臉高興滿心期待地等我一聲答應。我還在艱難地思考,他已又窩心地補充道:「我既是主動傍上來的,自然不會讓大人花銀兩買。大人來之前我已沐浴三回,更不會臟大人的身的。」

    我歪腦袋看他,頭疼地揉額角:「二公子,你在這體驗民生便罷,若真做了,臣真的要挨板子。」

    他眼神比我更懇切:「若要管,我踏進這樓子里時就該被拉回去家法,可見我爹早就不管我了。恐怕我就算真做了上大夫府上的人,我爹也懶得多看一眼。秦大人,你說是不是?」

    我深深凝著他,努力顯得比他更懇切:「二公子年紀尚小,臣會很有罪惡感。」

    雲何圖拿了我的摺扇過去開合把玩,手指繞著扇穗打轉:「方才看你擁著的那個玩意,也不過比我大一兩歲,卻沒見大人有什麼罪惡感。」

    我長嘆了一口氣,終於放棄掙扎,一把搶了他手中摺扇,掃開了在心口搖,靜靜心:「二公子不必繞了,說罷,你想要什麼?」

    一時靜謐。

    雲何圖拍案起身,眼神終於不再忽閃忽閃,定住我的眸,深不見底:「我不要金山銀山,我要權,要世子之位,要做這北玄的太子。」

    腰桿筆直,身形堅定,非常地有骨氣。聲如洪鐘在屋中回蕩,彷彿生怕人聽不見一般。

    太陽穴跳得厲害,我拿扇子壓額角:「一晌雲夢就換了?二公子這太子位可真便宜。」

    他沒再說話,身體力行地再次繞過案幾,走近,跪下身,然後壓上來。

    拇指貼著下顎輕輕一壓,二度唇齒相交,輕舐淺嘗,舌尖如羞怯的少年一掠便收,與方才截然不同的滋味,卻平平勾得人心灼燙。眼前咫尺的人,眸間流轉著的像是欲醉的燦色,就著下唇再一輕咬,直教人恨不得即刻將這惡毒的尤物反壓在地,狠辣凌虐。

    偏生他在此時抽身,不安分的指尖在我腰上緩緩描圈:「當然不是一晌就算的,最後如何,還是由大人來定。怎麼,推拒得這麼快?嗯~大人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我這般的奸臣,青史上尚且指得出些別人;但賣身換權,縱觀古今公子王子皇子,怕是只得他一個。

    我輕握起他的手,吻了吻,笑問:「二公子是不是打算按這個路數走下去,拉攏別的重臣?」

    他身子一扭,又跌到我懷裡,珍愛地捧住我臉:「當然不是了。我只屬秦大人一人。只要秦大人與我所需,想玩什麼花樣都隨大人心意。」

    我低頭碰了碰他的鼻尖:「交易成立。」

    見他即刻就要開始動作,我止住他的手:「二公子金玉之軀,怎能在此地做事?臣剛才說了,讓人去牽馬車,半個時辰就送公子回府。」又在他耳畔咬道:「回上大夫府。」

    他雙手搭在我肩上,皺了皺眉頭:「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彷彿真是家中人捨不得一家子的頂樑柱。

    我道:「墨香公子被你踹下樓梯,我總該去安慰一下不是?」

    雲何圖立刻掙脫我懷跳起來:「看來是那一腳踹輕了。我再去補上兩腳,讓那個玩意徹底爛掉。」

    我幹脆道:「髒了二公子的腳,多不好。二公子想泄憤的話,不曉得二公子知道有個詞叫人彘沒有?」雲何圖有些驚異地別回頭,我將摺扇合了又開,發出聲響,再喊道:「霧潭。」

    霧潭是我的影衛首領,此聲一下,門畔黑影閃過,即刻領命去了。

    驕傲的素衣少年終於怖了兩分:「你真把他拿回去做人彘?」

    我沒心沒肺地搖扇子,微笑:「是啊。就在我府上的地窖里。二公子若有興趣,可讓家中管家帶你參觀遊覽一番,我泡了好幾缸人彘呢。」

    雲何圖臉色已冷:「誰怕了!人彘這種東西,我回去就看,每個都要看!」

    馬車披金掛綢,車輪轆轆,招搖過市,將人接走。

    雲何圖的臉我見得不多,但走雞斗狗之人見得卻多。一傳十,十傳百,恐怕不到一個時辰,上大夫秦明將正在體驗民生的雲二公子接回府的事,就要變本加厲地傳到雲藏老兒耳朵里。

    我要的就是傳到他耳朵里。看他到底管不管他的倒霉兒子。

    當然,南風館的本意我沒忘,是為了走柳邵走過的地方、嫖柳邵嫖過的……是友人相邀。

    友人是滄州節度使,且滄州駐紮著十萬的將士。有一些麻煩事是需要用兵權的,還要事先準備。因的確是麻煩事,為避人耳目,還只能一邊一起嫖倌一邊蘸水在桌上寫,商討都商討了兩個時辰。

    商討到最後,親愛的友人聽了下人一陣耳語,突然跟我來一句:「二公子愛玩,就讓他玩,你把二公子當倌兒接回去做什麼?你不怕雲藏老兒打你板子?」

    我拿摺扇指天:「天地良心,你是沒看到二公子上我馬車上得多麼開心多麼順從。」

    友人提酒盞一飲而盡:「無論如何,我覺得你這頓板子是挨定了。」

    友人一語成讖,我剛回府,連身衣裳都還沒來得及換,傳雲藏令打板子的就趕來了。

    不過打的不是我,是他親愛的倒霉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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