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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奸犯君

    我是個不要臉的奸臣,我遇到了個比我更不要臉的太子。 …… 我是個實打實的奸臣,奸得一點雜質都無。貪贓枉法草菅人命,上媚權貴下欺百姓,樣樣都佔得全面。 將秦明秦大夫這個名頭隨便往路邊攤一擺,必定一片謾罵,落不著半點好的。 我以為我已經奸得足夠不要臉了。 直到我遇到了這個為了太子位費盡心思往我床上爬的人。 我:「等公子做了太子,要將臣怎麼辦?」 雲何圖:「我定將你捆成一團扔我床上,還要備上……嗯……備上小刀蠟燭長鞭玉勢,日日……啊……日日痛打折磨……」 我:「公子大聲些,臣聽不見。」 雲何圖:「……我要你生不如死!!」 我是個不要臉的奸臣,我已經比我的太子更不要臉了。

    十三 事變

    小說: 作奸犯君 作者:凤灵 字數:1361 更新時間:2019-09-21 17:00:45

    他只趴在我肩頭喘氣低吟,並不答我。

    我曉得是因我動作過大令他無法正常言語,但我並不想放過他,緩慢再進兩指,整個手掌在他體內撐開:「以色事人的二公子,左右逢源兩頭不得罪,算得好精細呀。」

    手中黏膩,應已出血。可這時他反而有力氣開口了:「我也是為大人好嘛……大人知道了南朱的事,又不能阻止,還不如不知道……至少……啊……不會在雲藏那露出破綻……」

    我將手抽出,捻著手上粘稠的血跡:「這麼有想法,可見二公子的交易很不誠心。這交易,臣得再好好考慮一下。」

    一番折騰下來,雲何圖本已軟在我懷動彈不得,聽了這話,他忽地便醒神,費儘力氣還要往我身上纏:「秦大人逛樓子都知道要付賬……逛我,就想隨便抽身走人了?」

    我撈著他雙腿上提,對準位置,再緩緩安放在自己腰間:「想做交易,二公子要再加些籌碼才行。」

    做事起初,動作並不快,方便他說話。

    他又開始一貫天真純善地眨眼睛:「我可以讓秦大人的三成勝算變為必勝無疑。」

    我慢慢傾身將他壓在身下,開始動作,一穿入深處:「有意思,說詳細些。」

    他竭力吸氣,讓自己能夠吐詞清楚:「嗯~那可不行。交易和代價是同時的。我雖能讓大人必勝無疑,卻也會讓大人付出代價……萬一大人因為代價反悔,我不是虧了?」

    刺到一點,雲何圖悶哼一聲,剛清楚些的神智和目光一般迅速飄忽渙散,已再問不出什麼。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雲浪翻覆。

    雲何圖半夢半醒時在床上說,若想取之,必先與之,讓我無論如何都要先穩住雲藏,佯作忠心。這事我曉得,畢竟雲藏若大舉清查帝黨必傷筋動骨,西有西秦,南有南朱,反正帝黨已經不成氣候了,招安為上,能穩他會盡量穩。

    這些時日友人常給我傳信,說哪個州的線斷了,哪個州的人退了,一圈兜兜轉轉下來,帝黨的人很快只剩下寥寥幾處。人心如此,我也懶得回他,先各保性命吧。

    雲藏不費吹灰之力除了異己,精神很矍鑠;我上大夫府折了些許人脈,我還被雲藏拔去些許權力,新添進來的柳邵還與自家皇帝和兒子近在咫尺遠比天涯,大家精神都很萎靡。

    我萎靡地抱著原來裝桂花酒的空罈子,柳邵萎靡地拿著本酸書努力靜心,就是我倆在雲藏細作面前做戲親熱,也親熱得很萎靡。

    卻有一個崽子一點都不萎靡。

    我吩咐了霧潭,柳邵但凡有任何異動,譬如上吊咬舌撞牆跳湖之類,阻止後立刻稟報於我。霧潭來稟報時目光很複雜,我曉得肯定落不著什麼好,便過去看。

    亭台里,水榭中,柳邵正照舊拿一本酸書在靜心,雖然書是反著拿的,但也可以看出他的心非常寧靜非常淡泊,一本反著拿的書,絲毫不影響此等閑致悠遠的如畫風光。

    但他身邊突兀地蹲了個一點都不寧靜淡泊的素衣少年,正如一根狗尾巴草粘在了悠遠如斯的畫卷上。

    狗尾巴草還在問一些一聽就很欠打的問題:「柳弟弟,聽說你以前是先爬上龍床再站上朝堂,是不是真的?」

    寧靜淡泊卻萎靡的柳邵眉間本就凝滿愁色,被這麼一問,更愁了。

    狗尾巴草還在往他身上攀:「我可沒有貶低的意思,畢竟我也是這樣的人。至少柳弟弟還師出大儒門下,我是妓倌的兒子,爬的也不是龍床,比不得你的。」

    溫柔和順的柳邵多年從未打過人,這一次,我卻見他的手已默默將倒拿的書捲成了圓筒。

    狗尾巴繼續道:「但現在你進了上大夫府,就和我一樣是秦上大夫的人。我是正室,還比你先入的府,無論從正側還是輩分看,你都應喚我一聲哥……」

    本大夫忍無可忍,上去扯起狗尾巴後襟,丟出水榭。

    柳邵將酸書往石案上一擱,起身躬揖:「……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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