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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奸犯君

    我是個不要臉的奸臣,我遇到了個比我更不要臉的太子。 …… 我是個實打實的奸臣,奸得一點雜質都無。貪贓枉法草菅人命,上媚權貴下欺百姓,樣樣都佔得全面。 將秦明秦大夫這個名頭隨便往路邊攤一擺,必定一片謾罵,落不著半點好的。 我以為我已經奸得足夠不要臉了。 直到我遇到了這個為了太子位費盡心思往我床上爬的人。 我:「等公子做了太子,要將臣怎麼辦?」 雲何圖:「我定將你捆成一團扔我床上,還要備上……嗯……備上小刀蠟燭長鞭玉勢,日日……啊……日日痛打折磨……」 我:「公子大聲些,臣聽不見。」 雲何圖:「……我要你生不如死!!」 我是個不要臉的奸臣,我已經比我的太子更不要臉了。

    十七 算陰謀

    小說: 作奸犯君 作者:凤灵 字數:1635 更新時間:2019-09-21 17:00:45

    次日清晨,我離宮回府。旭日未至,薄霧遮掩落塵的琉璃瓦。

    我好不容易說服了柳邵,說自己不會有事,柳邵放心後,送了我一壇桂花酒,說是釀了十年。他雖不說,但我大約能感覺出來,恐怕今日之後直至扳倒雲藏之前,我都不能再入宮了。

    須知在雲藏眼中,最礙事的人還不是柳邵,而是我。

    柳邵將桂花酒交到我手中:「以前此酒我釀得不多,陳年的只有這一壇了。若秦大人真心喜歡,過些時日再來取。」

    幾番推辭推不得,我收下:「柳相不若多為皇上釀些酒,他會更喜歡。」

    柳邵淺笑:「他哪裡會喜歡。他只會嫌棄,嫌我的酒淡了鹹了還兌水。」

    我誠懇道:「嫌棄你的酒兌水,可我每次見著皇上用的都是你釀的酒。此所謂愛之深,恨之切。」

    似是天也不讓我多留片刻,瀝瀝小雨落下點點潤涼,且有愈來愈大的趨勢。

    踏出皇宮,日後腥風血雨,身邊連這唯一一絲安寧也不會再有。既選擇了往血路里走下去,卻又希冀安寧,我實在是個貪心不足的人。

    很貪心。

    柳邵身後,雨幕盡頭,撐出一把紙傘,撐傘的人在朦朧的浮沉里喚:「柳梢兒。」

    柳邵眉眼彎了彎,向我最後一禮:「皇上喚我了。秦兄保重。」

    我亦相視而笑:「保重。」

    回府第一個見的,是雲藏借危玥之名下的一道聖旨。說憫我辛勞,再將我原有的些許權力撥出去。上次是撥給世子雲知規,這次照舊撥給他,望我在府中安養。

    那麼關懷世子,卻也照舊沒提他的二兒子半個字,大約是已經忘了,或者說,棄了。

    此事我不在意,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一夜未歸,還住在皇宮裡,按雲何圖的思索方法,四捨五入我便算是住在了柳邵床上;可一夜過去,府邸安然如舊,沒有預想中那個上抹脖子下跳湖罵我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的崽子。

    於是我拉了霧潭到一個旮旯里說事。

    「將昨夜二公子做的事悉數道來。」

    平日我走哪雲何圖跟哪,看似坦誠得不得了,可實際有多麼深不可測,我亦不知。昨夜我不在府中,正適合雲何圖私底下搞動作。

    霧潭簡明扼要,將雲何圖搞的小動作說明。

    動作的確小,不過是一晚上收了幾封信,寫了幾封信,且都是那隻毫不起眼的信鴿飛來飛去地送,將一隻鴿子來回折騰。

    但這小小的動作已足夠讓人生疑。

    二公子怎麼可能和雲藏那般父慈子孝,大半夜不睡覺在那裡互相寫信折騰鴿子玩?

    於是我回卧房,將雲何圖拎到床上。待左右盡數出了房門,雙臂撐在他雙肩邊,將他往身下一壓:「二公子瞞臣之事不少,其他臣一概不問,只問一句,昨夜你在與誰書信往來?」

    隱約覺得,此事有些莫名要緊,比將雲藏挫骨揚灰還要緊一些。

    雲何圖努嘴,怒得很誇張:「夫君昨夜與柳弟弟雙宿雙飛,有了新人忘了舊顏,我都沒醋,你就醋了。」

    他跟我調情,我也與他調情,指尖由他脖頸向下撫至半敞的衣襟:「二公子既喚臣一聲夫君,你與他人私相授受,臣自然會醋的。」

    他撥開我手,將身子一側:「夫君都醋了,我怎麼敢跟你說。」

    我不惱,又緩緩伸手探入他衣襟:「為夫一醋,就控不住力道,萬一讓二公子死在了我床上,那可怎麼辦?」

    雲何圖立即驚恐,討好地主動攬過我後頸,對嘴唇親了親:「好夫君,你最好了,夫君千萬別圖一時之快,我們要細水長流。我給你說就是了,我是給雲知規傳信。」他交待得倒幹脆。

    雲知規,既嫡且長,攝政王世子,雲何圖的大哥。

    我奇了:「他可是佔了你心心念念的世子位,你還跟他纏纏綿綿?」

    雲何圖連連點頭:「不光如此,我還跟他說你夜夜對我施暴折磨,好讓他可憐我,哪日救我逃出魔窟。」

    很好。

    我於是立即施暴,扯下他最後一件小衣:「看來二公子不是左右逢源,是三方逢源。為夫我剛剛失勢,就趕著去抱別人的腿了。二公子如此心意,臣今日一定讓二公子死在床上。」

    說到做到,將他兩爪按上頭頂,再悶頭一口堵了他還想呲兒哇亂叫的嘴,任他如何攪弄唇舌都逃脫不得。另一手向下,卻摸出他的腿早就很英明地擰成了麻花,死掰不開。

    我略略抬臉,隔著半朵桂花的距離定住他眼:「腿自己分開,我可以讓你死前赴一回極樂。」

    「若想取之,必先與之。」雲何圖雙頰微醺,吐詞卻清楚毫不含糊,「秦大人不覺得,這是一個極好的拉下世子、重掌大權的機會麼?」這時,他才將腿緩緩分開,「具體如何,今日很長,我可以與秦大人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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