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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等你

    重生梗 1v1 雙潔 害羞易臉紅教師受×居家腹黑酒樓掌櫃攻 夜雨里,寒風瑟瑟,燈籠搖曳,燈火闌珊處,他在酒樓下與他再次相遇,兩人命運再起被雨絲連起,像酒一般,時而撩人如火,也時而溫柔甜蜜,纏纏綿綿…… 他們之間糾葛紛擾,觴想著護著他,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去愛時念,還他想著他還完所欠時念前世的債的,就離開。但時念教會了他如何去愛,而不是去贖罪。 觴:你等我回來,回來接你回家,可好? 時念:好,我等你 本文探討: ①時念和觴之間愛情觀,世界觀的磨合 ②對過去的事情糾葛的解決,和對未來的嚮往計劃 ps: ①寫的不合理可以改,但人物設定如此,不改,反面角色洗白不存在的。 ②本篇文章可能較為慢熱,過完前面會好很多,各路cp撒糖無限,希望客官能夠滿意:D ③正劇向,正兒八經的談戀愛,清水中點點肉沫,見諒 ④文筆很渣,開始修改前文,有時間可以再看看。 ⑤處女文,有些寫的不大合理,國小生文筆。

    過往成煙(二)

    小說: 等我,等你 作者:长夏不逝 字數:3321 更新時間:2019-09-22 10:22:15

    過往成煙(二)

    自從時念找到了觴這個玩伴後,隔三差五的跑來觴的家裡,時時刻刻都黏著觴。觴也從來沒覺得他煩,總是和顏悅色的帶著他上山去摘果子,去河裡抓魚。

    但是那日發生了點兒不愉快。

    時念跟著觴去山上摘桃花釀酒,那時的桃花開得正盛,三月的暖陽飄飄撒撒,桃花倏倏地落,粉嫩嫩的像是少女的臉龐一樣可愛。

    兩位少年圍繞著一簇簇桃花的樹,打鬧來,打鬧去的,時念穿著一件白色襯衫,粘上了些許泥土,但也沒有去介意。觴忍不住道:「好了,別玩了,我們趕緊摘完回去吧,爺爺在等我們。」

    「沒事的啦,爺爺這會兒肯定又在哪兒喝醉了,哪裡顧得上我們呀。再玩會回去嘛?」時念眨巴眨巴著自己的眼睛說道。

    時念的眼睛有種說不出的澄澈透亮,觴無奈地笑了笑:「我們摘完,再玩兩小時回家,行嗎?」

    時念抿嘴笑了說:「觴最好啦!」

    他一把抱住觴,給了他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瞬間跑去摘桃花。觴沒料到時念突如其來的擁抱,愣了許久沒回神。

    他摸摸剛剛被時念抱住的肩膀,隔著時念襯衫的炙熱似乎久久還沒有散去,他仔細的再感受了一遍,帶著一絲的虔誠和說不盡的愉悅。

    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他的溫暖了,他似乎還想再體驗一遍。他轉首看向時念在桃花叢中來回跑動,時不時停下來聞聞桃花甜蜜的味道,眯起眼睛享受,桃花落到他的頭上,觴看呆了。

    時念何曾想過當時的那一刻,在觴眼裡成了揮之不去的美麗風景。像是兩句詩:「幸得識卿桃花面,從此阡陌多暖春。」

    竹筐里桃花已經擠滿了,簇擁在一起,清香的味道縈繞著兩個人。兩人來到河邊,坐在河邊的平整的石塊上。

    觴輕輕撈起點河水,抹在時念臉上,拿紙擦幹凈時念的臉,汗水和泥土混合在一起可不怎麼好看。

    時念軟軟的觸感烙印在觴的手指上,讓他久久不能忘,像那時他的嘴邊長了燎泡,他給時念擦藥時,那樣的美好如初。

    觴有些兒出神,沒留意手勁,時念被擦的有些疼,有點兒躲說:「觴,有點疼……」。

    觴這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我剛剛在想事情。」臉已經擦幹凈了,而且被他擦的臉頰還有些泛紅,觴不自覺的脖子有點兒熱,不敢看時念,盯著河面,眼神飄忽。

    兩人眼神不敢對視,空氣中飄忽著一些兒尷尬的氣氛,時念撐著下巴問:「觴在想什麼?」

    觴忍不住道:「沒什麼,就是想一個喜歡的人了。太久沒見過了。」

    年少正在發育的少年,時念當時的年紀也懵懵懂懂的明白點點兒喜歡的意思,失望地點了點頭。觴有喜歡的人了,可是他有點兒難受是為什麼呢?

    時念瞧見觴提到那人,眼裡就會瀰漫起一層淡淡的悲傷,像是隱忍很久了,才漏出一點點。

    時念謹慎地問道:「那……觴……喜歡我嗎?」

    時念其實沒有別的意思,看著觴似乎有些吃驚,怕他誤會了,連忙補救:「不是那種喜歡,是是是朋友之間欣賞的那種喜歡。」

    自己究竟在胡說八道什麼啊!

    觴莞爾一笑:「不用解釋,我知道的。」他深吸了一口氣道:「我當然喜歡你。」

    觴搓了搓時念柔軟的發,時念享受著,微微泛起紅暈,心裡一種被認可的滿足感和福祉感。

    小孩子就是很容易感到福祉,甚至是一顆糖,一句話,一塊蛋糕……都能感覺到福祉爆棚,因為他們單純。

    時念突發奇想,想到了一件事,連忙跳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說道:「觴,你在這裡等等,我等會就回來。」

    觴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但又覺得太親密了,隱忍地鬆了手說:「你要去哪?」

    時念沒有在意那一下,微笑著說:「這是個秘密,等著我哦。」

    時念撒腿就往西北邊跑去,觴內心充滿著道不盡的歡喜,在河邊先把桃花洗凈等時念回來。時念撒腿就往一邊跑去,觴也在河邊先把桃花洗凈等時念回來。時念跑去樹林的另一邊去尋找著什麼。

    他記得在西北邊走過弔橋有黃金菊,那兒水源豐富,沙質的泥土很適合黃金菊的生長。弔橋其實也不是很高,就是弔橋下邊的那一段路石頭太多,不好走上對面去,才有了一個弔橋。

    當他跑到弔橋那邊時發現,那裡落敗很久了,已經很久沒有人走了,破舊蕭條,雜草叢生,跟他們那邊相比,算是荒無人煙了。

    時念踏上一步,弔橋就抗議的「咿呀呀」地叫喚個不停,像是貓被踩著尾巴似的,時念害怕的縮回了腳。這橋不會有問題吧……

    時念看著對面長的茂盛的黃金菊,黃燦燦的,讓他沒有再那麼害怕,像是一道光芒,吸引著時念前行。

    他先站在橋上一會兒,雖然弔橋晃悠叫喚的厲害,但就像是個紙老虎一般,沒有什麼可害怕的,時念膽子也大了些許,摸著旁邊的麻繩搖搖晃晃地走到了對面。時念自言自語道:「也沒什麼的嘛,嚇唬人,真的是!」

    他捧著一把的精挑細選的黃金菊往回走,嘴角不住的往上揚起,端詳著這束花,他想像著觴看見自己送花給他時候的樣子,開心溢滿的全身的每個細胞。

    弔橋忍辱負重地支撐著時念行走,時念也被喜悅沖昏了頭,完全沒有意識到弔橋對面的繩子開始崩裂開來,年久失修的弔橋支撐得過一次,哪裡經得起第二次的折磨。

    時念覺得腳下搖晃的似乎更加厲害了,覺得不太對勁個,心裡慌張如麻,害怕地往對面跑去。這下繩子完全招架不住,立馬當甩手掌櫃——斷開了。

    時念腳下一空,他害怕地大叫了一身:「啊——」迴音圍繞在自己的耳邊。自由落體的墜落,他卻下意識先將那一束花護在了胸前,一隻手抱頭,蜷縮起來。

    失重感沒有經歷太久,掉落下去樹枝劃傷了臉頰,尖銳的刺痛感席捲意識。一個悶聲砸在地上,在亂石上滾了幾圈,落到了一個小角落裡。

    時念也沒有力氣喊出來了,腦子鈍痛叫喚著,骨頭好像支離破碎般的發著疼,眼角被溫熱的液體覆蓋住了,他撐不過暈眩,便合上了眼眸。

    陰暗的天氣席捲而來,觴覺得時念跑出去太久了,遠處傳來細微的聲音讓他不禁心一疼。那個聲音好像是西北邊……時念!

    他瘋了一樣地扔下竹筐就往西北跑去,他到達的時候只看見斷裂的沒有剩幾根木頭的弔橋,孤零零的麻繩吊著幾根殘木和下面……時念額頭鮮血蜿蜒直下,白色的襯衫被血紅的劃痕佔滿,和旁邊散開染上上鮮艷的硃紅色的黃金菊花瓣似乎很相稱……時念好像睡過去了……

    這一切彷彿又重演開來了……

    「觴,你把開門打開,好不好?你把門打開啊,我不怪你,這個又不是你的錯!觴,你把門……打開啊……」

    時念的頭上纏著一圈又一圈的繃帶,纏得像個木乃伊,站在門外不住地敲門,瘦弱的小身板顫抖著,觴就站在門的另一邊背靠著,手指甲掐進肉里,眼神里隱忍又悲傷。

    他不是不會開門,他是不能開門。

    時念的叫聲一直都在,無時無刻不在喊。爺爺就坐在椅子上,端著酒碗道:「為何不開門?」

    觴自責地道:「他……不應該和我玩的。我會害他的……」

    「孩子啊,這種事情逃避不能解決問題。你躲著他,他就不會出任何意外嗎?意外的事情啊……誰也料不到,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改寫不了,你要跟他一起面對才是啊。」

    觴仔細的品味了一會兒,低頭似是喃喃自語:「我……沒資格跟他一起面對,我欠他的夠多了。」

    爺爺回味了一下嘴裡的酒,嘆了口氣道:「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的。」

    「那誰說了算?」

    「你背後的那個人。」爺爺說完,打著哈欠睡去了。

    觴抵著門,慢慢滑落下來,時念也是喊的有點兒累了,聲音變小了些,但也沒有停下,觴也沒覺得煩,只是時念這樣費力下去不適合傷口癒合。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時念,他又害了他一次,又一次……

    半響,外面倏忽地雷聲滾滾,像是喉嚨不舒服的悶哼聲音,閃電劃過觴的瞳孔,一時間如珠的雨水撞落在大地上,聲音交雜吵鬧,外面沒有了時念的叫喊聲。

    觴以為他走了,用門縫往外看去,熟悉的鞋子和腳踝上的繃帶還在門口佇立著,似乎想要站到天荒地老。

    觴連忙把打開門,將時念拉進門來。時念臉上站到少許的雨水,頭髮濕了一半,軟趴趴下去,一臉開心的說:「你終於願意給我開門了。」

    「你是不是傻子!這麼大的雨在外面傻站著,傷口沾水會發炎的不知道嗎!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

    時念一肚子委屈,不知道為什麼觴不理他,反而見到他。也沒見過觴發這麼大的火氣,一下子,淚水就嘩啦啦的流,像是堤壩塌了,收都收不住,帶著哭腔:「我以為……你……你討厭我了呢……」

    觴也一下又心軟了,抱住他:「對不起,時念。你放心我一輩子都不會討厭你,乖。」

    時念一開哭,沒有那麼容易停的,觴怎麼安慰也沒有用。哭聲不夠餘音,也夠繞樑的了。

    他本來就喊累了,哭了幾把,一下就趴在觴的懷裡迷迷糊糊就睡著了,還哽咽著:「那……那就好……那那……就好……」

    觴撫摸著他細軟的發,深呼吸了幾下,抱他到床上去睡了,在床邊嘆了口氣:「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傻,為什麼總是傻等呢?」

    觴自嘲地笑了笑:自己好像也是……會傳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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