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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等你

    重生梗 1v1 雙潔 害羞易臉紅教師受×居家腹黑酒樓掌櫃攻 夜雨里,寒風瑟瑟,燈籠搖曳,燈火闌珊處,他在酒樓下與他再次相遇,兩人命運再起被雨絲連起,像酒一般,時而撩人如火,也時而溫柔甜蜜,纏纏綿綿…… 他們之間糾葛紛擾,觴想著護著他,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去愛時念,還他想著他還完所欠時念前世的債的,就離開。但時念教會了他如何去愛,而不是去贖罪。 觴:你等我回來,回來接你回家,可好? 時念:好,我等你 本文探討: ①時念和觴之間愛情觀,世界觀的磨合 ②對過去的事情糾葛的解決,和對未來的嚮往計劃 ps: ①寫的不合理可以改,但人物設定如此,不改,反面角色洗白不存在的。 ②本篇文章可能較為慢熱,過完前面會好很多,各路cp撒糖無限,希望客官能夠滿意:D ③正劇向,正兒八經的談戀愛,清水中點點肉沫,見諒 ④文筆很渣,開始修改前文,有時間可以再看看。 ⑤處女文,有些寫的不大合理,國小生文筆。

    番外:我來接你回家了(七)

    小說: 等我,等你 作者:长夏不逝 字數:1967 更新時間:2019-09-22 10:22:16

    「掌櫃的!你冷靜一下!」清明雙臂伸出來拽住觴,差點被拉出車窗。

    「掌櫃的!你現在跑過去也無濟於事,那麼偏遠的支教地方,不是一時半會能到的。你現在著急也沒有用啊!先問清楚蘇子修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觴猛然怔住,莫名的惆悵——他現在做什麼都沒用。剛剛在法庭上的他氣勢如虹,可現在品嚐到無力的滋味,一下子頹然,心裡疼痛「嘶啦——」一下,如同洪水猛獸淹沒他的意志。

    他坐會車子,開賽車般的開會酒樓,這時蘇子修的電話又撥了過來:「觴!現在情況緊急,你能不能……」突然「嘶嘶噝噝——」電流聲,從電話那頭傳來,便「咔嚓!」一聲又掛了。

    觴猛然覺得事情不對,又打過去,機械冰冷的女聲響起:「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觴立馬打電話給時念,同樣的結果……

    清明也不大明了發生了什麼,但不聽地撥打電話 依舊無人回應。觴跑進辦公室,突然見著兩位稀客。

    余銅雙腿舒服的放在柳梧桐的雙腿上,目光灼灼的看著做在自己旁邊,書寫著信函。見觴來,連忙道:「喲!觴回來了?這大早上的店門都不開?」

    余銅的手還一挑一挑,柳梧言拽住他的手道:「此舉不符禮儀,少做的好。」

    余銅一把扯過柳梧言,在他耳邊盡情地噴灑鼻息,細小的鬍子摩擦柳梧言道:「那昨晚你對我那舉動,合乎禮儀嗎?柳美人?」

    柳梧言臉皮薄入紙,臉煞是紅潤潤道:「在公共場合,就莫提此事。」

    觴沒空看他們調情道:「君主幫我一忙。」

    柳梧言正色地把余銅給按住,不讓他作妖道:「儘管開口,觴幫忙我搭理酒樓這麼多年,也是辛苦了。」

    觴自知是客氣話,也禮貌敘述自己發意思:「我現在已經不再似原先有仙力,所以無法使用『眺望』,現代技術也無能為力,在下懇請君主幫我看看我的愛人所在的地方發生了什麼。」

    柳梧桐沒說話,自是答應了,他緩緩閉上眼 ,全體沉默無聲,他再睜開眼時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山裡連遭大雨,不久前洪澇了,再過會山體會出現滑坡現象,情況不容樂觀。」

    觴欲言又止,天庭有規矩,天災人禍乃人間必須經歷的考驗,天上官員皆不可出手相助,否則按天庭條例處罰。

    觴恍然了一下,那他現在又能怎麼辦,他現在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平常人,但是他還可以做點別的什麼!

    「掌櫃的!還是沒通了!」觴匆忙感謝柳梧言,往樓下喊:「清明趕緊跟當地政府溝通,那裡信號不好,可能還沒能夠發出求救!」

    清明被唬住了,但還是有點迷茫:「掌櫃,你是知道什麼了?」

    「手機給我,我來,我的手機已經關機了。」觴快速踏下樓梯。

    在清明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時候,已經將手機拿走,驅車而去了。

    他播出電話時,觴的手上全是汗,市政府的電話沒有那麼容易有人接。他現在內心亂入一團攪亂的毛線,可是他不能慌,蘇子修應該是聯繫不到當時的政府,只好把有機會的都嚐試一遍。

    茫茫的擁堵的街道,來來往往的人,可想到於此同時,一個村子的危在旦夕的性命嗎?

    觴抵達市政府,門口警衛看他堂堂君子模樣滿臉心急如焚,便問:「有事進去找人就登記一下。」

    「您好,請問你有沒有市長的電話?」

    保安看著來頭這麼一大,一開口就找市長,不太想搭理道:「市長不是你能見就能見的,市長也是忙的。」

    觴已經快忍不住心中的壓抑殺意,放之前擋住他的,都已命喪黃泉,可現在不行,冷靜道:「關係上百人人命,您擔的起嗎?您能負責嗎?不能的話就麻煩播一下電話,接通麻煩給我,可以嗎?謝謝。」

    保安聽見百條人命時,就已經認慫了,不知真假,但他就是一個小小的保安,還是不要惹是生非的好,這事也不難。他只是瞧不起這些比他光鮮亮麗的人。

    電話接通了,他不知道觴與市長說了什麼,電話遞迴他,讓他聽,讓觴直接去他辦公室。

    保安這下大氣也不敢喘,立馬彎眉提起嘴角:「您進,您進。」

    觴懶得計較,只是守著基本禮貌再次道謝,就跑了進去,一些都開始順利起來。市長也多多少少認識觴,捐了塊地給烈士專門做烈士墓園,怎麼樣都有過了解。

    市長先派出援隊承載著救援設備趕去,但只是一小部分。後頭也透過氣象局了解到當地情況,確實如觴所說,便也十分盡責派出多隊力量援助,直升機都被調用搜救那些水淹過,陷入洪水中的人。

    所謂一方有難,八方支援。

    觴也申請跟著救援人員一同前往,他在大學時期,做過災區救援的義工,經驗有是能夠幫上忙的。

    直升機巨大的聲響都被沉重的雨水給蓋過了。渾濁土黃的水滾滾而來,衝破了土瓦房,殘破不堪,斷壁殘垣。路已經消失,只有比比水面考出一點的柵欄還能象徵出這裡原本有路。

    觴在橡皮船上,看著天水共色 ,縈繞不絕的哭喊,生命在那時是那麼多脆弱,又是那麼多堅強。人一個個被救上來,但他心裡開始揪起——沒有時念 。

    那他是安全?還是在危險中?

    突然他看見在另一個橡皮船上混著土黃色的蘇子修。兩人相視,蘇子修大喊:「觴!時念失蹤了一天了!到現在也沒有出現過,現在救援的人也沒有他。」

    觴倏忽地嘗到了萬箭穿心,砭骨般的疼痛壓榨他的全部精神,他的心肝被插了一刀,攪弄著。

    時念,你在哪?我來接你回家了,可是我找不到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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