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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爺,屬下不是人

    沈漸是麒燃的貼身侍衛,對沈漸來說,麒燃就是他的命,也是他的唯一,麒燃說的任何話,做的任何事都是對的。 什麼?麒燃要上他?還要他洗幹凈在床上等著? 沈漸表示:好的少爺 乖乖洗好脫掉衣服躺倒床上 什麼?麒燃要他主動誘惑他? 沈漸表示:好的少爺 拿著麒燃給的圖畫努力學習 什麼?麒燃要他……? 沈漸表示:好的少爺 只要是你要的, 只要是我能給的, 我都會為你拿到。 你說你什麼都不怕, 可我卻知道,你怕冷,也怕孤獨。 所以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直到你不再需要我的那天。 「小沈兒,你好像什麼都不怕啊?」 「因為有少爺在。」 因為……屬下不是人啊。 我沈漸的存在本來就是為了你, 所以你在我就在,你亡,我也亡。 [卷一]與君歸——相識 [卷二]代君行——相知 [卷三]忘君生——相忘

    第11章 情故月柔曉娘去

    小說: 少爺,屬下不是人 作者:南卿北往 字數:2311 更新時間:2019-09-21 20:48:46

    幾十年前的鎮國公府子嗣眾多,家族更是枝繁葉茂,麒豫雖然是嫡長子,但因其母親被鎮國公所不喜,所以哪怕麒豫天資聰慧,根骨極佳也依舊被鎮國公所不喜,在家中飽受欺凌。

    加上當年的鎮國公在皇儲之爭中站隊太子殿下,但太子與三皇子郭才哲不和,麒豫卻偏偏與六皇子郭才遠交為知己好友,因六皇子與三皇子為同母所生,鎮國公府便對麒豫愈發的不待見了。

    直至後來鎮國公遠赴戰場殺敵,府內各房子嗣忙於爭權奪利,並紛紛生出異心在皇儲之爭中各自站隊。

    可皇儲之爭激烈,朝堂勢力錯綜複雜,難免便會有些族人因站錯隊而犯下大錯被皇帝下旨從鎮國公府除名流放。加上那時正逢兩國紛爭,鎮國公府屢屢派子嗣前往戰場,最後死的死,傷的傷,以至於最後整個鎮國公府都只剩下了無法上戰場的麒豫和因身體不佳而從了文官明智不站隊的麒武智。

    建安三十年,三皇子郭才哲舉薦麒豫前往南疆,並於建安三十四年擊退南羌。

    同年,建安帝遇刺,麒豫被急召回朝穩定朝綱,卻在回朝途中意外救下一個名為孫心月的江湖女子。

    此女眼瞎容毀,麒豫不忍,托副將於醫館照顧,不料此女醒後為報恩一路追至皇都,麒豫見人可憐,便允了此女入府做了貼身侍女,卻不想兩人漸漸生了情意。

    建安三十五年,皇儲之爭落幕。

    勝利者出乎所有人意料,不是那位出生尊貴享受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太子殿下,也不是文韜武略的三皇子殿下郭才哲,而是那個在所有皇子里最不起眼也是最無用的六皇子郭才遠。

    郭才遠於建安三十五年登基,改年號為承德。

    承德三年鶯月,麒豫與孫心月成親,同年巧月,孫心月懷孕,於承德四年鶯月誕下一名男嬰,也就是麒燃。

    「我娘身子不行,才九個月便不得行了,生我那日,我娘難產而亡。」

    「我爹醉酒後曾與我說,孫心月只是我娘為了躲避仇家的一個化名,我娘的本名喚作長孫新月,我脖頸上的這個吊墜則是當年我娘贈予我爹的定情信物……」

    長孫新月,長孫新柔。

    兩個明顯緊密相關,甚至還有可能是親姐妹的名字。

    麒燃想要找長孫新柔詢問有關於他娘的事情,沈漸便按照之前長孫新柔所說的方法揭開弔墜的蓋口對著天空放出了獨屬於辛愷山弟子求救的信號彈,見到了長孫新柔所說的那些辛愷山弟子,並向她們提出了要見長孫新柔的要求。

    這之後,沈漸便陪著麒燃在鎮上的一家酒館裡等了長孫新柔半個月。

    「師姐是師傅的大弟子,是整個辛愷山的大師姐,無論是習武的天賦還是容貌姿色都是一等一的好,卻在二十一年前突然盜取了我辛愷山的至寶星月匕首,此後再沒了蹤跡。」

    「師姐她武藝絕頂,那時在武林的新一輩人才之中更是未逢敵手!更何況她手中還持有星月在手,又怎會在十一年後眼瞎容毀落寞到此?!」

    看著失魂落魄的長孫新柔,沈漸垂眸凝思了一會糾正道:「星月是非嵋裡層山,她去過,傷可能是那時所受。」

    「那……」長孫新柔愣了愣,隨即便皺著眉轉頭詢問麒燃,「我師姐與你父親相遇時身上沒有帶著星月?」

    麒燃認真的回想了好一會,在長孫新柔期翼的目光下緩緩搖了搖頭:「這些舊事是我爹和管家爺爺講與我聽的,詳細的我並不了解,不過……」

    就在長孫新柔失望的時候,麒燃話鋒一轉:「我爹曾在醉酒後無意提起,說他當時救下我娘時,我娘已經沒了生念,即使是後來入府報恩,也好似報完恩便要自戕了般。」

    「這不可能!」長孫新柔拍桌而起,一臉的否認:「師姐她性子堅韌,怎麼可能會有要自戕的念頭!」

    「我是聽我爹醉酒後提起的,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偶然聽到的,你要是想查,那你得問我爹去!」被大聲否認了的麒燃臉色瞬間就不好了。

    長孫新柔一聽,立馬就急了。

    捏著麒燃的肩膀高聲詢問道:「你爹是誰?現在他人在哪?」

    沈漸看到麒燃痛的眉頭緊皺,當下就是臉色一冷,直接朝著長孫新柔出手救下了飽受她迫害的麒燃。

    「好啦好啦,沈漸,我沒事的。」

    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麒燃連忙出聲制止,把沈漸往自己身後拉。

    長孫新柔正凝眉打量著沈漸,就聽見麒燃冷哼著抱怨道:「問話就問話,你使那麼大勁是想殺人嗎!」

    「……抱歉。」

    麒燃撇嘴:「算了,看在你是我娘師妹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我爹名麒豫……」

    話沒說完,便被長孫新柔皺著眉頭打斷:「你爹是鎮國公?東邑的那個戰神麒豫?」

    看到長孫新柔驚訝到難以置信的表情,麒燃瞬間就洋洋得意了起來,滿臉的驕傲:「怎麼樣,我爹他厲害吧!」

    「如果你是鎮國公的獨子,那你又是怎麼跑到這窮鄉僻壤的鬼地方來的?」

    儘管麒燃五官神似她師姐,但長孫新柔心裡還是抱著幾分懷疑的態度。

    「我怎麼知道!」麒燃皺眉。

    「反正我醒來就在那什麼非嵋山,還是沈漸他救的我呢!」

    長孫新柔抓住了重點:「他一個人就安全的把你從非嵋帶出來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尚不知非嵋有多麼險惡的麒燃滿臉好奇的反問道。

    長孫新柔:「……」

    她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把懷疑看了沈漸兩眼,並在心裡生出了警惕。

    「你剛說你醒來後就在非嵋了是什麼意思?」長孫新柔轉頭問道。

    「你怎麼那麼笨!」麒燃嫌棄的看了她兩眼,卻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我本來是在學堂打瞌睡的,結果一覺醒來我人就已經在非嵋山了啊!」

    「你問這個幹嘛?」他問。

    「若你真是我師姐的兒子,那我自然不能看著你被人欺凌,更何況殺你之人還極有可能與辱我師姐者有關。」

    站在旁邊充當透明人的沈漸聞言忍不住垂了垂眸子:「麒燃是被他們用麻袋扛上山的,一行有兩人。」

    長孫新柔詫異的看了沈漸一眼。

    「知道他們身上有什麼特徵嗎?」她問。

    沈漸搖頭:「不知。」

    長孫新柔皺眉沉思了許久,然後招來了外面候著的兩個辛愷山弟子:「你們倆帶他們回鄴城鎮國公府,完事了後再去找天機門買兩個消息……」

    「那你去哪?」麒燃打斷了她。

    長孫新柔看了他一會,最後還是如實道:「我去找你爹問你娘的事情。」

    「你知道我爹在哪?」麒燃瞪眼。

    「呵…傻小子,你爹可是響徹拾北大陸的戰神,是目前唯一能制衡南羌岳王府的人,他駐守南疆之事誰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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