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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邪

    十八年前魔教教主救了一小男孩,收其為徒。十八年後魔教突遭正道圍剿。教主櫻無冥遭人算計被下了追魂令。 魔教之人老少婦孺無一生還,櫻無冥受人保護逃出魔宮。然而再次受人圍殺,以自傷強行運功而九死一生。 武林盟主慕容琛下山之際遇到了奄奄一息的櫻無冥,並在人無處可去之下,收留對方在身邊。 得知救自己的人便是追魂令的主人,在明知對方喜歡男人的事實之後,櫻無冥便留在其身邊,甚至不惜給自己下藥,只為得到對方的真心……

    三十七 祁王歸京

    小說: 正邪 作者:烨七爷 字數:3093 更新時間:2019-09-21 21:02:06

    「朕以為你早就麻木了,今日喝了酒便瘋了麼。」秦洛去見慕容荻的時候,對方醉的很厲害。平日里似乎已經無知無感萬事隨他的人,今日卻碰都碰不得。

    「滾出去,我不想見你。」曾經愛之入骨,如今厭之欲死的人。本該無心無情的,他以為自己已經做的很好。今日大抵是醉了,醉的讓他沒了理智。這些人,這些人,他都恨。

    「你在朕面前,有這樣的權利麼?阿荻,你怕是忘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秦洛心中因為祁王回京之事,心中壓抑著憤怒。本想見見這人,讓自己平靜些,卻不想,這人居然發了瘋。「你讓朕滾?你有那個權利麼?不能喝酒,就別喝這麼多。」

    「呵,在你的面前,我是什麼?」一次又一次揮開想要抱住自己的手,甚至在無法拒絕的時候,狠狠咬上對方的手臂,不斷用力。臉上挨了一巴掌,終於讓他清醒的明白,自己如今在做什麼。

    「清醒了麼?」秦洛看著慕容荻嘴角的血跡,心中暗悔。這人如今被他廢了武功,傷了雙腿,這些折騰下來,如何還能夠動手打他。。「你今日,喝了不少酒。」若不是因為心中憤怒,他又如何能夠打他。

    「在你面前,不過男寵二字罷了。」沒幾分力氣,本不該拒絕這人,讓自己受苦。可是今日,慕容禎的死,因為喝了太多酒,讓他無法再裝作什麼都不曾發生過。即使如今清醒了幾分,也不想這人碰他。

    「你既然知曉自己的身份,就該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他已經幾日不曾碰他,如今只想聽聽這人的聲音,抱抱對方,甚至,在這夜色下,用他的身子,為自己泄火。

    「如果我拒絕呢?」雙手撐床後退往裡躲,他實在太累,更不願意讓這個人碰他。「你大可殺了我,嗯……疼。」

    「殺了你?」秦洛強硬的拉過對方的腳腕往外拖,牽動了傷勢的人發出一聲悲鳴。「我不會殺了你,除非我死了。你放心,就算死,我也不會放過你,不會將你留給任何人。」

    「他……回來了。」

    「你似乎並無意外,果然都是你做的好事。」確實,那個沒有死掉的人回來了。只可惜,對方如今已經是祁王了。想來這事,自然和這個人脫不了關係。「你費盡心思,甚至犧牲了慕容禎,等的,可不就是今日麼?」

    「還不夠。」放棄一切掙扎,由著對方脫掉自己的衣服,侵身而上。「如此,還不夠。」

    「我很想知道,他如今再見你,會如何呢?你呢,你想見他麼?」小心的將人雙腳搭在肩上,與人十指相扣。「告訴朕,你想見他麼?你若想見他,朕便讓你見他。」

    「你問我,別,疼……」永遠是如此強硬的被人傷害,心裡不斷的告訴自己無事,卻還是痛苦不堪。如此被人壓著,無法掙扎,只得握緊對方的雙手,努力的讓自己適應。

    「對,朕給你機會,你告訴朕,你想見他麼?」身下的人不好受,秦洛並不比對方好多少。然而他們之間,除了痛苦能夠證明彼此的存在,還能有多少溫存。

    「不,不想見他……我不願意見他,別……」慕容荻因痛苦而泣不成聲,一次次忍著身上的衝撞,努力的說出幾句完整的話語。

    「既然你不想見他,朕怎麼會如你所願。明日,朕就讓你見他。」這已經是今日最後的話語,秦洛不必再問。他身下的人,他只想知道,若是他與祁櫻相見,看著那個忘記了他的櫻無冥,他會如何。

    「你,從來不讓我,做選擇……」

    從來如此,無論是十二年前,還是今時今日。他從來沒給他選擇的機會。他讓他心痛十二年,如今,也要他生不如死的活著,一天又一天,一切都不給他半點選擇的餘地。一次又一次,桌上的紅燭已滅,慕容荻卻是連哭求都無法再開口。被人換了各種姿勢,多少次被人弄的腦海里一片空白。昏沉之間以為已經結束,卻在痛苦中再次清醒的承受,直到,身上的人用盡了力氣,躺在床上,將他緊摟在懷裡。

    曾經,慕容荻趴在那個冰冷的人身上,想要聽聽那人的心跳。可是隨著時間過去,他什麼都聽不到,感受不到,那人的心,沒了心跳,他的,也沒了痛苦。如今,在如此折磨之下,虛弱如此,他卻能聽到這人的心跳,一下一下,撞擊著他的回憶,將一切都撞的四分五裂。本該在疲倦中閉上眼,現在,卻如何都沒有了睡意,即使在這之前,他一次次哭著求對方放過他。

    櫻無冥回來了,回來的卻也不是櫻無冥,更不是林英。一夜折騰,慕容荻站不住腳,卻也坐不住。腰疼的厲害,他甚至趴在床上,動彈不得。而後被人抬到御花園,就那樣看著,最不願意再見的人,走了進來,一步步靠近他。

    「陛下說讓我見一人,那個人就是你麼?」祁王回京不過三日,與秦王,不對方如今已經是皇帝陛下了。下了朝敘舊幾句,對方卻讓自己到御花園見一人,如今過來,似乎除了趴在太師椅上的人之外,再無他人。

    「閣下是?」慕容荻看著眼前的人,對方望著他的眼,如此陌生,就像從來都不曾見過他。他們之間,那些因為仇恨糾結在一起的緣分,似乎也沒有了。如今這樣的見面,只覺得難堪不已。雙手撐著身下想要起來,然而如此動作,卻又廢盡了他今日好不容易積蓄的幾分力氣,只得以這樣虛弱的姿勢,抬頭看著站在眼前的人。

    「叫我祁櫻便好。」陛下所說見個故人,然而眼前的人似乎不認識自己。不過看人虛弱的模樣,卻也蹲下身子不讓對方以那麼難受的姿勢與自己說話。「你很難受麼?」

    「祁王不必擔心,只是昨夜太過勞累罷了。」慕容荻笑笑,這樣也好,這人終於不記得他了,終於將那些事,那些恨都忘掉了。他本來拒絕再見這人,秦洛卻不隨他的意。慕容荻自然知道,秦洛只不過想讓他見見這人,這個將他忘記的人,看看自己該是何種模樣罷了。「聽說王爺和陛下關係很好,他大抵是想讓你見見,一個好玩的男寵罷了。」

    「男寵?」這躺著的人長得清秀,語氣平靜甚至有些冷意。男寵?他怎麼從來不知曉陛下好這樣的事。

    「王爺太久不曾回京,如今回來,可要小心自己的身子。」慕容荻惡意的想看看這個忘記了他的人,聽到他如今處境的話語會如何,然而看著滿臉溫柔的人,聽言而有些錯愕的臉,那一晚,在牢獄之間,在對方面前所受的苦,便讓他不敢再說什麼,轉移了話題。「王爺見也見過了,就請回吧。」

    「你如今這個樣子,當真無事麼?」雖然是初見此人,從對方話語中知曉這人的身份,祁櫻雖然錯愕,卻還是顧著對方蒼白的臉色,心中有幾分莫名的心疼。「你,住哪裡,我先送你回去,你需要讓太醫看看。」心疼之間,便是本能,伸手想要抱對方回去。

    「別,別碰我。」別髒了你的手……慕容荻伸手推開落在身上的雙手,動作之下,痛苦的皺著眉頭。「你可以離開了,待會陛下回來,他抱我回去就好。」他如今,哪還能讓這個人靠近他,早晚都要結束的,如今這人暫時安全,他們之間,他忘記他,他知道這人還活著,身上那些傷已經無礙,便已經夠了。

    「你倒是來的早。」秦洛走進御花園所見,面上笑容不改,吩咐下人去準備午膳。

    「陛下。」

    「你我之間,無需如此行禮。」秦洛扶著要行禮的人起身,自然的走到慕容荻身邊坐下,將人抱住靠在自己懷裡。「怎麼樣,這人如何?他可是整日在朕耳旁說,想要見見你。」如今身旁並無他人,秦洛直接當著祁櫻的面,吻了吻慕容荻的額頭。「有些發熱,待會讓太醫看看。」

    「在下確實一直想見見,大家口中的祁王,今日見到,果真名不虛傳。」由著他,由著他,慕容荻心中如此作想,袖下的手,卻早已握緊,用痛苦讓自己,不要多做其他念想。

    「陛下喜歡的,自然是好的。」在兩人對面坐下,看著那似乎痛苦的人,祁櫻無奈的底下頭,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天色不早,我也該回去了,不然家姐會擔心。」雖然不認識眼前人,卻能在那蒼白的臉上,露出自己的心疼。他不敢多看,這可是陛下的東西。

    「你我多年未見,今日便在宮裡歇著,朕有好多話想和你聊聊,至於其他,讓下人回去知會一聲便好。」

    「既然陛下與王爺有事相談,就讓在下回去吧。」慕容荻露出笑容,給秦洛一個好臉色,並不看一旁的祁櫻。

    「雖然你身子不適,但是今日,阿櫻回來,這酒,你要陪著。」秦洛哪能隨了慕容荻的心意,雖然對方面上無事,見了這人,他倒是很想看看,他會如何。「放心,你若不願意飲酒,朕便不讓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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