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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祭司變成凡人後[古穿今]

      突然有一天湯文昀家門口出現了一個身著華服的男人。   從此他的生活目標就是如何餵飽這位大佬,期盼大佬能把善心轉移一點到自己身上。   湯文昀:「不要吃我,我一點都不好吃…」   時景軒:「不,你身上的甜美氣息讓我著迷。」   湯文昀:生無可戀.jpg   穿越而來的祭司攻×一看就很好吃的沉穩受 [古穿今]

    第十章 我會飛了

    小說: 當祭司變成凡人後[古穿今] 作者:疏安 字數:4669 更新時間:2019-09-22 13:11:09

    湯文昀簡直不敢看時景軒的臉色,撓撓頭髮硬著頭皮道:「我馬上要去上班了,下班來這找你。」

    湯文昀低著頭沒聽到聲兒,留下心虛的冷汗。

    時景軒冷哼一聲:「你去哪裡還用得著和我報備?」

    湯文昀一陣頭暈,心道知明是真的生氣了。委屈:「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控制不了自己。」

    時景軒不置可否,洞悉一切的目光打量的湯文昀全身起雞皮疙瘩。

    湯文昀吶吶不敢開口,剛剛面對男人們的硬氣化為烏有。

    時景軒靜靜看著她好一會,最終嘆了口氣,把伽藍香扇墜放到他的口袋,一把拿走了湯文昀手裡的大石榴,留下個挺拔不沾塵世的背影。

    湯文昀暗自鬆了口氣。那扇墜一看就質地不凡,在現代社會迦南香都快變成傳說中的東西,看時景軒日日戴在身上的寶貝樣子,湯文昀覺得心臟被一雙熱手暖暖捂著。

    湯文昀追上去:「知明——」

    時景軒回過頭。

    湯文昀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你可真是個好人,謝謝你。」

    時景軒:「……」

    棠聽見聲音跑過去,看著他的手臂一陣心疼,咂嘴:「你對自己怎麼下的去手……」從他袖口處延伸了兩條翠色藤蔓,鬆鬆地纏繞在傷口,湯文昀本以為會被植物粗糙的表面磨得生疼,但並非如此相反他閉上眼睛便有種身處在大自然里的錯覺,植物特有的氣味順著傷口延伸進血肉,和體內某種東西交相輝映。

    傷口痊癒了,只留下嫩嫩的疤痕,棠邀功似的摟住湯文昀湯文昀的腰身,正閉著眼睛求抱抱,時景軒頂著冰霜似的表情,一把揪住棠的後頸,粗魯的把小朋友拉倒到了安全距離外。

    棠哇哇大哭。

    湯文昀找了個機會趕緊溜了。

    時景軒若有所思的拿起一顆石榴米放入口中,「嘶……」真甜。

    等到下班時候,時景軒早就把東西收拾好了,由棠帶回家。他和往常一樣站在社區門口等待湯文昀出來,一起工作的同事都已經習慣了,看他在那裡等,特意把他請進去,搬了個椅子給他坐。

    時景軒客氣:「多謝。」

    時景軒長著張芳心縱火犯的臉,女同事緋紅面頰道,都是順手的事兒。

    女同事找話題聊:「你和小湯是親兄弟嗎,你們倆關係真好。」

    時景軒一頓,「是朋友,關係是挺好。」

    女同事羨慕。

    時景軒但目光一直停留在湯文昀身上,他周圍圍繞著來辦事的居民。一個中年女人有明顯的耳聾,每句話都需要別人重複數次才能聽個大概,又得花好幾分鐘才能反應過來,到最後就連時景軒都忍不住皺起眉頭,而正在反覆解釋的湯文昀語氣依舊溫和,聽不出絲毫不耐。

    湯文昀察覺到他的目光,微微一笑,用嘴型說:馬上就好,你在等一會。

    時景軒頷首,表情和中午一樣,讓人不敢靠近。

    好不容易送走最後幾個居民,湯文昀支著膀子打了個哈欠,抹去眼角的淚水,小跑過去:「今天不好意思有點晚,讓你久等了。」

    時景軒語氣不善:「國家機構都沒有規定下班時間嗎?」

    湯文昀幹笑:「人家大老遠來一趟,吃個閉門羹多不好。」

    時景軒沒有繼續說。

    湯文昀以為他還在生氣,語氣軟軟:「生意怎麼樣?這樣比彈琴省力多了。」

    時景軒「嗯」了一聲,把今天賺來的400塊錢全部交給湯文昀,「這段時間給你添麻煩了。」

    以他的字掙這點錢簡直磕摻人,時景軒倒也不在乎。

    湯文昀不收,語氣略微強硬:「你與我同居,是我樂意,談錢太見外了,之後要用到錢的地方很多,你自己存好。」

    時景軒反駁:「親兄弟明算賬,更何況……」

    湯文昀打斷:「情理法三字,情在第一位 。知明就當我一廂情願吧。」

    時景軒欲言又止。他剛來到這個時空的時候,身體虛弱,整日睏倦,直到偶然發現在玉佩閃光的時會伴著一股名為願力的力量,來修復陽氣的虧空,而第一次給予他願力的正是眼前這個人。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時景軒自言自語:「你這是在圖什麼……」

    湯文昀一笑:「你很好看啊,到哪裡都會備受照顧。」

    時景軒笑著搖頭。

    為了慶祝時景軒成功找到活幹,湯文昀大手一揮決定下館子好好慶祝一番。拉著湯文昀就去了平時和周立川一起去喝酒的大排檔。這附近很熱鬧,還有夜市,湯文昀考慮到時景軒經常坐在椅子上都能睡著,便打消了瘋玩的念頭。

    老闆和湯文昀早就熟識,挺著將軍肚,拿著小本子記菜名,夾雜口音:「先來兩瓶啤酒?」

    湯文昀問時景軒,「喝酒?」

    時景軒說「好」

    這家酒館很實惠,味道好,分量也多,湯文昀先來了一份招牌的酸菜魚,再把菜單給時景軒,他點了幾樣清淡的素菜和個三菌燉雞,便合上菜單,那肉菜顯然是給湯文昀點的。兩人吃不了什麼,這幾個菜綽綽有餘。

    老闆飛快記下:「請稍等啊,先上啤酒咯。」

    時景軒還是周遭環境,來這裡吃飯的人大多都是上了年紀的老大爺,也有一些剛下班的上班族,要說白日里被老闆奴役,被一條條冰冷的規矩給憋死,那走出公司大門的那一刻便如同新生,不撒一下歡,簡直對不起不斷上移的髮際線。

    小酒館的環境不如大飯店裡整潔幹凈,但卻有獨特的市井氣息,廉價的塑料桌布,沾滿油煙的空調,還有毫無顧忌的吹牛逼,一切鮮活的宛如夢境。時景軒從未來過這種地方,對他而言,老百姓只是一個概念,不管老百姓個體究竟如何,他所保護的只是這個群體。他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俯視,從未真正融入其間。

    湯文昀還以為時景軒不喜歡周遭的嘈雜,拉拉他的袖口:「要不我和老闆說一聲,我們打包帶走吃?」

    時景軒笑笑:「不用,這裡很好。」

    兩瓶開了蓋的啤酒放在他們面前,湯文昀嘿嘿一笑,做了個敬酒的動作,直接「噸噸噸」仰頭灌了兩大口,帶著冰涼氣體的酒液順著喉管流入胃部,先是把他冷的打了個哆嗦,沒過一會兒四肢百骸都像被溫泉水淌過,徹底隔絕住外面的森森寒氣。

    時景軒顯然不習慣直接對瓶吹,抿了一小口,皺著眉,把啤酒瓶放到了一邊。

    在上菜之前。老闆先上了一盤子鹽水煮毛豆,湯文昀在別家酒館看的,都是把毛豆剝好的一個個豆莢,一個豆莢的煮,但這家不同,把整棵毛豆藤蔓漂洗幹凈泥沙後直接丟下熱鍋,端上餐桌的也是一整株,吃的時候直接用手摘,不知是不是錯覺,這樣吃得更香。

    時景軒看著這盤龐然大物手足無措,幾乎每一桌上都有那麼一兩盤,湯文昀嘴上笑道「入鄉隨俗。」手上也不停歇的把豆子一顆顆剝下放到時景軒的勺子上。

    毛豆煮的鹹香入味,很是開胃。

    菜一盤盤上上來,湯文昀這啤酒瓶都空了一半,時景軒也慢慢放開。一口酒,一口菜,兩個人吃得起性,湯文昀找櫃檯拿了瓶二鍋頭,紅著臉一把擰開,倒了口在酒蓋上,仰頭就直接灌進喉嚨。

    湯文昀爽快:「啊——舒服!知明來一口?」

    時景軒擺手拒絕,語氣無奈:「貪杯傷身,你要是喜歡喝酒,我在家裡試著釀瓶果酒。」

    湯文昀眼睛一亮,因為酒水而變得朦朧的眸子水汪汪的盯著他,時景軒竟也分不清,究竟外面的明月耀眼,還是眼前這人更勝一籌。

    湯文昀沒喝兩口,舌頭都僵了,神志不清:「你還會釀酒?我要喝!知明你真好,你什麼都會,你,你真是個好人!」

    時景軒表情一頓。聽他繼續講:「你真是個好人,你知道嗎?中午的時候我害怕死了!看錶情,我還以為知明會把我拖到巷子里,套上麻袋就是一頓揍。你真是個好人!」

    連被發三張好人卡的時景軒表情不可琢磨,心想自己在他眼裡竟然如此粗暴。

    時景軒低聲道:「你若沒做錯事,我會揍你?」

    湯文昀拿著二鍋頭對瓶吹 ,打了個酒嗝就往他身上撲,時景軒下意識用手臂擋住,地面濕滑,湯文昀腳下一個沒注意,摔了個屁/股墩 一聲慘叫把酒館裡的人都給嚇了個激靈,目光聚集在兩個人身上,就連老闆都放下手中的事務,趕緊上前攙扶。

    湯文昀捂著屁/股哀嚎。

    時景軒實在沒臉在酒館裡繼續待下去,直接結賬後就拉著這個醉鬼往外走,臨走前湯文昀還沒忘順著酒瓶。

    酒館老闆大聲吆喝:「下次再來啊!」

    時景軒:「……」

    湯文昀開始嚶:「知明,我屁/股疼,脫下褲子看肯定青了一塊,下手那麼重,你好狠的心……」

    時景軒火氣上來:「你摔跤,摔壞了腦子?」

    湯文昀喝了口酒,完全不聽他說,「你把扇墜給我/幹什麼,這玩意在你們古代算是定情信物。」

    時景軒腳步停下,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

    他真是瘋了才會關心這傢伙。

    湯文昀惺忪迷茫的看著他,忽然一笑:「你想把扇墜拿走我也不給你。你要對我動手,我就在大街上喊你家暴我。」

    時景軒氣得頭暈,口不擇言:「我要想家暴你,現在就能把你頭給擰下來!呸,什麼家暴。」

    湯文昀一臉果然如此,一口酒下去,險些要小拳拳捶你胸口,大豬蹄子。

    時景軒看他醉得不輕,幹脆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他打橫抱起,隨手就搶過他湯文昀的酒瓶子精準的扔到了街對面的垃圾桶。腿部用力,騰空而起,直接蹦到了房頂上,不到十分鐘,他們就看到了家的屋頂。

    冷風打在臉上,湯文昀放飛自我:「媽媽你看,我會飛了!哈哈哈——」

    時景軒瞪了他一眼,「閉嘴。」

    湯文昀小聲:「知明你看,我會飛了。」為了證明他會飛,湯文昀還把一隻胳膊在半空揮啊揮。

    時景軒哭笑不得,被他搞得沒了脾氣,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口,時景軒喘著氣問他:「酒量那麼差,還敢在外面喝酒?」

    湯文昀理所當然:「暈乎乎的感覺很好,很舒胡。」

    時景軒攙扶他進去,站在門口湯文昀眼中水光斂艷,微笑:「知明,謝謝你,今天對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會亂跑了,扇墜我還給你,太貴重了。」

    時景軒臉色緩和,剛想說先放你這兒,湯文昀就「嘔——」一口噴出來。

    「嘔——」

    「嘔——」

    「嘔——」

    時景軒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今天,第一口吐出來的時候,他還稍微掙扎了一下,之後便……

    棠推開門看到的就是他家時大人一臉生無可戀。

    第二天早上,湯文昀頭痛欲裂,好不容易在床上緩了半個小時,才發現自己不僅頭疼,還屁/股疼,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被人換過,原本放在口袋裡的迦南香扇墜如今被根繩子穿在脖子上。

    湯文昀努力回憶昨晚發生的事兒,但用盡全身力氣只記得自己和時景軒一起去喝酒。

    酒後亂性……

    湯文昀幹笑,只覺得自己錯過了整個世界。

    時景軒看看時間,遲遲不見湯文昀起床,考慮到昨晚宿醉的原因,時景軒上次打了電話給社區的同事,說他身體不舒服,請假一天。他拿了跌打損傷的藥水和白粥敲響房門。

    時景軒不會和個醉鬼計較。

    打開門,映入眼簾的便是湯文昀光著屁/股照鏡子的畫面,手指還意圖觸碰不存在的傷口。時景軒倒吸一口涼氣,趕緊把門關上。

    湯文昀:「……」

    湯文昀紅著臉羞澀:「知明……進來吧,看都看過了。」

    時景軒重新推開門,要不是床上的那把鏡子還在,他真以為是自己的打開方式有問題。

    湯文昀道:「昨晚……」

    時景軒「砰」的一下放下粥,「昨晚你還好意思說?」

    湯文昀瑟縮:「要不你幫我看一下傷口?第一次估計會流血。」

    時景軒一陣頭暈:「昨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

    湯文昀眼神埋怨:「那你送事後粥和藥水幹嘛。」

    時景軒真覺得自己是被附體了才會去關心這小/逼崽子。

    中午照例去擺攤賣字畫,小桌子一支起來,老大爺們就搬著小凳子來圍觀,湯文昀一瘸一拐的曬太陽,還沒把凳子坐熱乎他就看到了那個名叫月諸的女人在不遠處朝他笑著揮手。

    月諸的發間別著一朵不知名的小花,路過男人等沐光會在她身上停留一二,卻不再失去理智直接撲上去。

    湯文昀看了眼蘸著金墨寫字的時景軒,又看看月諸,生怕自己不過去月諸就直接出現在時景軒面前,索性趁著他不注意,艱難往月諸的方向挪動。

    月諸依舊美得驚心動魄,厚重大衣下的深色旗袍把她完美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紅唇捲髮,盡顯風情。「我找你有事,把你的手機號告訴我。」

    湯文昀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互相保存了號碼。

    月諸作為感謝,又給了他兩個大石榴,湯文昀喜歡極了。

    月諸用眼神指了下寫字的時景軒,悄悄問他:「不簡單啊,大隱隱於市,你朋友?」

    湯文昀下意識朝時景軒地的方向看,那小桌子上根本就沒有人,圍觀的大爺們正湊近品評時景軒的字。

    湯文昀:「剛剛還在那呢……」

    時景軒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壓抑道:「你昨天和我說什麼的?」

    ——「……我下次再也不會亂跑了……」

    湯文昀慚愧的低下頭,他一聽到時景軒的聲音就屁/股疼。

    月諸笑吟吟,「我家山高路遠,能在大師家借住一晚上嗎?」

    ……………………

    湯文昀呻吟:「我被日了,我髒了,是不再是從前那朵小白花了。」

    時景軒差點以為自己真的日了湯文昀,懷疑人生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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