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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祭司變成凡人後[古穿今]

      突然有一天湯文昀家門口出現了一個身著華服的男人。   從此他的生活目標就是如何餵飽這位大佬,期盼大佬能把善心轉移一點到自己身上。   湯文昀:「不要吃我,我一點都不好吃…」   時景軒:「不,你身上的甜美氣息讓我著迷。」   湯文昀:生無可戀.jpg   穿越而來的祭司攻×一看就很好吃的沉穩受 [古穿今]

    第五十五章

    小說: 當祭司變成凡人後[古穿今] 作者:疏安 字數:2023 更新時間:2019-09-22 13:11:11

    黑暗

    疼痛

    徹骨的寒冷

    無數信息都在表明湯文昀這次麻煩了。

    他蘇醒在一個山洞裡,光禿禿的岩壁是不祥的青灰色,從遠處能看到一絲光亮,周遭水汽充裕,從石壁頂上能滴下來,"啪嗒,啪嗒"在幽暗的空間激起無線迴響。不像是在懸崖峭壁上,秣陵也沒有高山。

    "嘶——"湯文昀支撐身體坐起,骨頭像是被碾碎重組,後腦勺生疼,心想白殊那個傻/逼肯定是在暈倒的時候,拿著鋼管就是一頓揍。

    身上沒有手機,沒有車鑰匙,連張餐巾紙都不剩下。

    湯文昀借著微弱的光線摸索,周遭的岩石都是潮濕粗糙的,不見土壤,不見植物,唯獨他躺下的那小塊地方,是軟乎乎的青苔。

    湯文昀:「……」

    黑暗中來了個男人,黑色及腰長發如他性格張揚,「醒了?睡的怎麼樣?」

    湯文昀沉默。

    白殊雙手一攤,道:「我猜你睡的挺不錯。」

    話音剛落,山洞的周遭一圈燃起火焰,如同白晝,卻也沒有灼熱溫度。

    白殊道:「你看我做什麼?沒讓你跪下就已經是大恩。」

    湯文昀道:「知明和你一個地方來的?」

    白殊說是的。

    白殊席地而坐:「他就這樣接受了現實?」

    湯文昀不明所以:「什麼現實。」

    白殊道:「效忠新官僚體系的現實,被人奴役,繳納稅款,明明身居高位,卻日日困苦如災民,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湯文昀心想我有主動暖床,「嗯」他在搞不清對方意思之前,不會貿然插話。

    白殊看向熊熊燃燒的火焰,眼神複雜:「他呀,是個垃圾。」

    湯文昀:「……」

    白殊繼續說:「他效忠的國家,寧國,首都就在這邊,官員腐/敗,皇室內耗,被我南朱國打的潰不成軍,說來也好笑,他們原先還抵抗過一陣子,最後打到城門口卻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湯文昀靜靜聽著。

    白殊道:「時景軒是個祭司,你懂嗎,算國運,看天象,通曉陰陽的祭司,和現在的風水騙子是兩回事。」

    湯文昀說他知道。

    白殊冷笑一聲道「你知道個屁。」

    湯文昀張口就想說時景軒給他算過命,今年就會死。

    白殊說:「時景軒把駐守皇城的守衛軍全部調集了抵抗,縱使戰略在精明,也是拖時間,以卵擊石。城門口血流成河,百姓沒有主見四散而逃,當時他設下了一個陣法,名曰歸留,引用我國軍隊進入此陣。」

    湯文昀道:「皇帝呢?國破家亡他也能坐得住。」

    白殊道:「皇帝享受風月,遍布瘡痍的國家,哪有女人的身體有意思。」

    湯文昀背後發寒,不想聽下去。

    白殊自顧自的繼續說:「那陣法是真的厲害,千軍萬馬形同虛設,彈指一揮間皆成白骨,一下子就把戰局扭轉到了相反的方向。」他嘆了口氣,臉上驕傲的笑容和眼底的冷寂不搭,詭異滲人:「我是南朱國的國師,自然不可作壁上觀。」

    湯文昀道:「結果呢?」

    白殊重複,「結果……結果就是他耗盡體內的最後一絲力量,催動陣法,與我同歸於盡。歸留陣的發起條件很苛刻,若不是將士拚死抵抗,屍橫遍野,也發不出如此大的威力。」

    簡單來說便是無數人的血祭。

    湯文昀道:「那你一定是個非常厲害的人。」

    白殊道:「我是綁架你的人。」

    湯文昀不知自己該作何表情,時景軒得過去他無意探知,現在擺在他面前卻不能逃避,若是可以他希望自己一輩子都不要知道。

    白殊站起身,到外面拖來一隻野豬,熟練的把最肥美的肉塊片呈片狀,攤在石頭上,石頭迅速的升溫,山洞裡瀰漫烤肉的香氣。

    白殊道:「你不好奇,時景軒體弱吐血的原因?」

    湯文昀眼睛眯起,全神戒備。

    白殊道:「才不是我做的。時景軒也和你說過他的傷是因怨恨而起。」

    湯文昀盯著噗呲噗呲冒油的肉片,眼前恍惚出現那捂嘴咳血的背影。「他說過,是被很多人詛咒,誰會如此怨恨他。」

    白殊笑道:「我軍攻破城門,是他時景軒派兵抵抗。也是他時景軒利用未寒的屍骨布下陣法。還是他時景軒,戰敗。

    別人不怨恨他怨恨誰呢?」

    湯文昀從頭涼到腳,身體僵硬,嘴巴張張合合,說不出一個字。

    白殊把烤肉翻了個面,「百姓恨他,皇室恨他。按少的算,至少有個數十萬人,吐血都是輕的。」

    湯文昀眼睛瞪得老大,一字一頓:「保家衛國錯了??知明既然能拉著你一起死,那也證明你對寧國是個大威脅。」

    白殊說我是個威脅,但寧國的皇帝是想拱手讓出國君之位,自己安安生生的做階下囚,皇帝這樣想,百姓也這樣想。

    白殊嗤笑:「把我南朱國當什麼,接濟窮人麼,他們還不知道陛下的想法是屠城。」他把一塊烤得焦香的肉推到湯文昀面前,「嘗嘗。」

    湯文昀拒絕。「知明招人怨恨,身體虛弱,你怎麼沒事?」

    白殊嚼著肉笑的張狂:「我當然沒事,我是戰勝國,我是戰死沙場,我國家的百姓祭拜我還來不及,哪來的怨恨?」

    湯文昀五味雜陳,時景軒是戰敗國,百姓把王國的怨恨發泄在了他一人身上。「這……不公平。」

    白殊說是不公平,我當時見到老熟人的時候也挺驚訝,嘖,此一時彼一時,他也有今天。

    白殊身上的是最純凈的祝福力,只要那個時代還有人記得他,白殊就能一直變強下去。

    湯文昀道:「你不用現代社會的任何東西,是心有不服,不接受就不用負責任,若放在當時,你也是個愛國明禮的。」

    白殊把黑布一裹:「來這破地方,你還是第一個這樣說我。」

    山洞口走出一熟悉的男人,低頭朝白殊跪拜:「見過大人。」

    白殊道:「起吧,我這有客人,你先下去。」

    動物園園長馬文俯首磕頭,「奴告退。」

    白殊道:「湯文昀,我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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