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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祭司變成凡人後[古穿今]

      突然有一天湯文昀家門口出現了一個身著華服的男人。   從此他的生活目標就是如何餵飽這位大佬,期盼大佬能把善心轉移一點到自己身上。   湯文昀:「不要吃我,我一點都不好吃…」   時景軒:「不,你身上的甜美氣息讓我著迷。」   湯文昀:生無可戀.jpg   穿越而來的祭司攻×一看就很好吃的沉穩受 [古穿今]

    第六十三章

    小說: 當祭司變成凡人後[古穿今] 作者:疏安 字數:1879 更新時間:2019-09-22 13:11:11

    湯文昀啃指甲:「你好。」

    小紙人不會說話,脆嫩的聲音直接傳到大腦里。

    湯文昀從未見過這操作。

    懵懂,可愛。

    小紙人就是個惹人愛的孩子。

    時景軒熟練洗好兩個碗,把小紙人塞到口袋裡,出門前被湯文昀圍上一條厚厚的羊絨圍巾,有一種冷,叫做男朋友覺得你冷。

    時景軒道:「謝謝你。」

    湯文昀道:「圍上圍巾很好看,要是再戴上眼鏡就像個十足的斯文敗類。」

    時景軒陷入沉默。

    開車到城北,駕駛座上,湯文昀愈發覺得不對勁,他腳上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纏繞住,就像是海底深處的水藻,又像是細密的漁網,或者是林子里的毒蛇,全身起雞皮疙瘩,又不敢移動分毫。

    湯文昀語氣抖:「知明,幫我看看右腿上是什麼玩意。」

    他踩著油門全身僵硬。

    時景軒彎腰,「嘖」了一聲,目光探究,手下穩,快,一把就從他腿上扯下來了一個長條形的東西,口袋裡的小紙人冒出個腦袋,吃吃的盯著手中物。

    湯文昀咽了口口水,道:「蛇?」

    時景軒把長條物來回拉扯,「是藤蔓,看葉子……」

    湯文昀道:「看葉子什麼?有毒?你快點說呀。」

    時景軒道:「看葉子,是桂花樹。」

    湯文昀愣住:「你的意思是我生出來的?」

    時景軒靠在椅背上,表情奇怪:「你和桂花樹很有緣分。」

    湯文昀苦笑:「我寧可什麼都不知道。」

    口袋裡的小紙人爬出來,在兩個人的注視下嘿啾嘿啾的爬到藤蔓上,大口啃下去。

    它沒有五官,但在嘴的位置莫名撕開條裂縫。

    湯文昀餘光所見,「瓜娃子,憋把牙磕掉了噻。」

    小紙人的牙口好,啃樹枝如菜刀,時景軒也沒攔著,湯文昀在間隙中瞄見小紙人從嘴唇到喉嚨全都是尖利細小的牙齒,層層疊疊,一排又一排,閃著寒光,湯文昀嘴角一抽,絕對生不起逗弄之心。

    時景軒道:「桂花樹死了?」

    話題突變,湯文昀說是的。

    時景軒道:「在陰氣中生長數百年的妖怪,不會死的悄無聲息。」

    湯文昀開玩笑說,那天晚上我在樹下睡著了,你說他該不會是傳功給我吧。

    時景軒無頭無尾道:「陰氣不可能平白無故只聚集在城門口,我死去後,整個城市都不會再有人煙。」

    湯文昀道:「那就是被控制住了啊。」

    時景軒道:「我們倆在一起不過不是巧合。」

    湯文昀道:「因為我天生麗質,身體棒?啊,地方到了。」

    下了車,吃飽喝足的小紙人重新縮回口袋裡,有事了就拉一拉時景軒的圍巾,就是個乖巧的小可愛。

    下了車,這邊有個商業區,就算是周末,早上上班的人川流不息,馬路上堵車成臘腸,連綿悠長的刺耳鳴笛,此起彼伏,都能聽出節奏感來,湯文昀把車停好,站在車庫門口,點上根煙,道:「這邊也沒什麼不同。」

    時景軒道:「新聞上的時間是幾點?」

    湯文昀掏出手機,道:「晚上八點,現在早上八點都沒有。」

    時景軒道:「先去看看。」

    遠離商業區,踏上小路,走到了老小區,結構和周立川住的地方一樣,在大門口破舊生鏽的公告欄上也寫了「謹防小偷,玉石盜竊案頻發,警察已投入調查。」在下方還有個手繪的警察和警犬形象,和善生動。

    時景軒道:「他還真是不挑食…」

    湯文昀道:「那隻重明鳥?」

    時景軒嘆息道:「這邊也確實發生了問題,他這樣強買強賣,也是不對。」

    湯文昀走進小區,左右觀察,堆砌的舊車棚被改造成了出租小房子或者臨街的門面房,就是沒有一家是用來停車的,因為車子都停在了過道上。

    湯文昀道:「按理說是要罰款。」

    時景軒道:「可是沒人講道理。」

    湯文昀以為他在說管理層,張口就要辯論說法不責眾,還沒出聲目光就被引到一穿著黑色羽絨服的鬍渣男人身上,他手拿掃把,氣勢洶洶,臉都給憋成漲紫色。

    「nmb你家養的狗敢來玩車棚拉屎,要不要臉!」

    「你和個畜生計較什麼。」

    「ntmd給老子瞧瞧,md狗眼瞎,你人眼也瞎。」

    「別吵別吵,大家都是鄰居。」一圍觀群眾勸架。

    「誰他媽是鄰居,我還不和畜生是鄰居。」

    「關你吊事。」

    「你再罵一句試試?」

    湯文昀哭笑不得,啃指甲的手遲遲不放下,「毛病。」

    時景軒道:「不是個案了。」

    湯文昀道:「你說的是新聞?要是有人在我家門口這樣的我也會炸。」

    時景軒搖頭,指向牆角一暗紅色的印記。

    湯文昀啃指甲道:「油漆?還是老鼠撞死了?」

    時景軒看向他。

    湯文昀不得不往最可怕的方向想,「人?」

    這是牆角,凹凸不平的瓷磚鋒利如刀刃,暗血如魔咒,吸引去湯文昀所有的注意力,高度只到他的膝蓋,如果是頭撞上去的話,勢必是一個已經倒地,失去反抗能力後被人揪著頭髮一個發力——

    湯文昀痛苦的閉上眼睛。

    時景軒道:「新聞上可沒說。」

    湯文昀道:「那如何?分屍瞭然後吃掉?」他想起來自己在邪教裡面對著手指嘔吐。

    時景軒在十步以外的糧油店買了兩斤糯米,抓上一把,灑在血跡上。

    嘶啦——

    白玉似的手配上象牙色的糯米,本是比誰更好看的悅目畫面,湯文昀卻不敢睜眼。

    時景軒道:「你猜錯了,沒有分屍。」

    焦黑色的糯米臭氣濃郁,齏粉落地,風一吹,如絲線朝一個方向延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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