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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祭司變成凡人後[古穿今]

      突然有一天湯文昀家門口出現了一個身著華服的男人。   從此他的生活目標就是如何餵飽這位大佬,期盼大佬能把善心轉移一點到自己身上。   湯文昀:「不要吃我,我一點都不好吃…」   時景軒:「不,你身上的甜美氣息讓我著迷。」   湯文昀:生無可戀.jpg   穿越而來的祭司攻×一看就很好吃的沉穩受 [古穿今]

    第六十五章

    小說: 當祭司變成凡人後[古穿今] 作者:疏安 字數:1996 更新時間:2019-09-22 13:11:12

    夜深,人靜。

    小紙人停在花壇邊,全身都每一個褶皺都在好奇。

    時景軒站在他後面。

    湯文昀放下咬指甲的手,把袖子里的小綠芽放出來,那就是個活力四射的孩子,頂著花巴巴望著湯文昀,毫不猶豫生根入黑水,搖晃葉片祈求鼓勵。

    湯文昀在小白花上點了一下,滿眼的微笑。

    小紙人也把腦袋湊上去,溫熱的紙張磨蹭他的指腹。

    湯文昀笑道:「乖兒子,你比你爹可愛多了。」

    小紙人不明所以,繼續求擼,腿都軟了。

    時景軒道:「別分心,注意些。」

    湯文昀道:「怎麼?說你不樂意了。」

    時景軒道:「這不是開玩笑到地方。」

    湯文昀一隻手在後面,仔細撫摸時景軒的長髮,冰涼涼,滑溜溜,帶著清爽的薄荷香,簡直比毛球球還好摸。

    湯文昀感嘆自己膽子真大。

    小綠芽把黑水吸幹凈,茁壯的根系抽出,露出褐色的黃土。小白花邊上有冒出個花骨朵。

    時景軒挖土,三兩下就刨出了個珠子,湯文昀拿手電筒筒照過去,整個珠子是深紫色,裡面流淌著如細碎星辰般的液體,神秘美麗,彷彿能吸進去整個人的思想。

    時景軒道:「就是這個。」

    他拿出了一個小銅盒子,裡面裝著同樣的珠子,是動物園後山馬文手裡所掉。

    湯文昀大驚:「果然!白殊!就是他幹的,太噁心了。」

    時景軒淡淡道:「白殊做事一向沒有底線,辦事效率倒是高。」

    湯文昀道:「這也很過分。」

    時景軒道:「他只忠於他的國家,效率是第一位,不過作為對手,他很討人厭。」

    小綠芽爬上銅盒子,一股腦把紫色珠子全吞下,抖動葉片,如同吃糖豆,「嗝…」

    小花苞綻放,是迷離的桂花香。

    湯文昀眼睛瞪大,上前觀看,「那這小傢伙就很可愛了。」

    話音剛落,身後突然躥出一人影,你掃把桿子眼見就要打在他的後腦,湯文昀只覺風聲一過,時景軒虎口一震。

    一抽一拉,湯文昀還沒看清那掃帚,棍子就已經到他手上,在一橫批,悶聲一響,穿著睡衣的男人趴伏在地。

    這一切皆在瞬息完成,湯文昀甚至都沒回過神。

    時景軒低喝:「滾!」

    睡衣男人雙眸通紅,雙手微顫,「我就是看你不順眼了,怎麼著!鬼鬼祟祟在花壇邊上幹什麼!」

    湯文昀放眼望去,大街上皆是如此場景,罵喝聲不絕於耳。

    所有人如同中邪,手中鍋碗瓢盆,菜刀小刀碰撞刺耳至極。

    時景軒把那掃帚桿子扔到他面前,一角粗糲,刮傷了他大半個臉頰。

    時景軒一手踩在他手上,「滾——」

    睡衣男人齜牙咧嘴。

    湯文昀攔在時景軒面前,聲音稍快:「都是被控制的人,你冷靜一點。」

    睡衣男人手指劇痛,一溜煙竄的沒影。

    時景軒冷冷看著他,開口:「我的脾氣不好。」

    封建社會沒人權。湯文昀一愣,喉結動動,「我……謝謝你保護我,我不想你摻合進來。」

    時景軒還在看著他,湯文昀牽起他沾滿泥土的手,用手帕擦幹凈後親了親,「咱們還有事做,對吧?走嘛。」

    時景軒嘆了口氣,嘴角勾起,一腳踩碎不鏽鋼質地的桿子。

    跟著紙人,他們陸陸續續找到了五個紫色珠子,全都進了小綠芽的肚子。

    就在他們走向第七個的時候,湯文昀忽覺身後有人跟蹤,小綠芽往他的袖子裡面縮,周遭行人的怒吼如同地獄深處的慘叫,雖周身暖和但寒意侵襲,冷汗刷刷而下,湯文昀啃著指甲苦笑。

    時景軒道:「你在難受?」

    湯文昀虛弱道:「中午拉麵不行,我肚子疼……」

    時景軒為難。

    湯文昀接著道:「我剛剛看到那邊有廁所,我憋不住了你一個人先去。」說完他把小綠芽強塞在時景軒口袋。

    小綠芽委屈的葉子都黃了。

    時景軒猶豫。

    湯文昀揚揚手腕上的髮帶,深藍色絲綢上綉著的金線,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和湯文昀白皙的肌膚相稱極了,「你可說過,系著這個,我就跑不掉。」

    時景軒當然不是擔心他跑掉,周圍危險,湯文昀脆弱的像支小白花。還沒等他出言,湯文昀早就沒影,時景軒心頭無力,深深望向黑暗,鬆開的手指緊握。

    轉身,離開。

    遠處的哪是居民樓,明明是惡魔的血盆大口。

    三天後湯文昀忐忑說起這一段經歷,冒著被時景軒當場暴打的壓力,顫顫巍巍開口,結局果不其然,除了被日一頓還能是什麼呢?

    湯文昀道:「發,髮帶呢?」

    時景軒冷冷一瞥,把被樹枝劃破的髮帶拋到他手裡。

    湯文昀道:「找到就好……」

    湯文昀在和時景軒分開之後,走到小林子裡面,察覺到背後一直有人在跟蹤他,但看時景軒不知情的樣子頓時警鈴大作,把髮帶系在一樹枝上,就往更加安靜詭異的深處走。

    孤零零的髮帶隨風飄擺,像極了深海中的一葉扁舟,隨便一個風浪,就能把他捲入其中。

    月亮照不透雲層,更加照不透林子。

    湯文昀道:「出來吧,跟了那麼久了。」

    四周寒意不退,踩在落葉枯枝上咯吱咯吱聲無限回蕩,湯文昀豎起每一個神經,他站得挺立筆直,很冷,腿都在微微打哆嗦,湯文昀手指搓著衣角,手腕涼涼的,不習慣沒有髮帶的纏繞。

    從半空中掉落出一沉重的長條形物體,湯文昀用手電筒筒照亮,這滿面鮮血的馬文,穿著的依舊破爛大衣,眼球凸出,血絲噴張,下頜脫臼,能看到猩紅的舌頭和慘白的牙齦,最可怖的是眉心一指節長的血洞,涓涓湧出黑血。

    白殊踩在枯葉上,眼睛直視他,「我沒有見面了。」

    湯文昀目光落在屍體上,冷笑:「把狗給殺了,你也捨得。」

    白殊一腳踢開馬文屍體,哈哈大笑:「是時景軒時大人幹的,你居然不知道?他可瞞了你不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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