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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員惡人

    【正經版】   風水師一語成讖,說家裡會死一個人,說死就死。   季星南不信邪,非要查個水落石出。   至此,一件件惡事浮出水面。   「所有人都不幹凈,偏偏生了一副善良的面孔。」   面對兇手,季星南痛苦的閉上眼睛。 【甜甜甜版】   那位冷漠如機器人的白修言,見季星南毫無頭緒,居然主動湊過來,冰涼涼道:「像你這樣不出三天,屍骨無存。」   夢中,白修言見到初戀,跪著說:「我把你的信物弄丟了,你隨便怎麼我都行。」   季星南躲在被窩裡,悄悄拿著信物嘀咕:「還好我把東西偷偷拿回來,只要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就不會有黑歷史了!!」   床上,季星南崩潰:「東西還給你,啊……你,你快拿出來啊……!!」

    第六章 路途

    小說: 全員惡人 作者:疏安 字數:3076 更新時間:2019-09-22 13:11:23

    說到風水先生,就不得不提到第一章開頭說的那位,季星南是個慫了吧唧的人,碰到這種東西從來都是抱著三分相信。

    結果,當天就從繼母應夏雲嘴裡發現,風水先生死了,走在大馬路上被車撞死了,你說巧不巧?

    季星南一撇嘴道:"白修言,你說第一章的風水先生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修言抬抬眼鏡,雙目盯著前方的紅綠燈,停了好一會道:"風水師說的是真的。"

    季星南道艹,"真能算出來家裡會死一個人?!"

    白修言說不對,"你父親季泰初,在盤下的那塊地里,不顧勸阻,挖了山神的墓,當場就被人破口大罵。"

    季星南心說有趣,嘿嘿一笑道:"我爸被人罵,你作為助理,不摞起袖子和村民幹仗麼!"

    白修言看了眼他,淡淡道:"人多,打不過。"

    季星南一愣,轉而大笑,「好真實……"

    白修言踩下油門,繼續道:"風水先生是真的,他說的話大概也是真的,不過就是被利用了。"

    季星南笑的不止,實在想像不出白修言這樣端著的人面對扛著鋤頭的農民的畫面,有理說不通,會被憋死麼,季星南一想到這個就忍不住,他僵硬接上話道:"所以利用風水先生的人,是殺死錦文的兇手嗎。"

    白修言看智障一樣看著他,他幽幽說:"你別說話了吧,我擔心你被自己憋死。"

    他繼續低聲道:"不是兇手,只能說是想要殺死高錦文的人。"

    白修言的聲音就像寂靜夜裡從葉片上滴落湖中的水滴,他道:"你現在應該明白。你即將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所有和你妹妹有衝突的人,他們其中會有一個是殺人兇手,但是每一個人都在為你妹妹的死添磚加瓦。"

    季星南漸漸止住笑,他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不說我也知道····"

    畫面一轉,季星南已經在白修言認識的特效化妝師的工作室裡面,那位化妝師是一位很年輕貌美的女性。她纖長的雙腿被包裹在黑絲中,及腰長發散發著淡淡的薄荷香,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張臉,從眼角到太陽穴有一朵盛開的牡丹花,很寫意,卻也很華麗,而這位化妝師若是換上一身青紗軟羅,必定是十里秦淮的頭一號。

    季星南讚歎道;"莫小姐,拜託你了。"

    莫廣絲嫣然一笑:"好說,來,你想化成什麼樣?"她的聲音好聽極了,隨之面部肌肉的變化,額角的牡丹花就像是迎風飄動,都快要問道淡淡的花香。

    季星南長的好看,又不顯女氣,要是那雙桃花眼能脫離黑眼圈的桎梏,一定是最奪人眼球的存在。

    白修言把徐陶地中海的比耶照片交給莫廣絲,他看著一臉期待的季星南道:"盡量靠近就行,麻煩莫小姐。"

    莫廣絲還期待是個美人圖,她一瞧見徐陶的照片,倒吸一口涼氣,道:"是挺麻煩。"

    季星南忍不住道:"頭髮要剃嗎。"

    莫廣絲惡狠狠道:"要剃掉,最好是一根根拔下來最好。"

    季星南嚇的瑟瑟發抖。

    莫廣絲的業務能力毋庸置疑,一共經歷的六個小時,季星南動都不敢動一下,白修言在工作室樓下的車裡一邊抽煙,一邊和各種人通電話,期間還離開了好一陣子。

    等到他估摸著時間上樓的時候,無框眼鏡後波瀾不驚的眼睛露出瞬間驚詫,他道:"不錯。"

    季星南,啊,不,徐陶,穩穩的坐在沙發上,蒼老疲態,又油滑的面容被愁雲籠罩,他油光發亮的地中海正是他地位的象徵,那瘦削的身軀能扛起數不清的鈔票。

    季星南艱難的開口,"那個傻**逼就是這個樣的嗎?"

    白修言認真道:"在那邊不會有太多熟人,給你帶個口罩,有什麼話,我幫你說。"

    季星南說真好,他有氣無力道:"你讓我歇一會,我過會要出去裸奔,溜鳥去!"

    反正丟的又不是他的臉,不虛!

    白修言:"······"

    他轉而對莫廣絲道:"你幫他卸妝吧,我這朋友腦子不好用,麻煩你了。"

    季星南說艹,"我國小數學考一百分呢。"他嘚瑟的表情配上那老態龍鐘的臉。簡直就像個老年痴呆。

    美麗的莫廣絲小姐也露出惋惜,這樣好看的孩子,怎麼就是個傻的。

    到的了邀請函上寫的時間,季星南化妝成徐陶的樣子,嘴上帶著個口罩,只要他不說話,就絕對不會露餡。

    而白修言一改平日的精英裝扮,摘下貴的要死的無框眼鏡,換下西裝,穿上了件純棉的短袖,套上垂感極佳又充滿少年氣的淺色風衣,就是季星南都沒能一眼認出他。

    季星南感嘆:"太年輕了!說你只有十八歲我都相信!"

    白修言的眼睛很好看,光是冷冰冰的就能把人看的春光蕩漾,跟別說現在這幅學長裝扮,簡直就是原地反覆去世。

    偏偏白修言美而不自知,他冷冰冰道:"上車。"

    季星南一串彩虹屁還沒來來得及說,就被強制拉到車裡,他帶著口罩,滿是皺紋的臉不停往駕駛位瞥,地中海的髮型在陽光下就是個會閃光的滷蛋。

    用一個詞來形容現在的季星南,"猥瑣!非常猥瑣!"

    白修言不忍直視,淡淡道:"到了林府山莊,你剋制一點。"

    季星南抓著反光的腦殼,痴呆道:"那你要允許我去裸奔,我還沒裸奔過。"

    要不是多年良好教養壓著,白修言差點要擼起袖子給他一頓愛的教育。

    車內空調緩緩提供熱氣,白修言的車沒有低於七位數,就連季星南都驚嘆,不管放在哪裡,他的這輛黑色轎車都不會顯得局促,甚至在識貨的人眼裡,都是很耀眼的存在,但就是在這隱藏在都市裡的林府山莊,卻絕對不是這樣。

    這裡一路,季星南看向車窗外,要好幾輛或是顯眼至極,或是的低調奢華的車漸漸在岔路口匯聚在一條路上,那就是虎踞大道。

    季星南露出窮人的微笑:"有錢真好。"

    白修言挑眉,"你很窮?"

    季星南嘆了口氣,"我就是個米蟲,手下啥都沒有,怎麼會有錢。"

    白修言點點頭,落井下石道:"現在被卷進莫名其妙的事情里,連活動經費都沒有。"

    "去鑒賞會,必定要花錢。"

    季星南死魚樣子,"你看把我賣了能值多少錢。」

    白修言一本正經道:"最貴的妓**女是一晚上兩萬,如果玩點特殊的再加一萬。"

    "按照古玩的行情,把你玩死都入不了門。"

    季星南被這通話給驚呆了。他愣了愣,"白先生好雅興,行情瞭然於胸。"

    白修言冷冷看了他一眼,認真道:"我不嫖娼。"

    季星南說我真是信了你的邪,現在脫***衣服怕不是你都忍不住。

    白修言看他化妝的徐陶樣子,中年油滑味快要溢出熒幕,眼睛裡全是噁心和嫌棄。

    把車開到山莊里,這裡依山而建,各個小樓星羅棋布,幽靜又風雅,完全不是有錢就能進去,和老闆不熟的根本想都不能想。

    季星南從車窗往外看,之前一條路上的豪車現在一輛都沒有跟過來,他不禁疑惑:"難道不是來這個鑒賞會的嗎。"

    白修言看了眼後視鏡,踩下剎車停在一排礙眼的鐵柵欄前。

    一個保安模樣的人走過,白修言打開車窗,季星南趕緊擺出閉目養神的商業大佬形象。

    白修言把邀請函從保安面前晃一下,保安看到精美的邀請函心領神會,道:"徐先生,裡面請。"

    說著他一揮手,幾個身材健碩的大漢把鐵柵欄移開,讓車子進去。

    白修言一笑,自言自語道:"今天來得遲,進去怕是被人笑話。"

    保安見這樣的少年面露困擾,笑道:"人還沒來幾個,人還沒來幾個,剛剛有幾輛車路過,怕是大忙人們有事要忙。"

    白修言點點頭,露出些許輕鬆,不得不說,他這幅裝扮簡直是少年氣息報表,活力又不失沉穩,季星南眼睛眯開一條縫,懷疑真的有人能演戲到骨子裡?

    車子路過鐵柵欄,季星南疑惑道:"保安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白修言開著車,看了眼後視鏡里來來往往的車流,道;"明明來了,卻要繞路,有意思。"

    他習慣性抬眼鏡,手撲了個空:"這種行為像不像是一些學生,明明很早就到學校門口,卻還要在學校周邊瞎晃悠。"

    季星南雙手一拍,道:"可不就是不想上學麼,拖一分鐘進校門,就爽一分鐘。"

    他突然明白,不可置信道:"你的意思是····這個鑒賞會可能不是在萬眾期待中進行的,反而是····"

    白修言接上,"反而是半強制性的。"

    他轉而又說,"我只是隨便猜猜,你別緊張。"

    季星南緊張死了,他咽了口口水,他從來都沒有接觸過這種事,剛剛保安手上提的大警棍,那可是帶電!還有那些個大漢,要是被發現,一拳下去,他能直接穿越。

    白修言停下車,面前是一個二層的小竹樓,上面寫著"望月樓"

    白修言淡淡道:"就是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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