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錄
  • 簡介
  • 收藏

    全員惡人

    【正經版】   風水師一語成讖,說家裡會死一個人,說死就死。   季星南不信邪,非要查個水落石出。   至此,一件件惡事浮出水面。   「所有人都不幹凈,偏偏生了一副善良的面孔。」   面對兇手,季星南痛苦的閉上眼睛。 【甜甜甜版】   那位冷漠如機器人的白修言,見季星南毫無頭緒,居然主動湊過來,冰涼涼道:「像你這樣不出三天,屍骨無存。」   夢中,白修言見到初戀,跪著說:「我把你的信物弄丟了,你隨便怎麼我都行。」   季星南躲在被窩裡,悄悄拿著信物嘀咕:「還好我把東西偷偷拿回來,只要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就不會有黑歷史了!!」   床上,季星南崩潰:「東西還給你,啊……你,你快拿出來啊……!!」

    第十四章 不給你看

    小說: 全員惡人 作者:疏安 字數:3034 更新時間:2019-09-22 13:11:23

    平安扣這種東西,不只是白修言有,季星南也有一個,而且不是蒼翠欲滴的翡翠,而是潤白無瑕的羊脂玉。

    季星南喝了點酒醉醺醺的躺在床上,後腦一脹一脹的疼,眼下的烏青早就昭示了他的精神情況,但他強撐著不睡,嘀嘀咕咕:「你的平安扣一點都不好看。」

    白修言沖了把澡,雪白的毛巾蓋在頭上,我這上下冒著水汽,坐在床邊上說:「行,那你把你的拿出來給我看看。」

    季星南水光瀲灧的桃花眼突然瞪著他,「憑什麼要我給你看?」

    他的話很兇,但是語氣就像個還沒吃夠奶的小崽子。

    白修言三兩下把頭髮擦幹,靠在枕頭上看手機,嘆了口氣說:「剛剛把你打暈了,你怎麼又醒了。」

    就連喝醉了酒的季星南都能聽出來他這句話的無奈,哼哼唧唧的兩隻手握住一直貼身保存的平安扣,把頭蒙在被子里,什麼話都不說。

    白修言關上燈,躺進被子,從之前的某一次開始,他就習慣性的睡在這張床上,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家住的遠,你一個人睡剛好空曠,我和你擠一擠。」

    季星南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白修言這樣的人居然會主動和他同居?

    而且……連酒精都不能讓他昏睡的季星南裹在被窩裡瞪著眼睛,耳朵邊的那個人已經發出舒緩的呼吸!

    季星南雙手間的羊脂玉平安扣觸手升溫,他翻了個身,就能清楚的瞥見白修言胸口的那一抹翠綠,就像一汪潭水凝聚而成。

    突然震動聲劃破他的耳膜,白修言睡得像一頭死豬,季星南輕手輕腳的跳下床,聲音的來源是他的手機。

    是一條簡訊,季星南看著被擦得光潔的手機熒幕,輕輕的點了一下提示,指紋被印在了熒幕上。

    「東西我已經寄到那個地方,明天記得去拿。」

    就是這樣短短的一句話,沒頭沒尾,除了他們兩個人沒人能看得懂,但季星南知道,簡訊里說的「那個地方」絕對不是他們現在所在的別墅,也不是白修言自己的家。

    如此小心,那件東西必定非同尋常。

    季星南不禁想到了現在還放在桌子上的艾滋病確診書,白修言有這樣的能力,頭腦和人脈,居然只在他父親身邊當一個小小的助理。

    太可疑了。

    季星南回想起白修言說他來這個家是找人,他目光落在呼吸平緩的白修言身上,搖搖頭沒有深想,轉身用酒精和紙巾把手機上的指紋擦了個一幹二凈。

    第二天一早,等到季星南醒來的時候,半邊被子都涼了,白修言面前是一杯速溶咖啡,靠在沙發上好不愜意翻他書架上的書。

    清晨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如同鍍了一層金,他身材修長卻不單薄,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勻稱的美,再加上他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慵懶氣息,更加讓人著迷,美的不似人間物。

    當然,白修言的表情看不清,因為他戴著眼鏡,在陽光下眼鏡亮的就像一盞燈,身上也是穿著平日的西裝,袖扣是低調的黑曜石。

    季星南頂著雞窩一樣的頭說:「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和你說早上好?」

    白修言放下他那本山河之書說,「早上好。」

    季星南揉揉眼睛說:「我昨天晚上聽到你手機在響,發生了什麼事嗎?」

    白修言道:「對,早上要去拿件東西。」

    季星南一邊刷牙一邊說:「那你去拿吧,我就在這裡等你。」

    白修言道:「你也一起去。」

    季星南正在穿衣服,「是要把艾滋病的確診書也要帶著嗎。」

    「你去的都是什麼魔鬼地方。」

    白修言說要帶著,季星南撇了撇嘴說:「為什麼我妹妹會牽扯到那麼多東西……」

    白修言把艾滋病的確診書放進手提袋裡,推開房門說:「因為你妹妹本身就不是幹幹凈凈的一張白紙。」

    季星南垂下眼睛,「你滾吧,我才不要聽你說這種話。」

    白修言嘆了口氣沒有理他,皮鞋踩在走廊的絨地毯上,就是這條走廊,高錦文也走過,而且就是在她被水晶吊燈砸死的前一天。

    季星南手握著旋轉樓梯的扶手,這是一棟老式的別墅,自從他出生以來就一直生活在這裡,裝修上從來都沒有大的改變,甚至略顯古樸的陳舊,曾經不管是自己的母親還是現在的續弦都提過,要重新蓋上一棟,但是作為家主的季泰初則以各種理由推脫。

    和當今流行的風格相差甚遠, 但好在這地方足夠大足夠氣派,也不辱沒這家人的身份。

    白修言走下樓梯路過二樓時,年僅六歲季樂樂突然躥了出來說,「白先生,你們要去哪裡呀?」

    她扎著兩個馬尾辮,輕輕的在耳朵邊上左右晃悠,身後背著一個小小的書包,她正要去上學呢。

    白修言溫聲道:「阿姨在哪,平時誰送你去學校?」

    季樂樂白嫩嫩的小臉突然笑了,「你送我去學校好不好?」

    白修言微微蹙著眉在思考。

    從房間里走出來的應夏雲道,緩慢優雅的說:「也不知怎麼的,這孩子從小就喜歡你,你就去送他上學吧。」

    站在後面的季星南視線掠過那雍容華貴的夫人,低下頭玩起了俄羅斯方塊。

    說實話要說恨對方也不見得,只是純粹的不喜歡,更別說他妹妹高錦文在死之前和他說,不要相信這個家裡的任何人。

    季星南當目光落在那小糰子一樣的季樂樂小朋友身上,心中感嘆,這真是一個小天使。

    白修言牽著季樂樂坐上車,系好安全帶放在後座上,季星南坐在副駕駛,白修言在開車。

    季樂樂軟軟的說:「白先生,你口袋裡有糖嗎?」

    白修言道:「儲物箱里有,你自己去拿。」

    小糰子撇了撇嘴,把一顆葡萄味的水果硬糖塞在嘴裡咯吱咯吱的唆。

    季星南玩著俄羅斯方塊的手不停下,道:「白先生,你口袋裡有糖嗎?」

    白修言淡淡道:「沒有。」

    季星南笑了笑:「那白先生,儲物櫃里有糖嗎?」

    白修言停在紅燈前,頗為嚴肅的說:「你現在頭疼嗎。」

    季星南搖搖頭,不明所以,「剛睡醒,頭不疼。」

    白修言點點頭說:「頭不疼就不要吃糖了,會得蛀牙。」

    季星南:「???」

    季星南半天才開口:「昨晚宿醉,我頭疼。」

    白修言那表情就好像在說:「就一瓶啤酒還宿醉,你可算了吧……」

    季星南從內後視鏡看,向車窗邊的小糰子,這小糰子沒人管她,水果糖是一顆一顆的往嘴巴裡面塞,糖紙倒是平平整整的塞進口袋裡。

    季星南忍不住提醒:「聽到你家白先生說的嗎,會得蛀牙。」

    季樂樂搖搖頭,你都不理他。

    白修言把車開在國小校門口,目送她走進校門,順手拍了張照片給應夏雲,調轉車頭直接奔向城市深處。

    季星南幽幽的說:「你做得真周到。」

    白修言搖搖頭道:「這是一個助理該做的。」

    季星南心說我信你個鬼,他靠在椅背上說:「要是助理都像你這樣每天玩忽職守,怕不是工資都要成負數。」

    白修言說出了那句萬惡的話「我很有錢。」

    季星南:「……」

    他們這一次去的地方不是別處,就是昨日和高恩見面的那家藏在巷子深處的酒吧,白天這裡更是寥寥數人,要不是簡陋的招牌上寫了酒吧兩個字,他還以為這是個拆遷後的遺址。

    但季星南在對這裡掉以輕心,他有聽說過關於私人偵探的事情,也知道買賣信息的巨大利潤。

    白修言直接推開了那扇會咯吱咯吱響的大門,在那條昏暗的走廊里有一個戴著鴨舌帽的中年人,在幽暗的光線下看不清容貌,但季星南觀察體型,顯然是個練家子。

    白修言道:「東西給我。」

    那個中年人從髒得看不清顏色的帆布包里拿出了一個紙盒子,白修言接過,裡面沉甸甸的,白修言打開看了以後,轉身就離開。

    他們再次回到車上,季星南小心翼翼的把紙盒子打開,他心臟都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差點就要秉承著良好市民的美德,一個舉報電話打過去。

    結果卻是……一個手電筒筒

    在手電筒筒邊上還有一個金屬的小瓶子,大概一個指節大小,連帶著有一根注射器。

    季星南小心翼翼的說:「這難道是……毒品?」

    白修言把東西盡數收進自己身上,特別是那手電筒筒,只有一根手指長短,兩隻手指粗細,很適合放在口袋裡。

    他道:「不是毒品,是毒。」

    季星南一怔,不禁後背發涼「我們馬上究竟要去什麼地方……」

    白修言搖搖頭說帶著防身,「希望不要用到。」

    白修言踩下油門,季星南靠在椅背上打了個哈欠,問:「那個手電筒筒也不一般吧,難不成是槍支?」

    白修言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抬了抬眼鏡說:「高壓電棒,也可以當手電筒筒。」

    「槍支管的嚴,不像早幾年……」

    季星南居然在他的語氣里聽出了可惜???

    Email
    lovenovelapp@gmail.com
    Facebook主頁
    @Lovenovel
    Twitter
    @lovenovel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