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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員惡人

    【正經版】   風水師一語成讖,說家裡會死一個人,說死就死。   季星南不信邪,非要查個水落石出。   至此,一件件惡事浮出水面。   「所有人都不幹凈,偏偏生了一副善良的面孔。」   面對兇手,季星南痛苦的閉上眼睛。 【甜甜甜版】   那位冷漠如機器人的白修言,見季星南毫無頭緒,居然主動湊過來,冰涼涼道:「像你這樣不出三天,屍骨無存。」   夢中,白修言見到初戀,跪著說:「我把你的信物弄丟了,你隨便怎麼我都行。」   季星南躲在被窩裡,悄悄拿著信物嘀咕:「還好我把東西偷偷拿回來,只要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就不會有黑歷史了!!」   床上,季星南崩潰:「東西還給你,啊……你,你快拿出來啊……!!」

    第二十七章 線索

    小說: 全員惡人 作者:疏安 字數:2394 更新時間:2019-09-22 13:11:24

    季星南直視季君昊的眼睛。

    氣氛一下子沉默下來,咖啡店悠揚的樂曲聲再配上不停走動的腳步聲,客人的交談聲,這本是很喧鬧的地方,但只有這一桌,安靜的就像空氣都能結冰。

    季君昊的雙眼哪裡還能見到往日的自信,他眨了好幾下,手指交錯在一起,想去點煙,又生生收回了手。他幹澀道:「這些事情你真的一樣都不知道麼,就你這樣居然還想查清殺死高錦文的兇手……開玩笑。」

    季星南雙腿交疊靠在椅背上,也不惱,只是淡淡說:「不吝賜教。」說罷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在不知不覺間,他舉手投足間慢慢染上了白修言的習慣,就連季君昊都暗自驚訝,眼前的季星南和從前萎靡不振的大哥是否還是同一個人。

    季君昊吞了吞口水說,「龍聽會所倒閉之後,咱們的父親,讓我在這裡開一家教學機構,並且全權交到我手上來處理,當日他和我說,『你朋友多,交給你辦我從來都是放心。』」

    季星南喝了口咖啡說:「你的這些朋友,是在龍聽會所里認識的?」

    「我聽說那邊爆出了艾滋病,你們都染上了?」

    季君昊臉色一僵,急促的搖頭:「別人染沒染上我不知道,但是我絕對不會。」

    季星南點點頭,也不知他是信還是不信。

    季君昊繼續說:「我父親既然知道我交的這些朋友,沒道理會不知道一起去鑒賞會的事情,更沒道理會不知道鑒賞會死了人。」

    「最關鍵的一點是,我在路過書房的時候,聽到我父親在和高錦文聊這方面的事情。」

    「父親有什麼話不能和我說,一定要和高錦文說?」

    季星南皺眉,他心裡有準備,這件事情會牽連到家裡人,但是當面對時又是另一個心情,他手指一直在摩挲灰色的衣角,道:「他們倆在聊什麼?」

    季君昊搖頭說不知道。

    季星南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你母親呢?他是你親生母親,你出了事她會第她個擋在面前的吧。」

    季君昊拉了拉領帶繼續說:「我媽……我在我媽的卧室裡面看到了一個假花瓶,花瓶的做工很精緻,是明代的樣式,我媽以前從來都不碰古玩……」

    季星南心下一驚,頓時背後冒冷汗,「她也參加了鑒賞會?!」

    咖啡店外面的白修言默默搖頭,他手指纏繞著耳機線,回想在那日見到的人,其中不可能會有應夏雲。

    季君昊搖搖頭說:「至少有關。」

    面對季星南探究的眼神,他幽幽道:「我總不能把身家性命我妹妹樂樂身上吧,她才六歲。除了你家裡沒別人了。」

    季君昊攤開手說:「這是我所有的誠意,你還有什麼問題儘管可以問我,但是我和你說清楚,你想查真相你就去查,不要牽扯到我身上。」

    季星南喝了口咖啡,淡淡道:「你的親生父親,你的親生母親都可能捲入其中,他們都是你的親人。」

    說到這裡,剛剛還臉色變好的季君昊再次放下臉,他很認真的說:「你應該知道,有些事情是註定的,得了利益就該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季星南心裡很奇怪,不管是眼前的季君昊,還是坐在外面的白修言,他們兩個人似乎都冥冥之中知道些信息,只有自己什麼都沒發現。

    就連飄在空氣中風雨欲來的氣息,他都察覺不到。

    季君昊看季星南沉默不言,他看看手錶,整理外套就準備離開,就在走過季星南時,季星南一把拉住他——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季君昊皺眉,道:「你說。」

    季星南盯著他的眼睛說:「陳紹祺是你的朋友吧,他的右手臂,什麼時候受傷的?」

    季君昊驚訝季星南知道這個名字,但他也只是驚訝而已,因為她對整件事情了解的不夠多,只是酒肉之交而已。「不知道,前幾次見面的時候他的手臂還是好的。」

    「別忘了你的承諾,七點下班後在這裡見面。」

    季星南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發黑的眼睛,可能是他的面相過於憔悴,就連服務員小姐姐都過來問他,是不是身體不好。

    季星南扯出一個自認為溫馨的笑容,道:「謝謝你,我沒事。」

    服務員忙不迭的給他倒了杯水。

    白修言拔掉耳機 ,坐到他對面,拿出顆水果硬糖推到他面前。晶瑩剔透的糖紙,在陽光的照射下在桌子上印出一條彩虹。

    季星南苦笑的塞進嘴裡,硬糖和牙齒磕碰得咔咔響。

    白修言接過熱水,遞給他,道:「這件事你怎麼想?」

    季星南焦躁道:「很複雜,牽扯的人很多。」

    白修言點點頭認可他的說法,同時自然而然的握住他的一隻手,輕輕地按摩起他手上的一個穴位,可以緩解疲勞。

    季星南先是沒在意,疲憊的說:「白修言,我很想知道你對這件事情怎麼看。」

    白修言手下不停,他的力道控制的很好,季星南舒服的眯起眼睛,心裡只是在奇怪,這個人為何如此主動。

    兩隻很好看的手交疊在一起,細長,白潔,又充滿力道,在遠處看來就像是互相依偎的戀人。

    白修言慢悠悠的說:「我很早就和你說過,我來你們家工作,不是因為缺錢或者需要這份差事,而是來找人的。」

    季星南抬起眼皮問他:「所以呢?」

    白修言繼續按壓他手指間的穴位,「所以這個家族發生的任何事都和我沒有關係,我答應高錦文會幫他她找出兇手,其他的事情我就不會顧忌了。」

    季星南心頭一直有個疑惑,他趁此機會問出來:「像你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和錦文交朋友?」

    白修言拍了一下他意圖抓住自己的手,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微笑道:「這不是你管的事情。」

    季星南「切」了一聲。

    季君昊下班時,沒有見到季星南和白修言,而是另外一個穿著黑西裝戴著墨鏡開著suv的男人,一問才知道,這是白修言叫來的。

    而成功抽身的兩個人,這次回到家裡,匆匆吃了一頓飯後,兩個人坐下來商量的一件事。

    白修言盤腿坐在床上說:「陳紹祺的血,我去化驗過了,他也有艾滋病。」

    季星南咬著吸管皺眉,但他沒有打斷白修言的話。

    白修言道:「我聽季君昊和你說,高錦文主動去結交他的朋友,而且還主動說出要去辦鑒賞會的事情。」

    季星南咬著吸管含糊說:「但是我妹妹沒有去做,是另外一個人主持的,他死了。」

    白修言抽過他的吸管扔在垃圾桶,季星南啃手:「……」

    白修言道:「高錦文說,她自己對古玩有興趣,而且還有可觀的收藏。」

    「這是假話,至少據我了解,這不是真的。」

    季星南低著頭說:「說不定是季君昊瞎說……「

    白修言硬生生打斷:「他有必要瞎說?」

    季星南低著頭說:「沒有。」

    白修言嘆了口氣,「你妹妹住的別墅已經被燒毀了,我們再去看看。」

    季星南一驚:「已經燒得什麼都沒了,還能看出什麼來?!」

    白修言道:「總有東西是燒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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