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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癮

    這是一個等級森嚴信息素主導的世界,Alpha是絕對的領袖,Omega是需要保護的稀有物種,而beta則是平凡普通一無是處連信息素都不怎麼有的卑劣的存在。 而此時一個活在象牙塔里不諳世事的s級alpha在月黑風高之夜遇到了一個歷經滄桑老謀深算的漂亮beta,於是一見鍾情再見傾心的故事就那麼開始了…… 都是月亮惹的禍,那樣的夜色太美太溫柔…… 受版:一天夜裡,我就是貪心撿了只極品alpha炮了一發,結果他就死纏上我了。 不過蠢狗有蠢狗的好處。

    91、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

    小說: 成癮 作者:年更遥 字數:4255 更新時間:2019-09-23 07:15:16

    昏暗的房間,抽泣的美人,以及四處瀰漫著狂風豪雨過後殘留下來的信息素。

    此時就差一根煙,一個能發出聽聲響的打火機,那姜文洲渣男的名號算是落實到位了。

    他一方面埋汰著衝動是魔鬼,可另一方面卻是覺得很是解氣,似乎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堵住蕭衍喋喋不休的嘴的方法,他又有一種農民翻身把歌唱的快、感,終於不是蕭衍單方面地欺負他了,他也可以狠狠地欺負一下蕭衍,還把他欺負哭了。

    但怎麼說,蕭衍都是被他欺負哭了。

    姜文洲抽了兩張紙巾,放在了蕭衍的臉上,有些愧疚:「別哭了。」

    蕭衍絲毫不領情,偏過頭,那兩張紙巾就這麼輕飄飄地扔在了地上:「我又不是因為你哭,別自作多情了。」

    姜文洲正不知尷尬地該回他什麼,蕭衍卻是憤憤地轉過頭,瞪著他:「姜文洲,孩子不是你的,所以,你不心疼,是嗎?你我都知道姜思凱是什麼樣的人,你還讓他來見他!」

    結果到頭來還是蕭遠山的問題,姜文洲硬著頭皮回答他:「這件事,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再說了,我很早之前就說過吧,不管是不是我的孩子,我都會一樣看待的。」姜文洲嘆了口氣,坐在了他的身邊,退讓了一步,「孩子既然沒事,那我們能不能就不要討論這個問題了。」

    「和你說了,出了事還了得?出了事,你覺得我現在還會平心靜氣地和你說話?」蕭衍不耐煩地伸出手,似乎是想要在姜文洲的臉上留下一巴掌,卻被敲門聲給阻止。

    門外傳來了蕭遠山怯懦的聲音:「父親,您……您還在生氣嘛?」

    姜文洲蹙了蹙眉,矮身在他的耳邊輕聲問他:「你這叫平心靜氣?」

    隨即,他從衣櫃里找了一套衣服扔給了蕭衍,看著他慢慢穿上了衣服,這才替蕭遠山開了門。

    蕭遠山緊張地拽著自己的衣角,猶豫地看了一眼替他開門的姜文洲,又挪動他的身後,小心地去看坐在床邊的蕭衍:「父親。我來向您道歉了。」

    他垂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認錯態度極為端正:「爺爺說得對。我不該不通知你們一聲就隨便跑出去,害你們擔心了。對不起。」

    可蕭衍卻冷眼橫了過去:「誰是你爺爺?!你蕭遠山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姓姜的爺爺?!」

    蕭遠山被蕭衍這麼一吼,便沒了底氣,又或者說是被嚇壞了,懵懵地落下眼淚。

    而蕭衍則是繼續教訓道:「蕭遠山,你還哭?是我錯了嗎?你有什麼資格哭?!」

    蕭遠山成功地在蕭衍的教說下,哭得更大聲了一些,他扭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大聲嚎哭,一邊叫喊著:「爺爺,你騙我!你說按你說的話,父親就不會生氣了!嗚嗚嗚!爺爺!你騙我!父親他凶我!」

    姜思凱和藹又無奈的聲音由近及遠,停在了房門口:「雲雲別哭了。是爺爺不好,爺爺想辦法補救,好不好?」

    「爸。」姜文洲瞄了一眼蕭衍越來越黑的臉色,為難地看著似乎是要進去和蕭衍聊一聊的姜思凱。

    「放心,沒事的。」姜思凱似乎是不清楚姜文洲為何抗拒一般,將蕭遠山扔進了姜文洲的懷裡。

    而蕭遠山這個不清楚狀況的小孩還一抽一抽地握緊了小拳頭,期待地看著姜思凱:「爺爺,加油!」

    姜文洲頓感頭疼,他們兩個人短短的時間內,究竟是怎麼產生的革命友誼。

    姜文洲還想勸說,可蕭遠山已經拉著他的衣領沖他撒嬌:「爹地,父親凶我。可我不過就是沒有通知他一聲而已……再說了……爺爺也不是什麼壞人……他……他幹嘛凶我!」

    蕭遠山剛被姜思凱澆滅的眼淚又一次騰起了熊熊烈火。

    姜文洲只好一邊安慰著蕭遠山,一邊看姜思凱關上了房門。

    姜思凱關上門後,蕭衍便像是喪失了所有的力氣般,癱躺在了床上,雙眼無神的看著上方的水晶吊燈,麻木地問他:「不知這次姜老先生您又要怎麼對付我?」

    「我不明白,姜老先生既然是厭惡我,又為什麼要我和姜文洲做這種事情,難不成是姜老先生良心發現,要對自己兒子好一些,所以想用奧步爭取把我拐過來,給你兒子當媳婦?」

    姜文洲是姜思凱一手帶大,又或者說姜文洲是按照姜思凱的願望長成的人格,所以姜思凱熟悉自己兒子的個性,他清楚今天所發生的的一切,又或者說,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包括姜文洲和蕭衍的行為。

    「蕭董謬讚了。」姜思凱雙手背在身後,深藏不露地客套了一番,「我姜思凱還是那個固執的老古董,不像某些人說著beta如何如何的好,結果自己不還是一有機會就選做了alpha。」

    蕭衍卻不想和他廢話,閉上了雙眼,不耐煩地切入了主題:「為什麼,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麼?」

    「蕭董可是冤枉我老人家了,我可什麼都沒做。」姜思凱卻無辜地攤了攤手,「頂多就是陪他玩了半天,這也犯法嗎?」

    蕭衍側過了頭,將後腦勺對著姜思凱:「姜老先生,您退休了,可我的時間還是很寶貴的。」

    「說!你究竟想要拿我兒子要挾我做什麼?」

    這回姜思凱終於沒有和他繞彎,而是直接開了口:「正如我剛才所說的,我依舊是那個固執的老古董,這世界是遵從AO法則,而文洲也是時候成家了。看到蕭董的兒子那麼聰慧可人,我都不禁想知道我姜思凱的孫兒長什麼樣了。」

    姜思凱的言下之意就是他仍舊希望姜文洲能夠和一個omega結合,然後繼承他們姜家的香火。

    蕭衍發出一聲嗤笑:「你現在是要求我給你找一個嗎?不是有現成的,宋家那個極品不好嗎?當初不還拿著我的命威脅他們兩在一起嗎?」

    「宋家。」姜思凱不屑地哼了一聲,慢條斯理地撫了撫身上的褶皺,「要不是當初文洲一顆心都懸在你身上,我也不會逼不得已,選一個被人標記過的Omega逼迫他。」

    「可現在你成了alpha,還結婚,有了孩子。我想蕭董也不希望文洲還時刻纏著你吧?更不想以後哪天又這麼被當做omega般對待吧?更不想讓您的夫人知道您出軌了吧?」姜思凱的手段不可謂不高,先是道出了自己的需求,又指出了蕭衍的困境,告訴他,他們兩其實是系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他們的最終訴求是一樣的,逼蕭衍不得不幫他。

    蕭衍冷笑了一聲,毫不走心地誇讚著:「姜老先生,姜還是老的辣啊。」

    姜思凱知道蕭衍多半是同意了自己的建議,但還不忘旁敲側擊著:「其實,蕭董也一直有這個打算吧?兩個人行事,總比一個人方便得多。不是有句古話嗎,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

    蕭衍總算是睜開了眼,冷漠地看向了姜思凱:「是要我給他找一個Omega嗎?」

    「也不需要多極品,畢竟你的極品父母也就生出了你這麼個不爭氣的東西。」姜思凱溫和地微笑著,彷彿說的話也是他的面上那麼溫柔,「我年輕的時候竭力追求alpha,卻是給我開了個這麼大的玩笑,所以我也看淡了,不管是誰,只要是個omega,能生就好,只要能生,按文洲的性子就會負責任。」

    「原來你是這麼個打算啊。」蕭衍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終於是徹底理清了姜思凱的想法。

    姜文洲和他的事情也的確是他計劃的一部分,他先是需要讓姜文洲勾起五年前和他溫存的感覺,讓他重新對他有所想法,而之後蕭衍所要做的就是無意勾引他,然後偷龍換鳳,讓姜文洲和omega結合。

    「姜文洲,真是可憐。」蕭衍有氣無力地感慨著,「你都這麼對他了,他還把你當父親,給你好吃好喝,可你卻還是一如既往地那麼對他,更甚至又要給他下藥。」

    「我可沒說。」姜思凱雙眼後藏著狡猾,嘴角更是上揚得厲害,「是蕭董要這麼做,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又挑釁道:「蕭董難道就沒本事,讓他清醒的時候和別人結合嗎?」

    蕭衍慢吞吞地爬了起來,右手撐在床上,支起了半個身體,直視姜思凱得意的雙眼:「我已經虧欠他很多了,再讓我這麼殘忍地對他,恕我做不到。」

    姜思凱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是興緻勃勃地問他:「那蕭董可是說定了?」

    蕭衍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盯著他,像是能把他盯出一個孔來。

    姜思凱又攤了攤手,無奈地說:「放心吧,蕭董。令郎無礙,健康得很。而且,傷害令郎,對我來說,百害而無一利。我既要受到蕭董您的無情打擊報復,還要擔驚受怕,唯恐令荊傷心難過,再接著,一時悲憤欲絕便和您離了婚,讓文洲又覺得自己有了機會,那我豈不是得不償失?」

    「放心吧。」蕭衍不語,姜思凱只好繼續給他打上一針鎮定劑,「我不會對你的孩子做任何事的,更甚至會出演好爺爺這一角色,只要蕭董好好地按我們的計劃行事,替文洲物色一個好媳婦。」

    蕭衍總算是給了姜思凱進門後的第一個正眼,雖然這個正眼也不過就是個白眼:「這件事,不用你說,我也會上心的。」

    「很好,蕭董祝我們合作愉快。」姜思凱愉悅地眉角上揚,但他也識相地沒有伸出手,自討沒趣,畢竟蕭衍肯定是不會和他握手的。

    而相較於房門內的冷清,房門外就熱鬧了許多,多的是蕭遠山撕心裂肺的哭鬧聲。

    姜文洲被蕭遠山吵得頭疼,輕聲哄著他,幹脆將一攬子罪狀全砸在自己頭上:「沒事的。沒事的。你父親不是生你的氣,他是在生我的氣,所以脾氣不好,正巧你來了,就把氣撒在你頭上了。」

    蕭遠山撲騰著兩條小短腿在姜文洲的懷裡抗、議:「我可是他的兒子啊!他怎麼可以這麼凶我!前幾年還寶寶寶寶叫,這幾年就冷冰冰地變蕭遠了!蕭衍就是個混蛋!他沒資格當父親!嗚嗚嗚!」

    蕭遠山的思路活躍到本身就嘴笨的姜文洲不知該如何解釋:「不是的。你看你的父親還是很緊張你的,不是一聽說你來了姜家,就放下工作來找你了嗎?」

    可所幸的是,蕭遠山還算是講道理的,他聞言吸了吸鼻子,認同地點了點頭:「好像,是還可以。」

    姜文洲趕忙跟著附和:「是啊。以前你說他放不下工作,不肯陪你,那這不是一遇到危險,就馬上來救你了嗎?你看他多緊張你啊。」

    蕭遠山懵懵懂懂地提問:「可是這有什麼危險的。我不是和他報平安了嗎?說我在你家裡。」

    差點就說漏嘴了,姜文洲無奈地扯了扯嘴角:「因為你的父親覺得,除了家以外的地方,對你來說都是不安全的。」

    「好吧。」蕭遠山嘖了嘖嘴,平靜地接受了這個觀點,又思維跳躍地向他提問,「那為什麼爹地,父親要生你的氣?而且剛剛為什麼你抱著濕漉漉的父親從浴室走出來啊?」

    姜文洲被蕭遠山問得頭皮發麻,他輕咳了一聲,小聲地在蕭遠山的耳邊說:「因為你爸爸剛剛進來的時候特別生氣,我就想著拿水槍滋他一身,用冷水澆滅他的怒火,結果沒想到他更生氣了。而且這不是容易著涼嗎?所以,我只好先幫他把濕衣服脫掉,然後拿毛巾包住他,到我的房間里給他那身幹凈的衣服換上啊。」

    「哦!是這樣啊!」蕭遠山恍然大悟地拍手,給姜文洲比了個贊,「爹地,你真好!」

    姜文洲說謊話說得後槽牙發酸,提醒他最重要的一點:「這件事,你可別和你的爸爸說,知道嗎?」

    蕭遠山果不其然地問:「為什麼不讓爸比知道?」

    姜文洲覺得自己說胡話的水準水漲船高,似乎是和蕭衍在一起學壞了:「因為你看你爸比和你父親是一對吧?只有夫妻才能看光對方的身體,那剛才他濕身的時候,都被我看光了,你爸比知道不得生氣嗎?生氣之後,不得和你的父親吵架?你希望他們兩吵架嗎?」

    姜文洲說得有理有據,蕭遠山沉吟了片刻,拍著小胸脯保證道:「好的!我絕對不會和爸比說的!」

    姜文洲還是怕童言無忌,繼續告誡他:「是誰都不能說!這是個秘密!」

    「是的!遵命!」蕭遠山滿口答應,給他敬了個蹩腳的軍禮,姜文洲這才放下了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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