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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魂穿】太子要謀反

    洛晴國的太子鍾離灼,自小受人欺凌,他步步為營,斗垮了權臣,打壓了兄弟,熬死了皇帝,就在他滿心歡喜登基為帝的前一天晚上....他魂穿了。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一百年之後的凌軒王朝,依舊是一個不受寵的太子身上,孤立無援一切又要從頭開始、 鍾離灼有點崩潰。 功虧一簣啊...、 當一切以為的巧合都不是巧合 當最信任的人成為毫不留情的背叛者 當所有的付出都不及你的陰謀算計... 天下人思天下事,汝又置吾於何地。

    7,小兔子好單純

    小說: 【魂穿】太子要謀反 作者:一堆蓝精灵 字數:2015 更新時間:2019-10-15 22:47:06

    鍾離灼認為,八月十五之事,和楚辰梟先前沉迷音律不理朝政有莫大關係,他恭順的點點頭,「兒臣多謝父皇關愛。」

    「宮中可有短缺,宮人伺候的可盡心?」

    「父皇放心,一切都好。」

    是,好的不得了,侍女伺候都伺候到床上去了,能不好嗎?

    鍾離灼覺得這個父皇當娘更合適些。

    「梟兒,南街案…父皇並非不信你,只是…此案在天子腳下,萬民書都到朕眼前來了,身為一國之君,朕沒有置之不管的道理,哪怕…你是朕最寵愛的兒子,」

    鍾離灼臉都黑了,聽得一頭霧水,南街案是啥?沒人跟他說過啊…

    萬般無奈之下,鍾離灼只得尋個模稜兩可的回答,「父皇,兒臣明白,也體諒父皇的難處,只要父皇…相信兒臣就好。」

    他這樣說,凌軒帝心中百感交集,輕嘆一聲想再說些什麼,只見他已經低下了頭,便將話咽了回去。

    凌軒帝日理萬機,在重華宮待不多時,便起身回了正殿神宮處理政事,鍾離灼也暫鬆一口氣。

    楚辰梟雖在凌軒帝君身旁長大,但帝君似乎並不了解他這兒子,他應當沒露出什麼破綻,且放著先皇後不談,眼前那個南街案…

    原來南街案才是源頭,聽凌軒帝話里話外的意思是,此案與楚辰梟脫不了幹系,然而楚辰梟堅定自己與此案無關,那以死明志也不是沒有可能,亦或許凌軒帝已經在愛子與他的子民之間做了取捨,楚辰梟接受不能,才投河自盡也沒準,

    鍾離灼做了很多種假設,每一種都是空想,唯獨一點:這個南街案真是蹊蹺。

    眼下緊要的就是查明南街案的原委。

    「殿下。」

    「你打斷孤的思緒了。」

    韓文柳連忙閉了嘴,鍾離灼等了許久都等不到人下文,便又勾了勾手指。

    韓文柳不想上前,又不得不上前,乖乖的走了過去,跪在了床邊。

    「殿下。」

    鍾離灼伸手拂過他的面頰,拇指停留在人唇角,緩緩描摹。

    韓文柳縮了縮身子。

    「你敢躲?」

    「臣,臣不,唔…」

    他開口,手指就強硬的探入了口中,剛一觸碰柔軟的舌,韓文柳似是回神,一下子躲開逃走,鍾離灼一伸手就抓住了人衣領拽了回來,按住後腦親將上去——

    卻沒有親上去。

    二人距唇齒相依差了分毫,興許動動唇角就能碰上,韓文柳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震驚之餘要伸手推人。

    鍾離灼送開了他的衣襟,輕而易舉的又抓住了他的手腕,撤了些距離。

    「掙扎什麼,你以為孤要親你?」

    韓文柳氣喘吁吁的,羞憤又委屈,身子不停的輕微顫抖,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鍾離灼看著他的眼眸,怒火中燒還閃著淚花,濕漉漉的別有一番味道。

    「方才,你有何話要說?」

    韓文柳開不了口,只要一開口,眼淚怕是止不住了。

    「怕什麼,說話。」

    韓文柳重重的呼出一口氣,低頭垂眸,「用…用膳…」

    鍾離灼一鬆手,將人按在了懷裡,「方才義正言辭,怎麼落在自己身上,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了,恩?」

    韓文柳沒有反抗,身子還在微微顫抖,鍾離灼見他怕的要命,便鬆了手問道,「好了,孤有正經事問你。」

    韓文柳沒覺得他能有多正經的事。

    「長清,你可知南街案?」

    「南街案?」韓文柳凝眉回憶著,「殿下,您知道的,臣雖可上朝,但也不是每日都在朝堂上走動的。」

    「孤明白,你說你知道些什麼。」

    「臣平日多跟在師父身邊,所接觸的東西並不多,南街案只是有所耳聞,起因是北街的一家青樓中的女子墜樓而亡,不知如何牽扯了南街,然後鬧到了神都府衙,府尹見茲事體大,便將萬民書遞了上來,臣只知這些了。」

    在韓文柳身上打聽怕是徒勞無功,小兔子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能知道些什麼?

    鍾離灼去拿了件單衣披在身上,「嗯,傳膳吧。」

    「是。」

    韓文柳是沒胃口吃什麼東西,哪怕一天一夜沒進食,被鍾離灼嚇也嚇過去了。

    再者說這早膳也不是給自己準備的,看著太子殿下吃就好,然而鍾離灼不這樣想,早膳上了桌,他便揮揮手示意韓文柳坐下,又添了副碗筷。

    「陪孤一起。」

    「...是,殿下。」

    「你也一夜沒吃東西,也一夜沒休息好,多吃些。」

    韓文柳根本搞不明白,鍾離灼的未知令人生畏,也能夠吸引住他的目光,總想看他還能在精明到哪裡去,有什麼事是他應付不過來的。

    害怕也想要湊近了瞧看。

    韓文柳拿著筷子,半天沒動,鍾離灼搖了搖頭,只好夾了些雞絲,細嚼慢咽吃起來,「孤動了筷子,你好好吃飯。」

    「啊…謝殿下諒解。」

    湯暖菜香,入了肚韓文柳才覺得真是餓了,心滿意足。

    「慢慢吃不急,吃好了就去太醫院走一趟,孤要見田太醫。」鍾離灼道。

    「殿下要追究?」

    鍾離灼想,說不準指使下毒之人沒準和南街案有些關係。

    他對韓文柳輕笑一聲,並不回答,轉了話鋒,「累了許久,你也回家歇歇吧,孤吩咐人送你。」

    「那,多謝殿下!」

    韓文柳也識趣的不再多問,能回家對他來說是莫大的恩典。

    十七歲到底還是個孩子,年紀輕輕官拜五品,怎麼說都應有過人之處,可鍾離灼偏偏看不出來。

    又單純又好欺負,還不懂反抗,一眼能看到底的人,不是運氣太好就是城府太深。

    鍾離灼搖搖頭自嘲,與其瞎琢磨韓文柳,不如想想往後的日子怎麼過。

    太子永遠是黨政的漩渦中心,他走過一次,更不懼再來一次。

    「殿下,長清用好了,這就去太醫院請田太醫來!」

    「好。」

    他的喜怒哀愁,都寫在了臉上,是鍾離灼久不見得幹凈透徹。

    尹天風真是個心腸歹毒的老狐狸。這樣玲瓏剔透的小兔子,他也往骯髒的宮中送。

    「長清啊,也就是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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