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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魂穿】太子要謀反

    洛晴國的太子鍾離灼,自小受人欺凌,他步步為營,斗垮了權臣,打壓了兄弟,熬死了皇帝,就在他滿心歡喜登基為帝的前一天晚上....他魂穿了。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一百年之後的凌軒王朝,依舊是一個不受寵的太子身上,孤立無援一切又要從頭開始、 鍾離灼有點崩潰。 功虧一簣啊...、 當一切以為的巧合都不是巧合 當最信任的人成為毫不留情的背叛者 當所有的付出都不及你的陰謀算計... 天下人思天下事,汝又置吾於何地。

    8,太醫上吊

    小說: 【魂穿】太子要謀反 作者:一堆蓝精灵 字數:2056 更新時間:2019-10-16 22:36:08

    太醫院是唯一設在內宮的官署,凌軒帝一怒之下連殺三名醫正,如今就剩下田太醫一人領著幾個年輕的小徒弟。

    滅頂之災餘韻未過,太醫院依舊死氣沉沉。

    田太醫生於凌軒一偏遠之地,鶴洲,幹脆就叫了這個名字,田鶴洲。

    太醫年過天命,留了些鬍子,這些年在宮中兢兢業業恪守本分,原想來年榮歸故里,不料遇到了這樣的事。

    此間種種難以言表,下毒實屬被逼無奈。

    田太醫救了一輩子人,若害人,良心難安,若不害,妻兒難安。

    回了太醫院,田太醫鬱結於心,徘徊輾轉,最終一摔門進了房間緊閉大門,研墨填筆,留下書信一封,洗手凈面,寬衣解帶留下官服,扯了一根麻繩就往房樑上掛。

    韓文柳到時,太醫院只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整理草藥,好在他曉得田太醫的去向,直接將韓文柳引去了後屋。

    此時田太醫已經踢了凳子,脖頸卡在繩套里,要死半活的吊著,眼看著要斷氣,還是韓文柳反應快,抱住了田大人的雙腿撐住,叫人趕緊把凳子擺好。

    「水,快拿水來!」

    田鶴洲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韓文柳餵了兩杯水下去才稍微緩了過來。

    「大人,何事這樣想不開,太子殿下平安無事,正要請您過去診病。」

    「太子殿下他…」

    「大人還是速速更衣,殿下他…脾氣不太好。」

    脾氣不好總比人死了,聖上讓太醫院陪葬來的好。

    韓文柳暫避,田太醫整理好衣冠後跟韓文柳一起往重華宮走。

    此時鐘離灼正坐起身子拿著銅鏡長吁短嘆,感慨楚辰梟這張臉俊美感慨的入神。

    這張臉可比他原來面貌中看多了,凌軒帝生的俊朗,想來楚辰梟的母妃,也應是個絕色美人。

    「可惜…」

    「殿下,田太醫到了!」

    鍾離灼聽到通傳一激靈,連忙將銅鏡塞到了枕頭下,正襟危坐一擺手,示意來人不必多禮。

    「殿下,田太醫請來了。」

    鍾離灼點點頭,「長清,你可以回家了,孤已吩咐人去收拾偏殿了,記得早些回來。」

    「是,殿下。」

    韓文柳退了出去,帶上殿門,正殿之內只留下鍾離灼和田鶴洲二人。

    田鶴洲一激靈,這氛圍顯然不對。

    房內有些昏暗,鍾離灼摸了摸下頜,點點頭,抬手擼袖子,將左手伸了過去,「診脈。」

    田鶴洲一躬身,三指探脈,捏著鬍子沉吟片刻,「殿下陽火旺盛,除此之外並無大礙,需多加調理,老臣開一副藥…」

    「老太醫的藥,孤可還能吃得?」

    田鶴洲直起身子,拱手一禮,頗有從容赴死的慷慨,「老臣身犯謀害太子的重罪,甘願以死謝罪。」

    實誠人啊,鍾離灼見人如此,眯眸含笑,「老太醫在宮中供職多久了。」

    「回殿下,二十餘年了。」

    「想來田太醫深知內宮險惡,孤也不為難於你,說吧,誰下的令要謀害孤?」

    田太醫神色複雜,顯然十分為難。

    「連斬三位太醫,想來田大人斷然不會在此刻幹糊塗事,一定是背後之人拿捏了你的痛處,逼你就範。」

    「是…」

    「孤猜猜,是妻兒還是…」

    田鶴洲無奈點頭之餘,還格外驚訝,太子殿下似乎同往常不太一樣,是從未有的凌厲,橫豎都是家破人亡,心一橫,從衣袖中拿出先前寫好的信,雙手呈交上去。

    鍾離灼展開默念一遍,將信箋往桌上一拍,負手而立,暗自思忖。

    「他應當是昨夜才得到孤已醒的消息。」

    「是,他也是昨夜吩咐人來找老臣的。」

    田鶴洲邊說又呈上一物,鍾離灼接來一看,是個精緻小巧的長命鎖。

    「田太醫是有心相救。」

    「是殿下吉人自有天相。」

    「田太醫你回去就和他說孤命大沒死成,父皇已來過,他應當不會再逼你下毒,但妻兒也不會輕而易舉的放回去。」

    「還望殿下設法救我妻兒,老臣定當…定當…」

    鍾離灼格外詫異,問道,「孤尚且自身難保,你認為孤有實力去幫你?」

    出口一把刀,狠狠地插在了田鶴洲心口上,也插在了鍾離灼自己心口上。

    這一夜,鍾離灼起碼搞清楚了楚辰梟有幾斤幾兩,無權無勢,除了有個空頭的太子之位和凌軒帝岌岌可危的父愛,幾乎一無所有。

    鍾離灼救不了田鶴洲的妻兒,這是板上釘釘的。

    「老臣雖不了解朝中局勢,但每每給聖上請平安脈時,他總不忘念叨殿下,想來聖上還是更…」

    「孤救不了你妻兒。」

    「殿下!」

    「可父皇可以。」

    田鶴洲不明,難道要將此時捅出去,以自己之性命,換家人性命?

    也好,人活到這個年紀,苦也受過,福也享過,只要家人平安,便無甚牽掛。

    「老臣這就去向聖上言名一切!」

    鍾離灼按住他的肩膀,連忙拉了回來,「分明是兩句話的事,田大人要懂得變通。」

    「那…」

    「你去面見聖上,就說孤身子需要靜心調理,分毫都不能有差,因此你要留在宮中,然日久難免思念家人,你是老臣,去求父皇下旨要家人進宮陪伴幾日,想來他不會不開恩的。」

    田鶴洲恍然大悟。

    「只要父皇下旨,哪怕是道口諭,他不得不放人,兵行險招他敗了,除非他想魚死網破,但孤看來,我這個兄弟不是個傻子,如今也就這一個法子興許有用,爛賬一次,他沒有將事情鬧大的道理。」

    「老臣,多謝太子殿下不計前嫌,出手相救。」

    「若他問起,你照實說。」

    田鶴洲深施一禮,鍾離灼將長命鎖還給了他,自顧自倒了一杯茶,揮揮手示意人下去。

    大皇子,楚辰朝。

    鍾離灼將這個名字放在在心尖反覆念叨,想來不是重華宮有他的眼線,就是尹天風昨夜的行蹤暴露,原本只要安安靜靜等楚辰梟死,而今不得不出此下策。

    合夜之間能做的如此幹脆利落,也是個角色,想必之前他沒少欺負楚辰梟。

    無論如何,楚辰陽他還是要親自會一會的。

    鍾離灼推門一看,晌午日頭最盛。

    小兔子走了一上午,何時回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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